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重生后被团宠了 小傻子重生后被团宠了 第28章
作者:朽鸢木
连栖并没有多犹豫,何况岑厌一直在。
“好。”他点了点头,又小声问:“会去哪里玩。”
“南江路有一座温泉山庄,很安静,人也不多,周围风景也很好。”何屏秋想让这次旅行变得稀松平常时,她笑道:“小宝喜欢晚上看星星吗?”
“带你去看星星好不好?”
何屏秋比划了一下,她的表情没有很夸张,也只是轻轻地,弯弯地笑眼,连栖只感觉心里说不出的开心。
“树叶能跟我们一起去吗?”
连栖没有忘记。
“是啊。”何屏秋笑了出来:“就是有点胖了,不知道能不能游起来。”
“没事。”连栖认真回答:“我可以把它托起来的。”
树叶闻到了香味,早就窜了过来。闻言他还没意识到在说自己,还在开心的转着圈汪汪叫。
岑厌垂眸,敲了一下树叶的狗头。
“笨狗。”他道。
第23章 反话
连栖最近有个新习惯。
他以前睡觉时,习惯性蜷缩起来,如果岑厌在身边的话,他也是背对着岑厌,整个人被圈进怀里。
每天洗漱后,连栖躺到床上却又睡不着,岑厌把他搂住,下巴轻搁在少年毛茸茸的发顶上,嗓音放轻缓,给他念一些无聊透顶的读物,哄他入睡。
回到连家后,连栖已经不怎么失眠了。
何屏秋给连栖买了许多套漂亮睡衣,连栖习惯洗漱前挑一件心仪的睡衣。
当他推门见到岑厌时,再抬眼期待的看向他。
在得到岑厌的一句夸奖后,连栖像挨了夸的小狗,把喜悦都写在了脸上。
“宝宝,今天是草莓牛奶。”
何屏秋敲了敲门,她已经习惯每晚睡觉前给连栖准备杯牛奶。
“哦,哦好。”连栖突然结巴了一下。
他推开门,接过那杯温热的牛奶。大概是洗完脸后毛巾乱乱擦了一通,连栖捧着牛奶,额上翘起几缕头发,他穿着套简单的白粉色睡衣,露出两条细白的小腿。
何屏秋狠狠被可爱到了。
又揉了一把少年本就乱糟糟的头发。
在听到门外丈夫回家的声响后,何屏秋这才交代几句,告诉连栖早一些休息,踩着拖鞋下了楼。
也在同时,连栖关上了门。他转头看向躲在一旁的岑厌,耳根都爬上一抹红,他嗔怒的语气也像在撒娇:“不要那么弄,会被发现的。”
岑厌有时在耍流氓这方面倒是浑然天成,侧脸轮廓分明,高挺鼻梁落下阴影,他眉眼故意往下压了压,连带着睫毛也流畅垂落,遮住了他眼底的笑意。
“宝宝,你都在抖了。”
他有些太过恶劣,手还搭在连栖的腰上。
连栖身上单薄的睡衣,挡不住他略带粗糙的指腹摩挲。
“没有。”连栖的反驳都显得有些弱势。
他根本无法抵御岑厌的直白,就这样呆呆地,任由着对方欺负。半晌他才推了岑厌一下,低下头闷闷不说话了,露出发顶一个旋儿。
“讨厌你。”
连栖不知从哪里学的,他似懂非懂,好像在大家看来表面上说讨厌你,其实就是在变相的在说喜欢,这叫口是心非。
于是他又抬起头,望着岑厌道:“讨厌你。”
他被岑厌欺负了,又没办法应对。
所以讨厌他。
可他也真的很喜欢岑厌。
“宝宝讨厌我了。”岑厌低低笑了声,他弯腰和连栖漂亮的杏眼直直对上:“这可怎么办。”
谁说真的讨厌了。
连栖抿了下唇,刚想说话,就见岑厌往后退了一步。
“......”
连栖跟着追了一步。
岑厌垂下眸,看不清眼底的神情。连栖却是有些慌了,他没想到岑厌连这样的暗示都听不懂,怎么会这样笨,他懊恼张了下唇。
连栖吐了口气,干脆自暴自弃地一把环住了岑厌的腰。
“怎么我说什么你信什么。”
他小声道:“好笨啊。”
“那我该信吗?”
岑厌故作礼貌。
“不要。”连栖脚尖踮起来,绕到正面要去够岑厌的脖颈,岑厌两手没动,任由少年像小猫似的挨挨蹭蹭,柔软的黑发蹭到肌肤上,半晌连栖才累了似的松开手。
“都说了是假话。”
连栖有些委屈巴巴:“抱。”
岑厌压低眼眸,就在连栖脚尖又要控制不住落地时,他抬手一把掐住了少年的腰。
“宝宝,学坏了。”
岑厌指腹碰了下少年的脸颊,他看着连栖不停颤抖的眼睫,只道:“都会说谎了。”
“才没有。”连栖抿唇:“反话。”
“那宝宝用反话的反话再和我说一遍。”
岑厌只道。
“......”连栖把头抵到岑厌的胸口上,闷闷不开口了。他身形很瘦,岑厌几乎很轻易就能把人全然嵌入怀里,但他完全没有一点自己在欺负人的自觉,只是把手搭到怀里人的脖颈上,轻轻摩挲着。
“喜欢你。”
不知过了多久,连栖才结巴说出一句话。
很小声。
如果岑厌不是紧紧靠着他,说话时连栖带起的麻意,是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的。
岑厌笑了起来,他捏了下连栖的耳垂。
“好可爱宝宝。”
“都发烫了。”
他的脸颊也跟着烫起来了。
连栖最后捧着凉水洗了下脸,水滴沿着下巴滴落,流入脖颈,连带着那双眼睛看起来也湿漉漉的。
好像又回到了以前一样,岑厌顺其自然帮连栖整理了下衣裳,拥着人躺到了床上。连栖觉得自己不像故事书里的主角,他更像在故事展开前期待着,等待讲述者和他一点点同读。
岑厌答应他了。
会和他讲从前的,许多他不曾参与,不曾知晓的事情。
“宝宝,腿挪一下。”
这个姿势的确不太舒服,连栖听话的跟着调整了位置。
他仰起头,刚好能看到岑厌的下巴。
倚靠在岑厌的胸膛上,连栖觉得很神奇,好像他们的心跳也在同频跳动起来。
“宝宝想听什么?”岑厌低声问。
“疼吗?”
连栖毫无里头的问了一句。
他这个坐姿看不完整岑厌的脸,于是他伸手轻轻去摸,从岑厌的眉眼开始一路向下,直到摸到他的唇角,轻轻触碰后发现是微微绷直的。
连栖在问他以前那道疤痕。
“嗯。”岑厌握住连栖的手:“是有点疼。”
人总是习惯性会把记忆中的痛苦减轻,好像经过以后,再回想时已经无法确切形容当时真正的感受,岑厌只记得,好像是挺疼的。
但至于有多疼,他也记不清了。
“是因为什么?”
“车祸。”
岑厌说起来好像不是自己遭遇过的事一样,他目光格外平静,反倒是连栖愣住了。
他的手就搂在连栖的腰上,这时他才发现连栖已经止不住地摩挲着他的手背,从背后看只能看到连栖低着的头,看不清他具体的神情。
不知过了多久,连栖才轻轻开口:“那你的妈妈呢?”
岑厌生下来的时候,余玉也才没多大。
岑家主是出了名的浪荡子,生下的儿子们也个个继承他本色。反正在外界看来,岑家真真可以说是个大染坊,但岑家主有权,也有钱,冲着这两点仍有无数人趋之若鹜,上赶着谄媚。
有的女人贴上去,是自愿的。
也有的女人,是不愿的。
跟俗套的故事没什么区别,岑家主一眼看中了余玉的外表,强行把人留在了身边。
岑厌也不知道余玉跟在岑家主身边是怎么过的。
余玉从不会让他留在身边,他从小也是保姆带大,两人明明是亲母子,但和陌生人又没什么区别。反正在岑厌的视角里,母亲和父亲总是和和睦睦的,至于余玉什么时候伤心了难过了,又什么时候开心了,他一概不知。
比起跟他说这些,更可能的是余玉冷嘲热讽骂他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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