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中的主人 主人中的主人 第101章
作者:居安思危w
心爱的主人就这样落入他的怀里,令他满足又痴迷,断不可能松手。他更加大胆了一些,往前靠近,舔了一下主人现在格外敏锐的腰间。
赫越轻呼吸时更深的人鱼线,被湿润的舌苔照顾过去,迷失得更加迅速。
维恩还不就此满足,单手护住自己的胸口,往前靠近抱紧,或往后倾身。
如此拉扯得愈加频繁迅速,赫越破碎音节也消失了,变成了跟随拉扯.吟。他从来没有机会面对练得很大块的肌肉和受了伤红肿还想着服务他的雌虫,被这种特殊的对待扰得精神混乱。
失神迷离的双眸让他看起来错乱得出奇,钓人上扬的眼尾落上泪珠,任谁看了都想让他变得更加乱七八糟。
维恩受到鼓舞,更加尽心卖力。
他听见主人迷失到嗓音断断续续,然后逐渐粘上了哭腔,身体和.抖得很厉害。
他的主人连信息素都控制不住,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迷人的花香气,并且越来越浓烈醇厚。维恩鼻息间的花香最是浓烈,也因此最是动容。
赫越猛然一抖,“信息素”溅上了维恩的脖子。
眼泪从粉粉的脸颊上滑落,他来不及擦,整个脱力地仰头往后倒去。
“诶,主人小心!”
维恩吓了一跳,另一只手扶住他的背,将他拽回了自己的怀里。他被这一后倒吓得不轻,心脏跳得更快了。
好在他足够有力,赫越作为雄虫身体也纤瘦,轻松就被他牢牢抱在了怀里。
赫越费力地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又撑着往上挪了挪,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他的胸口能贴上发烫的肌肉,以及存在感很强的软针。
“看不出来啊,狗狗……还以为你是个老实的家伙,结果这么过分。”
他抓起维恩深棕色的头发,“……都变成坏狗了。”
带着余韵的声音如同轻揉的羽毛,往人心里轻轻地挠。他责怪的语气因为高变得软软的,丝毫没有平日里严厉的气息。
维恩一手护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抬住他,避免他缠住自己的腿没力气而整个往下滑。
“是因为主人……才不禁变成一只坏狗了。”
谁都会忍不住变成坏狗的。
维恩这样想。
赫越不满地锤他的后背,没有什么力气,也一点不疼。
“你还敢怪我?”
“不,不敢,都是狗狗的错。”维恩知道主人在逗他,但他也立刻开哄。
维恩穿针的伤口愈加疼痒,现在旁边的皮肤也残留了磨的余红。
他紧抱着赫越,轻轻拍着后背,小心地安抚着逐渐平复下来的情绪。
维恩的注意力难免停留在胸口逐渐愈合的伤口和磨红的皮肤上。
那些都是被认可的标记。
【维恩,72%。】
第70章 抱抱
油画上的光油干燥之后, 绚丽的色彩呈现出最原始的样貌。赫越坐在高脚凳上,亲手组装木质的画框,把画布钉上去。
他没有买玻璃罩, 打算直接将原画呈现在画展上。
少一层没必要的保护, 能让参观者更近距离观看到他故意留下的笔触纹以及笔画的走向。在伯乐的眼里,有些画不只是静态颜色,还可以是动态的心情变化。
只不过,赫越不知道虫族这个自然科技发达, 而精神文化贫瘠的文明, 有多少虫能够欣赏到这一点。
画室的敲门声响起,赫越应了一声,看见维恩拿着一幅画作进来。
“审批单已经交给部门负责者了,”维恩手里攥着画, 却说着其他事,“晚上的餐桌也预定好了……”
赫越点点头, 指向他手中的画,“这是什么?”
“您离开基地之后, 科维勒少将拿来给我的。”
赫越久违地听到了这个熟悉的名字。
这是那副地下室打断骨鞭场景的画, 上面还有维恩为了保护赫越远离破碎的窗户受伤染上的血迹。早已干得结块的血迹呈现出暗红色,左下角的签名有赫越和维恩两个名字。
“少将说您什么都不愿意拿走, 但是这幅画上写了我的名字, 应交给我。”
赫越将画接过来,转身去拿新的画框。
“那就一起展示吧。”
冥冥之中的宿命相接,已经被系统排除到主线任务以外的科维勒,竟然也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参与了这次画展。
赫越一边安装着画框,顺势逗他:“这幅画有你的名字诶,我要不要添一个特邀画师栏, 把你的名字加上去?”
维恩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连连摇头,语气急切:“不,不能,只是不小心洒了几滴血,主人能够让我写上名字已经是万幸,怎么能当作是画师?”
就算是赫越开玩笑的话,维恩每次都会特别认真对待,以至于每一次赫越逗狗,都能有意料之中的效果。
赫越果真被他摇头晃脑又着急无措的样子逗笑,手里用来组装画框的锤子晃个不停。
被逗弄的维恩也不恼,瞧着自己的主人笑容肆意,心里也柔软万分。他靠过去握住赫越手中的锤子,站在了身后。
胸口已经长好的伤口上穿上了铁针,只穿一件衣服的时候很明显突出一块。维恩躬身和赫越保持一定距离,确保它不会不小心接触到赫越的后背。
“主人需要帮忙吗?”
赫越将锤子塞进他的手里,指了指面前的画框。
“木头对应钉在一起,画布折过来钉好……”赫越大致指了指,直到对上了维恩迷茫的眼神。他终究是无奈叹气,想要把锤子拿过来,“还是我来吧。”
维恩没有松手,调出了光端上的图文介绍,“如果有错误的话,主人再即时告诉我吧。”
他的态度诚恳,语气认真负责。赫越没有破坏这份性质,答应下来。他乐得轻松,往后靠在了维恩的怀里。
他听见维恩发出了一声轻哼,手上攥着的锤子也更加用力。
.头穿过针当然更加敏锐,不然也不会作为好玩的玩具被广泛运用。赫越当然不会放过他,坐在高脚凳上往后倒,完全压到他的怀里,感受到硌着后背的硬针。
维恩往后躲,以一个非常奇怪的姿势弯着腰,肩膀抵在赫越的后背,胸口悬了空。
洋装无辜的赫越回过头,微颦的眉尾向下落,亮亮的眼睛满是不满的委屈。
“你不抱我……”拖长的尾音满是责备,抿唇时往别处看,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哪怕知道这个样子一定是赫越故意为之,老实的大金毛也一点看不得这个场景。他只觉得自己犯了大错,二话不说贴上去,紧紧从后面搂住他。
“我错了,要抱的要抱的。”维恩被内压的硬针弄得浑身绷紧,呼吸错乱,随即便听到了明快的轻笑。他的主人玩得开心,得逞的样子像极了傲娇的小猫。
他这个奴隶,只得一边忍着怀里乱蹭的小猫,一边拿着锤子敲画框干活,并且乐在其中。
维恩敲画框的动作一丝不苟,不太熟练但是相当认真,偶尔分神也是因为赫越的打扰。
面前的画框渐渐成型,这幅同时有赫越和维恩两个名字的画作钉在了画框上。
赫越慵懒地靠在维恩怀里,盯着画布左下角的两个名字发呆。
他想起,自己的话第一次展示在大众面前,便是得益于一位名叫墨离飞的画师。
回忆的丝线慢慢飘走,去到了另外一个时空。
那位天才画师年轻很轻就当上了名家,家里请他来当赫越的兴趣导师时,也才二十出头。最初接触绘画的赫越虽比他小十多岁,却仍算得上同龄人。
墨离飞教他画画,成为这个豪门子弟的玩伴。他不懂豪门的规矩,陪着赫越闹,把家规都犯了一遍。
他的画第一次出现在大众的视野,就是在墨离飞的画展上。作为名家唯一的学生,赫越兼具技巧和天赋的画作,得到了广泛好评。
在绘画的领域,得益于那位导师,赫越一直都活在仰慕和掌声里。他当然也很争气,逐渐精进的画作,总是能够吸引眼球成为热点话题。
从那次以后,赫越迷上了画展。
他的画展办得越来越大,固定的场馆和定时巡回的展出,处处都有他的身影。
赫越也曾迷茫过,会在意陌生人对他这样一个张扬的画家传来的批评。那些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杂,直到让他焦虑失眠,抵触绘画本身。
“离飞哥也觉得我应该低调地待在画室里悄悄画画吗?”
那时,比他年长十多岁的墨离飞已经三十出头,性子温柔下来,成为包容成熟的年上者,担任着除了绘画之外,另一条道路的引导者。
“你喜欢画展吗?”墨离飞问他。
“喜欢,喜欢热烈的目光和赞赏,”赫越看向自己的画,“我也喜欢画画,不管是安静的美好画面,还是荒谬怪诞的画,我都很喜欢。”
赫越重复道:“画画和画展,都很喜欢。”
“只要喜欢就是对的,小越,”墨离飞的声音沉稳,如定海神针般驱走了赫越心中所有的不安,“喜欢什么就去做。”
这么多年过去,甚至已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时空发生的事情,赫越还能记得那个复杂得难以解读的眼神以及温柔的声音。
“我们小越,就该如此热烈张扬地活下去才对。”
视线收回,维恩已经把手中画钉好,抱着发呆的他好一阵子了。
赫越坐着高脚凳转身,一下子倒在维恩的怀里。
维恩被他吓了一跳,胸口被这样猛然一撞,阵阵疼痒。他轻轻搂过赫越的腰,另一只手拍拍他的头。
“希望这场画展能够顺利。”赫越回抱住他,喃喃自语。
“会顺利的。”维恩不知道赫越突然的感伤,将他紧紧抱住。
无论是因为内心深处对画展的渴/望和记忆,还是已然对画展付出了很多时间精力积攒的期待,赫越都希望,自己在虫族的第一次画展,能够成功展出。
不仅如此,未来,他还会有很多很多场画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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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恩带着赫越早早地在订好的餐厅包厢等待。
审批单已经交给了部门负责者,对方也同意带上自己的雌虫赴约晚上的饭局。
画展近在眼前,充分的准备和宣传,让赫越的画展热度很高。
赫越比那些兴趣使然关注这场画展的虫还要期待。作为主办方,作为画家,展示创作成果,获得成就感激发更多创作热情,是重要的一环。
虫族的展览少之又少,无数目光都集中在了这个新生的天才画家身上。
先前的准备已经很充分,就差这最关键的一步。
赫越对此事未曾过问,这时才顺带询问情况,“你怎么拿下这个负责虫的?之前狐狸说他特别难办。”
“那虫最近特别喜欢的雌虫是我的同事。我给他卖了阵苦力,送了一篇文章给他,”维恩诚恳回答,语气轻松,“现在看来,耳旁风真的很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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