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脑反派总对我穷追不舍 恋爱脑反派总对我穷追不舍 第15章
作者:修淼
苏厌出生在一户农民家中,他头胎,父母希望他是个男子,谁知道一生出来是个哥儿,还是个丑哥儿,左脸覆盖了一大片青色胎记。
饶是见多识广的稳婆接生时也被吓了一大跳。
祸不单行,他的母亲在生产时大出血去世。
因此苏厌在刚出生之时便有了丧门星,不祥之人的称号。
他的父亲苏大友一怒之下想把这个孩子沉塘淹死。
苏大友的母亲怕此事传出去妨碍自家儿子娶弦,想着留他一命,以日后或是换成彩礼或者卖给人牙子的理由劝住了暴怒中的苏大友。
苏大友对这个孩子不喜至极,随意取了个名字苏厌,厌弃之人的意思。
苏厌就这样命硬的留了下来。
不知是不是知道自己不讨喜,这孩子生下来就乖得很,不哭也不闹。
同寻常孩子相比,安静的过分。
苏家人倒也乐得安静,几乎没人在意这个孩子,只在想起来时随便喂点米水。
至于羊奶牛奶什么的,自然是懒得弄。
可是没几个月过去,他们就又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孩子竟然是个瞎子。
怪不得一直睡觉,安静的很,原是个看不见的。
这下更是落实了扫把星这个称号,他们苏家往上数好几代,就没有出现过身体残缺之人。
这不是个怪胎还能是什么。
第2章 令人无语凝噎的发展
苏厌就这样人嫌狗弃地在苏家生活。
没人教他说话,也没人教他走路,他也不知道这个世界是有色彩的。
他跌跌撞撞地成长,经常把自己弄得满身伤。
等到年龄稍大一些,他也逐渐意识到了自己与他人的不同之处。
但是知不知道,也没什么差别。
苏厌三岁那年,苏大友就又娶了邻村一个泼辣的哥儿做夫郎。
苏家里更是没有苏厌的容身之处。
他们养着苏厌就跟养一条狗一样,吃剩了什么随便扔给他。
如果没剩下什么东西,就饿着肚子吧,反正饿几顿也饿不死。
心情不好时,更是对他拳打脚踢,发泄心中不满。
等到苏厌再大一些,他们就开始让苏厌干活,眼睛看不见动作慢点,时间久了自然速度就上来了。
喂鸡喂鸭,洗衣服,洒扫院子这些事情,全部交给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做,苏家人也心安理得。
后来苏大友和后头娶的夫郎生了一个儿子,也是对苏厌颐指气使。
苏家村的人也认为他是灾星,他一出去就对他指指点点。
一些同龄的人直接骂他是瞎子,是丑八怪,过分的直接往他身上扔石子。
苏厌恨恨地“瞪”着他们,拿起手里的树枝朝那些小孩打过去。
那些小孩刚一时不察被吓一跳,被他打得四处逃窜。
很快就反应过来,十几个人围着苏厌,反正是个瞎子,又不知道是谁动手的。
一堆人抢了他手里当做探路工具的树枝,把他推倒在地,围成一圈,挠他的脸,用石头砸他。
等到他们玩腻了,就一哄而散。
只剩下苏厌跌跌倒倒一瘸一拐地回家。
因为回去晚了没来得及做饭,还要被苏大友打骂。
苏厌就这样在苏家村长到了18岁。
小的时候,苏厌还会委屈愤怒,后来他就产生了怨恨。
他不是什么心软善良的人,苏家人的薄待让他恨不得抽他们的血剥了他们的筋。
他一直计划着离开苏家,从苏家村走出去的路,他不知道摸瞎走了多少遍。
在一次听见苏大友准备把他卖到那种最低贱的窑子里去时,他像往常一样平静地干活。
农家人劳作一天,大都睡得早睡得熟。
他等到苏家人都睡着之后,翻出早就准备好的包袱,轻手轻脚走出房间。
说是房间,其实就是一间小的不能再小的柴房,这就是他一直居住的环境。
他对苏家没什么好留恋的,只不过在走之前,要送苏家一份大礼。
他在苏家水井里投放了农家人自己配置的灭虫的药剂。。
随后轻车熟路地离开,他只知道走出苏家村,走远点,再远点,离开这个吃人的地方。
他就这样四处乱走。最后在大禾村再过去一点的地方居住下来。
那里只有一座荒废的茅草屋,没有人居住,远离人群,人烟罕至。
离得最近的地方就是大禾村,走路也要两个时辰。
苏厌就靠着进山挖野菜在那里存活下来。
看到这里的时候,沈鹜虽然有些许同情这个哥儿,却也没有其他的想法。
苏厌以这种方式继续生活也没有什么,总好过受人打骂。
六六非常深沉地叹了口气:【要是这样就好了。你接着看吧。】
苏厌顺利在这个地方生活了下来。
直至五年后,有人散心无意中踏入这片地方,在看见苏厌脸那一刻,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无他,苏厌与他求而不得的意中人足足有五六分相似。
无意中闯入之人按六六的说法就是话本里的主角之一,他那意中人就是另一个主角了。
那人名唤马文涛,是镇上一家酒楼老板的儿子,爱上了一位老举人家里受宠的哥儿。
奈何那哥儿有娃娃亲在身,对他屡次示好多番拒绝,并直言自己已有意中人,让他不要再做出如此恬不知耻之事,败坏他的名声。
马文涛被意中人明确拒绝,受伤不已,奈何死活放不下,夜晚时分仍魂牵梦绕。
马文涛他爹见不得儿子如此消沉,便提议他出去散散心。
马文涛不好拒绝自己父亲的好意,想着随意出去走走。
骑上了马,想着去山清水秀的地方逛逛。
谁知途中遇到大暴雨,这才会闯入平时人烟罕至的地方,遇到苏厌。
俗话说得好,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马文涛瞧见那张与心上人相似的脸,不免动了歪心思。
又怕自己心上人失望,竟然想着把苏厌当成外室,养在外头。
他在暗处观察了苏厌的居所,生活条件如此简陋,笃定他一定会同意。
马文涛也不是个傻的,他想着借暴雨为由迷失方向,向苏厌借宿一所。
谁知苏厌谨慎得很,任他在外头敲门也不开门。
他只好改变策略,赖在门口,凑合过一夜。
第二天雨停,苏厌要去摘野菜的时候,一打开门就有个人倒在他脚上。
他不动声色捏紧藏在袖子里的匕首柄子,踢了踢那人,示意雨停了,他可以走了。
结果马文涛自称对他一见钟情,要让苏厌跟他回家。
苏厌心底不屑,对着他这张脸一见钟情,亏他也说得出口。
面上确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让他不要乱说,趁早回家去吧。
马文涛却赖在了这里,尽管苏厌不让他进去,他也待在门外不离开。
苏厌当做没这个人,该干嘛干嘛。
他的生活节奏其实很简单,三餐随便解决。
其余时间坐院子里发呆,到时间了就睡觉。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
马文涛在这里守了两天,看苏厌没有松口的意思,只好暂时灰溜溜的离开。
心里却是不爽至极,举人家的哥儿拒绝自己便也罢了。
一个穷酸的眼盲哥儿竟然也敢拒绝自己。
他回到镇上又对着叶文献殷勤,又碰了一肚子灰。
怒火中烧直接驾马到苏厌居住地方,试图霸王硬上钩,给这些轻视他的人几分颜色瞧瞧。
他直接踹翻了木门,把熟睡中被惊醒的苏厌压在床上,欲行不轨之事。
苏厌摸清当下情形之后,假意配合,实则从枕头底下直接抽出匕首。
趁马文涛不注意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结了他的性命,把他拖到悬崖边推了下去。
对苏厌来说,自己只是解决了一个登徒子。
但是得知自己儿子身亡的马老爷,直接把所有有嫌疑的人抓了,寻了个由头弄死。
其中也包括苏厌。
了解了事情全程,饶是沈鹜那张面瘫脸也忍不住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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