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虐渣,王爷他杀穿了! 重生虐渣,王爷他杀穿了! 第24章

作者:爱吃土豆的呱 标签: 穿越重生

  贺故渊拿着鸡腿,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你为什么给我送吃的?”

  自他母亲去世后,除了外公,再也没人这么主动关心过他。

  何况对方还是不足三岁的楚南池。

  小南池歪着头,条理清晰的说:“因为我也被师父罚跪过,知道饿着肚子很难受。你放心,这鸡腿没有人碰过,我特意叫爹爹留给我的。”

  “那我吃了,你吃什么?”

  小南池拍拍圆鼓鼓的肚子:“我把二哥的给吃啦!你快吃,他们要来啦!”

  贺故渊也确实饿狠了,三口就把鸡腿吃下去,差点噎住。

  小南池用包了鸡腿的帕子还给他擦擦嘴,然后把骨头包住,从地上站起来。

  他站着,还没有跪着的贺故渊高。

  “我走啦。你跪着吧。”

  说完,他就从来的路,晃晃悠悠的跑了。

  他个头小,没一会就钻没影了。

  那是贺故渊第一次记住一个人,后来打听了他的名字,知道他叫楚南池,是南平王最受宠的小儿子。

  从那以后,贺故渊罚跪,楚南池都会给他送吃的。两个小孩子建立了不同寻常的友情。

  只是后来,他去了北方,没有留在王都。

  走的时候,原本想去跟楚南池道一声别,可是找不到机会,便罢了。

  再后来,等他们长大再次相遇,楚南池似乎忘记了小时候的事情。

  贺故渊不是个喜欢参加诗会,雅集的人,王都那些人又不欢迎他。

  可是为了见楚南池,还是去了几次。

  长大后的楚南池,容姿绰约,风度翩翩,很受别人欢迎。

  见到他以后,也是客气有礼,冷淡疏离。

  贺故渊便想,那时候的楚南池不过三岁,记不住他也是应该的。

  他就再也没过去了。

  只是,没想到。

  南城此行,他们两个会再次遇到,并且发展到如今的局面。

  贺故渊垂眸,看着仍旧皱眉的楚南池。

  低声询问:“还难受吗?”

  楚南池泡了冷水,意识好了许多,可心里的火还是源源不断,怎么也扑不灭。

  闭着眼,轻昵出声,断断续续的说了一句:“这药,不是一般物。”

  非但如此,他感觉腹下越发难忍,总觉得差点什么,还差点什么。

  可他两世为人,不通男女之事,更是连自读都没有,自然是想不通。

  随着泡的时间越来越久,凉水已经没有任何作用。

  药效再一次袭来,楚南池控制不住的仰面,修长的脖颈难耐的贴着贺故渊的大掌。

  红唇咬出痕迹,情欲上脸,美的惊心动魄。

  他睁着迷离的瞳孔,祈求的看着上方的男子,声音微不可叹:“帮我。”

  贺故渊垂眸,便明白他在难受什么。

  他缓缓弯腰贴近,近到呼吸交缠在一起,彼此身上的冷香汇聚一处。

  楚南池似乎察觉到什么,突然抬起胳膊抱住他的脖子,往下一压,红唇贴住他的下巴,口中溢出喘息。

  他不知道该做什么,可就是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似乎能救他。

  一遍一遍的低喃:“帮我。”

  贺故渊由着他,胳膊往下搂住他纤细的腰,低声在他耳边轻哄:“南池,帮了你,你可要负责。”

  他低声诱哄,唇沿着对方的侧脸轻吻:“若是南池不认账,我可是要死缠烂打的。”

  楚南池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直接循着自己的本能,堵上他的嘴。

  凉水被搅的散落一地,地面湿哒哒的,却无人顾及。

  水声持续了很久很久,打更的走过了两趟,还在继续。

  直到楼下的小二,都陷入沉睡,方才停歇。

第28章 我是一个正人君子

  贺故渊把已经昏睡的楚南池,擦干净放到床上,随后坐在床边,慢条斯理的帮他穿衣服。

  此时的楚南池安静极了,药效解掉,浑身失了力气,便睡着了。

  白色的里衣,遮住不知名的指痕和印记,尤其腰间,手掌太用力,都嘞红了。

  贺故渊没忍住,又捏了一把,随后才正人君子的给他穿好里衣,拉上被子盖好。

  自己顺着床边,也跟着躺下。

  这一夜,可真够折腾的,但是想到明天楚南池清醒后的场景,贺故渊懒懒的轻笑。

  觉得一定很有趣。

  卯时一刻。

  外面天还未大亮,街道已经有了声响。

  早起辛劳的人,已经都起了。

  楚南池正是这个时候睁开眼的。

  练武的人起的都早,何况他已经习惯了。

  刚睁开眼,看着陌生的环境,还有些迷茫。

  屋内传来的声响。

  他侧头,就看到贺故渊坐在圆桌前,裸露着肩膀,正在拆纱布。

  与此同时,昨晚的记忆铺天盖地的挤进来。

  凌乱的外衫,四溅的水珠,不断低喃的话语。

  缱绻缠绵,暧昧丛生。

  还有行到那最高处时,慵懒低磁的嗓音,一声一声的唤着他的名字。

  关键是,还是他主动的。

  楚南池闭上眼,只觉得天打雷轰,恨不得把西八大卸八块。

  如若是睡了女子,自己负责便罢了,左右他也没有喜欢的人,娶了人好生待着便是。

  可是对方是个男子不说,还是贺故渊。

  这两日处下来,楚南池直觉贺故渊,绝不是面上那么简单。

  他的情绪转变太快,也太会演戏。你以为他是这般的,可是下一秒却又变成那般。

  楚南池不敢赌,怕是下一个温修远。

  而且他是三皇子,镇北王唯一的骨血,南平王府和镇北王如果扯上关系。

  皇上再虚伪,怕是面上都要忍不住了。

  昨夜的画面,在脑子挥之不去,楚南池轻合上眼,试图冷静下来。

  药效过后,除了手脚还有些绵软,功力都回来了。

  这里的合欢散,当真不是中原那种,不光可以调动情欲 ,就连武功都能暂且压制。

  真真是好生厉害。

  从前,他在军营,也偶尔听过军士的胡话,说是男子第一次要比女子疼百倍。

  可昨夜,好似并没有任何不舒服。

  楚南池睁开眼,又感知了下全身,确实除了还有些无力,身上并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仔细的想了想浴桶内的情形,好似昨夜他们二人,只借助到了手。

  男子和男子,原来仅仅这样的吗?

  那又怎么会疼呢?

  楚南池别说经验,就连听人荤话都没听过几句,自然是不解的。

  “你醒了?”

  带血的纱布扔到桌上,贺故渊偏头,看到他睁眼:“正好,来帮我换纱布,一只手不方便。”

  他没有提昨夜的事,楚南池按下心绪,从床上坐起来。垂眸拉了拉衣衫,衣物倒是整洁,想来是他帮自己穿好的。

  起身走过去,原本还有些不自在,结果看到他伤口处的鲜血,顿时也没了别的心思。

  “你这是怎么回事?”

  贺故渊拿着药粉撒上去,过程中拧着眉,那表情一看就疼。

  他的动作太粗鲁了,楚南池看不过眼,从他手里拿过来药瓶:“我来吧。”

  伤口处显然是被重新撕裂的。

  楚南池慢慢的撒药粉,用纱布轻擦着血迹,这药粉很好用,撒上去就止血了。

  “你这药粉,效果不错。”

  行军打仗,都有自己的金疮药,这点不稀奇。不过这个效果确实挺好的。

  “嗯,军里用的,需要的话,回去我让军医把药方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