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赘炮灰哥儿后 入赘炮灰哥儿后 第82章
作者:云柳迢迢
柳绵放心地松了一口气,“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这不是怕万一吗,你等会儿可别给绍意说。”
绍意绍意的听着就烦,楼谪都有点讨厌自己怎么不是三个字名字了,按柳绵叫名字的习惯,喊他的名字肯定也很好听。
楼谪吃味地在桌下捏了捏柳绵的手心,柳绵懵懵地不明所以,下意识把准备送到嘴边的虾滑掉了个头,喂到了楼谪嘴里,吃着甜蜜的投喂,楼谪瞬间什么不爽都没了,就想抱着可爱的夫郎亲两下了。
柳绵看楼谪一下喜滋滋的眉眼有些好笑,“想吃自己夹呗,不用一直给我添菜。”
柳绵忙给楼谪碗里添了些吃食,眉眼软乎地弯起,“是我怠慢你这个大功臣了,我的问题,夫君快多吃点。”
“没事的,你多吃点,晚些再补偿我就好。”楼谪这小子惯会顺杆子往上爬。
柳绵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少年了,经过楼谪的一而再再而三,一下就听出了楼谪的言外之意,没好气地往楼谪嘴里塞了一块酱香饼,“晚上没得吃,你还是现在多吃点吧。”
楼谪嚼着嘴里的饼子,看着柳绵泛粉的耳垂笑意盈盈,好好玩,无论多少次,柳绵的耳朵还是一逗就红,和柳绵的反应一样,怎么来怎么可爱。
程青山端着酒杯来到林永安面前,恭敬地伏下了身,林永安受宠若惊,差点都要起身扶住程青山,转瞬才想起自己身边坐着的是谁,他们这些县官难得有机会面圣,但程青山以前可是京官,自然知道他身边之人是谁,这个酒本就不是冲着他来的。
“林大人,我敬你一杯,辛苦了。”程青山小抿了一口酒水。
“没有,没有的事,能为安陵百姓做事是我的福气。”林永安乐呵呵地应道,自己这也是沾光了啊,平日这程青山哪正眼瞧过他啊,“也恭喜程老爷,这次程公子又得第二,人中龙凤啊,培养的好,培养的好。”
程青山笑了笑忙客套道哪里哪里,又将酒杯对准一旁的卫兆,“这位大人,我敬你一杯。”
卫兆唇上挂着不咸不淡的笑,举起酒杯,程青山忙靠在杯底轻轻碰了一下,将酒水一饮而尽。
“程大人,好久不见。”卫兆轻抿了一口酒水笑道。
“哪是什么大人,叫小的小程就好。”程青山忙弓着腰纠正道。
其他几桌关心这边的有心人不由地一惊,虽然听不清他们的对话,但程青山的态度已经够说明很多东西了,林永安身边自称衙役的人绝不简单。
程逍年现在简直一个头两个大,他完全不明白父皇这个时候怎么会出现在安陵这个小地方,明明前世父皇在世几十年励精图治,从未离开皇城半步,甚至难得出一次远门也是体恤民情,看看自己有哪里还做的不足加以改正。
程逍年现在不得不庆幸还好林墨那家伙脑子直,早早便死了,他无人可用最近并没有再招兵买马,自己又足够谨慎从未亲自出手过,此事彻底告一段落了,否则按父皇的精明,一点蛛丝马迹都能把他给按死了。
本来屯兵的事情程逍年还是要做,但赵为在的话,只能搁置一段时间了,他上一辈子可是死在父皇亲剑之下,他不自己屯兵完全不放心,他重生一世定是老天想给他机会重新问鼎。
他已经打听过了,原本的四皇子赵安平还活着,没有因为他的出现而消失,这一世,他自己与自己联盟,还不相信能再次失败!
第116章
等围着的人潮散去, 楼谪才和柳绵走到林永安面前。
刚准备躬身敬酒,林永安先高兴地站了起来,拍了拍楼谪的肩膀, “不必多礼,你今日是大功臣, 蝉联案首, 给我们安陵长脸!院试继续努力, 可莫要得意忘形。”
“是大人栽培的好, 大人, 这杯酒我与夫郎一同敬你。”楼谪认真道, 柳绵端着酒杯笑道,“林大人辛苦了。”
“哪里哪里, 都是大家的功劳。”二人一饮而尽, 林永安也爽快地喝完了杯中酒。
一旁的卫兆早在楼谪他们过来时便放下了筷子,在看到楼谪又倒满了一杯酒, 朝向自己时,卫兆拿起酒杯浅笑着点了点头。
没有多说, 楼谪和柳绵一饮而尽, 卫兆笑着抿了一口, 看着夫夫两一同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地笑着道了一句,“你们安陵的风水养人啊, 这两个小孩都生得极好, 看着便是有福泽之人啊。”
“他们都正值花一般的年纪,哪有不好看的, 这两小子朝气满满自然看着喜气,还是年轻好啊。”林永安立刻接话道。
卫兆收回了视线, 似笑非笑地看了林永安一眼,“林大人也正值壮年呢,说这丧气话干嘛,你这么机灵,未来的路且长着呢。”
林永安立刻笑容满面,“明安有您在,自然是蓬勃向上,想到下官能为明安百姓出一份绵薄之力,下官就是活力满满,一天到晚使不完的劲儿。”
当初为了接待京城里来的贵人,林永安将此事告知楼谪后专门向楼谪请教了一番语言艺术,林永安在此事上本来就有天赋,经过楼谪点拨后更是进步神速,每日晚上睡前都在模拟各种情景对话,要让楼谪来看他这几日接卫兆话的水平怕都要自愧不如。
林永安真学会了不让别人话落到地上的精髓了。
楼谪和柳绵刚在座位上重新坐好,楼谪正给柳绵剥葡萄皮呢,饭后吃点水果解腻,结果夫郎被叫走了。
“有什么事直说就好。”柳绵懵懵地看着过来找他的柳宁,正想着他搞哪出呢。
柳宁先自罚了一杯,“哥哥,我之前年纪小,不懂事,做了很多错事,我实在有愧,这杯酒我自罚。”
楼谪默不吭声地把柳绵手边的酒杯填满了茶水,柳绵只觉得不对劲,倒也没特意在众人面前给柳宁难看,毕竟他是楼谪的夫郎,以前名声如何无所谓,可楼谪现在可是案首了,他这个夫郎自然不能掉链子。
柳绵举起酒杯轻抿了一口酒水笑了笑,“你能想明白就好。”
柳宁那双眼睛迅速积攒起水雾,柳绵心里一咯噔,这样子和小时候每次要颠倒黑白的时候一模一样,又要整什么幺蛾子,柳绵都想喊人把柳宁拖出去了。
结果柳宁偏过头抹了抹眼泪,“哥哥,你实在是太善良了,你还是罚我吧,小时候你受了不少委屈,我实在是太坏了,你打我吧,不然我心里都过意不去。”
柳宁说着就要拉起柳绵的手往自己身上打,柳绵反应极快地躲开了,楼谪也站起来挡住了柳宁,眉心绞了一下,“你到底要干嘛,你过意不去自己扇自己两巴掌就好了,别扯吧我夫郎。”
一院子那么多人呢,不少人都注意到了这边,柳绵赶紧把楼谪拉坐下了,不认可地捏了下楼谪的手心,小声道;“你干嘛,快坐好,吃你的葡萄去,这么多人呢,谨言慎行,我现在也是有两把刷子的,会注意安全的,你亲自培养的还不放心,楼大侠。”
清脆的一声响起,嘈杂的席面一下安静了下来。
正在安抚楼谪的柳绵缓慢地回过头,就见柳宁一边脸迅速起了红印,眼泪和断线了的珠子似得往下流,“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请你原谅我吧。”
楼谪浑不在意地瞥了一眼,苦肉计都用上了肯定不安好心,楼谪冷声说了一句,“别理他。”
看着众人投过来的视线,柳绵一个头两个大,“我本来就没怪你啊,你搞这一出干嘛,这么多人呢,你让大家怎么想,我欺负庶弟?”
柳宁忙摆了摆手,“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哥哥,哥夫人都很好,是我自己做错了事,我在道歉。”
柳绵温和淡定地对堂中众人笑了笑,“庶弟太小不懂事,打扰大家用餐了,大家继续,我和弟弟去屋里处理一下私事。”
楼谪本来还想起身跟着,被柳绵瞪了一眼只好不情不愿地坐回板凳上小幅度地瘪了下嘴,继续剥葡萄,给暗卫打了个手势,在树上吃糕点的暗卫立刻移动到屋顶上。
卫兆也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不需询问,林永安已经主动解释上柳家现状。
“听着,你还挺支持这柳郎君,因着楼谪的缘故?”卫兆道。
“这只是一小部分的原因了,主要下官与柳郎君打过交道,确实并非传言那样,相反通情达理,见识不凡,而且若真如传言那般毒辣愚蠢怎么能把楼谪那么聪明的小子吃得死死的。”林永安缓和气氛地调笑道。
卫兆没有评价此事,反而提起了另一件事,“楼谪这赘婿的身份,入了仕途,可得遭朝中不少老古董弹劾。”
林永安心里咯噔一下,卫兆这句话透露的信息可太大了,不过看了楼谪两篇文章,却已经说到楼谪被言官弹劾之事上,朝上能被弹劾的人,身份可没几个低的,虽然林永安也相信楼谪会走到那一步,可如此早就从卫兆嘴里说出来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卫兆对楼谪可不是一般的看好啊。
林永安没敢接话,毕竟官场最忌拉帮结派,卫兆已经表现青睐至此,林永安反而不能再替楼谪说话。
而卫兆下面又说的一句话,林永安更是不敢接了,他感叹似的道了一句,“不过现在小孩心思是多,我家那群孩子们也是,上至二十余岁,下至八九岁各有各的心思,一个县城商贾家如此也正常。”
林永安忙敬了卫兆一杯,“大人辛苦。”
卫兆这次连酒杯都懒得抬了,淡淡地嗯了一声。
柳绵看着面前哭得梨花带雨的柳宁有些不耐,“现在没人了,你不用再装了,有事说事,没事别浪费我时间,再磨叽我就喊柳成把你带回去了。”
柳宁抹了抹眼泪,“哥哥,我真没有在装,我就是想给你道歉的,刚刚就是想跟你私下说,怕影响不好,你要让我在那说的,我不是怪你的意思,呜呜呜我太笨了,说个话都说不明白,哥哥,我就是觉得很对不起你,上次你跟我说了后,我还不相信,现在我相信了,你是真的在为我好,程逍年确实并非良人,我之前太过偏执了,一心就想超过你,被嫉妒心蒙蔽了双眼。”
“这是这是程逍年那个渣宰给我的药,哥哥,说让我下在你的饭菜中呜呜呜,不仅要影响哥夫考试,还要毁了你啊,呜呜呜哥哥我虽然讨厌你,但我从来没想过要害死你啊,这么阴毒的手段都使得出来,我是真的看清他了,他太恐怖了,而且这么久了他一直口头上说娶我,但其实一点准备都没有,他就是一个混蛋。”
“这种事我不敢跟父亲讲,也不敢跟小娘说,二哥上次落榜了我更不敢去触他的霉头,思来想去,脑子里都是哥哥当初对我的真心劝谏,是我不识好歹,错信他人,我今日也不求哥哥能原谅我,只是想让哥哥注意程逍年,别着了他的道,哥哥...这些年我真的对不起你。”
柳宁说的诚恳,柳绵都辨不出真假了,看着柳宁放在桌上的药包,转移话题地问道;“这是什么药?”
“离魂散。”柳宁红肿着眼睛说道,“哥哥,这次我没按他的计划行事,他肯定会生气的,不过没关系,我这样的坏人,本就不配光鲜亮丽的活在世上,是我的报应,哥哥多注意,保护好自己,哥夫不喜我,哥哥提醒他多注意程逍年那个小人,他一次不得手肯定还有下次,程家也是家大业大,你和哥夫保重才是。”
柳绵不适地蹙了蹙眉,“什么配不配的,你既然想明白了,一切就都有重来的机会,两条腿的青蛙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不多的是。”
柳宁抹了抹眼泪,绝望地抬起了头,泪水从眼角划过,“那小人手上有我的衣物...他以此作为要挟,若我不按他的要求行事,他有千百种方式毁了我,不过没事,是我识人不清,这苦果我自食,我是万万不会再害哥哥了。”
柳绵无奈地扶额,真是怎么讲都不听,但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了,木已成舟,虽然柳绵现在只是三分相信柳宁的这番话,但柳绵并不喜欢这么作践人的方法惩罚一个人的过错。
而且说实在的柳绵并未真的怪过柳宁,哪怕十一岁时被差点打死,柳绵真正恨的也是歪心眼的柳成,他自小就清楚,若非柳成宠妾灭妻,不亲嫡子,他的境遇不会如此困苦,可柳成是他父亲,这些年供他的钱财已让他优于数人,柳成这个罪魁祸首柳绵都未曾追究,又何况一个大人养歪的小孩呢。
他现在过得幸福美满,比幼时做梦想象的还要好,他不想纠结于过去这些是非,这些人早就被他抛在脑后了。
“柳宁,谢谢你能告诉我这个消息,但自分家起,柳府发生的一切是非都与我无关了,你的遭遇我很气愤,但我有心无力,你可以去衙门寻求帮助,林大人最近很可靠。”柳绵没再多说拿着药起身离开了房间。
“你还是太心软了,要我说柳宁这一出也是苦肉计的一环,你还给他指条明路,要我说就应该打一顿扔府门外,嘴里没一句实话,真是讨厌死这种人了,坏蛋。”夜间听完柳绵讲完事情经过的楼谪愤愤道。
那个药包他很眼熟啊,忍了又忍楼谪才没跟柳绵说柳宁当初就想给他下这药的事情,怎么可能程逍年要给他下时就醒悟过来了?
都怪主角身边总是有些莫名其妙生死追随用尽全力为其铺路的人,不能怪我们柳绵被柳宁的演技骗过去了。
柳绵虽然在柳宁面前表现的很冷漠,但其实心里还是有些忧心的,“可万一是真的,程逍年也太能作践人了吧,柳宁虽然人坏了些,但这些年也都是些小打小闹,每次也都没占上风,罪不至此吧...”
柳绵确实是有点想帮柳宁的,但他没说出口,因为他清楚他最后不会管这事的,他害怕其中突生变数,他承受不起这变数的代价,现在又说想帮人家太假惺惺了。
但楼谪不知道柳绵心里的想法,听了柳绵的话只觉得柳宁罪很至此,罪非常至此,想到柳绵原著里的结局,楼谪心如刀绞地抱紧了柳绵,他不知道柳宁就那一次的占了上风便要了他的命啊。
这么善良的柳绵,把每个人的感受都放在心上的柳绵才是真的罪不至此。
“柳绵…你别管他了…真的…以后别跟他说话,别理会他,上门就赶走,无论他最后如何,都与我们没关系,我们没害他,但也别给他机会伤害到你。”楼谪说话的声音有些发颤,柳绵勉强挣松了些楼谪的铁臂。
伸手摸到楼谪的脸,湿润润的,柳绵强硬地将楼谪那张俊脸转了过来。
就见楼谪双眼通红,一闪而过,又埋进了柳绵的颈间,甚至还要面子地拍了拍柳绵的屁股强调自己的话,“听到没,不许理他,还有程逍年那个坏人,也不许搭理他。”
“我没说要理他们啊,我不是让他自己有事报官嘛,我只是感慨,感慨一下。”柳绵眼睛酸酸地拍着楼谪的背,不知道为什么一看楼谪红眼眶他就也很想哭,楼谪这么好的人这么喜欢他,他何德何能啊。
“不哭啊,不哭,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也会努力保护好你的,你别担心,我还想跟你白头到老呢,我们都会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柳绵眼睛水蒙蒙地轻声哄着楼谪。
轻轻地把楼谪的脸掰正,柳绵轻轻的一吻虔诚地落在楼谪泛红的眼尾,“楼谪,我想一直一直跟你在一起,所以一切会影响我们生活,对我们有风险的事情我都不会做的,我不傻。”
楼谪乖乖地睁着眼睛看着柳绵笨拙地在他脸颊上落吻,柳绵的轻吻也和他的一样轻轻软软的,轻吻落下以后掀起的反而更让人心痒难耐。
第117章
披着可怜巴巴皮的灰狼先生顺理成章的把心软软的小羊先生抱得紧紧地吃干抹净了, 来抚慰心中时不时涌上的危机感。
一次又一次的,欺负得小先生抽泣不止,楼谪轻叹了一口气, 把人用力揉进怀中,不自觉喟叹道, “要是能把你变小就好了, 时时刻刻都把你揣在兜里, 亲自照看, 谁敢欺负你我就把他揍扁。”
“那你把你自己揍扁吧。”被翻来覆去煎炸烹饪数次的人在这时听了这话一点都感动不起来, 眼皮困倦地耷拉下来, 嘟嘟囔囔地回话道,“就你最爱欺负我, 别人谁还敢欺负我啊, 唔...你松开点,勒到我了...腰好酸...”
楼谪哭笑不得地放松了手臂的力量, 温暖的手掌落在腰间细腻光滑的皮肤上,困倦的人不自在地扭了扭, 悦耳的声音此时带着尚未恢复的哭腔, 似命令又似求饶道;“唔...给我找个衣服穿着, 别来了...难受...”
楼谪蹭了蹭柳绵绯红的脸颊,刚拉开了点的距离瞬间又消失,楼谪抱着怀中人仿佛上好的温玉, 爱不释手, 克制地亲了下柳绵通红的鼻尖,“好了, 不闹你了,我给你揉揉腰, 睡吧。”
次日,楼谪看着又被带到堂中的柳宁蹙眉,柳宁在堂中忍不住兜转,看到有人来时,立刻欣喜地小跑着迎了上去,“哥哥...啊...哥夫好,哥哥呢,他不在府上吗?”
柳宁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扫查了楼谪周身一圈都没看到柳绵,失望之意溢于言表。
楼谪看着柳宁还是觉得这小子不安好心,态度冷淡道,“他还在睡,有什么事跟我说就好。”
柳宁望了望头顶正烈的太阳,他专门等到快午时才来,还想着柳绵能留他一起用膳呢,这个点还没起?这可不像他那个一顶一勤奋的哥哥啊。
柳宁满目忧心地看向冷着脸的楼谪,“哥哥这个点怎么还没起,哥哥以前在家从来不会这样的,他是生病了吗?我可以去看看他吗?我想到这么多年,错过了这么好的一个哥哥,我就后悔,请哥夫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弥补哥哥…”
楼谪无动于衷,一脸冷漠地看着柳宁期期艾艾,要不是柳绵天天耳提面令他谨言慎行谨言慎行,他现在就想把这个人扔出去,哥哥哥哥的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