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重生后被团宠了 小傻子重生后被团宠了 第96章
作者:朽鸢木
反应过来刚刚是在做梦。
还好,还好。
是个梦,不是真的。
昨夜的记忆缓缓在脑子里复苏,连栖手一抖,觉得自己这个梦是不是真的好像都无所谓了。
昨晚也没比这个梦好多少。
他小心掀开睡衣,看到身上一片接一片的痕迹,险些两眼一黑晕过去。
环视一圈,发现周围没有岑厌的身影,连栖才松了口气,他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对方。
“……”
记忆再次涌入脑海,连栖抱住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他他他。
我我我我。
尤其好像还是自己送上门的。
撑着身子,大概蜷缩着睡了一夜,连栖一动就感觉小腹酸胀的痛。
他拧了下眉,哪怕他对这方面并不很了解,但也清楚昨晚上是两个人都有些激进,而且没做什么准备。
别墅里连……
连栖险些把舌头咬了。
连保证安全的用品都没有。
适应了一段时间,连栖垫了个枕头坐起来。
突然,他脑子一闪。
好像……好像今天说好要去上学来着。
完了!梦里的事要成真了!
双脚一踩地,连栖身子一软,又倒了回去。
也在这时,房门咔哒一声缓缓打开,连栖还在睁眼苦大仇深的瞪着天花板,就被一只大手轻柔捞了起来。
“宝宝,这么快就醒了。”
是岑厌的声音。
连栖这才偏了下视线,对方只简单穿了件一片式浴袍,胸口交叉,露出一大片肌肤,上面是触目惊心的一大片红印,像是抓挠出来的。
……是他昨晚上,意识失控时抓的。
突然觉得平衡了些,连栖挪了挪脑袋,鼻尖一耸,他好像闻到一股很香的味道。
像只小猫似的,扒着岑厌胳膊探出头。
“咦。”
他发现了旁边热好的瘦肉粥。
还有一些他爱吃的菜。
岑厌捏住少年的脖颈,果不其然看到了对方幽怨的眼神。
“松手啦。”
连栖像是嗔怒,但语调却是撒娇。
岑厌扶着连栖的腰,帮人往直坐了坐。连栖现在的身体确实有些吃不消,只感觉浑身都酸软无力,窗帘拉开一条缝,并不算昏暗。
捧着粥小口小口喝着,胃里暖洋洋的。
这才感觉体力恢复了一些。
岑厌拨着他的头发,替他把脑后微长的发尾扎了起来。
“今天先休息,我已经帮你请假了。”
岑厌早就考虑到了,连栖听到后松了口气,捧起粥一饮而尽,喉咙里下意识挤出一声呼噜声。
像是猫科动物满足后的声音。
但连栖依旧决定,他今天不能给岑厌好脸色。
不然对方一定会蹬鼻子上脸的。
只是这样想着,连栖吃饱喝足后,理直气壮把手中的碗一递。
但岑厌极其自然收过他的碗,弯腰在他额上落下一吻,帮他又把软枕往高垫了垫,打开房间内的投影仪,把遥控递过去。
一气呵成,非常流畅。
一切都表明着,他非常的乐意。
“宝宝先自己玩会儿,我去切点水果。”
岑厌任劳任怨,推开门往楼下走去。
连栖挠了挠下巴。
觉得和自己预想的不太一样。
但连栖也确实懒得动弹,刚才一闪而过的念想早被他抛之脑后,看到岑厌回来后,习惯性张开手索要拥抱。
懒懒赖进对方怀里,连栖打了个哈欠。
他睡得并不安稳。
很快泛起了一阵困意。
“宝宝,张嘴。”
连栖下意识张开嘴,岑厌指腹压住他舌尖,覆上一个苦涩的药片。
眉头瞬间拧紧。
岑厌就是趁他毫无防备,把防止发烧的药喂了进去,渡了一口温水,岑厌捏着少年下颌,唇覆盖上去,推着药片混合着甜水咽了下去。
连栖呜咽一声,他双手无意识攥紧了面前人的衣襟。
记忆再次回笼,昨夜被岑厌掐着亲,险些整个人都要晕过去。
身子在抖。
岑厌依旧不管不顾,最后让人没有忍住泄出一声泣音。
“……苦。”
连栖能发出声音的时候,他眉头拧了拧,小声抱怨。
“你怎么都不问我的。”
“问了你就不吃了。”
岑厌把切好的水果喂进少年口中,清甜中和了那股苦涩的药味,连栖这才把眉头舒展开。
“你今天不去忙吗?”
倚在岑厌怀里,连栖百无聊赖玩着他的手指,突然反应过来。
这几天岑厌好像一直都挺忙的。
听说岑易刚从医院出来,回了岑家。
“一堆琐事而已,不需要我去坐镇。云澜可以解决。”
岑厌捏着少年的腰,替他缓解酸痛。
闻言连栖若有所思点点头。
没什么事情需要做,连栖懒骨头犯了,看到李鲤他们的信息轰炸,连栖难得有些心虚,本来都告诉这些朋友今天要返校,结果又突然反悔不来了。
他翻着聊天记录,时不时接受一下岑厌的投喂。
但在翻到最后一条的时候,他指尖顿主了。
【不会跃龙门的鲤:我怎么有种错觉】
【是不是跑去跟野男人鬼混去了,一晚上不回消息,但其实是缩在男朋友的怀里】
李鲤见过岑厌,一眼就看破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连小栖,度蜜月去吧,不需要管我们的,我们可以自己捡垃圾吃的】
【真的】
连栖:“……”
他一抬头,刚好对上岑厌的视线。
岑厌眸里带着兴味,显然是看到了刚才李鲤的聊天记录。
这和不小心暴露了和闺蜜的聊天记录有什么区别。
连栖硬着头皮回复了李鲤,告诉她是自己今天要再去复查,所以才请了假。
李鲤的聊天界面显示输入中。
然后缓缓留下一句话。
【承认吧,你超爱的。】
连栖:“……”
【关于这个,我推荐你去看,离婚五十五次,这次我跑不掉了。】
【仔细学习一下主角的心路历程,辛苦了。】
连栖脸色瞬间爆红。
他把聊天页面一合,故作遮掩的挪了挪脑袋,企图挡住岑厌的视线。
岑厌一语戳破他的幻想:“野男人?鬼混。”
一下子说不出话来,连栖我我我一大会儿,才轻声反驳:“野男人不算,鬼混还不算吗?”
“和谁鬼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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