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成偏执狂后我洗白了 穿书成偏执狂后我洗白了 第18章
作者:糖炒栗子
“严越,你让我死好不好?我不想活了。”
“你有没有想过,我苏醒的原因是因为你?嗯?”
沈曦云趴在他胸膛,感受着他胸腔里有力的跳动,他疑惑的抬头,声音含糊,“外,外什么?”
严越用纸巾给他擦了擦眼泪,“我的绝望不比你少。”
“嗯?”
“你想知道么?”
“你真的不是他对么?”沈曦云水雾般的眼睛望向他。
这句话,他问过很多次。
严越也曾耐心的给过很多次答案。
可他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怀疑。
“不是。”
“对不起,我弄脏你衣服了。”
严越脑子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我要是真嫌你脏,绝不会让你碰到我。”
沈曦云:……
“我……想静一静。”
“我们的账还没算完。”严越笑,“先算算?”
沈曦云深吸口气,瞳孔微缩,眼里尽是惊恐。
“什,什么账……”
“起来吧!带我去找找这栋屋里其他藏药的地方。”
“没,没有了。”
“小云儿,乖一点。”
“真,真没有了。”
他的手背在身后,焦躁的绞着衣服,许是哭久了,陡然站起来,他还有点头晕。
“你知道我不是他,也知道我的手段比他厉害,你觉得我要是真给你吃这个药了,再把你……”
“找,我找!”沈曦云抢答完,声音也带上了一层湿意,他又哭了,“别,别把我丢给其他人。”
“你乖就不会。”严越站在他身后,眸中尽是怒火。
他只是诈一下沈曦云,却没想到能诈出这么多来。
“还有么?五包了,要是让我发现和我替换的数量不一样,你知道我会对你做什么吧?”
沈曦云吸了吸鼻子,精神都给吓恍惚了,“知,知道。”
“继续。”
“……好。”
严越看着袋子里数量越来越多的药,笑道,“别人藏私房钱,你藏这种断命的药,你可以啊!沈曦云!”
“没,我就买了十二包,没了。”
“炒面好吃么?再尝一尝?”
“不,不了。”沈曦云抿着嘴,是不敢再在严越面前做先前的糊涂事了。
“真不尝?”
“炒面不好吃,没许阿姨做的饭好吃。”
“唉哟!”严越长叹一声,将药用袋子装好,在手上掂了掂,“遥想当年某人只吃残羹冷炙,现在竟然想吃人饭了。”
沈曦云:……
“你许阿姨刚进门第一天,才给你露第一手,你就想把人家整失业。
沈曦云,你有没有心哦!
一边说人家做的好吃,一边想叫人家失业?“
“你给的钱,又不是我给的。”沈曦云低着头,瓮声瓮气的吸了吸鼻子,“说的好像你自己不吃饭似的,我死了你就能把人赶走了么?”
“我还真不会留人。”严越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我自己会做饭,不像你,做的难吃死了。”
沈曦云瞪圆了眼,“那,那些调料是你让我放那些的,不放你就打我!
不是我做的难吃的!我,我以前还在餐馆做过帮厨!
我做的不难吃!是你挑食!
你一开始追我就是因为我在那做饭,你说我做的好吃!
你……你太欺负人了!“
“金豆豆真多。”
听得他调侃,沈曦云立刻背过身去,就算灵魂发生了变化,这人还是那么讨厌!
严越却仍在他身后喋喋不休:“你知道么?人们常说血泪血泪,眼泪真是从血液变成的。
你要是一直哭下去,就不用吃这些毒药了。
哭个一年两年或者很多年就真的要死了,我还发现不了,死得时候也不痛苦。“
“我不哭了!”
“真乖!”
沈曦云:……
怎么觉得自己又被占便宜呢?
第二十一章 拧巴
“嗯?”
“我,我的东西在新家那边都有,没,没别的了。”
严越从平板中抬起头来的时候,就见什么都没拿的沈曦云已经从卧室出来走到了自己跟前。
“衣服呢?”
“你给我买了新的,新的,比较合身,以前的,你也不喜欢我在家穿,我,我也不出去。”
“以前的旧的也拿着吧!万一我发火把你赶出去了,你一气之下要净身出户,没一件衣服穿着出去呢?”
沈曦云抿了抿嘴。
嘴唇刚结痂,舌尖碰上去还有些疼。
他“嘶”了声,埋着脑袋,偷偷打量着严越,想要知道他是在说笑还是说真的。
可惜的是,男人脸上没半点多余的表情,仿佛一个不苟言笑的机器人。
“你看我做的这些事,是不是也觉得像小孩过家家?”
“嗯,还是个挺拧巴的小孩。”严越笑了声,继续翻着平板上的新闻,“倔得像头驴。”
沈曦云左脚踩着右脚脚尖,站在他跟前很不自在:“哪,哪有?”
“现在是好了,明天说不准又成老样子了。”
严越朝他伸出手,沈曦云见他并没看自己,也把手伸过去,试探的问,“我,我过来?”
“这屋里有三个人么?”
他摇了摇头,心情忐忑的在他身侧坐下,“做,做什么?”
“给你找点事情做,免得你心神不宁。”
“啊?”
“肩膀酸了,给我捏捏?”
“哦,好,好的。”
沈曦云脱鞋后跪在沙发上,一边替他捏肩一边扫着他手里的平板,上面的字好些他都不认识,就连配图的数据他也看不明白。
他从未见过那个人全身心投入一件事的神情,深入了解那个人后,他才发现一个人身上的标签越多,身上的价值越是一文不值。
眼前的严越明明还是那张脸,那个人,那样的动作,可身上散发的气息却是如此的成熟且稳重。
好似什么事在他手中都是信手捏来,这样的严越,他很欣赏。
可惜的是,他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
“你不是人格分裂吧?”
“嗯?”
“你说的是,可以看成是……我……我记不得那么多了,我……”这话问出来后他又怕了。
“不是。”
“你,你不怕我去告发你么?”
“云儿,告发我之前,应当想想你的精神是否正常。还有,omega说的话,没alpha的可信。”
沈曦云:“……哦,我就,就好奇。”
“以前是军医,也是小队里最能打的队长。”
他捏着沈曦云的手,让他顺着自己坐下,又将他的腿放在自己膝上,小心翼翼的揉着,“这个力度可以么?我下手没轻没重的,怕弄疼你,重了就告诉我。”
“可,可以……”沈曦云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和盘托出,更没想到他会给自己按腿,虽然两人是名义上的夫夫,他却有些难为情:“那,那后来呢?”
“后来得了病,去学心理,想医自己。”
“什,什么病?”
“自责,内疚,羞愧,因为我是我负责的小队里唯一活下来的人。”严越看着他的脸,像是在透过他的脸看什么人,“你很像我队里的一个孩子,做事毛手毛躁的,总是被我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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