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我成了奥运冠军 重生我成了奥运冠军 第12章
作者:爱睡觉的懒喵
为了下次还能和这样的对手继续比赛,他也要继续努力了。
在自家教练提醒登机时间要到的声音里,奚名拉上自己的行李箱,对着还需要等待一会儿的克里斯摆摆手,“拜拜,克里斯,希望我们之后还会再见。”
而克里斯则举起双手一起用力挥了挥,这样似乎有些冒傻气的动作,在他做来有着少年人的爽朗,“我在决赛等你!”
奚名愣了一下,然后弯了弯眼睛,“我会的。”
*
告别了克里斯他们,奚名和赵正昌一行人登上了回国的飞机。这次分站只有奚名取得了名次,一同来的双人滑组合只拿到了第五名。
不过,他们和奚名一样,也是今年新上大赛的新面孔,而且只报名了一个分站,所以即使没取得名次也乐呵呵的。
“睡一会儿吧,还有好久才到。”赵正昌把眼罩递给奚名。
看着奚名戴上眼罩没多久就睡着的样子,赵正昌笑了笑,然后给他盖上一个薄外套,以防止冷气太足睡觉的时候感冒。
“睡着了?”前座的双人滑教练回过头看了看奚名,小声地问。
赵正昌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也是,比了这几天,他也很累了吧。”双人滑教练对奚名投注了一下慈爱的视线,然后回身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猴子,只觉得十分羡慕赵正昌。
赵正昌自然不知道因为自己的学生太乖被前面的教练羡慕,不然他也要讲讲奚名醒着的时候折腾他教练的事情。
也许他不是个上蹿下跳的小猴子,但是被家人朋友宠坏的小孩儿,性格也不是那么乖巧地。
好在赵正昌不知道,所以此时他主要的心情,还是对奚名的疼爱。
也许其他人只是觉得奚名在这场表现得很好,赵正昌还是能看出来,为了不落后那两个人太多,奚名可以说拿出了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精力。
奚名并不是一个体力强势的人,尤其是他才刚刚从发育关的湖底挣扎上来。所以,把连跳和3A压到后半争取那1.1倍的加分,并不是一个轻松的事情。而且和给自己压力的对手比拼的那种兴奋感,在褪去后也会带给人疲惫。
早上看到奚名的时候,赵正昌就知道他没休息好。
此时,虽然奚名已经带了眼罩,赵正昌还是快速看了一眼手机后,就关闭了手机亮起的屏幕。
*
而在奚名一行人还在回国的路上的时候,其实他在斯洛文尼亚站的表现,就已经在国内冰迷之中蔓延开了。
孙铭就是一个有时间就会实时收看花滑比赛的冰迷。
斯洛文尼亚分站比赛结束的时候已经很晚,所以看完了直播的孙铭倒头就睡,第二天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是打开电脑,熟练地进了花滑冰迷聚集的论坛,然后同时打开了一个冰迷聚集的聊天群。
显然晚上有很多熬夜党或者在国外的时差党,聊天群已经有很多消息,论坛里也飘着孙铭没有看过的热帖。
而如孙铭预料那样,他不用细看,就看到了好多奚名的名字。
孙铭自己也先在聊天群里发消息,“昨天奚名自由滑的录播有没有哪个好心人发我?”
很快就有人回复他,“一看你昨天看完比赛就睡觉了,昨天有好心人第一时间发了录播,就在群里。”
孙铭找到群里的文件,等待下载的功夫,点进了论坛飘在首页红红的热帖,就是在讨论刚刚结束的斯洛文尼亚分站的。
而和平时会重点讨论青年组女单不同,这次大家三句话离不开奚名。
这个帖子就是在讨论奚名有没有希望进入大奖赛决赛,当然,认为可以或不可以的都有。
‘奚名昨天的分站拿了第三名,但凡他第二站再拿个第三名就和决赛无缘了。而且看他上赛季抽风的表现,真的不好说,不看好。’这是认为不可以的。
‘拜托,你那都是什么时候的新闻了,我就不说选拔赛的时候他几乎和俞靖辉持平的分数了,单单是四月份的冠军赛,虽然奚名拿了第四名,但是你能说他表现的不好吗?’
‘从四月到现在,好几个月了,他两次表现又都很好,我觉得他日本站可以拿奖牌。’
这显然就是认为可以的了。孙铭看得点了点头,他也是乐观的那一派,而且他在冠军赛的时候在现场看过奚名的节目,他觉得奚名可以滑出头。
‘我说,在无人在意的角落里,有人发现昨天奚名自由滑的P分竟然是全场最高吗。’
孙铭看到这条回复,愣了愣,然后找出贴分数的帖子仔细看了看,昨天他只关注总分没有细看。
看完,孙铭沉默了一下。
还真的是,昨天他只是觉得奚名这次的自由滑特别漂亮,P分一定很高,毕竟他第一次比赛的短节目就拿到了不错的P分。
‘真的,我看到的时候还反复确认了好几次,都以为我眼睛出问题了。’
‘说实话,选拔赛的时候,我还觉得奚名没有四周跳分数追上俞靖辉,是因为裁判给他高P分鼓励他的原因,谁知道,斯洛文尼亚站的结果告诉我,选拔赛的裁判不是鼓励,是保守了。’
这两句话几乎说出了孙铭的心声。
就算现在的国际裁判打分确实保证了百分之九十的公正,剩下百分之十自由心证,他还是为奚名取得的高分不可思议。
但是孙铭其实也明白裁判的打分,因为昨天奚名的自由滑,和克里斯、兰齐克这样最后的夺冠热门打的不相上下,在表现力上似乎还更加亮眼。
但是谁能想到呢,之前不被看好的奚名,选拔赛的出彩也不过让大家持观望态度,觉得他的高分是因为裁判的鼓励,不过JGP的第一个分站,奚名就贡献了超出预期的成绩,还是顶住了魔鬼选站的压力。
‘……虽然俞靖辉拿到了分站冠军,但是,我怎么觉得奚名表现得更好。’
孙铭不自觉滑到了帖子的最后,看到了刚刚被刷新出来的回复。他的手顿了顿,敲击键盘发出了自己的回帖。
‘俞靖辉那一站他自己最强,虽然是冠军最后总分是两百出头。你看看奚名这一站,难度被他们三个人卷到什么程度了,放在别的站奚名的分拿冠军也可以的。’
此时,孙铭下载的视频也结束了,他点开文件,昨天惊艳了他的玫瑰花精灵出现在屏幕上。
在点下播放键的同时,孙铭看一眼随着越来越多加入讨论的人不断被提起的奚名的名字,想,无论如何,现在的奚名在他们眼中,已经是可以期待的青年选手了。
又想到虽然讨论度没奚名这么高,但是第一站平稳拿下冠军的俞靖辉,孙铭不敢想又期待。
不会,不会这次他们会有两个人冲击大奖赛的决赛吧。
第16章 失利
前有俞靖辉在第一站拿下冠军,后有奚名在刚刚结束的第二站表现亮眼,似乎他们一直以来总是显得岌岌可危的青年组,在这一年终于支棱了起来,乐观的冰迷给自己画一个两人都进总决赛的饼,似乎也不是不可以期待的。
但是,国内花滑小将们在JGP中取得成绩的余韵还没有结束,这份短暂的喜悦,在捷克站结束后,就像被一根针扎到的鼓胀的气球,又瞬间炸开消失了。
“俞靖辉在捷克站失利了?!”
在捷克站比赛结束的第二天,刚到训练场馆的奚名就从赵正昌口中得知了这个消息。一时之间,奚名甚至有些惊讶地看着赵正昌,再次确认了一遍,“他只拿到了第八名?”
“嗯。”赵正昌点点头。
不得不说,这个结果真的有些超出奚名的预期。
要说现阶段在他们两个人中哪一个更有希望冲击决赛,奚名自己都更相信那个人是俞靖辉。并不是他具有什么谦虚的品格,而是单纯地,奚名还没有彻底摆脱身高带给自己的困扰。
别看他在上次比赛的时候表现地自信满满,实际上在赛场上摔得炸烟花这种情况也在他的预期内。只能说他这个人一遇到厉害的对手就兴奋,通常会幸运地有个不错的状态。
但是俞靖辉确实相对更加稳定,虽然这么说很不可思议,这次分站失利应该算是俞靖辉开始学花滑以来第一次失利。
本来这段时间备赛奚名每天训练完都很累,都没有关注捷克站的比赛,训练完倒头就睡。他还准备捷克站结束以后从赵正昌那里知道结果,就恭喜俞靖辉的。
因为奚名以为俞靖辉能拿个第二名,发挥不太好就拿个第三名,捷克站有兰奇克,俞靖辉要拿冠军不太容易。
“总之,你就当做不知道这件事吧。”赵正昌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现阶段奚名和俞靖辉也算是对手,尤其从选拔赛后,外界一直喜欢把他们两个放在一起对比,这种时候奚名出现在俞靖辉面前,说不好是不是对他的刺激。
“让他自己好好调节就好。”
是这样吗。
奚名知道赵正昌的考虑,但是想到平时总是带着欣喜的笑容和自己一起从学校去训练的俞靖辉,还有他隐藏在笑容下对自己的信任和轻微的依赖,总觉得自己不应该就这样默默不问。
但是无论如何,今天的训练还是最优先。
因为,捷克站的结束,也表示着奚名青年大奖赛征程的第二站,日本站,马上就要开始了。
*
结果,奚名还是因为不放心俞靖辉,比往常要早一些结束训练去找了他。也好在俞靖辉是比赛结束当天晚上就飞回了国,要是像奚名那样第二天才走,现在的俞靖辉还在飞机上呢。
虽然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奚名还是第一次到俞靖辉家里。见到他,俞靖辉的父母都很高兴,最后招架不住热情的奚名干脆和俞靖辉跑出来到了附近的公园。
他们沿着公园的小道漫无目的地走着,不远处有老人唱戏咿咿呀呀的声音,一时之间显得奚名和俞靖辉之间的气氛很沉默。
其实奚名也不知道说什么,他不怎么会安慰人,他也觉得俞靖辉不需要安慰。
“我在捷克的时候,自由滑那天突然肠胃不适。”没等奚名问,俞靖辉自己先提起了捷克站的事情,他当然知道奚名放下训练跑来找自己是为了什么。
俞靖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继续说,“没因为兰奇克带来的压力倒下,倒是被肠胃不适放倒了,还真的不好意思告诉别人。”
实际上当时的情况比俞靖辉现在轻描淡写的语气要严重多了,自由滑的时候他手脚发软第一次感觉自己的身体那么沉重,所以4T跳空成2T,3A也崩成了1A。
虽然俞靖辉和奚名讲的时候好像并不在意,但是当他们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的时候,俞靖辉比平时明显的沉默,显示着他对待这次失败并没有表面那么平静。
但是俞靖辉也并没有多说什么,两个人沉默着坐了一会儿,俞靖辉对着奚名笑笑,“谢谢你来看我,感觉心里舒服多了。虽然你可能会觉得奇怪,但是,你来找我之后,我的坏心情就飞走了。”
奚名倒是不意外,因为俞靖辉的性格就和他想的那样,并不会沉湎一时的失败。他是一个性格温柔的人,但是作为运动员,也有他坚韧的一面。
俞靖辉今天看起来比平时有更多的话对奚名说,“说起来,我每次失败的时候,你都陪着我呢。”
奚名,奚名表示他没有印象。而看着奚名满头的问号,俞靖辉好笑又无奈,“你果然忘了,所以你肯定觉得我在学校的时候突然找上你,喜欢和你一起走很奇怪吧,明明之前不认识。”
“倒也不至于奇怪,而且,只是不熟悉不是不认识。”之前说过了,他和俞靖辉只是比赛遇到没有讲过话的关系。
现在看来事情并不是奚名记忆的那样,看着俞靖辉,他还是问出口,“所以,我们之前说过话?”
“嗯。”俞靖辉点点头,终于在这个时候,解开了奚名一直以来有些困惑的事情。
“那大概是我们八岁的时候的事情吧,我第一次参加少年系列赛。”俞靖辉对故事开了个头,然后看着认真听自己讲话的奚名。
奚名总是说他不训练的时候散漫懒洋洋的,但是,奚名自己不知道,当他认真的时候,总是有种让人信服地,独特的吸引人的气质。所以,来到国家队独自转学到陌生学校的俞靖辉,在路过奚名的教室,看到讲台上的少年的时候,一眼认了出来。
无论是八岁,十三岁,还是现在,奚名看起来一直都是这样。
见奚名因为自己过长的停顿疑惑地看过来,俞靖辉继续讲,“但是,我的冰鞋的鞋带,被人割坏了。”
*
俞靖辉真正的展露头角,是十岁的时候在花样滑冰少年系列赛中展现了超出同龄人的难度。但是在这之前的俞靖辉,大多数人也就只知道他在黑龙江的一家俱乐部训练,其他的很少有人清楚,似乎也没什么比赛信息。
但是其实俞靖辉在八岁的时候,就第一次参加了少年系列赛,只是,赛场上有竞技,赛场外也有纷争。
也许是因为他的教练和熟悉的人寒暄的时候,夸赞了俞靖辉是他带过最有天赋的小孩儿,而没有比赛经验的俞靖辉和他的父母,得到了被割断鞋带的冰鞋。
其实八岁的俞靖辉本来就没有那么喜欢花滑,只是因为有天赋,他的父母觉得如果现在懵懂的他放弃了会后悔,就一路滑下来了。
然后残酷的竞技体育让小俞靖辉哭了鼻子,他抱着被割断鞋带的冰鞋哇哇大哭,说什么都不想比赛,心疼他的父母也被这种情况惊到,去和教练商量退赛。
小奚名就是这样出现的。
路过的小少年看到俞靖辉,笑嘻嘻地凑过来,然后低头看了看他手里的冰鞋,“鞋带坏了吗,我有备用的哦,可以借给你。”
“谢谢你,但是我不用了。”即使刚刚哭过,俞靖辉还是个有礼貌的小孩子,“我,我要退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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