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和死对头HE了(不乖) 重生后和死对头HE了(不乖) 第19章

作者:不乖 标签: 甜文 爽文 HE 穿越重生

  身上大大小小伤口遍布,右眼最为严重,看上去是做了紧急处理,被布条包扎好的右眼渗出血迹将布料染成褐红色。

  徐遥没忍住笑出了声:“执事这是怎么了?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为什么一个区区练气竟能完好无损的从阵法里出来,甚至顺利筑基,他怎么会再一次输给一个低贱的傻子!

  时严卿当即咆哮着祭出聂如风塞给他的东西:“去死吧!裴遥!”

  那是一件上品法器,如果没有这件法器他早已死在陌生的阵法里了。

  通体漆黑的长剑发出争鸣之声,剑气浩荡,在时严卿的催动下朝着徐遥袭去,徐遥眼皮猛跳,这不是耍赖嘛。

  此时再跑毫无意义,双腿再快也比不上灵剑之威,徐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不知是在祷告还是在发呆。

  倒是黑猫怒极:“什么东西也敢在你猫爷爷面前显摆!”

  它掺着灾祸之力的爪子狠狠拍在灵剑身上,二者相撞爆发出强大的罡风,四溅的灵力化作风刃在徐遥脸上划出细小伤口,他稍稍侧头终于抬起胳膊挡了一下。

  剧烈的爆炸过后烟雾散去,黑猫完好无损站在原地,时严卿猛的吐出一口鲜血,过分惊讶的瞳孔忍不住放大。

  法器,竟然碎了!

  那可是一件上品法器,怎会如此轻易就被一只黑猫干碎了?!还是一爪子。

  这哪里是猫,这分明是大佬!

  时严卿彻底慌了神,腿上一软跪倒在地,果断又干脆地磕起了头:“猫仙大人!是我有眼无珠冲撞了您老人家,求您饶我一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磕的邦邦响,黑猫得意洋洋,甩着尾巴看向徐遥:“你看我牛逼吗?”

  徐遥用手指抹了抹脸上伤口溢出的鲜红血珠,摇摇头:“不看,谢谢。”

  说完他无视黑猫僵硬的表情径直往后山入口走,黑猫气的牙痒,顾不上身后的时严卿,两步窜上徐遥肩头伸出爪子将他的脑袋拍的邦邦响。

  “这么小怎么不学好!你家大人怎么教你的?嗯?说话。”黑猫语气严肃,摆出一副严父之风。

  徐遥被它逗的笑出声:“不知道,从来没教过。”

  黑猫心思单纯,以为他的意思是家里不教这些,是他自己不学无术偷偷变坏的,这个年纪的男孩它最懂了。

  青春期嘛,宋川竹以前也有过。

  但宋川竹省心多了,又乖又懂事,大多数时候都只会安安静静的练剑,或者和它一起晒太阳。

  一人一猫很快回到最初进入后山的入口处,早已等候多时的陌生师兄见只有他一个人,不由得往他身后望了望。

  徐遥道:“别看了,执事说此番入后山得了大机缘,此刻正忙着呢,让我先走,他稍晚一会儿就来。”

  他语气实在平淡不像假话,那师兄掏出令牌解了后山禁制,徐遥抱了抱拳道了句谢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在原地的师兄挠挠头却也不敢贸然进入,只得耐心站在一旁继续等待。

  这一等就从白天等到了黑夜,就在那师兄忍不住要联系刘彦青时忽的看见有道黑影缓缓朝他走来。

  吓得他几乎尖叫出声。

第32章 惩罚

  就在那师兄即将喊出声时,他终于借着月色看清那道黑影,浑身是伤的时严卿连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口,“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陌生师兄脸色一变,一边解开禁制一边摇人来帮忙。

  另一头的徐遥带着黑猫连夜回了方家,修为太差根基不稳,他没有任何飞行手段可用,徐遥有些惆怅。

  趁着夜色正浓,他悄无声息翻进方家的浴场,料想这个时候方清河要么睡下了要么不在府邸。

  怎知他兴冲冲进入浴池一眼便看见正靠在池壁闭目小憩的方清河。

  徐遥一瞬间想起那个荒诞的梦来,顿时耳根火辣辣的在烧,难怪外面空无一人,原来是因为方清河在里面。

  黑猫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看见偌大正冒着蒸腾热气的浴池眼睛都亮了,它兴奋着径直冲了出去。

  想象中它该像颗炮弹一般发射出去直扑进温暖池水的怀抱,但它扑腾着四条腿在空中跑了半天才发现自己压根儿没动。

  黑猫扭头看见徐遥捏着它的皮毛将它牢牢拎在手里,像随手拎着一件衣服。

  “你干……”它刚一张嘴就被徐遥捂着嘴抱在怀里,“嘘,小声一点……”徐遥抱着它缓缓后退转身就要跑。

  身前的大门无论如何都无法撼动一分,徐遥再次汗流浃背,身后传来方清河轻飘飘的声音:“不是来泡澡的吗。”

  徐遥摸了摸后脑勺笑道:“害,这不是跑进一只猫吗?我先把它赶出去。”

  怀中的黑猫缓缓抬头看他:“你认真的?大哥。”

  徐遥尴尬极了,脸都快笑烂了,不等他再说些什么,黑猫被股无形的力量拎起径直丢出门外,大门再次重重合上。

  黑猫简直无语,泄愤般狠狠踹了一脚路过的陌生老鼠,跃上屋顶自己去别处玩了。

  它丝毫不担心徐遥的安危,浴池里的家伙恐怖如斯,要想杀人他俩现在都能见到宋川竹了。

  那应该是朋友吧,黑猫想到自己和宋川竹,人类都有朋友的,不过徐遥实力这么差,他的朋友倒是不错。

  或许,等到某天徐遥不行了,它就能顺势傍上他这位厉害的朋友了。

  只要能给宋川竹报仇,它谁都可以利用。

  “过来。”方清河的声音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但徐遥莫名有些害怕,没来由的,上辈子都不曾有过的紧张。

  他咬了咬嘴唇上的死皮,有丝刺痛传来,脚下却迟迟不肯动弹。

  仅眨眼的功夫,眼前一晃,徐遥已经摔进稍有些滚烫的池水中,呛了几口水后,腰间被人用力托起离开水面。

  徐遥咳嗽几声睁开眼怒瞪眼前的人:“干什么!咳咳……很危险的……”

  方清河仔细盯着他的眉心看了一眼,然后转向他沾了点滴鲜红的嘴唇,伸出手将上面的血迹抹匀。

  “我看你像是在那生了根,好心帮你一把。”他眸子幽深,粗粝的拇指略带粗鲁地揉着徐遥的唇角。

  徐遥伸手抓着他的手腕试图阻止他的动作,显然没用,不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在近战方面他永远比不上方清河。

  “你失约了,我该如何惩罚你呢?阿遥。”方清河的拇指逐渐撬开徐遥的牙关,像是在试探些什么,按上他柔软的舌尖。

  徐遥被迫伸着舌头承受他莫名其妙的举动,唾液止不住地往下流。

  好奇怪啊,许是雾气蒸腾,泡的太久,徐遥只觉脑袋也跟着有些晕乎乎的,方清河的手似有魔力一般缠绕着他。

  “阿遥可真坏啊,分明是惩罚,怎么露出这样的表情?”方清河看上去心情极佳,眉眼间尽显柔情,眸光却暗的可怕。

  “不要,方清河……”徐遥只觉浑身无力,他软绵绵的拳头砸在方清河的身上就像是在挠痒。

  他清晰的感受到方清河对他的欲望,就像那场令人害怕的噩梦一般。

  方清河寻着他的嘴唇吻了上去,将他所有的呜咽全部吞入腹中,后腰被大力摩挲着,身上湿透的衣服不知何时早已不翼而飞。

  徐遥惊觉此刻他竟与方清河坦诚相待,池水荡漾,溅起水花,徐遥伸手抵在方清河的胸膛将两人稍稍隔开一些距离。

  他喘着气,眼眶通红,从前他有着能够跟方清河匹敌的实力,因此从未想过有一日能被方清河逼到这般地步。

  如今方清河的实力堪称碾压,所以徐遥第一次面对方清河时产生了害怕这种陌生的情绪。

  害怕,多新鲜的词汇。

  徐遥早已不知道害怕是种什么感觉。

  可他害怕方清河,怕他会像梦里一样恬不知耻地张 开双腿任由方清河索取。

  他跟方清河不该是这样的结局。

  方清河不该和他这样的人……

  “为什么拒绝?你分明喜欢我这样做。”方清河被蒸汽打湿的眼睫湿漉漉的,整个人看上去人畜无害。

  徐遥知道他在骗人,从小就喜欢装成无辜的模样骗人,最后趁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时候悄悄露出獠牙。

  见他不说话,方清河埋头在他的颈间轻吻,徐遥被酥麻快感激的身子一抖,从尾椎涌上一股奇异的感觉。

  无端的令人心慌,徐遥憋红了一双眼几乎将下唇咬烂:“可能我天性如此呢?是谁都无所谓。”

  果然跟方清河待久了,连他也能说出这样恶毒的话来。

  方清河周身气息骤然降低,冰冷的眸子死死盯着他的脸,原先扬起的唇角弧度依旧,他伸出手抹在徐遥脸上的细小伤口上。

  “别再说这种话了,阿遥,你分明除了我再也没有任何人。”他治愈了徐遥身上所有的伤口,连带着左手那道狰狞的伤疤都消失不见。

  徐遥恍惚中真的以为方清河一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可是毫无道理。

  “可是阿遥,我也一样,除你之外再也没有别人了。”方清河嗓音里有着说不出的眷恋,他直直望向徐遥的眼睛。

  徐遥想,岂止上辈子,他恐怕永远无法打败方清河。

  他低头吻在方清河的唇角,抬眼看他:“我打小什么都做不好,麻烦你好好教我,少虞上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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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不才,没什么理想,写的也不好,就想空闲时间做口饭吃,义父们能喜欢我做的饭也算对我的认可。

  再次磕头跪谢了。

  这本书的灵感其实是已经结束的征文里那条歧途狂恋得来的。

  当时就在想,歧途狂恋,那不得狂起来,所以满脑子都是两个人相爱相杀的画面,一个坏事做尽一个恶贯满盈,想想就刺激。

  但后来还是没能把徐遥和方清河写成一个纯粹的坏人,因为舍不得(泪目)。

  在我看来,徐遥因命格独特被家人抛弃,他常说这就是他的命,其实他从来不是什么信命的人。

  他总是在隐藏自己的自卑,想变得更加强大,想活得随心所欲,因为他本就一无所有。

  是方清河的出现教会了他许多从未有人教过他的东西,包括如何去爱人,如何去依赖一个人。

  都说爱一个人的最高境界是心疼,方清河亦是如此。

  失去母亲的小孩儿再无人教他分辨什么是爱,于是他错把心动当成是一种病,一种只要看见徐遥就心疼的病。

  大道朝天,只需伸手便可得到所有,可方清河总觉得放不下徐遥,他说徐遥很碍事,他说徐遥挡了他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