重生虐渣,王爷他杀穿了! 重生虐渣,王爷他杀穿了! 第11章
作者:爱吃土豆的呱
车队进了南城。
一路上百姓都在迎接,神色特别开心。
贺故渊趴在车窗上,瞧着路旁的百姓:“楚南池,看来你家在这边很有威望啊。”
楚南池斜了他一眼,淡然道:“镇北王在北方也是如此。”
“那不一样。北方都是游牧民族,他们四处搬迁,很少有这种场景。”
这话倒是实话,前世由于镇北王退居纷争,为了削弱南平王府的势力,皇帝故意派楚南池去北方征战。
那里的百姓,跟南城完全不一样。
楚南池目光落在迎道的百姓身上,见他们脸上的笑脸,视线不由的温柔几分。
从军者,所图不过如此。
贺故渊如墨玉的目光,把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唇角微微勾起。
这个人,嘴硬心软。
还挺有趣的。
前方车队停下,王府到了。
贺故渊从马车出来,对着楚南池抬手,姿态随意,使唤人:“楚南池,扶我下来。”
楚南池抬眸,对上他笑意丛生的眼神,不动声色的走过去,伸出手给他。
男人宽大的手掌抓住他的手腕,跟楚南池略微凉的肌肤不同,他的手很热。
楚南池从未跟人这么亲密接触过,眼睛垂了下。
贺故渊踩着凳子下来,视线朝着正前方看过去。
“哎呀!这就是南平王府啊,啧,真穷”
瞧着门口就只有两座石狮子,一点也不气派,嫌弃极了。
“还有这大门,都掉漆了,啧啧啧!”
楚楼从前面下来,他腰上有伤,是被担架抬着下来的,见到贺故渊笑呵呵的打招呼:“三皇子。”
贺故渊气定神闲的站着,倒是一改往日做派,礼貌地拱手:“南平王客气,出门在外,还是叫我名字就可。”
“本王懂”南平王立马改口:“那贤侄,请入府说话。”
“王爷请。”
贺故渊这会很是谦卑,他生的好,这么认真的态度,让人不由的心生好感。
至少被他救过的楚楼,很是满意。
楚南池站在后面,见一秒变正经的贺故渊,眼神幽深。
这家伙,到底有多少面孔。
“南池,进去吧”
楚南池侧头,跟大哥对视上,点点头:“嗯。”
青竹去准备吃食,又交代下人去买些新鲜的瓜果,伺候那位爷。
进了王府,楚南池命人关上王府大门。
楚楼进了内堂,这才让人把他扶起来缓缓坐下。
“爹,要不还是进卧房吧?咱们一家人有话进去说也一样的。”
楚楼摆摆手:“没那么严重。就这么一会,不碍事。”
他缓过劲跟贺故渊说话:“贤侄,昨天我昏昏沉沉的,没来得及看你。还好你无大碍,不然我怎么跟镇北王交代。”
贺故渊抬手,回的很是端庄礼貌:“王爷不必担忧。再说您一直是我心目中的英雄,能救你,是我的荣幸。就算我外公知道,想来也是要夸奖我的。”
“哈哈,你这孩子。”
楚楼被他捧的哈哈大笑,不过两声,扯到伤口,又收回笑声。
楚川坐在一旁,神情带了几分疑惑:“不知道,三皇子怎么会来边境?”
“这不是前段时间,我外公想给我娶妻,我不愿意,就跑了。北方是外公的地盘,我就想着来南方。”
贺故渊摊摊手:“谁知道一来就碰到这么大一件事。”
“原来如此”
楚楼恍然大悟,自古婚姻大事,父母都着急,他倒是理解镇北王。
“贤侄如今也有十九了,你弟弟都成婚有孩子了,你却孑身一人,难怪镇北王着急。”
不过,话虽如此。
他们心里都清楚,贺故渊不受皇帝恩宠,不仅不受恩宠,还因为镇北王颇为讨厌,所以他的婚事,皇帝只当做不知道,更不过问。
他又没有母后,豪门大族更是不想嫁给他,所以一拖再拖,直到今日都是未成婚。
贺故渊却不以为然:“结婚有什么好的,我一个人来去自由。”
“哈哈,你这个性子,倒是跟南池有点像。他也是向往自由的人。”
“哦~是嘛?”
贺故渊扭头,深邃的目光泛着温柔,落在楚南池身上,唇角勾起:“那我跟南池算是志趣相投。”
“你跟南池,相差三岁,往日在王都也是见过的。以后可以多多走动,千万不要拘束,当自己家。”
南平王想的很简单,他为人仗义,贺故渊作为镇北王的外孙,又是皇子。
这样身份的人,能在生死存亡之际救他性命,这份恩情无以为报。
也足以对他刮目相看。
“好,王爷既如此说,晚辈就不客气了,就是希望南池别嫌我烦。”
南平王一挥手,豪气万丈的夸:“不会,我家南池特别好客,对谁都很客气,怎么会嫌你烦呢。”
“是吗?”
贺故渊视线带着似笑非笑的目光,仿佛在说不知道谁,一早回来就差点把他赶出去。
楚南池避开他的目光,淡声道:“父亲都说了,王府必定拿你当贵客。”
“那我就放心了。”贺故渊又说:“王爷,您也知道,我是偷跑出来的,在王府养伤期间,就叫我贺公子吧,免得被有心人听到,在引来祸端。”
他们两家身份特殊,手握重兵,来往需要谨慎。
南平王连连称是:“理应如此。”
第12章 坦白的南池
“这一路马车,晚辈身子不济,先去休息。”
贺故渊知道他们父子几个还有话说,识趣的起身告辞。
“好好好,青竹,送公子去厢房,好生照顾。”
“好的,王爷。”
青竹上前,朝贺故渊伸手:“公子,请。”
“嗯”
贺故渊从正堂出去,走出去没两步,又开始跟青竹叨叨。
“你们王府怎么连个花都没有,这么穷的?”
“还有,本公子饿了,我要吃烧鸭!”
“还有那个葡萄,再去买点!我要水多的!”
楚南池起身,站在门口,注视着他离开。
然后转身对橙光说:“我跟父亲有重要事情商量,任何人不准靠近屋子。”
“是。”
楚南池进屋,关上正堂门。
南平王见状,疑惑的问:“关门做什么?”
楚南池走到屋子中央,正对着南平王,侧边坐着的是两个哥哥。
他弯腰,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南平王立马起身,牵扯到伤口又坐回去。
楚辰上前拉住楚南池:“弟弟,你这是干什么?”
楚南池扶开他的手,肩背挺拔,正对着南平王:“爹,儿子不孝,没有第一时间发现敌人的阴谋。”
楚川拧眉,听懂了他的意思:“你先起来,有话慢慢说。”
“老二,把你弟扶起来,我以前就教过你们,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要轻易下跪。”
楚辰把楚南池拉起来说:“就是。你从小到大几时跪过,真是吓我一跳。”
楚南池长身而立,面色凝重,看着父兄:“爹,兄长,我接下来的 话,可能有些匪夷所思,但请你们认真听我一言。”
楚川见他从未有过的认真,知道所说之事,肯定跟这两日的事情有关:“你说。”
楚南池黝黑的眸色中,因为想起前世,迸发出阴冷的光芒。
他的声音不大,说话语速不快,却一字一句,很是清晰。
前世种种,短短五年的时间,却像是大梦一场。
楚南池说完,屋里安静一片。
父子三人,眼底全是惊讶。
南平王更是不敢置信,可儿子不会骗他,他听完只觉得心寒又心疼。
楚川率先反应过来,其实楚南池所说的这些,他早就有所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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