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不让当咸鱼,就当首富太太 气死!不让当咸鱼,就当首富太太 第88章
作者:水怜寒冰
特别高兴。
装模作样的,不情不愿的,把人让进来。
沈泽清一进来,寝室灯熄了,黑暗中传来他的一声轻叹,“楼门锁了,看来今晚得在这睡了。”
黑暗中传来三声憋笑。
笑得杨平乐上前轻轻扇了他一下,狗东西,算盘珠子都崩我脸上了。
“开床头灯,我还没泡好脚。”
“好的。”沈泽清喜滋滋去开灯,顺便脱了鞋袜,挤进滚烫的盆中,烫得心脏一哆嗦。
这也许就是他家宝贝手暖脚也暖的秘方,以后他也要来天天泡。
杨平乐踩住他的脚背,“别动,烫死了。”
沈泽清倒完洗脚水,杨平乐已经睡过去了,白天太累,一沾枕头就睡了,睡着之前还在想着,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
好像没跟胖胖视频,算了,明天再说吧。
沈泽清仍处于精神亢奋中,他舍不得睡,借着月光看着杨平乐睡,偶尔亲一亲,手指在空气中临摹杨平乐好看的面部轮廓。
开心,满足。
仿佛这一刻他等了许多年。
身体终于被填得充实,不再空虚。
沈泽清低头,在杨平乐浅淡的唇上亲了亲。
杨平乐往他脖子深处埋了埋,嘟喃了几句模糊的话,睡得更加深沉。
沈泽清抱着他,闭上眼睛。
翌日醒来,两人不由自主地亲在了一块。
宿舍其他三人,一见有状况,纷纷跑路。
亲了许久,喘息着分开,两人的眼中都流露无法掩饰的热切。
杨平乐舔了舔唇,“来一发?”
沈泽清闭了闭眼,“七点半了。”吃早餐的时间都不够了,只够洗漱飞去上课。
杨平乐的失望显而易见。
看得沈泽清捏了捏眉心,他在思考旷课的后果,貌似没什么严重的后果。
他理解君王从此为什么不早朝了,完全抗拒不了美人一句邀请。
刚想说,那就来一发。
结果他男朋友已经跨过他,下了床,“不行不行,我今天的课很重要,不能旷。”
沈泽清木着脸跟着起床洗漱,手拉着手下楼。
把人送到教学楼底下,下了车还要接个吻,不接这个吻不行,受不了。
亲了好一会儿,杨平乐鼻腔微哼,推开沈泽清,摸了摸微扎手的下巴,“你没刮胡子。”
沈泽清揽过他,又亲了一下,这才舍得放开,“没来得及,今晚我带个刮须刀到你宿舍放着,起床的闹钟也定早一点。”
杨平乐踢了踢电瓶车的轮子,笑骂:“赶紧滚吧你。”还带刮须刀,这是打算黏着他不放了是吧!
好吧,他还挺喜欢的。
两人贴了贴嘴唇,沈泽清这才狂呼油门,冲去自己上课的教学楼,还是来晚了,带着血淋淋的嘴唇站在门口,清伶伶喊报告。
教授推了推眼镜,看着这个新晋的爱徒,迟到也可以宽容些,“进来吧。”
沈泽清顶着大家打量的目光找了个空位坐下。
若无其事地上课。
偶尔低下头,藏在桌子下的手机,一会亮一会灭。
消息发得不亦乐乎。
第119章 奶奶刘姝云
在杨平乐忙着谈恋爱时,远在平城的杨家夫妇却愁眉苦脸。
他们没有脸再去见杨平乐,可又不忍心看着自己养大的蒋少臣坐牢。
他们更畏惧那个高高在上的沈家三少,拍在他们面前的那一张一张照片,以及一声一声凄厉的惨叫,始终萦绕在他们的脑海中,让他们吃不下睡不着。
忧思忧虑,两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
李淑萍靠在床头,抹着眼泪,“王琴送消息过来,说事实已经确凿,无法取保,还关在看守所里,等着公检法起诉。”
“如果能取得原谅,这种伤害未遂,完全可以小事化了。”
杨烨苦着一张脸,自从那天后,他花白的头发,瞬间全白了,有对杨平乐的愧疚,也有对蒋少臣的焦虑。
他想不明白,他的养子都已经回到蒋家享受荣华富贵了,为什么还要去伤害那个已经一无所有的孩子。
“王琴有没有说他为什么要买凶杀人?”
李淑萍听到问题,瞬间从床上跳起,脸涨得通红,想到她没有立场站在蒋少臣这边,又白了脸,虚弱了闭上了眼睛。
杨烨看她这样,明白她有事隐瞒他,戾声喝问:“你瞒着我什么事?”
李淑萍身体一颤,嘴唇哆哆嗦嗦不成语。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杨烨深深地看了李淑萍一眼,转身去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戴着头巾的老太太,满脸沟壑,眼睛却相当有神,看到杨烨,扬手给了他一巴掌,脆亮的声音传进房间。
李淑萍听到声音跑了出来,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老太太,嗫嚅了半天,喉咙干哑地喊了一声,“妈,你怎么来了。”
老太太一眼都没给她,踱步走进这间逼仄的房子,环顾四周,简陋的家具还比不上当年她和丈夫居住时的样子,她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儿媳把日子越过越回去。
无视儿子儿媳苍老憔悴的模样,指使儿子,“把门外的东西拿进来。”
老太太叫刘姝云,自从老伴在矿下出事后,独自一人在平城拉拔养大儿子,给他娶上媳妇后,自知性格和这个儿媳不合,便回了乡下,不做那个讨人嫌的婆婆。
儿媳生孩子时,为了省钱,不愿意去医院,要在家里生,结果难产,恰巧她过来送鸡蛋,发现了,把人送去人民医院,这才保住这对母子。
“乐乐呢?”刘姝云没有看到孙子,问了一嘴。
这一句,莫名戳中李淑萍的泪点,眼泪刷地一下出来了。
刘姝云就这点看不上这个儿媳妇,眼泪要是能解决问题,光流泪就可以了。
情绪可以发泄,但发完就得干正事,不能总发,这眼泪流个没停,像话吗?
她手里拿着旱烟找了个板凳坐下,给烟斗塞着烟丝,“说吧,出了什么事?”
问的是杨烨,她就没指望软面般的儿媳妇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杨烨花了十几分钟把事情的大概说了。
刘姝云点燃烟斗,却迟迟不抽,额角青筋直蹦,“你是说你们养大的那个孩子被医院搞错了,现在互换回去了?那我亲孙子呢?”
李淑萍有些不悦,老太太不问蒋少臣,直接问杨平乐,这让她心里不得劲。
一个好好的在上大学,一个还在看守所里蹲着,怎么也该先分个轻重缓急吧!
她明知这样不对,她欠着亲儿子,但这心却不由自主地偏袒。
杨烨对于这个雷厉风行的寡母打心底里有些怕,“在首都上大学。”
刘姝云不想在这里对着这两坨烂泥发怒,一拍大腿,“那我去看看他,你们别去,去了也是给人添堵。”
她了解自己的儿子儿媳,一个敢瞒,一个敢偏,不是说他们是非不分,只是人心生来就偏,这两人自然偏向他们养了十几年的那个孩子,而委屈了另一个孩子。
这是人干事?
要不是她无意中听到了点风声,这事他们还会继续瞒着。
既然如此,那她得亲自去一趟,会会那个被传得一无是处的孩子,究竟是怎么被那家人给养歪的。
刘姝云扛着自己带来的东西,屁股都没在儿子家捂热,转身就坐上了去首都的动车。
杨烨想跟,被她一句“别去讨人嫌”给怼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刘姝云扛着晒干的大红枣、大黄米、黄花菜、杏干,出现在了首大门口,好一番打听,找来了美院宿舍楼底下。
一眼,她就在人群中认出了那个漂亮得过分的孩子。
眼眶蓦地酸了。
大高个,眉眼周正。
她算是知道,以前为什么她总跟孙子不对付,不乐意跟他相处。
原来打根上就不是一家人。
看看眼前这个,穿个紫色的大棉袄子,怎么看怎么顺眼。
多鲜亮的孩子。
直到鲜亮的孩子亲了一口身边那个乌秋秋的男孩子,刘姝云抬手挡住自己眼睛,我滴个乖乖,多敞亮,跟戏文里那些老皇帝似的,都断袖。
她迈着健朗的步子,走到两个腻歪的男孩子面前,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乖孙。”
杨平乐看看沈泽清,再看看刘姝云,刘姝云极高,起码有一米八的个子,站在杨平乐面前都不需要仰头。
杨平乐手指指向自己,“叫我?”
沈泽清他亲奶,杨平乐见过真人,更是经常在电视上看到,不长这样。
刘姝云点头,眼尾的褶子都笑出了花儿,“就是叫你,杨烨是我儿子。”
杨平乐反应了好几下,才反应过来杨烨是谁。
看着眼前年纪起码有七十多岁的老人,有点不知如何处理,他看向沈泽清。
沈泽清眸光闪了闪,杨家早被他查了个底朝天,眼前这个老太,看不惯儿媳性格懦弱,像摊扶不上墙的烂泥,又不想儿子夹在中间为难,儿子结婚没几年就回了老家乡下。
一住就是十几年,很少来平城看儿子儿媳。
基本上都是杨烨偶尔回去探望,也不去找儿媳的麻烦,在她心里,儿子的日子是儿子的,不管过得是好是坏,她一个老婆子也不去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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