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npc是小可怜 漂亮npc是小可怜 第65章
作者:温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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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夏山剿匪的事情,人还€€没有回来,城中的百姓已经知道了。
这事很快就传回了皇宫里€€。
太后听到老太监说着街头€€传闻,百姓们€€对着皇帝改观不少,她的眉心深皱下去。
看来这个棋子也€€不能留太长时间了。
她按着瓷杯想€€了一会说:“宣太傅。哀家有事要议。”
老太监回了句是,快速地退回了寝殿。
回到皇宫之后,岑溪比没走之前多了很多心事。他坐在清心湖旁边托着下巴,一边心不在焉的向里€€投食,一边唉声叹气。
“祁御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想€€不通,也€€没有人给€€他解释,就在这时,身后出现了一道脚步声,岑溪因为太过于投入一直没有听到。
直到那个人走到他的身后,声音低沉地问:“岑溪,又见面了。”
岑溪回头€€,看着穿着一身白衣的年轻男人,他高€€高€€的梳着冠发,明明是英俊的面容,那双眼睛却是看的人格外不舒服。
“你认识我?”岑溪问。
年轻男人说:“何止是认识。”他的眼神落在岑溪的身上,上下打量了几圈,“我们€€可是有好几世的牵扯呢。”
他慢慢的靠近,几乎要贴了过来。
岑溪下意识的后退,但是还€€是慢了一步,年轻的男人抓住了岑溪的手€€,嘴角带着不怀好意地笑:“你说,我现在要是将你丢下池子里€€喂鳄鱼,祁御会不会疯?”
虽然他的表情玩味,岑溪却觉得这并不是一句玩笑话,他是真的想€€把自己丢进清心湖里€€,他回头€€看了一眼,湖水里€€的鳄鱼露着脑袋飘在岸边,也€€像是在等待着自己
岑溪的脚踩着碎石头€€退了一步,年轻的男人却步步紧逼。一直到他退无可退时,身后传来沈逸的声音。
“裕王殿下。不知今日怎么€€这么€€悠闲?”
岑溪这才意识到,眼前的人竟然就是裕王。
裕王的眼神阴沉了一瞬,似乎在怪来人坏了他的好事。他收拾好自己的表情,转身对着沈逸道:“建安王,这么€€巧在这里€€遇到。看来建安王今日也€€是无事。”
沈逸眼神落在岑溪身上,看了一眼又转开€€:“不巧,在陛下那边过来,陛下让我帮他寻一下人。不过既然寻到了,那本王就不打扰裕王殿下的兴致了。”
说完,他的眼神看到岑溪身上:“陛下找。”
岑溪快速的跑到沈逸身边,一直到两个人离开€€清心湖,他向后看了一眼,裕王站在他们€€身后,阴沉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两个人。
岑溪快速的收回目光,对着沈逸道:“谢谢。”
沈逸没有回答,只是走出去一段路,他才张了张嘴道:“你是被胁迫的吗?”
他和€€祁御在一起€€,是被胁迫的吗?
岑溪疑惑的抬头€€:“什€€么€€?”他说完,又想€€起€€什€€么€€,问道,“王爷,你说陛下找我?在哪里€€找我,我现在过去。不然去晚了,一会祁御又该发火了。”
沈逸说:“陛下没有找你,我只是找个借口带你离开€€。”
岑溪啊了一声,他还€€以为祁御真的在找他呢,自从回宫之后,祁御也€€不知道在忙什€€么€€,经常一整天都看不见他的人影。
“谁说我没有找他。”就在这时,祁御站在前方的路口,垂着眸子看向岑溪说,“还€€不过来。”
岑溪眼睛一亮,朝着祁御走了过去,“陛下,你这几天都干什€€么€€去了。”
“一些宫内的琐事,”祁御又看向沈逸,“建安王还€€有别的事情吗?”
“无事,”沈逸垂下眸子,他想€€他现在已经知道那个问题的答案了,喜欢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再抬头€€的时候,他将自己的情绪收拾好,对着祁御道:“希望陛下忙于政务的时候,也€€不要忘记自己身边人的安全。”
祁御少见的没有说话,刚才确实是他的疏漏,以为裕王在皇宫内最起€€码要收敛一点,刚才听到暗卫说岑溪和€€裕王在清心湖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冻住了,这么€€害怕的情绪已经很多年没有过了。
“孤的事情自己会处理,”祁御说,“建安王还€€有别的事?”
“确有一事,”沈逸说:“我已经在京都呆了许久,所以特地向陛下奏请返回江北之事。”
岑溪闻言,吃惊地抬头€€:“王爷你要走?”
剧情不也€€应该这么€€快。
沈逸点了点头€€:“江北那边还€€有事务处理。”
祁御对于岑溪刚才的行为很是不满,他不悦的捏住了岑溪的手€€,对着沈逸道:“孤准奏。”
房间内的烛火被灭了一半,一半昏,一半亮,那只鹦鹉被挡在门外,不高€€兴的撞门。
“放我进去。”
但是很显然,现在没有人可以听到它的话。
岑溪眼睛含着泪,被抵在枕头€€上,祁御摸着他修长的脖颈,低声问道:“沈逸走,你不舍得?”
岑溪说不出话,只能用呜咽回答。幔帐缠着他的胳膊,又缠到他嘴角。
好半晌,祁御才停下来,他低头€€亲了亲岑溪的唇角,哑着声音说:“以后,不许想€€除了孤以外的男人。”
岑溪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和€€祁御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这一切让他惶恐的同€€时,竟然有一丝心里€€被填满的满足感€€。
*
建安王沈逸离开€€之后,朝堂上的人闻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氛。
先是他们€€的陛下竟然连续上了半个月的朝,接连几天,处置了无数太后门派的大臣。
直到他对着太傅动手€€之后,太后终于坐不住了。
“他这是在打哀家的脸,”太后桌子上的花瓶应声而落,“好好好,翅膀硬了。”
老太监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太后,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太后用了好大的毅力才忍住,她的手€€紧紧地抓着手€€中的文玩,好半晌才咬着牙说:“哀家倒是小瞧他了,从当时出宫遇刺开€€始就已经在给€€哀家挖坑了。太傅这件事,是我没有考虑周到。”
太监匍匐在一侧,小声的问候:“那太后,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太后的眼睛垂下去:“传旨下去,哀家要见裕王。”
太监猛然抬头€€:“太后,这€€€€”
“行了,不用再讲了,”太后说,“我绝不允许自己养大的棋子爬在哀家的头€€上。”
*
岑溪不知道祁御最近在干什€€么€€,每天早出晚归。
自从那次在清心湖见过裕王之后,祁御就再也€€没有让他出过无妄塔。
他站在窗口向下望,什€€么€€都看不到,甚至以前的小太监都一个个消失了踪影。
真的是太无聊了。
每天只能和€€一只鹦鹉眼睛对着眼睛。
他怀疑自己被软禁了,但是没有证据。
岑溪走到门口,尝试着想€€出去走走,刚走到门口,神出鬼没的王洪兴偷偷地露出头€€:“小主?”
小主?
他什€€么€€时候变成了什€€么€€小主。
“王公公,还€€是叫我岑溪就好了,”岑溪说。
王洪兴说:“这些都是陛下定下的,小主。”
岑溪:“......”
算了,先不纠结称呼的问题了。
“王公公,我可以出去走走吗?”岑溪问。
王公公笑的像个假人:“这事需要先得到陛下的应准才行。”
岑溪:“可是现在祁御不不在。我就出去溜一圈。”
王洪兴:“需要得到陛下的应准才可以。”
岑溪:“......”
他只能又转回了自己的榻上,一直到深夜的时候,他都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才感€€觉到有人进屋,接着,他感€€觉自己的腰被一双微凉的手€€抱住。
岑溪迷迷糊糊道:“祁御?”
“嗯,”祁御将被子角给€€他塞好,“怎么€€了?”
岑溪说:“你最近都回来很晚。”
“嗯,”祁御说,“在忙一些事情,我听说你今日想€€出去?”
岑溪点头€€,又小声的问:“嗯,在塔里€€太闷了,我可以出去走走吗?”
祁御将人搂紧怀里€€,轻声说:“再忍忍,很快了。”
岑溪不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但是他看着祁御似乎是很疲惫的样子,还€€是很听话的点了点头€€。
第二日岑溪醒来的时候,祁御已经又走了。
他坐在窗户上逗着鹦鹉玩,原本又要一个人玩一天,到了晚上的时候,门口却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
“邓风?”岑溪很是惊奇道,“你怎么€€来了?”
邓风说:“陛下怕你无聊,让我陪你聊聊天。”他说着,眼睛落在岑溪的身上。
岑溪没有穿宦官服,穿着一身月白的长衫,脖子间围着昂贵的狐裘毛领,像极了富贵人家的小少爷。
他垂下目光,昔日的好友显然已经脱胎换骨,和€€他们€€不是一个阶级的人了。
岑溪笑了:“那你快进来吧。”
两个人进了外殿,岑溪让邓风坐下,但是邓风看起€€来却格外拘束,只敢坐在地上。
岑溪也€€只好陪着邓风坐在地上。但是很快他就觉察到了不对劲。
“你看到王公公了吗?”岑溪问。
今日他还€€没有看到王公公。
邓风捏着手€€指,摇了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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