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变成了谁家的宝贝 我死后变成了谁家的宝贝 第55章
作者:黎晚
他把通讯器塞入口袋里,拉高外套拉链,不屑嗤笑:“真把微型监控技术当成宝啊?”
季时云走在前头,后头的对话她一字不漏的听进耳里,“可能是没有优质竞品的出现,一家独大惯了,野心就会被养大。”
季时冷挑眉,姐姐太狠了。
她这一番话,无疑表明要从源头阻绝白老板的生意。
“姐姐,没必要研究那种过时的产品。”他劝道,“小破产品,还没VEKAL收益的十分之一。”
“是呀,赚不了几个钱,还要投入那么多。”苏轲接上话:“断他钱财,不如直接把他公司搞破产。”
苏轲和季时冷想法一致,两个人都狠心。
前头带路的工作人员,下意识后背发凉。
他们的对话,压根没避开工作人员。
毕竟工作人员知道了,告诉白老板,也改变不了什么。
工作人员没忍住借转弯的动作,瞄了眼他们。
他们一行人,就用淡淡的,毫不在意的表情,为白老板的公司下了判书。
季时风抱着手,听到脚步声纷至沓来,他抬头,收了冷脸。
站在他对面的商见礼,和季时风同一时间抬起了头。
季时风领着苏轲和季时云进了审讯室,季时冷留在外头和商见礼四目相对。
很多话想说,却又无从说出口。
无处躲避灼热的视线,季时冷偏头问,“有烟么?”
商见礼从口袋里掏出盒烟,分了季时冷一根。
季时冷点了烟,他没抽,就静静看着烟雾飘散。
后知后觉,他抬头,“在这地方点烟没问题么?”
“没有问题。”商见礼叫他放心。
季时冷弯弯眼眸,开玩笑地说:“你是给我开后门了么?”
“嗯。”怕他听不清,商见礼再重复了一遍:“是给你开后门。”
季时冷别过头,觉着没意思,他踩灭了烟,再半蹲,从干净整洁的地面上捡起烟头。
商见礼不容抗拒地接过那半截烟头,塞进了自己的军装口袋里。
他手心死死捏住烟头,问:“我听说,你在找那本优秀毕业生证书。”
第70章 一个见面的承诺?
“明知故问?”季时冷仰头看他。
“我只是想找个话题。”
“那你要直接把证书还给我么?”
口罩遮住了季时冷大半张脸,可商见礼知道他笑了。
商见礼深深凝望季时冷弯起的眼眸,明明和之前笑得一模一样,却偏偏感觉不同了许多。
“小时”
他不舍得还给季时冷。
送回去的东西,还一件少一件。
商见礼在帝国大学有股份,季时云投资一个亿的事情,股东群里早炸开了。
众人惊叹于季家的财大气粗,背后又蛐蛐商见礼和“上将夫人”那档子破事。
有点眼力见的人,都清楚季家三子和上将夫人是同一个人。
何况帝国吃瓜的贴吧里,早再动用各种人脉去探究事情真相了。
接到校长助理的电话后,他问对方有没有证书电子版本,助理后面给他的回答是没有。
意料之中的回答,但他又不甘心。
再不甘心能怎么办呢?
他毫无办法。
毕竟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他自己。
“要什么条件?但说无妨。”季时冷抱臂靠在墙壁上,纤长的睫毛遮盖住他的神色。
商见礼抿唇,问:“什么条件都可以么?”
他很清楚,对于季时冷而言,那本优秀毕业生的证书,早就无关紧要了。
如今不过是为了季时云而已。
他听见季时冷很轻的笑了下,笑得太轻了,以至于没一会儿,就散在了空气中。
“哥们,提条件的话,起码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吧?”发丝顺季时冷动作晃了晃,显得他乖张又不羁。
“我要的很简单。”
“你要多少钱?”季时冷调整了下站姿,看着没那么吊儿郎当了点,“既然你说简单,那我觉得解决事情的所有办法里,最简单的就是钱了。”
他在提醒商见礼:拿点钱得了,别想些乱七八糟的。
商见礼听懂了他的意思,低声说:“我不要钱。”
季时冷眉眼的不耐渐起,“那你要什么?”
“一个承诺。”怕季时冷没听完就甩手走了,商见礼接上:“一个关于见面的承诺。”
见他低声又下气,季时冷停顿了会儿,平静地说:“有时候真想敲开你的脑袋看看,你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
“帝国和联邦相距几千公里,见面有什么必要?”
“或者说,能改变什么吗?”
商见礼没敢碰季时冷,他伸出去了手,又慢慢收回。
他嗓音有些喑哑,说出的话带着一股烟嗓的味,“毕竟没什么情况,比现在还糟糕了。”
季时冷没说话,倒是抬眸看了他一眼。
“如果你答应了,起码我还能刻意制造机会,想方设法出现在你面前。”
到最后,他要是注定和季时冷没有结果的话,那他宁愿选择抓住这段关系,直到抓不住为止。
商见礼明白自己和季时冷之间,隔着什么。
在真真切切抓不住这段关系之前,他会用尽一切办法,哪怕自毁前程,他也要把欠的都还干净。
季时冷垂头,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刻意制造机会,想方设法出现在他面前,说得简单轻松,实际上哪有那么容易。
清水溪是谁都能进去的地方吗?
joker工作室办公大楼,是谁都能进去的地方吗?
别白日做梦了兄弟。
“很难的。”季时冷劝他放弃,他舔舔虎牙,说;“依我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性子,你前两天见了我,已经花光了所有运气了。”
“你说过的,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再难总会有办法的。
“真是疯子。”季时冷见他没开玩笑的认真表情,低低地骂了句。
“我很清醒。”商见礼摇摇头,“欠下的,我都会还给你的,所以你大可放心。”
疯和没疯,没有差别。
他清醒地旁观着自己坠落。
“我放什么心?你和我又没什么关系。”季时冷不被他套路,朝他摊开手心:“你想要的承诺我答应你,证书呢。”
答应了又能怎么样,见不到照样见不到。
巨大的欣喜涌上心头,商见礼浑身的郁气一扫而空,“在家里,你要和我去取吗?”
季时冷想拒绝,他懒得跑来跑去,太累了。
结果商见礼来了句,“之前的玻璃娃娃,你有想要带走的么?”
他可耻的动摇了。
前几年买的不少LILALI玻璃娃娃,由于各种原因停产了,导致他现在收集得很麻烦。
心摇晃了下,他依旧拒绝:“不用了,都说了剩下的东西,我都不要了。”
虽然收集得很麻烦,好在他有钱,有钱能解决世界上99%的难题。
商见礼没有动,他站在原地思考如何说动季时冷。
“你那么想我陪你回去么?”
“想和你多在一起而已。”
“你之前可不会这么觉得。”季时冷不解。
“小时,人总要为自己的狂妄自大、自以为是付出代价。”商见礼没有替自己辩解。
如今季时冷的每一句话,都往他心上刮。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商见礼的心里,下了一场漫长且寒冷的雪。
没有天气预报,无人知晓雪什么时候会停。
亦或者,雪再也不会停。
他是没有资格去迎接春天的。
他那些阴暗扭曲的秘密,只配埋在冬天的雪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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