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重生后被团宠了 小傻子重生后被团宠了 第78章
作者:朽鸢木
岑家主病重,家中几个人虎视眈眈,岑易更是首当其冲。
更别提如今他是唯一一个入驻岑家主公司的岑家少爷。
哪怕岑厌不主动出手,岑易也要想办法除去一切他继承岑家的阻碍。
岑易垂眸,他没什么面部表情:“我会整死他。”
尚予却是看笑了:“你拿什么整他?你有那个实力吗。”
“我有。”岑易一如既往的倔,前世是这样,只闷头顾着自己的情绪发狂和听信自己的判断,如今还是这样。
他眼眸黑沉沉的,有时候尚予也觉得怪吓人的。
这人黑心肝黑的他害怕。
不过岑易去整岑厌,尚予赶着看热闹还来不及。
他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感兴趣的,结果人家已经有主了,还算是半个仇家。
他开玩笑似的道:“别啊,我可舍不得连栖哭鼻子。”
却没想岑易直接回他:“……那个小傻子倒是挺有意思的。”
他说这话时,依旧是抿着唇,但微动的眉头暴露了他此时的不自在,尚予差点笑了出来,他又怎么看不出来,岑易在这里死鸭子嘴硬。
“得,你想干嘛干嘛。”
尚予懒洋洋回了他一句。
只是如今,看着少年陷在柔软蓬松的裙摆之中,带着很轻的笑,灯光下整个人熠熠生辉,漂亮的如同童话故事里包装精美的糖果公主。
他突然有些烦躁的勾了下虎牙。
尚予抱着胳膊,他想到岑易阴沉沉的神色,总觉得对方没在开玩笑。
草。
他突然暗骂一声。
不会这小子来真的吧。
岑易这个人,自私,冷僻,没什么朋友。
尚予也试图跟他好好交流,但发现这个人就是个纯粹的神经病,根本和他没什么好交流的。
尤其是他母亲去世以后,听说当时他母亲得了病,摔在地上疼的满地打滚。年幼的岑易还在上学,家里的保姆们也冷眼旁观,最后他母亲撑着力气爬到岑家主门前,拼尽全力敲着门。
却没想岑家主正和余玉温存,说是温存也不算。
因为房里的东西砸的噼里啪啦。
等最后岑易到家的时候,目眦欲裂,把人送到医院已经迟了。
他母亲活生生在所有人面前疼死了。
而他一转头,就看到他父亲没什么表情的面容,以及身旁脸色颇为惨白无力的余玉。
大概是愧疚,岑家主对岑易倒是格外的关照。
可岑易每天都要恨死他们了。
恨不得这些人都赶紧消失在他面前。
他恨岑厌简直不需要任何理由。
尚予捏了下突突突的太阳穴,我草,这小子不会真要干点什么惊天骇俗的事情吧。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哦对。
岑易他妈的就像阴魂不散的女鬼啊。
虽然是自己的表哥,但不妨碍尚予其实是个二十四孝正直好青年,他见不得自己表哥走向一去不复返的道路,要只是整一整人他觉得没什么,再过分可就不行了。
连栖什么都不知道,他还在跟李鲤对着剧本。
按照剧本要求,他的场次其实只有两场。一次是得到仙女教母的魔法,辛德瑞拉挥舞着裙摆,参加王子的舞会,一次是最后闭幕时,他出现和王子举行婚礼,达成完美结局。
故事内容没什么大改动,主要是反串这一点吸引人的目光。
他没太多台词。
主要是要学会一段舞蹈动作,和李鲤一起跳舞。
距离演出还有一周时间,连栖闲暇时就可以来排练动作,他也没什么异议。
秋雨连绵,这天大家完成的都还不错,便提前结束了排练。
连栖把围巾围了起来,下半张脸全都捂了进去,沾着雨水,打落的枯黄树叶落了满地,他踏着一地湿泞,打开了车后座的门。
今天是连渝来接的他放学。
“小宝,今晚想吃什么?”
他例行惯事,连栖把围巾扒拉下来一个缝,呼吸了一口空气。
“清炖小排。”
连栖乖巧开口:“谢谢哥哥。”
连渝把车内的暖气打开,没一会儿连栖就有些热,他解开毛巾,脑袋靠到窗上,指尖轻轻触摸玻璃。
水流沿着玻璃窗落下,他垂下眸,打开手里的手机。
距离岑厌上次回他消息已经隔了一个半小时。
下雨路上有些拥堵,车辆缓慢前行,跟一只只蜗牛似的。连栖趁着连渝不注意,悄悄呵了一口气,在车窗上画了一只猪头。
又很快抬起手擦掉。
欲盖弥彰。
连渝从后视镜看得清清楚楚,但礼貌地没有拆穿弟弟的小心思。
“树叶抱回来了吗?”
连栖关心起了另外一个问题。
前两天树叶突然开始食欲不振,昨晚更是突然狂吐不止,把连栖吓得愣住了,赶紧打了家里人的电话。
好在何屏秋刚好忙完,急忙赶回家带着树叶去了宠物医院。
不是什么大问题。
看着医院打过来的视频,树叶蔫蔫趴在柔弱的狗窝里,直到看到手机里小主人熟悉的模样,它才打起精神汪了两声。
“树叶,你要乖乖的。”
连栖隔空摸了摸他的狗头。
“等我放了学就来接你回家。”
汪汪汪。
小主人我好难受呜呜呜。
但还好马上就能见到小主人了!
树叶黑葡萄似的眼睛亮晶晶的,它激动的又汪了一声,但很快又把精力消耗殆尽,蔫巴巴趴回去了。
“妈妈应该还没来得及去接,今天放学早,我们直接去接吧。”
连渝说着,在前面车流量不大的路口掉了个头,朝着宠物医院的方向去了。
“树叶!”
连栖喊了一声,小狗抬起头来,它想飞扑下来找少年,但很快被按住了。
“打了针还乱跑。”
连栖软声训斥一句。
第59章 演出
雨水砸到伞面,发出清脆的声响。连栖怀里抱着暖乎乎的小狗,树叶爪子扒拉了两下少年的围巾。
“岑厌没有回家吗?”
树叶从他怀里跳到狗窝里,一天没和自己的窝相聚,它欢快的直打滚。
连栖大略扫了一眼,发现屋内没有想要的人影出现。
张姨手拍了拍围兜,从厨房急匆匆走了出来:“今天这么早啊?外面下雨了怪冷的,阿姨的清炖小排快做好了,待会儿暖暖身子。”
连栖乖乖说了声谢谢张姨。
他也不知道岑厌这些天在忙什么,但有空了他也会跑去岑厌的公司里待着。
无聊的趴在沙发上,时不时接受一下岑厌和助理的投喂。
不过这些天因为排练节目的原因,他也好久没去岑厌公司了。
“腰好酸。”
连栖嘀嘀咕咕,他把自己扔到沙发上,胳膊自然垂下,柔软黑发搭在脸颊上。
毕竟是没什么舞蹈基础的男生,哪怕连栖身子还算柔软,但去练习女位的舞步,对连栖也不算简单,可以说是练的腰酸背痛。
连栖也很重视,这是他真正意义上参加的第一次集体活动。
表演用的裙子太重,为了提前适应,不让舞步出差错,基本后半场连栖一直穿着沉重的裙摆。
锁骨,大腿。
蕾丝和珍珠收的并不算紧,但伴着舞蹈动作,磨红了一大片。
连栖推开药膏,抹在了有些破皮的地方。
明天他得提前贴个创可贴。
……脑子里突然想起了岑厌。
连栖抿了下唇,前些天对方简直是蛮横,毫不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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