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炮灰每天都在修罗场 娇气炮灰每天都在修罗场 第100章

作者:原味奶酪棒 标签: 系统 甜文 快穿 爽文 穿越重生

  海棠:“是。”

  到了傍晚,姜洛洛刚吃了两口晚膳,忽然想起什么,朝着周锦招了招手:“让张佑白过来吧。”

  周锦眼珠一转,连忙弯腰点头:“奴才这就去办!”

  海棠看了一眼周锦,欲言又止,她微微俯身,给姜洛洛布菜,轻声提醒:“陛下,他可能会错意了。”

  姜洛洛眨了眨眼,眼眸中闪过一丝不解。

  结果,等到姜洛洛吃完晚膳,张佑白都没来。

  海棠对上姜洛洛疑惑的目光,微微颔首:“奴婢这就去问问。”

  很快,周锦就领着几个人抬着一个长条形棉被,将棉被丢到了龙床上,姜洛洛仔细一看,棉被里钻出来张佑白满是笑意的脸。

  “陛下,您放心,奴才让张公子在屋内自己洗了三遍,又把干净的棉被给他,我们才抬过来的。”周锦笑着说道,“绝对不会有问题。”

  姜洛洛瞥见在被子里微微挪动的张佑白,他的肩膀都露出来了。

  “去拿两件干净的戏服来,我只是想听张佑白唱戏。”姜洛洛想起今晚还有别的事。

  凌川被他指示着去宫外买话本了,在宫里实在是太无聊了,一本哪够看,得买一沓。

  到时候一边听戏,一边看话本,还让奸佞捏腿,很符合昏君的做派!

  【给宝宝点赞!】

  周锦眼珠一转,点头哈腰道:“是,奴才这就去拿!”

  张佑白攥紧了被角,微抿嘴唇,小声说:“不用戏服也可以唱,陛下靠近点,我给你唱。”

  他都这样了,陛下真的不上钩呢?难道是他哥跟陛下说了什么?

  如果他真是兄长的替身,兄长一哭,陛下是不是就不要他了?虽然他很难想象兄长哭起来的样子的,但是兄长有一句话提醒他了,他不能没名没分地跟在陛下身边,只要有了名分,什么都好办了,作为嫔妃,他可以主动来找陛下,但现在偏殿门口都有人守着,陛下不找他,他就出不来。

  姜洛洛正好有点无聊,便躺在了床上,偏过头去:“那你唱给我听。”

  张佑白眼前一亮,清了清嗓子,钻进了他的那一团被窝里,牵住了姜洛洛的手,一边唱戏,一边若有似无得摆出一些手势来,指尖在细腻的肌肤上翻飞着。

  炭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盖过了呼吸交错的声响。

  “陛下刚才吃了糖吗?好甜。”

  “好像是吃了……你想想尝尝吗?屋里好像还有。”

  “还想尝尝,但是外面好冷,我尝尝这里的甜味就好了,我怕屋里的太甜了。”

  张佑白再次含住了甜腻柔软的唇瓣,细细品尝着,这是他唱过的最甜的糖果。

  忽而,窗边传来一声闷响。

第75章 傀儡小皇帝(五)

  “陛下,是我。”凌川的声音从窗边传来,话语中蕴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隐忍。

  姜洛洛立即松开张佑白的唇,掀开床帘,探出头来,看见抱着一堆书过来的凌川,松了口气,伸手推了推张佑白结实精壮的肌肉,粉红的腮肉微微鼓起,语气里透着一丝不满:“下次进来前说一声,免得吓到我。”

  凌川瞥见昏暗月色下湿漉漉的眼眸,脸颊浮起一抹红晕,喉结微动。

  “是啊凌侍卫,万一你这么进来,冲撞了陛下可怎么办?”张佑白单手撑着脑袋,幽幽地说道。

  凌川面色一僵,目光落在姜洛洛雪白的小臂上,张佑白占的是他的位置,上次他也躲在那个角落,但他像是偷.情一样缩在角落,而张佑白确实如此正大光明。

  他攥紧了手里的书,没有理张佑白,只是看向姜洛洛:“陛下,这些书放在哪?您现在还要看吗?”

  “唔……有点晚了看着累眼睛,要不你读给我听吧。”姜洛洛打了个哈欠,“正好有点困了,等我睡着了,你就去外面守着。”

  抬眸间,凌川的目光落在了微微张开的嘴唇上,泛着靡丽的水光。

  他嗯了一声,低下头,神色晦暗不明,随手拿起一本,将其他放在桌上。

  这是店里最畅销的一本。

  他打开话本,扫了一眼内容,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毕竟张佑白还在,他不想当着他的面念,万一成了助.兴的怎么办?

  “凌侍卫若是不识字的话,可以给我,我不仅可以念给陛下听,还能唱给陛下听。”张佑白朝着他伸出手,眉梢轻抬,慢悠悠地说道。

  “在下识字。”凌川捏住书角,缓了口气,脸红了一片,磕磕巴巴地将书的内容念了出来,“前朝皇帝的口口在新帝的宽大粗粝的手掌下口口,喜床沾上了口口……”

  虽然用词隐晦,但张佑白刚听两句就意识到不对劲,眉头紧锁:“等等,这是什么书?”

  凌川话音一顿,没有搭理他,一本正经地继续念了下去,仿佛念的是什么经典。

  一阵阵困倦向姜洛洛袭来,他的眼皮开始打架,耳边的声音也一阵阵的,渐渐陷入了沉眠之中。

  凌川瞥了一眼已然入睡的陛下,合上书,将那些书全部锁进柜子里,免得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猜到。

  张佑白倒是还没睡,死死地盯着凌川,语气里透着明显的醋味:“你只是一个侍卫吗?”

  凌川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放轻声音说:“你觉得呢?我陪了陛下十年。”

  说完,他离开寝殿,在门口守着,直到天亮。

  姜洛洛和往常一样去上朝当个吉祥物,百官说的话他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边打着瞌睡一边点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张勉依然看了他许多眼,仿佛他脸上沾了点东西。

  就好像他现在在上课,任课老师瞪了他一眼,但是他也没办法,他扮演的就是昏君,昏昏欲睡是正常操作。

  最后,他们好像提到了什么武科,系统的提示音响起,姜洛洛才彻底清醒过来。

  【今年是第一次武科举,原主调戏了武状元宋昭。宋昭的父亲是镇守南方的安南侯,手握兵权,安南侯死后,宋昭便倒戈张勉,成了张勉的得力干将】

  姜洛洛打了个哈欠,殿内突然安静了下来,无数目光落在了他的脸上,尤其是张勉,仿佛是看见猎物的狼,张开了獠牙,眼神贪婪而恐怖。

  他立即用手捂住了嘴。

  张勉垂下眼睫,掩去眸底的异样情绪,朝着姜洛洛拱了拱手:“武科不仅仅是比武力,也要比兵法和谋略,笔试的考官已经定好,陛下可有别的想法?”

  姜洛洛眨了眨眼,眼珠一转,问道:“张相安排得很妥当,朕没有意见。”

  下朝后,姜洛洛和张勉以及一众考官去了宣政殿,屏退了闲杂人等,开始决定今年武科的考题。

  姜洛洛只需要点头就好,反正大事都有张勉去做了,小事也有其他人办。

  如果张勉不造反的话,真的是个好 “员工”。

  自从张勉上位,秋闱的保密措施做得相当严密,考官会在开考前关在宫里,监考官在拿到密封的考卷前,不知道今年的题目。

  武科也是一样。

  这几日,早朝都暂停了,姜洛洛的吃住也在宣政殿这边,就连凌川都进不去。

  张佑白听说这事之后,走到了宣政殿外,早早地被拦下了,他知道轻重,武科和秋闱一样不容差池,但他很想知道,他的兄长在这件事上,是否存有私心。其他人被拦下来就算了,姜洛洛是天子,凭什么要留下来?

  三日后,考卷撞在密封的信纸里被带去笔试的考场。

  姜洛洛困得趴在桌上睡着了,手下还垫着书,脸上还压出了一道红印,乌黑浓密的睫羽轻轻扇动着,在眼底留下一片密密麻麻的阴影。

  其他考官已经被送回家休息了,张勉还留在宣政殿内,他静静地看着姜洛洛,将自己的外袍脱下,盖在了姜洛洛的身上。

  不远处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张勉站直身子,转过身,冷淡的目光落在了张佑白的身上。

  张佑白身上穿着的那件狐裘姜洛洛穿过。

  四目相对间,无形的火药味在空中弥漫开来。

  姜洛洛辗转醒来,一抬眼就是莫名其妙对峙起来的张氏兄弟。

  “你们在干什么?”姜洛洛迷迷糊糊地站了起来,原先披在身上的外袍从肩头滑落,堆在了腿边。

  “陛下近日辛苦了,我给陛下准备了新戏,陛下可想看看?”张佑白拱了拱手,说道。

  姜洛洛看了一眼张勉,见他正盯着张佑白身上的衣服看,随口问道:“张相也想来看?”

  张勉双手负在身后,轻轻嗯了一声,跟着他们一起去了畅音阁。

  张佑白趁机牵住了姜洛洛的手,十指紧扣,他注意到了兄长的目光,但依然没有放手。

  他趁着姜洛洛忙碌的这段时间,准备了很久,就是想给他一个惊喜,等陛下一高兴,名分就有了。但是张勉跟了过来,他就有点不太好提了。

  他敛起眸,去殿内换上戏服,片刻之后,他踏着乐声入场,这次他演的是将军,在台上耍枪舞剑,长剑破空,剑气卷起台上洒落的梅花花瓣,空气清冷的梅花香随着空气弥漫开来。

  丹衣的身影如飞燕一般轻盈,伴着乐师的琴声,长剑如闪电刺破云层一般,琴声停下,最后剑指张勉。

  少年英姿,让人眼前一亮,仿佛张佑白真的会武,马上就要上战场杀敌了。

  “陛下,这支剑舞如何?”张佑白飞快地从台上下来,走到姜洛洛面前,眉眼弯弯,像是吐着舌头求奖励的小狗。

  “花架子,有这功夫,不如去看看武科现场是怎么打的。”张勉凉飕飕地说了一句,拿起桌上的茶盏,抿了一口。

  “我又不是真的要上战场当将军,陛下,刚才的剑舞,你喜欢吗?”张佑白半蹲下来,伸手勾了勾姜洛洛的手指,漆黑的眸子里蕴着明亮闪烁的星辰。

  “喜欢呀!”姜洛洛当着张勉的面,握住了张佑白的手掌,眨了眨眼,问道,“你真的不会武功吗?你的剑舞很漂亮,而且不是空有招式的花架子,每一次舞剑都很有力量感,尤其是最后那一指。”

  张勉攥紧了手中的茶盏,脸上仿佛被打了一个火辣辣的巴掌印。

  张佑白却摇了摇头,盯着姜洛洛脸颊上漾开的梨涡,嘴角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不会,那些都是我现学的,想让陛下高兴,陛下在宣政殿憋了三日,现在好些了吗?”

  说着,他轻轻抚过姜洛洛的后背,姜洛洛披着狐裘,他只能感受到毛绒质感。

  他忍不住开始幻想起陛下脱下外衣的样子,腰肢那么纤瘦,一只手就能握住。后背的蝴蝶骨每次亲一下,陛下就会颤抖。

  这些是他兄长都不知道的事。

  姜洛洛嗯了一声:“那你有什么想要的奖赏吗?”

  张勉听到这话,转过头来,眼神一瞬不动地落在姜洛洛白嫩的脸颊上,冬日的寒风拂过,吹得脸颊粉扑扑的,像是熟透的水蜜桃,不知道亲上去是怎么感觉。

  张佑白凑近了些,嘴唇离姜洛洛的耳垂只差毫厘,他轻声说:“可以亲亲陛下吗?三日不见,很是想念。”

  少年勇敢无畏,就这么把自己的心剖开给心上人看,满腔的热忱和汹涌的爱意,这些都是张勉做不到的。

  他既羡慕弟弟,心底的嫉妒又疯狂生长。

  姜洛洛想着自己当面糟蹋张勉的弟弟,他肯定很生气,于是主动勾住了张佑白的脖颈,旁若无人地亲了上去。

  张佑白霎时间脑子一片空白,仍由柔嫩湿润的指尖描摹着他的唇形,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顾不得在场的其他人,扣住了姜洛洛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姜洛洛被吻得差点喘不上气,屈起手指攥紧了张佑白身上的戏服,把衣服都揉皱了。

  张佑白还想靠得再近些,禁锢住姜洛洛柔软的身躯,另一只手钻入狐裘中,搂住了纤细的腰肢,暖和的狐裘也帮他遮住了寒风吹拂。

  “够了!成何体统!”张勉重重地将茶盏放下,里面的茶水溅了出来,弄湿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