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到死 爱到死 第23章

作者:玻璃时针 标签: 穿越重生

  现在医闹的阵仗吓死人,护士顿时满脸惴惴,付若也是:到底怎么啦?

  这一层都是妇产科的VIP病房,大多数时间是静悄悄的,难道是什么都市情感伦理大戏?

  贺延赋随口说:为了孩子吵起来了,都不想管...舌头还疼不疼?

  早不疼了,付若听得震撼:真的啊,啧啧,你们有钱人真乱啊。

  他感慨完,推了贺延赋一把,心痒难耐:再探,再报!

  探什么探,现在狗出去了都得挨一巴掌,贺延赋心烦得很:听明白了,生孩子那个骗人,生下来另一个人才发现是自己的,闹起来了。

  付若老实了:哦。

  好熟悉的故事,他老实了没几秒,觉得自己有点可疑,又捏了下贺延赋的手臂,嗓音发嗲:那你不会跟他们一样吧?哥哥。

  贺延赋看他,心想这个人真奇怪,到现在还想瞒着自己,为了什么?如果是为了钱或者自己的幸福,他大可以早点说出来的,可是付若现在都没说,是想等到什么时候,为什么?

  付若不知道他想什么,没等到回复,他有点生气:我就知道你是骗我的,男人就是坏,我明天就去你公司,吊死在你们...

  哦,他想结婚。

  贺延赋想,他想跟我结婚,为什么?他并不是那么渴望婚姻的人,他还有一个和我生的孩子,为什么怕我跑掉?之前也是,为什么那么急于结婚。

  那么,只有一种解释,他想让孩子成为合法且正当的婚生子,不论是和谁的婚生子,所以哪怕这样了,也还是谨慎地打算在贺延赋无法摆脱的情况下再揭露。

  付若想让自己的孩子拥有体面恩爱的父母,充分的爱和优渥的物质条件。

  贺延赋能说什么呢,他想了想,他打断:我们先起诉离婚,下个月,最迟下个月我们领证,孩子的名字你想好了吗?

  付若先是点头,而后大惊:小名就叫宝宝吧,大名...大名我忘记找人算了!

  没关系,贺延赋从兜里取出一张四四方方叠好的红纸:我刚刚去寺里找大师算的。

  付若仰头亲了他下巴一口,打开看,上面写了三个名字,看着都很不错,而且都姓付:谢谢哥哥你真好,我看看...不是我自己去求的会不会不好啊?

  贺延赋跟他一起看:没关系,大师说生辰八字对,母父任意一方去求就可以。

  付若已经全神贯注,没发觉自己漏洞百出:哦...我觉得这个看起来蛮好的,但是能不能换个字啊?念起来好奇怪...

  贺延赋被他靠着,低声解释:不能,孩子缺木缺水,笔画和属性都不能改...

  VIP病房隔音好,外面谁扇了谁巴掌谁气急了送心外科都听不分明,贺延赋注视着孩子爸爸的发顶,心里感到很轻松。

  宝宝不一样,宝宝有人管,宝宝最需要担心的是长大后不如爸爸预想的倾国倾城,会令他伤心。

  作者有话说

  写完了,其他放番外

  高挺得能当另一个x器官是因为有个tw叫坐脸

  小刘(低头眼睛红红):姜院没事的,外室见了正室要执侍礼我知道的,我是心甘情愿的跟着您的,只是我没想到他会打我的脸,呜呜,还好他没有打您,不然...

  小护士(泪):医闹补药进来鸭

  小护士(垂泪):什么时候能回护理部啊

第35章 小狐狸番外

  领证,结婚,办酒,不过先办的是孩子的百日宴,孩子爷爷不知道来不来,总之贺延赋给他去了请柬。

  办酒前一天付若还在跟他闹脾气,因为他不知道哪里搞来一张付若高中时候的照片塞在钱包里,戴黑框眼镜和牙套,一手比着耶,冲着镜头一脸傻相地咧着嘴笑。

  出去吃饭埋单的时候他取vip卡,付若恰好瞟到,当时就扑上来抢,未果,桌子底下踢了他二十四脚,挺疼。

  但办酒的时候两人很是如胶似漆,付若贴贺延赋贴得很紧,好像生怕他这个金龟婿跑了,无名指上的粉钻大杀四方,脸上更是容光焕发光艳逼人。

  陆但年因此用肩膀重重撞了贺延赋一下,嘲讽他:都自家兄弟?你用完就转我?

  他在客房睡了一周,乐朝还把办公室的摄像头全拆了。

  他当然也想过用孩子威胁小乐,但被抽了两耳光之后还是放弃了,这路容易走到死,死了的话想挨小乐的巴掌都挨不到。

  贺延赋人逢喜事精神爽,只是微微一笑:你也稍微体谅一下我这么多年打光棍吧。

  活该,陆但年不耐地移开目光,精准定位在自己老婆身上。

  付若看着陆夫人简直两眼放光,他开了家母婴瑜伽游泳馆,现在正靠之前的人脉和现在的身份积极开拓业务。

  乐朝刚才看过了百日宴的主人,他想起家里的女儿,脸上泛起一点温和的微笑,随即问:...有没有母婴拳击馆?

  付若咽了咽口水:目前...应该是没有的。

  他说着,不由得注意了一下正在和自己老公交谈的陆总,个高腿长肩宽腰窄,五官英俊中带点邪气,只是衬衫领口稍下的位置若隐若现一道殷红的痕迹,像是绳子的勒痕。

  我骟玩这么大,不过想想贺延赋平时看着一脸正儿八经的精英样,到了床上照样会喜欢坐脸窒息,可能这就是男性本贱吧。

  付若接受了,他笑眯眯地说:不过之后应该会考虑的。

  同样情人上位,付若感觉自己和乐朝还蛮有共同话题的,乐朝生了孩子之后找了份专业对口的工作重新做起,虽然陆但年并不乐意,但家里没他说话的份,只能暗搓搓搞收购。

  乐朝没什么所谓,陆但年也就在他办公室安几个摄像头:有事做就好,天天在家里对着他等着他烦也要烦死。

  付若迅猛点头:真的呀,有时候感觉阿姨都比他靠谱,看他在家休息都想上去踹他两脚。

  孩子长开了,付若怎么看怎么觉得好,忍不住要炫耀,巧了,乐朝也差不多,他们交换了孩子的照片,两个人都生的女儿,不同的是付若的女儿是alpha,但这共同话题也够用了。

  乐朝上班的地方还离付若店所在的商场近,甚至约好两个人哪天一起吃工作日午餐。

  过了一会儿,贺延赋走过来,轻声对付若说:去看看宝宝,你们再聊陆但年要发疯了。

  付若很震撼:他老婆没自由的吗?

  以前就这样,陆但年这人上大学谈上恋爱就更不正常了,经常把他们这伙兄弟当小丑反派用,贺延赋叹口气:他就这样,你离他远点,他发疯真咬人。

  难怪乐朝要找拳击馆,付若心有戚戚。

  老公这个东西还是货比货得扔,付若格外亲热地亲了亲他的脸:那我去招待一下薄总秦总他们。

  薄总夫人姓陈,很善谈,外貌上看很难想到他是omega,模样很俊俏,说话的时候有点跳脱,看人的时候特别不正经。

  秦总夫人姓江,是个羞涩木讷的青年,大多数时间只是听他和薄总夫人说,配合地记下瑜伽馆的名字,认真地说一定会光顾。

  说起来还是高中同学,只是之前付若搞地下,高中也不是一个班的,跟他们都不熟。

  花蝴蝶一样转了半场,时间过了大半,有人姗姗来迟,但甫一出场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姜煜清和贺嵊北。

  姜煜清的神情十分轻松,这段时间谁来问自家儿子奉子成婚她都是一句话:小两口感情好,早就领证了,只是阿赋工作忙小若身体不好,才一直没办酒席,年轻人嘛,嫌麻烦。

  二婚?付若这段婚姻实在太短暂,又过去好一阵了,知道且在意的人其实只局限于他那些塑料朋友和几个相熟的长辈,封口太容易了。

  贺嵊北则臭着脸,像条倔强的老狗一样牵一步动一步,只是时代不同了,他的鳄鱼皮带打不动这个逆子,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被拽过来撑面子。

  当然,姜煜清的调停也是功不可没,她从贺延赋那里打探到那四年半情史,对对单子上的时间,发现孩子多半是自家儿子的种,那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姜煜清微笑着看了看孙女,笑意加深了一点,握着付若的手左瞧右瞧,愣是没看到一点缺的,暗想养儿真如养叉烧,只能硬着头皮从贺嵊北手里抢过礼物递过去:好好好,两个人在一起,以后要好好的。

  付若没礼貌,当场打开看了,翡翠戒指项链和一块翡翠观音,那水头个头活像风油精,一个浑然天成的拜金o顿时上身,他一手轻轻掩住嘴,狐狸眼里冒上泪花:妈妈爸爸,这怎么能收呢?

  贺延赋看了亲爹一眼,贺嵊北则瞪了姜煜清一眼,一脸黑沉:应该的。

  一般人家娶媳妇也要给三金,但付若明显是不穿耳洞的。

  付若太满意了,特别殷勤地安排两人给宝宝冠衣戴金梳头。

  本来是奶奶姥姥一起的,但付若这边没人了,为数不多的娘家人年寒因为各种缘故不能出场,送了一个非常漂亮的金手镯过来。

  贺嵊北来的时候一副要死的样子,走的时候差点没走了,抱着孩子看了又看,被踢了两脚,故作云淡风轻地点评,这孩子根骨壮实,以后能从军或者当运动员,但不撒手。

  走吧你,傻叉似的,姜煜清拖着他走了。

  忙了一天,付若连一根指头都不想动,孩子丢给欢天喜地的小梅小芬,他被贺延赋照顾完全套,趁贺延赋进浴室洗澡,他一跃而起,开始翻贺延赋的钱包试图销毁罪证。

  他这么辛苦蜕变不是为了让老公时不时想起他带牙套的可笑样子的。

  没找着,翻了半天,钱包里只有点零钱vip卡信用卡和一张折好的产检报告。

  贺延赋洗完澡,对镜自顾,检查了一下脸和腹肌,确认没有任何不妥,正是若见若爱的英俊人夫模样,犹嫌不足,喷了点助兴的香水,才围着浴巾出来。

  有些人生了小孩后激素会导致他们对丈夫的x欲降低,他不希望付若也这样,但坐完月子后付若确实不怎么来劲。

  付若没找到照片本来正难受,在床上滚了两圈,见人出来刚要骂,话就卡在了嘴里。

  贺延赋擦了擦头发,又顺手抽了张纸擦了擦付若的口水,随后倾身压过去,非常自然地亲上去,在付若的手摁在他胸前时,他低声说:我吃过药了。

  什么照片,付若忘了。

  这样,一个小时后,付若终于有点理智和时间质问:...你干嘛把我的黑历史放皮夹里?还给我!

  贺延赋贤者时间短,又有点蠢蠢欲动:我不。

  付若踢他,大声假哭:你皮夹里放我丑照,到时候人家都说我整容怎么办?哥哥你都不爱我了,我怎么嫁了你这个没心肝的。

  贺延赋皱眉:哪里丑?

  死人,装什么瞎子,付若掐他手臂:不丑你怎么不在那时候跟我谈,装什么装,还给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贺延赋也觉得委屈:那时候我不认识你。

  付若拳打脚踢,毫无伤害:去死啊,谁要你那时候认识我,还给我还给我,你要逼死我吗?

  贺延赋拒绝:不行若若,我想留着,而且我觉得不丑,很可爱。

  瘦瘦的小小的,一头天然卷,眼镜几乎遮住半张脸,牙套戴得嘴唇嘟嘟的,像仓鼠,贺延赋很奇怪自己怎么想不起来。

  狗东西,付若大怒:那你把你丑照发我,我印了放皮夹。

  贺延赋:我没有。

  付若:我才不信,你就没有几张不能见人的照片吗?

  贺延赋颇为不甘心地挪动身体,把手机给他:家族相册都上传了云备份,你选吧。

  这死男人没有丑照,付若越看越恨,全是正儿八经的单人集体照,有钱人家的少爷,从小就穿小西装打领带弹钢琴,身姿挺拔仪态优雅,面对镜头露出漂亮自信的笑容,连传说中的换牙期都没有咧嘴照片,他妈妈真的一点恶趣味都没有吗?

  付若气得睡不下去:你现在拍一张给我!

  要比他的还不能见人!

  怎么拍?贺延赋对着镜头做了个苦瓜脸:这样可以吗?

  没什么用,但这逆来顺受的样子让人心里好受多了,付若随便拍了一张,骑上去亲他的脸:算了算了,不跟你计较了,就留这么一张,你敢给别人看我就把你杀了,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