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成偏执狂后我洗白了 穿书成偏执狂后我洗白了 第76章
作者:糖炒栗子
“你跟我住,他们在那边住。”
“我过去了。”林辰扫了眼连体婴似的两人,心中吃味道,“我不想和你待在一起,看见你就想到某人。”
“呵。”严越无奈的笑了,“你要是没事可做,就找人陪你去慕辰那边转转,别多想,她也是为你好。”
“我要是不知道我肯定早就跑回去了。”林辰欲言又止,路过沈曦云的时候,他揉了揉沈曦云的脑袋,“我比你大,你可以叫我哥哥,我、和崔研那个死丫头才是一对,他……”
他指着严越,“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怎么了,但在我和崔研中间,他确实是个电灯泡。”
说完,他摆摆手,拖着崔研给自己准备好的行李箱交到站在远处的俞森手中,“我走了,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
“老板娘!”俞森慢些走了过来,“饭菜阿姨都放在屋里了,我,我也先走了,有什么事打电话叫我就好。”
沈曦云看着他们离开,好奇的问,“就我不知道你回来对么?”
“在你前几秒知道而已。”
“哦……”
第八十章 我的命是你的
“严越……“
严越刚从浴室出来,就被从楼下上来的沈曦云扑了个满怀。
严越:……
行吧!
限制级。
他懂的。
“你想做什么?”严越深吸口气。
上次易感期对沈曦云做的事他感到抱歉,却不好在这种事上多解释。
难道他要和一个认为他是别人的沈曦云去解释,那个时候的自己像是被下了降头,只想伤害他而取悦自己?
若他还是沈曦云眼中的先生,他必然会信。
可最后,沈曦云却是将他当成了原主。
……
似是察觉到他的出神,沈曦云心底对他的鄙视更重,却是耐着心踮起脚来凑到严越耳边轻声道:“想要你。”
这种话,对一向保守的沈曦云而言,简直是折磨。
但谁叫他有求于人呢?
严越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沈曦云身上有种淡淡的清香,像是刚沐浴过。
自己不在的时候,沈曦云到底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溥良平应该不会引导这种事吧?
这画风……
“洗澡呢?”
沈曦云有些羞耻的点了点头,“你泡澡的时候我去那边洗澡了回来的。”
说着,他扯开传在身上的长袄。
严越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拉拉链的手,弯下腰,抱着人的腿,将沈曦云扛进了卧室。
沈曦云见他如此猴急的模样,嘴角挂着一丝笑,心底却是一片凉意。
如果是他的先生,此刻一定会骂他又不好好穿衣服吧!
“我想把我哥哥接过来。”
“你不是已经决定好了么?”严越很是自然的接过他脱下的长袄,顺手用被子给沈曦云盖好。
他将室内温度调高了一些,走到门边的晾衣架上挂号棉袄。
“你饿么?要不要吃点了再睡?”
“我怕会吐。”
严越愣了下。
即使心中有答案,他还是问,“你眼中现在的我是谁?”
“严跃啊!”
“哪个跃yue?”
“你……”沈曦云脸上露出一抹苦笑,“你又想装作先生骗我呢?我知道你是谁,他……只是我的幻觉。”
他脸上的笑容很灿烂,可笑却不及眼底。
“曾铭试探过很多次了,你们就想让我知道先生才是假的,你才是真的不是么?”
“一天天的,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啊?”
严越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又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大衣给自己套上,他抱着双臂站在床边看床上的人,“为什么曾铭和我是一伙的?”
他走的时候,给曾铭交代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观察。
曾铭脾气不好,又容易受到别人影响,说好听点就是共情能力太强。
至于沈曦云则是对任何人都不信任,他害怕说得越多,失去得越多。
若是曾铭给沈曦云治病,他不敢想象最后的结果是多了两个病人,还是曾铭给沈曦云影响得废了。
“他跟幽灵似的,一直跟在我身后,在你回来之前,你也是这样跟着我的不是么?”
严越揉了揉眉心。
他从自己带回来的行李箱里找出烟盒,打开门,走到阳台上吹了会冷风才重新踏入这间卧室。
沈曦云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眼中惊起一丝波澜。
“怎么,怎么会?”他苦涩的笑着,低低自语:“装,对,他一定是在装。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我怎么会认不出先生。”
严越扭过头,看了眼身后的玻璃。
沈曦云还是刚才的睡姿,又被他埋在被子里,他看不清少年面上的表情。
“喂!”
“我听说你回来了。”溥良平接了电话,声音沙哑得像是在KTV喊了一晚上的麦:“你从前的好友托我给你带句话。”
“谁啊!”提起沈曦云以外的事他总是如此游刃有余。
在这个世界,他心中认定为好友的人少之又少。
现在除了尚建民父子以及曾铭,其余人都知道他已经回来了,用不着溥良平这儿做传话筒。
“还能是谁,一个被人糊弄的傻子呗!”
溥良平冷笑一声。
“药方面的事我已经给崔研联系了,第一批运过去了,西区那边甘澜望还在探路,不出一周应该也能运过去。”
这是在交代公事。
“傻子……”
严越已经听出了他的异常,催促他赶紧说正事。
“冉春荣,校门口那出事是他在背后弄的,当然,也受到了你们家老爷子的指点。”
“然后呢?”
“唉!你真当你是我老板呢?”
“一个连自己小孩都看不住的,就不要在我面前逞能了。”严越心情大好的看着指尖快要燃尽的烟蒂。
“谁管不了小孩了?”溥良平很是自然的接了话,紧接着,他惊呼一声,“我操!你怎么知道的?我谁都没告诉,他人在哪?不对啊!你就见了他一面,你怎么可能知道他对我,对我……唉?你是在诈我吧?靠靠靠!你怎么能这样?”
溥良平语无伦次的在电话那头碎碎念着,严越只是安静的听,他的视线若有若无的扫过身后的窗子。
小孩啊!
真是这世上最难搞定的生物。
“喂!我说了这么多,你给我个答案啊!我找不到他了,他又没去过外面,你说他能去哪啊!怎么能这么不省心。”
“就一面,就一面,你回答我啊!你怎么看出来的……”
“曾铭啊!”严越提示,“他除了曾铭那,现在还有别的地方去?”
“你确认?我问过曾铭了,可他说……”
“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呢?东区前几天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他那个小诊所他家里人还能让他过去?”
严越深吸口气,又缓缓吐出。
自己在沈曦云这干着急很不爽,但看着别人为自己小孩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他就开心了。
尤其,那个人还是溥良平。
“他告诉你的?”溥良平觉得很不可思议,“不对啊!他不是一向不喜欢提你么?怎么可能告诉你另一个病患的情况,还有没有点职业操守了。”
溥良平连连咳嗽几声,仍旧不确信的问,“你真的没骗我?”
“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严越捋了下垂在脸上的头发。
上一次理发还是去南区之前,现在两个月时间,小孩成长了,他的头发也长了,是时候去理一理了。
“至于知道……”
他伸手抹去栏杆上落满的雪,让雪花在手中凝聚成雪球状,冰冷的雪花感受到手心的温度后,渐渐融化成雪水,从他指缝落下。
溥良平只能听到那边的声音,却不知道严越在做什么。
“你说啊!”他真的快要被急死了。
溥宝林是什么时候对自己生出那种感情的,他真不清楚。
他更是没想到,臭小子在求着他发生那样的事后竟然自己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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