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中的主人 主人中的主人 第32章

作者:居安思危w 标签: 星际 系统 爽文 穿越重生

  编织的藤条更加符合他的心意,几根细长的藤条绕在一起,不粗不细,手感正好。赫越活动了一下手腕,握紧藤条的手柄,高高扬起藤条。

  藤条好像能劈开空气,传来凌冽的风声。如往常一样,赫越手臂绷紧的一层薄薄的肌肉线条流畅,爆发力十足。他并非完全放任自己的力气,毫无章法地施加在藤条上,而是控制好方向和力道,让藤条也非常听话地跟随他的旨意,精准地落在他想要它落下的地方。

  好看的眉眼微动,足够危险,又足够蛊人。

  每一下都是他预设好的,落在胸口、小腹,或者手臂。这既是被古堡的其他驯兽师好友吐槽了无数次的强迫症,又是几近偏执的完美主义。

  “呃……啊!”

  脚边的雌虫在藤条下发出似哭似喊的声音,藤条能够落在他最有感觉的地方。整块的蜡块被劈碎,分碎地落到地上。被烫得浮肿地皮肤很快破了皮,以前只是留下艳/丽的红色伤痕的力道,现在轻松就能撕破皮肉。

  不管是被藤条打破的伤口,还是其他地方,都沾上了血渍。

  以至于,科维勒的声音比平常更大一些,掺足了哭腔。更甚,被盖住的双眸屏蔽了视觉,让注意力没有办法分散,只能集中在未知地方落下的藤条上。

  最有感觉的地方一次一次被藤条好生对待,很快就升起难言的情动。

  “雄主……啊……!”

  他喊出声,但并不是为了求饶。

  藤条还在落下,即使一片黑暗,他都能确信,如此技巧精湛又丝毫不手软的雄虫,一定是赫越。

  他的雄主在看他。

  只是这个念头,就让他本就滚烫的心情更加炙/热一些。

  他微微往后倾倒,背在后面的手也变成了摁在地面上。面前的一切都能清晰展现给赫越看,任何秘密都不会被隐藏,他的情/动,他的疼痛,他发烫高昂的情绪……

  上校的脸红到了耳根,如此隐秘的想法袒露在赫越的面前,是他主动想的,反而有些羞涩。

  “嗬啊……”

  声音也丝毫没有压抑的意思,无论是痛苦还是爽快,一点不保留地,展现在赫越面前。那份礼物哪怕是裹着糖衣的毒药,此刻对于科维勒而言,也甘之如饴。

  他的身上没一块好的地方,所有的蜡块一点不剩地被打落,鲜血淋漓。暴露在空气中的伤口很快传来刺痛,不乏有发炎的迹象。

  疼痛和.感一起涌上来,科维勒觉得自己更晕了。封住出口的蜡块被打掉的瞬间,凌冽的疼痛和已经被封存多时的.迸发出来,形成一道好看的抛物线。

  科维勒微垂着头,被打到高.的余韵令他不住地抖。意识逐渐回笼,他静静地跪坐着,感受到皮肤表面的有流动的血经过。

  他像个等待成绩的孩子一样忐忑不安,又紧张到不敢开口去问。

  站在他面前的赫越舒了口气,将沾着血的藤条扔在了一边,身心舒爽地揉了揉自己的手臂。他享受了一场几乎极致的展演,乖顺的小狗由着他任意施为,再狠戾的伤口也不求请,只让他欣赏一幅沉溺于疼痛和快.的样子。

  他的兴致很好。

  这样的表现,就算是放到古堡也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地步。就算按照系统计算的臣服数值没有高到100%那么夸张,这个半成品拿到古堡拍卖,也会拍到足够惊人的数字。

  他对于自己的杰作相当满意。

  “上校对自己还满意吗?”赫越扯掉了绑在科维勒头后面的结,总算让他重获光明。

  长久被黑暗笼罩的眼睛一时间适应不了屋内点亮的蜡烛,科维勒半闭着眼睛,先是点了点头,恍惚下又摇了摇头。

  他的身上满是破皮的伤,烫伤叠加要把凝固的蜡块劈碎的力道,身上的皮肤就算被称为惨不忍睹都不为过。身为雌虫好处就此体现,寻常人类要在病床上躺上个十天半个月,科维勒如果精神力状态不错的话,二三天就能上特训场。

  只是皮外伤,两人都把即刻的享受,而不是根本不需要担心的安危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见赫越很久没说话,科维勒的心里也没底。他心虚地看向别处,说道:“可能,还没有到最好的地步……”

  “我很满意,科维勒。”

  科维勒都快要因为坐立不安而继续自怨自艾下去,却被赫越毫无保留的夸奖堵了回去。他强行压下自己想要上扬的嘴角,克制不住地开心溢于言表。

  要是他的身后有尾巴的话,一定会跟个螺旋桨一样摇到天上去。

  科维勒第一次觉得,自己感觉到开心快乐的上限竟然如此低。

  “那……雄主,”科维勒未干的泪痕和撕掉蜡块后几道脸上的红/痕看着有些可怜,他摊开手,手心上还有自己的血渍,“我可以获得奖励吗?”

  适时的卖乖很能讨得赫越的高兴,这也是科维勒上校总结出的规律。

  赫越笑了笑,从泡得发软的纸盒子里拎出那些的金属装饰。

  “你今天上午走的时候说,你觉得有个东西锁住你身.骨头比较安全。我这里一共有五个,这个最大的,不会影响你特训。”

  数个金属的小环套在一起,扣成了一个圈围更大的项/圈。每一个小圈都有两个指节大小,套在一起的时候,斜着能拉成一个颇为精致的大圈。它可以通过多套或者取下几个小圈来调节总体的大小,也可以在最前面的一个圆扣上系上牵引的链子。

  这个设计图是赫越亲手画的,甚至精细到每一个小圈上的刻字和花纹,他都一一画在了图纸上。那位同样来自古堡的手作师,不知为何如此加工加点地完成了这个精致的物件。

  “上面有我名字的刻字,但是,这也意味着,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私自将它取下来,”金属的光泽映照在赫越的手指上,“就算离开这个画室,你,也得带着它。”

  “它会彻底融入你的生活,成为你生活的一部分。只要它还在你的脖子上,就能时时刻刻的提醒你,你得是谁的g。”

  赫越的话中仍有余地,他温柔地注视着面前的科维勒,包容的海洋仿佛能将面前的雌虫拽进一个新的深渊。

  他在等一个回答,等待验证一个多月,关于51%的成果。

  科维勒抿了抿唇,异样的情绪敲打着心房。他明白了之前赫越说的那句,能够给予他安全感的东西是什么意思。

  他的面前,那个反射着金属光的项/圈,是个明晃晃的陷阱。

  是他梦寐以求的安全感。

  “我是您的g,不光是在画室,离开这里,也是。”他的声音在抖,像是在说一个神圣的、盛大的契约。

  【科维勒,55%。】

  赫越俯身,将项链绕过他的脖子,然后“咔哒”一声扣在了他的脖子后面。他像是将科维勒抱在怀里,但是又若即若离地隔着一段距离。

  科维勒的心跟着那一声上锁般的声音,一起平静下来。他伸了手,想要抱住面前的人,又看到手心和臂膀上的血污,生生将手停在的半空。

  他看到赫越的衣服上很干净,什么污渍都没有。与此完全相反,他现在看起来糟蹋又狼狈。

  “那个盒子里,我一共定制了五个长相不同的装饰品,这是第一个,也是最不影响你特训的一个。”

  脖子上的特制项链有些松,并不完全像choker那样紧贴在皮肤上。微微的压感完全不会让科维勒感觉一点不适,相反,不会影响生活和训练的存在感,正好地拴住了他漂泊不安的内心。

  “除此之外,我这里还有四个。”

  赫越撩动了一下他脖子上的项/圈。

  他的手指移动到科维勒的胸口,敛着笑意的眸子轻柔:“如果按照顺序,这里,是二和三。”然后,他弹动了一下刚刚才耷拉下去的地方,又令其稍微冒了头,“这是四。”

  赫越笑了一声,跳动的烛光印着瞳孔发亮。他牵起科维勒满是血污的左手无名指,手指在他的指根处摩挲了一下。

  “五。”

  这一刻,呼吸紊乱,心跳如擂。

  “要再努力一点吗,科维勒上校?”

  “我会的。”

  科维勒还没有从剧烈的心跳声中缓过神。

  他小声地,小心地重复道:

  “我会的。”

  【科维勒,59%。】

  画室的灯全部打开,赫越吹灭了烛台上的蜡烛,将几乎已经烧完的蜡烛扔进了垃圾桶。地板上满是血污,浑身是血的科维勒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去拿不远处的拖把。

  “已经很晚了,明天再来处吧。”赫越打开了窗户,试图将画室里面香薰和血液的气味发散出去。他看见科维勒身上未凝固的血还在往下滴,还是有点于心不忍地开口:“伤口,需要处吗?”

  科维勒摇了摇头没,说道:“很快会好,只是皮肉伤。”

  赫越还是从柜子里翻出药箱,扔给了他一些系统从古堡拿来的药膏,“就算拿来止痛也好,用了会好受一些。”

  “谢谢雄主。”

  赫越感觉有些疲惫,也打算尽快的休息。他看见科维勒还愣在原地没懂,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这个……”

  科维勒走到赫越的面前,将刚刚拿到手里的药膏挤出来一点,涂抹到赫越的手腕上。那是他刚刚用你捏出来的红色印记,在赫越白皙的皮肤上特别明显。

  在只有烛光的时候,科维勒便老是看到这点手腕上的红色,现在画室开了灯,他更是挪不开眼。他的手指在从地板上爬起来的时候,用力擦了擦地板干净的地方,将手指上的血渍都的蹭掉。

  他小心地涂抹着药膏,借此机会在赫越的手腕上按/摩画圈。

  这位雌虫上校心思缜密到了令赫越都惊讶的程度。

  “还疼吗?”浑身是伤的科维勒一边给赫越涂药,一边问道。

  赫越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要是再等一会儿,这点红色都消干净了。”

  “对不起,雄主,我不是故意的。”

  “我真的没事,也没有很在意,别多想。”赫越用空余的手拨动了一下戴在他脖子上的项圈,语气温和。

  科维勒将药膏的盖子盖好,又问道:“雄主的肩膀累吗?手臂呢?”

  赫越笑道:“你拐弯抹角的想说什么?”

  “我可以和雄主再多待一会儿吗?”

  科维勒不知从何而来的焦虑,想尽了一切办法来拖延时间。偏偏他想的这些点子,又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伎俩。

  他手臂上的血汇集成一滴,滴落在了地上。

  赫越撩/拨他的话让他迷乱,久久地没缓过神。他总觉得就这样分开太可惜了,想要再多待一小会。

  赫越盯了他一会儿,审视的目光像是能看透他的心思。

  “把自己收拾好,来我房间吧,”赫越没有会对方惊讶的神情,蹲下身,从药箱里拿了几卷绷带,塞进了他的手里,“该用的地方一处都不许漏,过来我检查。”

  “是。”科维勒心满意足地点头。

  赫越当真是有些疲惫,洗漱过后更是睡意渐浓。这种算是下重力的运动了,而且前后花费的时间不短,他这雄虫的身体当真有些吃不消。

  当做锻炼身体好了……

  科维勒进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将自己用绷带从手到脚缠了个遍。他正要跪在床边,就被赫越制止。

  “坐旁边就行,陪我说会话就回去。”

  猎物在这种运动之后会对猎人产生一定程度的依赖,赫越对此很了解。他手腕上的药膏早就吸收了,还真的有种凉凉的感觉。

  他躺在床上,将自己的右手伸/出来。

  “帮我按按手好了。”

  科维勒立刻挪到他的面前,颇有技巧地按压着他手臂上的肌肉。

  手臂放松下来是软的,薄肌不算发达,但是也不干柴,衬得他的身材正好。科维勒小心地捏着,生怕用力了之后,又像赫越的手腕一样,给捏出许久好不了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