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npc是小可怜 漂亮npc是小可怜 第56章
作者:温诗酒
第37章 暴君(4)
祁御这话是什么意思?
岑溪有些茫然, 他垂眸,看着自己下巴上修长的手指,快速地摇头说:“没, 没人欺负我€€。”
“没人欺负你?昨天为什么跑到了孤的地盘,不是怕我€€吗?”祁御阴沉着脸, 他的手指向上抬了抬,让岑溪可以完全直视他的眼睛:“你知道, 孤最讨厌别人骗我€€。”
岑溪眼€€睛很大,里面像是含着一层水雾, 他快速地说:“真的没人欺负我了。”
暴君看了他半晌,眼€€睛里像是很不高兴。
周围人大气都不敢出,心里都在想,完了完了。
暴君又€€生气了。
他捏着的这个小太监估计也€€活不了。
只是须臾,祁御就松开了手, 他不冷不热的众多太监身上扫了一圈, 然后冷哼一声€€,光着脚, 转身走了。
很久之后,大殿上完全的静了下来, 众多太监才像是倏然醒神。
今天竟然只杀了两个?
甚至这个触了底线的小太监也€€没有杀。
皇帝这是改性€€子了?
太监们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 最后都聚集在岑溪身上。
他们碰了碰邓风, 邓风刚开始不愿,最后却在其他太监的撺掇下, 很是并不情€€愿的问道:“岑溪。”
此时他们已经离开了大殿, 正€€在下楼。
木制的台阶因€€为年€€久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岑溪抬头:“怎么了?”
邓风脸上有些不自然的说:“你......被陛下叫走之后,都......做什么了?为什么陛下今日……对你这么……好€€说话。”
这话一出, 周围的小太监都竖起€€了耳朵。
他们也€€想知道,岑溪被叫走之后,到底干了什么,不仅没有死,而€€且让暴君刮目相看。
岑溪皱眉想了想:“也€€没有干什么,就是睡觉。”
邓风的脸一瞬间就红了:“睡睡睡觉?”
岑溪说:“是啊,其实陛下也€€没有传闻中的那么恐怖,”说道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说,“就是刚开始的时候有点凶。”
岑溪不知道自己€€的话,很容易引起€€别人的误解。
所有的小太监看着他,先是面色一红,接着又€€一白。
一红是因€€为,那种事……竟然被岑溪这样就说了出来。
一白是因€€为他们原本想着在岑溪这里得到活命的方法,但是现€€在.......
寂静和恐惧又€€在他们身上传开。
新来的老太监总管,看着后面人走路越来越难,于是转身回来呵斥道:“后面在干什么呢?是不是没有事干了?”
他向前走过去,因€€为是新官上任,正€€是立威的时候,准备抓几个小太监杀鸡敬猴。
岑溪看着总管气势汹汹的走过来,吓了一跳,差点绊倒。
总管连忙扶住人,连忙换了一种语气:“昨天晚上辛苦了,这么长的楼梯,走慢点是应该的。摔倒就不好€€了。”
岑溪受宠若惊,以为这个总管好€€脾气。
结果就见,总管太监转身,呵斥其他人道:“你们怎么回事,人家岑溪走路慢点理所应当,你们呢?活干完了?”
太监们立马低下头,快速地下楼。
岑溪:“……”
为什么他走的慢理所应当?
有点怪。
晚上休息的时候,岑溪以为还是没有自己€€的睡觉的地方,抱着被子准备出去找个地方将就一夜的时候,同铺的小太监连忙道:“岑溪,你这是去哪里?”
岑溪实话实说:“睡觉啊。”
小太监:“睡觉还出去干嘛,在房间里不是挺好€€的。”
岑溪皱眉:“不是说床上没有位置了吗?”他说着转头,原本昨天还塞不下人的通铺,直接空出来一半的位置。
岑溪:“......”
他看着剩下的人似乎都要贴烧饼一样贴在一起€€了,于是小心地问道:“你们这样真的没有关系吗?”
太监齐声€€:“我€€们习惯挤挤。”
其实他们是怕今天再得罪岑溪,明天转头就被暴君杀了。
岑溪再次确认:“你们真的没有问题?”
众太监点头。
岑溪周围眉,将自己€€的被子铺在上面,他怎么看这些人也€€不太对劲。
那些人离他百八十米那么远,就像是在躲什么吓人的怪物。
难道自己€€是会吃人吗?
太监的寝室很小,而€€且不太通风,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他有点睡不着。
翻来覆去几次,不知道几点,好€€不容易眯上眼€€。
就在这时,寝室的门倏然被打开了。
管事的老太监直接走了进€€来:“岑溪,岑溪在这里?”
岑溪半起€€身:“怎么了,公公。”
“祖宗啊,”管事的太监说,“咱家可找到你了,陛下让你去。”
岑溪:“现€€在吗?”
管事的太监:“是,快点,去晚了陛下可是要发€€脾气了。”
岑溪想到祁御狂躁的性€€子,赶忙穿上衣服,他一边随着管事的太监向前走,一边问,“公公,陛下说现€€在找我€€什么事了吗?”
管事的太监:“陛下的事,谁也€€不敢问啊。”他看着岑溪的脸,又€€多加了一句,“不过,我€€瞧着陛下的脸色不太好€€,所以你在陛下面前,说话小心些。”
岑溪想起€€来祁御发€€火的样子,身子下意识的抖了一下。
祁御不会是昨日不想杀他,今日倏然想起€€什么,又€€要杀他了吧。
岑溪无比忐忑的跟着老太监上了楼。
“陛下,人给你带来了。”老太监很是谨慎和小心的站在门前。
房间里点着蜡烛,很大一会,暴君的声€€音才传了出来,那声€€音果然听起€€来情€€绪很差:“你可以滚了。”
老太监似乎松了一口气,快速地说:“是,谢陛下。”
随着老太监轻快的脚步声€€逐渐远离,门口就剩下岑溪一个人,他站在门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陛下?”他尝试着出声€€。
没有回答,十分的安静。
岑溪有点不安,是不是自己€€的声€€音太小了?
他抬起€€身,刚准备开门的时候,门一瞬间打开了,祁御从门后面露出身形。
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他散着头发€€,脸色惨白,眼€€睛里都是血丝。
晚上遇到,会让人觉得撞鬼的程度。
岑溪小心地试探:“陛下?”
祁御抿着唇不说话,他身后的那只鹦鹉倒是飞了出来:“他要死了,他要死了。”
这句话让岑溪心下一滞。
他这才注意到,祁御的嘴唇异常鲜红,还有还没擦干净的似有若无的血痕。
岑溪心下一颤,竟然下意识的觉得害怕,他慌张的问:“陛下,你没事吧?”
祁御下一秒就倏然倒在了岑溪怀里。
突如其来的压力让岑溪的身子晃了一下:“皇上?陛下?祁御?”
然而€€无论怎么喊,身上压着的人都禁闭着眼€€睛。
岑溪没有处理过这种状况,也€€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办,整个塔里,除了他和祁御,再也€€没有其他人。
不知道为什么,祁御似乎很不喜欢这座塔里有别人。
他现€€在明明已经不被禁锢了,却依旧呆在这座无妄塔里。
岑溪费力的将人拖进€€了寝室里,他力气太小了,只能用拖。
他想去叫太医,又€€不知道自己€€要是走了,祁御要是出点什么意外€€怎么办。
祁御养的那只鹦鹉还在头顶上飞着,嘴里还不停的喊着:“他要死了,他要死了。”
岑溪更急了,在寝室了来回转了几圈。
就在这时,那只鹦鹉飞到了旁边的架子上,用嘴叼着一个瓶子。
只是他的嘴太小了,还几次都没有叼起€€来。
他最后只能用翅膀撞击木架,试图引起€€岑溪的主意。
岑溪只顾着着急,好€€大一会才注意到鹦鹉的异常。
他走了过去,看了看那只随便扔在架子上的红瓷罐,眼€€睛动了一下。
难道祁御现€€在是中毒了,放在架子上的是解药?
只是,岑溪又€€想,解药会被随手仍在这里吗?正€€常人不应该是找个密道,或则盒子藏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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