菟丝花被邪神缠上后 菟丝花被邪神缠上后 第7章

作者:妖茗酒 标签: 甜文 轻松 穿越重生

  小赵警官很自然的把话题转移到了自己例行询问的一些问题上,并且向对方解释了一些他之前误会的东西。

  在听到自己居然是在邪/教徒们的祭祀场所附近被找到的,顾枫的脸上出现了很明显的差异和激动。

  “我怎么会出现在哪里!”

  他就像是一个最为常见的受害者那样,询问着他们到底是图些什么,又为什么会这么做,以及所谓邪/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顾枫问的这些问题都还算是正常,虽然他会追问一些细节,但小赵警官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可赵景明只是告诉他,这些信奉邪/教的存在很是危险,如果发现自己的身边出现了类似这些的危险一定要及时报告。

  “难不成他们会像是新闻报道里那样当街随机杀人?或者是自焚之类的?

  赵警官,我知道我不该刨根究底,但是我现在也害怕啊,你说我成为了他们祭祀的祭品,那那些邪/教徒会不会再来找我,完成他们那未完成的祭祀?”

  涉及到可能的生命安全问题,小赵警官也迟疑了,“我帮你问问,对了,你回家需不需要我陪你一起?”

  “好。”有保镖愿意保护,他自然不可能拒绝。

  顾枫还在琢磨着,自己那在‘梦’中看到的一切,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似乎是因为被顾枫刷了不少好感的缘故,赵景明在离开病房前又突然的想起了些什么,扭头看向那准备躺回病床上的少年,“对了,你马上要高考了,我一会给你把书本和作业拿过来?”

  “……”顾枫的表情突然间变得空白了一瞬。

  作业?高考?

  自己上辈子大学毕业都好些年了,哪里还记得这种东西啊!救命!

  这让他想起曾经网上很热门的一个帖子,重生可以,但坚决不能重生到高三。

  这绝对是地狱开局。

第7章

  顾枫在思考,自己这高考到底该如何应付,同时还在琢磨着自己身上的麻烦事,那养子弟弟很明显的是想要弄死自己,父亲也同样对他没什么好感。

  邪/教那边说不定那天就会来拉他入伙,甚至可能在某一天夜袭他,将他再一次的带到祭祀现场。

  在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衬托之下,高考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吧?

  可恶,为什么两个月后高考,三个月后才开始百鬼夜行秩序崩坏!

  赵景明倒是不知道顾枫到底在想些什么,“我开车送你,为了保证你的安全,最近几天我就住你家。”

  “谢谢赵警官了。”顾枫的嘴角微微翘起,柔和的眉眼间带着几分感激和信赖。

  被人这么看着,小赵警官有些不太自在,他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被对方这么信赖,可他却在监视对方,这种认知让赵景明感觉自己的内心正遭受着某种煎熬。

  舒服的坐在车的副驾驶上,顾枫再一次感叹,还好有警官先生帮忙。

  毕竟,他压根就没有继承原主的记忆,要是在这里出现了什么漏洞,那说不定还会让小赵警官他们误会自己出了点什么问题。

  顾枫不得不再次感叹,自己这次穿越,简直时刻走在危险的边缘。

  他还要担心自己因为没有继承记忆而可能出现的掉马情况。

  虽然在专注的开车,不过赵景明的视线余光依旧会看向坐在旁边的顾枫。

  少年人的脊背挺的笔直,眉眼低垂,似乎在思考着一些事情,脸上带着浅淡的忧愁。

  看着对方的模样,赵景明心中的正义感也在不断的升腾。

  车很快的开到了地方,在门口的时候,他们还被小区的保安给拦了下来,顾枫原本似乎是准备说些话,可那保安似乎认出了他来,反而一脸晦气的摆手。

  “我听顾先生说了,你不学好出去鬼混,他专门叮嘱过不让你进去。”

  赵景明听到这话,头疼不已,感觉自己脑门上的青筋都在不断的跳动。

  他只能拿出自己的警察证,把压抑住自己内心的火气向保安解释了大概的情况。

  听到顾枫是受害者,而且最近的失踪不是出去鬼混而是被绑架,那保安的脸色也有些尴尬,“哈哈,是这样啊,那我问问业主,确定能不能放你们进去再说。”

  顾枫透过车窗玻璃看着那边,他隐约间听到了一个女人温和的声音,很快的,他们被允许通行。

  一路开到了一栋别墅的门口,顾枫一眼就看到了那站在房门边的女人。

  对方和视频里看到的差不多,温婉靓丽,眉目如画。

  “欢迎回家。”女人在看到他的时候微微张开了手,似乎等待着顾枫去拥抱她。

  不过顾枫虽然不介意演戏,却对这种没必要的演戏没什么兴趣,他下意识的向前小跑了两步,又犹豫的停下了脚步,低声的喊了一句算是问好。

  见顾枫的态度并不热情,女人也不在意,“好孩子,你受苦了,回家里了就好好休息。”

  这么说着,女人的视线也在顾枫的身上上下扫视着,脸上那担心的神色似乎是在检察他是否有受伤。

  不过顾枫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对方实际上不过是在评估某种价值,她害怕自己的‘商品’出现什么不可逆的伤害。

  “还好你没事,妈妈担心死了。”

  这么说着,女人的视线又看向站在门口换鞋的赵景明,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谢谢警察先生带我孩子回来了,给你添麻烦了。”

  这么说着,她的视线忍不住的落在了对方那换好的鞋上,这个警察似乎还准备做客?

  “对了,之前我们听到的事情也不太全面,小枫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在家里被人绑架,还被送到了……那样的地方。”

  她只是听到了其他人隐约间说起有关于邪教的事情,更具体的东西并不清楚,但养子顾阳晖却说,顾枫是因为被骂了之后去参加邪/教活动,似乎是准备报复。

  顾阳晖的话其实比她概括出来的要更加邪门,他甚至还说起了一些类似于恐怖故事一样的传闻,说的让虞夏兰浑身直冒鸡皮疙瘩。

  类似于养小鬼,祭祀邪物之类的故事,她从前都是不屑一顾的,认为这一切都不过是哄骗人的把戏。

  至于什么风水、玄学,更多的还是图一个心安。

  邪/教更是那些社会底层,搞什么法○功之类的传销手段。

  这种东西她从来都没有信过,当是在听到了自己的孩子居然去参加了这样的事之后她只是觉得可笑,觉得这孩子虽然被认回来了,学习成绩也还算可以,但眼界和见识还是太过短浅了些,需要好好培养。

  她当时都已经想好了,该去找几个老师,如何把顾枫的时间给安排的满满当当,好让这孩子专心学习,别成天去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可老顾当时却一副震怒的模样,直接摔了好几个杯子,更是各种难以入耳的谩骂都直接吼了出来。

  当时他那生气的模样,看起来就像是见到了什么魔鬼一样,很是骇人。

  “我就知道!那个兔崽子是和魔鬼在做交易!该死的!”

  男人的话让虞夏兰很是在意,可她想要再多问几句,得到的只有男人的谩骂,说到火气上来了,那家伙连自己都骂。

  可笑的男人。

  虞夏兰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如果这男人不是因为生在顾家,他弟弟又是个只会玩的浪荡子,就他这没脑子的窝囊废哪里值得她喜欢。

  在家里都没有人能够和他争公司的前提下,这男人居然还没有掌握顾家的产业,反而让老爷子继续把控公司。

  偏偏顾老爷子也不是一个权利欲望多么强的人,他早就想放手锻炼下一代,可他的放手不是让男人去毁了自家产业。

  这么想着,虞夏兰看向眼前的顾枫眼神更温柔了两分,十三年前的顾枫是天才,是从出生后没多久就被老爷子带在身边养的大宝贝。

  即使耽搁了十三年,但顾枫的脑子并没有出什么问题,依旧是个聪明乖巧的孩子。

  如果好好培养,不管是自身的优秀,还是脸蛋的优秀都会有所发展。

  和那愚蠢的顾宏盛可完全不一样。

  这是她的孩子,也是她的筹码。

  在见到这孩子的时候,虞夏兰就开始计划着这些,可顾宏胜却像是脑子不好使一样,对孩子特别的排斥,甚至动不动就要骂上两句。

  她完全没办法理解对方的想法,别的不说,把这孩子带到老爷子面前,不就能够轻松的获得老爷子的好感?

  甚至对方高兴了说不定还能给一大笔钱,让顾宏胜那败家玩意儿再去开个公司‘尝试’一下。

  没想到对方压根就不准备认回孩子,要不是事情闹大,她甚至怀疑这男人准备把孩子给逼死。

  “小枫,你的父亲是太担心你了,对你的安全太在意了些,所以才会说出那样的话。”

  虞夏兰这么说着,又轻轻的拍着少年人的肩膀,脸上露出一副伤心的模样。

  “男人嘛,都是这样的,你不要太在意他说的话了。他工作太累了些,每天都很辛苦,脾气自然不好,你离他远一些就好。”

  和那个傻逼说多了,说不定会让你得什么心理疾病,还是没事了别靠近他,就当做是什么沉默的父爱丢到角落里就好了。

  虞夏兰这么安慰着,她对自己的孩子可是抱有不少的期望的。

  而且既然老公不靠谱,那她更该考虑的,是如何让自己从中得利。

  见眼前的孩子脸上有几分的动容和感动,虞夏兰也很自然的趁热打铁继续询问细节。

  就算她不怎么在意所谓邪/教,但绑架这种事绝对不能姑息。

  “对于绑架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警察先生调查出结果了的话应该会告诉我们的。”

  “是的夫人,这次的事情有些严重,那是一群很危险的邪/教徒,他们时刻有可能再次出现在这里。”说到正事,赵景明也挺直了腰杆,“那些人是危险的亡命徒,甚至我们有直接将其击毙的许可,最近几天我会贴身保护顾枫。”

  虞夏兰听到这话,也开始琢磨家里是不是该安排几个保镖了。

  这邪/教徒似乎比她理解的要更加危险?

  就在他们讨论着这些的时候,房门口传来一阵响动。

  扭头看过去,顾枫正好看到了一个直接摔在玄关口的男人,以及另外一个满脸不耐烦的人。

  他的视线一下子就落在了那个摔倒的人身上,对方的身型以及肢体让他有两分眼熟,是那个所谓的小叔的第七个情人。

  对方的眼神惊恐,那张还算好看的脸上更是带着还没有收回的骇然和僵硬。

  顾枫的视线在两人的身上转过,脸上的笑容也越发明显了。

  【他的左上衣口袋放着一些不能被警察发现的小玩意儿,看来他是准备戴罪立功了,那东西能够吸引来一些不干净的玩意,小心不要被波及了】

第8章

  被顾枫盯着,丁艺的表情也有一点紧张。

  他现在还记得对方当时在祭台上的发言,虽然当时对方所说的话和表现出来的东西都很正常,但丁艺总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他在恐惧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