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后他爽快地嫁了 觉醒后他爽快地嫁了 第4章
作者:春光韶
“老先生。”
殷译同居住的房间很是宽敞明亮,殷老爷子进去的时候他正被固定在起立平台上,这当然不是在虐待他,而是在锻炼他的颈部力量,腰肌以及下肢力量,防止肌肉萎缩。
看护本来正坐在一旁刷手机,听到开门的动静忙将手机收起来,恭敬的向殷老爷子行礼。
殷老爷子摆摆手,走到殷译同身边问:“今天译同情况怎么样?”
看护答道:“殷先生今日情况安好。”
殷老爷子点头:“可有异常?”
看护知道他问的是有没有苏醒的迹象,当下摇摇头:“没有。”
殷老爷子叹息一声,摆摆手:“你出去吧。”
看护道:“老先生,殷先生还需练习二十分钟。”
这是提醒他不要超过时间。
殷老爷子点头,看护出去并将门关上。
殷老爷子走过去握住殷译同的手,看着双目紧闭毫无生气的孙子,眼睛不由得又红了。
“译同,爷爷已经帮你找到了你的天命之人,有了他,你定会苏醒过来的。”
阮华池很快得到了消息,顿时大喜:“我就知道,这老不死肯定会答应的。”
任雪梦也高兴:“不过,他怎么这般着急?是否有我们不知道的隐情?”
“或许。”阮华池眸光一闪:“不过眼下能为风华推去这门婚事,又让阮家跟殷家姻亲关系依旧,对我们来说已经是大幸。至于其他,待见面后再做试探。”
如若殷家只是无奈接受阮行书,那自然是尽快促成,以免夜长梦多,如若殷家足够重视阮行书,那他自是要好好算计一番,拿到足够的好处才行。
吃饭时间就定在了次日中午。
任雪梦想起阮行书,皱眉:“不过那小畜生若是不肯来,不肯配合怎么办?”
殷老爷子可是点名要在宴席上见阮行书的。
阮华池眸光闪动:“放心,他不敢。”
阮风华也很快得知这好消息,高兴的同时又不是滋味。
在他的意识里,应是殷老爷子得知换人消息后暴怒,对阮家多方施压,最终阮华池和任雪梦为他百般维护抗争,最终殷家无奈只能接受阮行书,而不是像现在这般轻易就答应了换人,如此倒显得他阮风华不受欢迎,连阮行书都比不上了。
阮风华咬唇,心中的不甘翻腾,可叫他去破坏这桩婚事,他又不能。
毕竟他不能真将自己推入火坑。
眼圈渐渐发红,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译敏哥哥,你有空吗?能陪陪我吗?”
那娇软的声音带着一丝颤颤的哭腔,犹如一根细线缠绕心头,叫人生出密密的心疼怜惜。
殷译敏心系阮风华,一下子就听出了他声音里的伤心和委屈,心一下子揪紧:“风华,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我没哭,也没有人欺负我。”阮风华连忙否认:“我就是心情不太好,想出去喝点酒。译敏哥哥,你能陪陪我吗?”
“当然可以。”殷译敏目光一闪,温柔的应:“你在家里等我,我去接你。”
“好。”阮风华答应了。
殷译敏挂了电话之后就联系上了自己在阮家收买的耳目,这才知道原来是阮家跟殷家的婚事定下来了,联姻对象是阮行书和殷译同。
殷译敏闻言不由得目光一闪,神情复杂。
他喜欢阮风华,自然是不愿意他嫁给殷译同,但阮风华喜欢殷译同,此番伤心难过定然也是为了这事,他心里自是不爽。
“到我那喝酒吧,方便。”殷译敏接到阮风华之后说道。
“好。”阮风华只想喝酒,不在意在哪里喝酒。
“为什么?他为什么非要跟我抢殷大哥?”喝得醉醺醺,阮风华扑进殷译敏怀里哭起来:“译敏哥哥,我好难过,好难过!”
殷译敏搂着阮风华,眼底闪过一抹狠绝。
他虽然庆幸阮行书抢走了婚事,但阮行书让阮风华如此伤心难过,同样该死。
低头看着怀里小脸酡红,瑰色无双的阮风华,殷译敏不由得低头轻轻吻上那如玫瑰般丰润花瓣。
“你还有我。”
第5章
次日上午,阮华池亲自给阮行书打电话:“中午在云端酒店跟殷老爷子见面,商谈婚事,届时我会让秘书去接你,你把自己收拾好点。”
“不去。”阮行书干脆利落:“我昨天已经说得很清楚,这婚事我不要了,还给阮风华,所以见面之事你不必与我多说。”
阮华池声音一沉:“阮行书,这婚事是你当初死活抢来的,现在可由不得你说不要就不要。”
“所以我昨天很听话的滚出了阮家,从此不再是你们阮家的人。”阮行书淡声道:“我付出了代价,阮风华不必承受夺爱之苦,你们也不必再有我这般让你们颜面尽失的儿子,不是三全其美吗?”
阮华池厉声道:“你妈妈不过是一句气话,你就闹着离家出走,连父母都不认,成何体统?”
“一句气话?”阮行书轻笑一声:“阮先生,你果真觉得这是一句气话吗?”
有哪个母亲会在失散多年,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儿子面前说这样的气话?
阮华池顿了顿,态度十分强硬:“总而言之,中午的饭局你必须的参加。”
“如若我非不去呢?”阮行书问。
阮华池声音冷下来:“阮行书,我耐心有限,希望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听听,这是一个亲生父亲对亲生儿子说的话。
阮行书也不跟他吵,只轻笑:“愿闻其详。”
阮华池淡声道:“阮行书,你不在乎阮家,难道你也不在乎你的助学金,奖学金,甚至未来一年的考研和就业吗?”
“所以,你是拿我的前途来威胁我?”阮行书垂下眸子,眼底一片冰寒。
“阮行书,我只是不喜欢不听话的孩子。”阮华池沉声道:“希望中午的时候,你不要让我失望。”
阮行书轻笑一声:“好,我去。”
都这般威胁他了,要是他还不去,岂不是太不给面子了?
只是希望你不要后悔。
没过多久,阮华池的秘书罗阳开车来到阮行书宿舍楼下接他。
阮行书拿上手机就下楼了。
罗阳看到阮行书的衣着打扮,眼神一顿,然后打开后车门,从座位上拿出几个袋子:“行书少爷,这是为您准备的衣服,您是上去换了再走呢,还是在车上换?”
阮行书挑眉,前世他第一次跟殷老爷子见面,阮家也曾给他置办了一身,但搞笑的是,那衣服的尺码有些偏大了,根本就不合身,他穿着空荡荡的,感觉就像是大人偷穿小孩子的衣服,让他在殷老爷子面前颜面尽失。
“是吗?”阮行书从袋子里抽出一件衣服,翻开上面的尺码一看,果然跟前世一样是大了一码的,当下看着罗阳似笑非笑:“罗秘书的工作是真的好啊。”
一个大秘居然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不是奉命行事,就是自作主张。
不管是哪个,都彻底的得罪了阮行书。
罗阳脸色微变,有一丝尴尬:“我再让人送一套到酒店。”
“不必了。”阮行书松开手,绕过罗阳上车:“走吧。”
罗阳看着阮行书上车,神色几变,最终深吸一口气,将袋子放到后备箱,又给手下打了个电话,这才上车前往酒店。
等他们到达酒店,手下已经从附近重新买了一套合身的衣服送过来,候在地下车库,罗阳打开车门递进去:“行书少爷,已经给您重新买了合身的衣服,您先换上吧。”
阮行书推开袋子,径直朝电梯口走去,罗阳见状也无法,只得跟随过去,将阮行书送到包间。
包间里阮华池夫妇和阮风华已然就坐,俱都衣着华贵得体,气质非凡,倒衬得身着格子衬衫和牛仔裤休闲鞋的阮行书太过随意。
任雪梦嫌弃的看了一眼阮行书:“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是要把我们阮家的脸都丢尽吗?”
阮华池也皱起了眉头,责备道:“不是让你好好收拾了再过来吗?”
说着看向罗阳,罗阳忙道:“本来是为行书少爷准备了行头,只是行书少爷并不满意。”
此前阮行书在他面前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讨好姿态,今日虽然有所变化,罗阳也笃定他不敢告状,毕竟自己可是阮华池的心腹,得罪自己对他可没有好处。
阮华池脸色阴沉:“现在去换。”
趁着殷老爷子还没来,还有一些时间。
阮行书不理会,径直拉开椅子坐下,阮风华目光微闪,轻声说:“行书哥哥莫要生气,殷爷爷是长辈,第一次见面衣着得体是最基本的礼仪。”
阮行书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这才淡然的看向阮华池:“我看阮先生秘书的年纪也大了,头脑不清醒,连最基本的错误都犯,传出去贻笑大方倒是其次,日后老眼昏花签错合同,给公司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才叫后悔莫及。”
罗阳脸色不由得一白,慌张的同时又恼怒,不过他到底跟阮华池多年,很快稳住了心神:“之前手下给行书少爷准备的衣服确实不合身,我已经让人另外准备了合身的衣服,但行书少爷仍是不满意。”
错都是手下的呗,不换也是阮行书的责任。
阮行书轻嗤一声,阮华池皱眉:“这些事往后再说,你先去换衣服。”
“不必了。”阮行书坦然:“我本来就是贫家子,不怕被人笑话。”
“你现在是我阮华池的儿子!”阮华池脸色阴沉。
阮行书轻笑:“是啊,我真倒霉。”
“阮行书!”阮华池拍桌,杯盏跳动,茶水倾倒,整个人怒不可遏。
能做他阮华池的儿子是他三生有幸,竟敢嫌弃,简直是不知所谓!
恰在此时,包间被敲门,服务员禀告:“殷老先生来了。”
阮华池神色不由得一凝,顾不得教训阮行书,连忙带着任雪梦和阮风华起身相迎:“殷董。”
同时暗暗给罗阳使了个眼色,罗阳赶紧去把桌面收拾干净,不能在殷家人面前出丑。
阮行书没跟过去,但目光也不由得看向门口,似期盼又似忐忑。
殷老爷子穿着一件唐装,手里拿着一把黄花梨木雕刻的拐杖,浑浊的目光在阮华池仍旧残留着几分不自然的脸上扫过,像是要把他看穿,道:“我打扰到你们了?”
“殷叔哪里的话?就等着您呢,快快请进。”阮华池唇角僵了僵,很快恢复自然,邀请殷老爷子入内。
“殷爷爷。”任雪梦和阮风华也一起上前见礼,特别是阮风华,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微红,孺慕中带着几分黯然神伤,颇有几分我见犹怜的味道。
殷老爷子却仿佛没看到一般,目光径直落在阮行书身上:“这小伙子就是你不久前找回来的亲生儿子,阮行书。”
“是。”阮华池忙将阮行书叫过来:“行书,快过来见过殷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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