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炮灰被迫拯救疯批反派 佛系炮灰被迫拯救疯批反派 第41章
作者:糖三甲
夏林不是不懂眼色的人,到了嘴边的话默默的咽了回去。
谢晦擦了擦手,站起来跟江白说:“我去打个电话。”
江白有些莫名其妙,刚刚那一瞬,他可以肯定谢晦生气了,这人脾气跟狗似的,这是剥虾扎着手了?
谢晦一走,夏林终于有机会问谢晦:“你怎么会突然结婚了,你不是刚被家里找回去吗?你家......”夏林想了想谢晦的身份,“你家是不是挺有钱的?”
江白吃了只谢晦给他剥的虾:“还行吧。”
夏林紧了紧藏在桌下的手,是了,从小到大他的运气一直都是这么好。
同样是从那种鬼地方爬出来的人,他不仅找到了有钱的亲生父母,还能跟谢三爷这样的人结婚,而他却只能跟着那样一双吸血蚂蟥似的父母,为了生存每天从不同的人的床上爬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好事都是他的?
第39章
夏林听说江白要去楼上的泳池玩,也跟了上来,结果来了才知道这里被清了场,至于为什么清场......夏林看了眼脸色不太好的谢三爷。
勾引这种话说起来不好听,但夏林确实对这位爷揣了点心思,可看到谢晦衣服都没换直接靠在了躺椅上,夏林小声问江白:“谢先生是不是不高兴了?”
江白看了眼谢晦,不是不高兴,而是非常不高兴,可夏林问他能不能一起来,他总不能说不让吧。
江白走过去,看着躺在那按手机的谢晦:“不是要教我?”
谢晦斜他一眼:“不是有人教你了?”
看吧,他就知道这人在生气。
江白:“你不下水?”
谢晦气声嘟囔:“下个屁。”
他让人清场就是想跟江白两个人玩,三个人玩他妈什么鸳鸯戏水,恶不恶心人。
江白换了泳裤,上身穿着一件略长的T恤,把该遮的地方都遮了个七七八八,唯有那笔直的双腿露在外面。
十月的夜确实有点冷,一阵风吹来,江白耸了下肩膀。
谢晦皱眉:“杵在这想感冒?水里呆着去。”
夏林先下了水,见江白走过来,夏林小声问:“谢先生不下水吗?”
江白:“不下,我们自己玩吧。”
江白本来对游泳也没什么兴趣,谢晦不下来,他兴趣更淡了。
泳池里的水确实像谢晦说的那样,是暖的,江白身子往水里一沉,跟泡温泉似的。
夏林比江白强一点,一下水就拿着手机咔嚓咔嚓拍照:“小白,我们去边上看看,你帮我拍几张照片吧。”
夏林作为随时准备出道的明星,走到哪都少不了拍照,两人趟着水往里走,越走水越深。
谢晦按了会手机,一抬头看见人都快被水淹了,他喊道:“操,里面水深,别他妈往里走!”
水都淹到脖子了,江白觉得有点喘不上气,夏林拽着他,再三保证不会让他呛水。
谢晦这么一喊,江白吓了一跳,脚底突然踩空,整个人栽进了水里......
夏林被他拽的呛了口水,浮出水面后伸手去捞江白,半天都没把人拽上来。
扑通一声。
谢晦衣服都没脱就扎进了水里,好在泳池不宽,他游过去一把捞起江白,托着江下巴把人往上提:“你他妈的,没事往深水区瞎跑什么?!”
江白被呛的一个劲的咳嗽,谢晦把人转过来抱着,江白伏在他肩上,他像抱孩子似的托着屁股往回走。
被扑腾了一脸水的夏林怔怔的站在那,过了一会才想起自己的手机好像掉水里了......
江白感觉自己刚才好像看见了阴阳两界的大门,心有余悸的他有气无力的靠在谢晦肩膀上锤了一下:“咳咳咳......就怨你。”
谢晦咬着牙:“对,怨我,怨我花花肠子一大堆,吓的你没事带个电灯泡,我他妈是能吃了你?哪次没把你操舒坦了,至于躲我跟躲瘟神似的?也他妈就是你,换个人你看我管不管他,淹死了拉瘠薄倒!”
江白捂他的嘴,不让他说话。
谢晦把人抱到躺椅上,用浴巾从脖子开始往下裹,包的跟个蚕蛹似的,卷完了再次把人横抱起往外走,看着江白咳的发白的唇,谢晦心有余悸,语气不再像刚才那么冲:“好了,怪我,明知道你不会游泳还把你交给别人,下次......不,没有下次了。”
谢晦自言自语似的念叨,一直念叨到回了房间。
谢晦把人包进浴室,浴巾一圈圈解开,跟拆包装纸似的:“你那个朋友......”
江白咳嗽了两声。
“算了。”谢晦懒得说。
白天那个华少被他踹下海的时候,这个夏林正被那个华少搂着,他跟华少是个什么情况,谢晦清楚的很,他本想提醒江白少跟这样的人来往,可想想,江白身边好像也没什么朋友,偶尔冒出来一个还让他断了联系,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你是想让我离他远点吗?”江白大概猜得到谢晦的想法,就算一开始他没看出来夏林跟那个华少的关系,拿到那张房卡之后他也能猜出个一二。
谢晦扔掉湿透的浴巾,帮他脱衣服:“也不是,就是觉得你们不是一路人,没必要联系的那么频繁。”
江白觉得这话用不着提醒,要不是今天来了这,他跟夏林也没什么能场合能遇上:“我不学游泳了。”
谢晦:“怕了?”
江白:“不是。”
不是怕,就是觉得对于一个炮灰而言,人生处处是危险,指不定哪天因为一点小事就挂了。
谢晦把人推到花洒底下,试了试热水:“不怕为什么不学了?”
江白:“好吧,我怕了。”谁又能不怕死呢?
见他从善如流的改了口,谢晦看了他一眼:“真吓着了?”
江白没说话,低着头站在花洒下冲水。
谢晦脱掉身上湿透的衣服,从后面把人拥在怀里:“这时候胆子小了,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就死了的,我不放手,天王老子也别想从我手里抢人。”
第二天的沙滩摩托没玩成,原因是江白感冒了,烧的倒是不高,就是没什么力气,整个人恹恹的。
上午夏林来敲过一次门,但没见到江白,开门的是谢晦。
谢晦穿着酒店的浴袍,腰带松松垮垮的系着,胸前半袒不袒的,浑身透着随意,却给人的压迫感极强。
“有事?”谢晦问。
夏林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说:“没,没事,我就是来跟小白说一声,我一会要先走了,那个,小白在里面吗?”
谢晦偏头朝屋里看了一眼,声音始终不是很高:“他还在睡。”
“哦。”夏林咬了咬唇,一时无话,就那么在门口站着。
谢晦没耐心陪着一个不认识的人像傻逼一样杵在这,他问:“还有事?”
夏林摇头:“没事了,那我就先走了,麻烦谢先生等小白醒了之后跟他说一声,谢先生再......见。”
再见两个字还没说完,房门就怼着他的脸关上了。
夏林对着门站了一会,脸上的怯懦在门关上的瞬间尽数褪去......
手机在口袋里响了起来,他拿出来看了一眼,看着手机上“华少”两个字,夏林犹豫了一会才接起,他转身往外走:“华少......”
......
江白一直睡到中午,谢晦把人从被窝里捞出来吃饭,江白不舒服,胃口也不好,吃几口就不吃了。
下午几个人开车往回赶,江白睡了一路,就连平时三分钟不开口就能憋着的程憎这一路也没发出什么动静。
到了枫林华里已经是下午四点,江白刚从车里下来就看见从屋里就冲出来一个人.....
“哥!”
这声“哥”喊的掷地有声,叫的比亲哥还亲。
从另一边下车的谢晦乍然一听,心脏跟着紧了一下,等他看清跑出来的是谁后,脸色呼的一沉:“小兔崽子,谁让你进来的?”
刑乐旁若无物,没听见似的,一双眼全都放在江白身上,连点余光都没给谢晦:“哥你怎,怎么了?脸,脸色看着不,不太好。”
江白对刑乐从屋里跑出来也很意外,他开口带着些鼻音:“有点着凉了,你怎么回事,怎么自己跑来了?”
刑乐笑呵呵的说:“不,不是自,自己......”
谢晦黑着脸朝他走过去,刚要动手把人扔出去,就见叶邵黎从屋里晃荡了出来,叶邵黎抱着胳膊站在门口:“我带他来的,谢晦你手是不是欠?”
谢晦看向叶邵黎:“你有病吧,没事带人来我这?”
叶邵黎:“不然我带人去酒店?我请小乐来家里做客不行啊,你别跟我说这是你家不是我家,你他妈十二岁的时候绝食饭都是老子喂的,你的就是我的,懂不?”
刑乐捂着嘴笑:“十二,岁还绝,绝食要人喂,饭巨,巨婴还,还是叛逆啊。”
谢晦眼神还没等瞪过去,叶邵黎不耐烦的说:“进不进来,不进来我关门了,怪瘠薄冷的。”
叶邵黎在这,程憎一秒都不会多待,不知道人是什么时候跑的,等江白注意到的时候家里已经没有程憎这个人了。
颠簸一路,江白又有点烧起来了。
脚还没好,这会儿又因为发烧没什么力气,整个人看起来弱柳扶风的。
叶邵黎皱着眉头看江白:“这才出去两天就把人折腾成这样,谢晦你是不是没点数?”
江白正准备上楼,听到这话意外的回头看了叶邵黎一眼......活见鬼了,这人居然在帮他说话?
正准备送江白上楼的谢晦也跟着愣了一下,他转身指着叶邵黎:“你他妈还说你不是看上他了?”
江白:“......”
头疼。
不想跟傻子说话。
江白抽出手,自己上了楼,关门之前还能听见谢晦和叶邵黎在楼下互相嚷嚷的声音。
江白刚躺下,就听见房间的门被轻轻敲了两下。
这个家里能这么规规矩矩敲门的绝对不是谢晦,也不可能是叶邵黎,江白转过头:“进来吧。”
刑乐推开门,怀里抱着小梨花,笑嘻嘻的看着江白:“哥你没,没事吧?”
江白坐起来:“没事,你怎么上来了?”
刑乐走过去坐在床边,隔着被子把小梨花放在江白腿上:“他们在,楼,楼下吵呢,没人搭,搭理我我就偷,偷偷上,来了。”
刑乐看着江白苍白的脸:“怎,怎么还病,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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