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抠门赘婿 夫郎家的抠门赘婿 第55章
作者:似椒
见余满也一脸茫然,贺晏用筷子点入油里,“看这里有轻微气泡,没有东西的时候油面平静。”
“把手背放在油面大约两寸的位置感受热度了,就是合适的温度。”
一边说他一边伸手,感受到油面微微的热度,“这个温度就可以把豆腐块放下去炸了。”
贺晏让大家伸手感受完了,立马将半斤豆腐块丢下去炸,豆腐块在接近一百度的油温下开始炸,期间贺晏不断用长筷子翻转,使其受热均匀。
等到豆泡浮起来后,贺晏用大漏勺捞起来:“小礼,火烧大一些。”
见油面开始有波动,冒着青烟,贺晏便将漏勺的豆腐块下去,炸个几分钟让豆泡定型。
余满问,“……这就好了?”
贺晏看着漏勺里金黄色的豆泡,没想到真的一次性成功,也不难啊!
见贺晏炸得很顺利,余庆礼第一个下手炸,炸出了颜色不均匀的干瘪豆泡出来。
“啊!!好难啊!”
余时仁则炸过头了,炸出来焦黄焦黄的豆泡,吃起来外面干得咬不动了。
余满和余晓月倒是炸出的还可以,因此,贺晏便说,“那明日先一个人炸,一个人烧火,一个人做豆干,豆皮,豆腐……熏干先不做了。”
分好活儿,余远山的土灶也垒得差不多了,等上一晚就能用了。
“大伯,你的手艺真好!”贺晏夸赞。
余远山一本正经,“……一般一般。”
“谦虚,大伯我们可不能过分谦虚啊。”贺晏说,“要不是你在,我们今日可垒不成土灶,这都是你的功劳。”
余满点头,“对啊对啊,大伯。”
贺晏吹着彩虹屁,余满在后面点头,主打一个夫唱夫随,直把余远山的嘴角夸得再也压抑不住翘起来。
余庆礼见了,躲在后面闷笑起来。
……
月明星稀,余满将小冬这几日捡回来的蝉蜕收拾好放起来,捡的多了还能卖上几十文一斤呢。
贺晏躺在床上见他折腾,“哟,小冬这几日很勤奋啊,劳动成果这么多,都能卖上几文钱了。”
余满喝了半杯水,整个人跨过贺晏,说,“对啊,赶明儿我拿去问问人收不收。”
“行。”
蚊子腿再小也是腿,一文钱掉地上了都得捡回来,贺晏自然是赞成的。
“自从和牛蛋他们一块儿玩后,小冬这性子就越来越活泼了。”
余满侧过身,欣慰道。
以前他睡觉偶尔还会惊醒吵着要爹么,这几日都没有了。
贺晏:“玩累了,哪有功夫想。”
从早忙活到晚,余冬的行程排得可比他们都满呢,晚上自然累得呼呼大睡起来。
余满觉得也是,不过,脑海里闪过数次小冬被逗得又气又笑的情景,他还是觉得和贺大哥有关系的。
这么想着,余满便贴着贺晏,几息功夫就睡着了。
温热的气息在脖颈边挥散不去,贺晏下意识要将余满推开,想了想他又没这么干。
这些时日太忙了,忙到他根本没有时间去整理自己身上的变化。
贺晏侧过头,认真端详了余满好一会儿。
胸腔的心脏在扑通扑通地跳动,随着目光一寸寸扫过,最后在淡红的嘴唇上流连不去,心脏宛若擂鼓轰鸣。
贺晏生怕它会跳出来般一手捂着心脏,表情沉静不知在想些什么。
翌日,天光拂晓。
余家院子照旧忙活个没完,只不过和前些日子的井然有序不同,今日倒是有些手忙脚乱了。
贺晏显然也没工夫想别的了,安排大家各就各位后,便沉浸在摆摊钱的忙碌之中。
第45章
忙活半天,总算是把要卖的豆制品做出来了。
新炸出来的豆泡沥干油后收拾到一块,这玩意儿不压秤,一斤豆泡大约在三十五个,二十斤豆泡堆在箩筐里竟堆了小山出来。
余满看着面前的六个箩筐装得满满的,高兴地问,“贺大哥,豆腐泡我们要卖什么价啊?”
一次倒五斤油可以炸五天,平摊下来一天正好一斤油,三十文。
贺晏算了下价格,发现油价好像没有香料的一半来得贵,只不过豆泡没有豆干豆腐来得压秤,他说,“十二文一斤。”
半斤就有接近十六七个了,都够吃上一顿了。
“好。”
余冬站在门口挥手,“哥哥,晏晏哥,礼哥,早去早回哟。”
说完,提着小篮子连蹦带跳地往汪家走。
余满:“……”
三人乘着竹筏出发,竹筏本就不算大,眼下被箩筐占得几乎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贺晏看了下被挤到后头的余满,思索着要不要再挑几根长竹回来将竹筏加固加宽一下。
回来的时候看看家里有没有合适的竹子。
到了县里,贺晏照例去别人的院子花上一个铜子儿打井水,卤干豆泡尽数摆上桌,油布伞一撑开,往来的路人便知道他们要开摊了。
一个汉子远远走过来就问,“老板,给我来两斤卤干。”
今日下午他打算请自家老舅帮忙干点小活,可不得整点好的下酒菜,这卤干火了好些时日,他可还没尝过。
听人说直接拿回去就能吃了,倒是省事。
“哎好,”余满快速将卤干捡入篮子一称,“大哥第一回来吗?看着很面生啊。”
汉子点头,“对啊,听人说好久了,第一回过来买。”
余满给他看了下称,又夹了两块进去。
“两斤,诚惠二十文,大叔要不要看下我们新出的油炸豆腐泡啊,切开了煮,外酥内嫩,里面吸饱了汤汁,胜过吃肉!”
“真的假的?”
“这还有假?”贺晏笑着说。
然后用竹板夹出一块让他闻一闻,豆腐泡在轻轻一夹发出酥脆的响声,而后又回弹起来,“你闻闻,香吧!看看这颜色,金黄的,我们可是用了好油下去炸的,能不好吃?”
汉子点点头,闻着确实是香,“多少文一斤?”
“十二文一斤,豆腐泡炸过后不压秤,一斤可是有这么多个,”贺晏给他看了下。
“那给我来一斤。”汉子说。
看着确实不少,都快有两斤豆干这么多了。
“成。”俩人一唱一和,每当有客人下单,也不嫌麻烦开始重复推销起来。
新鲜出炉的豆泡味道实在诱人得很,时下除了各种糖最热销,便是这油炸过的东西了,因此一般只要闻到这个味道的,都会买上半斤一斤回去。
贺晏问,“回来了?”
余庆礼点头,“对。”
他刚给酒楼食肆送完货,顺带将他们新出的豆泡放进去,一人送上一斤,吃法自不必说,人家都是开酒楼的哪里需要他们提醒。
余庆礼:“只惠如楼加了订单,豆泡要每日多二十斤,暂时没有新的。”
余满:“还没试菜就下单了?”
果然钱掌柜是有些眼力见儿的,贺晏感叹了一句。
“晏哥,我来吧,”余庆礼接过贺晏的位置,开始推销起来,“你坐会儿。”
刚刚主力推销的就是他,眼下说话说得嗓子都哑了,贺晏点点头,坐在马扎上开始喝水。
他用金银花和薄荷泡的水,消暑降火,就是喝起来苦涩回甘。
因着昨日很多从刘娘子摊位过来的人扑了空,今日来的客人倒是不少,连带着豆泡都卖得差不多了。
中间沈记食肆也追加了十斤豆泡,另一家主开夜场的酒楼对此不大感兴趣,遣人过来是为了六月十五的河灯会的。
“小余老板,三日后我们要六十斤卤干啊,可别忘了。”玉海楼的人说。
余满数了下追加的订金,“就三日后是吧?”
“对,就河灯会那天早上,一定记得啊。”他千叮万嘱道。
阳东县并没有宵禁,但通宵达旦的地方并不太多,多是些秦楼楚馆、勾栏瓦舍,再者就是像玉海楼这种主业务卖酒的酒楼,只不过光靠卖酒确实打不过人家。
要不是他们的玉海酒口味独特,怕是早就没了这一席之地了。
因此玉海楼对于河灯会还是很看重的,这日往来的行人特别多,是酒楼扬名的好时候,他们已经打算好了请一个新的戏班登场唱戏。
自然准备的下酒菜就加倍得上,免得当晚供应不上来。
而卤干自从端上桌后,基本上每晚都是最快卖完的。
“成,记住了。”贺晏点头。
东西卖完了,余满将最后十来个豆泡送给了隔壁摊子的烧饼大哥。
烧饼大哥摆摆手,“这哪能整日要你们的东西啊!不行不行,快拿回去。”
眼下这个豆腐泡看着就不便宜,也不缺人买,前两日是因为刘娘子抢生意,卖到晌午卖不出去了,他才厚着脸皮收下的。
“拿着吧,王大哥。”余满说。
贺晏也说,“对啊,王大哥,再说了你都帮了我们这么多了,这就当是我们送你吃的啊,也试试我们新出的豆腐泡什么滋味。”
王大强想到家中的老母亲和妻儿,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小贺,那我就厚着脸皮收下了。”
乐呵呵收下来后,转手又给他们塞了五个烧饼,其中俩个还是夹肉的,王大强说,“你们拿去吃,好吃就过来帮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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