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炮灰穿进买股文后 漂亮炮灰穿进买股文后 第34章
作者:长生千叶
梁琛冷漠的眼神扫在夏国公身上:“夏国公,你还有什么要辩驳的么?”
“老臣……老臣……”夏国公一脸死灰,腿脚不稳晃了好几下,整个人摇摇欲坠,他的眼珠子疯狂转动,努力为自己想着开脱的法门。
突然!
夏国公哀嚎一声,抹着眼泪哭丧:“陛下!陛下饶命啊€€€€这一切都是……都是皇后,皇后为了容颜常驻,这才威胁老臣劫掠宫女,买卖人口!老臣虽是皇后的阿耶,可终究是臣子,不得不听啊!”
“什么?!”皇后夏€€显然没想到,夏国公会将事情推给自己:“阿耶!你在说什么!?”
夏国公越说越是起劲儿:“是皇后!是皇后!老臣也是被逼无奈!陛下开恩!陛下开恩啊!”
皇后哪里甘心,指着夏国公:“分明是你!是你贪图钱财,想要长生不老!素舞馆是你经营起来的,我只是……我只是服用了几颗丹药而已!”
“是你!”
“是你!!老不死的,你竟然想要全部推给我!?”
“陛下,不关老臣的事啊!”
夏国公和皇后当殿互相指责,若不是金吾卫和绣衣卫在场,恐怕已经撕扯起来。
梁琛似乎看够了这场闹剧,摆手道:“将二人全部扣押起来,等候发落。”
“陛下!!陛下饶命啊€€€€”
“陛下饶了老臣罢……”
皇后夏€€被架着,奋力挣扎,头上的金钗早就甩掉了,不同于夏国公的一味求饶,忽然疯了一样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
夏€€的目光怨毒的转向夏黎,嘶声力竭的高喊:“夏黎!!你这个叛徒!!你出卖夏家,不得好死!!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好过!”
“陛下你还不知罢?”兴奋中夹杂着愤恨,愤恨中夹杂着嫉妒,夏€€五官扭曲的大笑:“腊祭之夜的那个人,他就是夏€€€€”
夏黎!
咯噔……
夏黎心窍一颤,想必皇后夏€€是觉得没了希望,想要拉着夏黎共沉沦,若是此事在朝议大殿捅出去,€€臣知晓,夏黎必然会变成整个上京的笑柄……
“住口!”
不等夏黎阻止,已然有人冷嗤一声,正是梁琛!
梁琛唇角压下,面色阴沉,收敛了全部的笑意,即使是虚假不达眼底的笑意。阴鸷森然的道:“给寡人堵住她的嘴,带下去。”
夏黎看向及时阻止皇后的梁琛,他果然……什么都知道了。
第31章 喜欢
“他是夏……”
“唔唔唔!!”
皇后夏€€被捂住嘴巴, 奋力挣扎,金钗玳瑁洒了满地,却还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被硬生生拖出了朝议大殿。
夏国公看到夏€€这个模样, 更是一脸死灰,摇摇欲坠。
皇后被拖出去之后, 叫嚷声陡然平息, 整个大殿陷入肃杀的平静之中。夏黎站在这样的寂静中, 一抬头便对上了梁琛的眼神。
他知晓了。
果然什么都知晓, 而且合该不是现在才知晓的。
而是从很早之前, 便知道腊祭之夜圆房之人,并非皇后……
梁琛不开口,€€臣亦不敢开口, 便这样静静的站着, 过了很久……
“启禀陛下, 罪贼郑惜卿的账簿已经找到, 还请陛下过目。”
柳望舒将账本呈上,梁琛动作闲适的翻开书页, 一页、两页、三页……
哗啦、哗啦……
是翻阅书籍的声音。
“真是……”梁琛终于开口了, 他的嗓音带着笑意,但是他俊美的脸上却没有半丝笑容, 反而冰冷的可怖, 阴鸷的吓人。
“真是妙啊。”梁琛幽幽的道:“在寡人的眼皮子底下, 这一桩桩, 一件件,买卖人口,暗中经营, 还用人血炼丹,妄图长生不老……”
不等梁琛说罢,咕咚!夏国公匍匐在地上,使劲磕头:“陛下!陛下恕罪啊!老臣……老臣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郑惜卿为了保命,也为了抓住夏国公府的把柄,确保自己以后的荣华富贵,将素舞馆暗地里的勾当全部记录在册,一条条清晰无比。
这账簿上,记载了夏国公从先皇开始,便贪赃枉法,经营素舞馆的所有罪证,其中还包括皇后无知的用处女的月经之血炼丹的详细记录,夏国公和皇后一个也跑不了。
何止是他们,素舞馆牵扯甚广,除了夏国公府,还有其他官员涉猎其中,毕竟素舞馆这么多年在上京敛财贪赃,枉顾人命,也是需要上下打典的,否则如何能遮掩的如此巧妙?
负责税收的司农署,负责执法的司理署,负责民生的司徒署等等,都有牵连在其中,涉猎极其广泛。
嘭€€€€!!
梁琛劈手将账簿扔在地上,道:“寡人可以给你们一次机会,这账簿上的涉案之人,现在便在此自行投案,否则……罪加一等。”
梁琛的嗓音落地,咕咚一声,有人禁不住威胁,直接跪在地上磕头。
“陛下饶命!饶命啊!都是夏国公!他以贵胄的身份压迫下官,下官也是被逼无奈啊!”
是司农署的官员。
夏黎认识他,便是上次那个支支吾吾,阻挠自己办理素舞馆的司农署官员。
有人打头阵,自然便有人沉不住气,也跪了下来磕头:“陛下!夏国公作威作福,下臣也是被逼迫的啊!”
是司理署的官员。
咕咚!咕咚!咕咚……
接二连三有朝臣跪下来,起此彼伏的磕头,一时间朝议大殿中都是求饶的声音。
“陛……陛下……”一道颤巍巍的嗓音传来,站在不远处的内官满脸惨白,也跪了下来,脸如死灰一般。
谁不知晓,这个内官平日里和夏国公府干系甚好,总是帮着催促梁琛去皇后那里同房,梁琛平日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没有去理会这些攀附的内官。
而今日,何止是朝廷大洗牌,便是连内官也跪倒了好几个。
夏黎挑眉,梁琛这个釜底抽薪之计用的好,恐怕跪下来请罪的官员,远远比账本上写的精彩,毕竟那么小一个账本,哪里能记录这般多的人?梁琛便是故意放出这话,引这些贪赃之人自动上钩。
梁琛的唇角化开冷酷的笑容,哪里像是想要宽宥他们,摆手道:“全部扣押起来,严加审问。”
“是!”
“陛下€€€€陛下饶命啊……”
“陛下,老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饶了老臣罢……”
“老奴只是一时贪心,陛下……”
哀嚎的声音,很快全都被拖拽出朝议大殿,班位变得零零星星,在场之人更是压低了头颅,一个个大气儿也不敢喘,生怕牵累到自己。
“陛下。”夏黎第一个开口,走上前去,摘下绣衣卫的紫金冠安放在一边,道:“夏国公贪赃枉法,买卖人口,臣身为夏国公之子,还请陛下发落。”
夏国公和皇后一个也跑不了,夏国公府肯定是要被抄的,夏黎这个夏国公府的小世子按理来说也会被牵连。
柳望舒一惊,立刻上前拱手道:“还请陛下明鉴,夏黎虽为夏国公之子,但并未参与贪赃案件,也未参与买卖人口,不止如此……夏黎为了调查此事,不惜以身为饵,冒险深入贼窝虎穴,这足以说明,夏黎在这之前,是不知夏国公贪赃一事的。”
夏黎侧头看了一眼柳望舒,之前一直刷柳望舒的好感果然没错,柳司使这个人看起来冷面冷心,但实则是个重情重义的性子,在众人只顾自保之时,竟然站出来为夏黎说话。
柳望舒又道:“再者,夏黎负责纠察素舞馆一案,若有心隐瞒,无论是绣衣司还是陛下,必然会被夏黎蒙在鼓中,夏黎所做均为大梁设计,大梁百姓,对陛下忠心耿耿,还请陛下从轻发落。”
“从轻……发落?”梁琛轻笑。
柳望舒沙哑的道:“是,卑臣斗胆,还请陛下从轻发落,让夏副使将功补过。”
“呵呵……”梁琛的笑容扩大了,道:“夏卿何错之有?为何要从轻发落?”
他这一句话,何止是把柳望舒敲懵了,满朝文武都呆在当地,完全无法消化梁琛的意思。
“夏卿大义灭亲,”梁琛道:“不畏人言,不惧嫌隙,纠察素舞馆一案,帮朝廷清理蠹虫,大公无私,可见对寡人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如此人才,只有功,没有过,寡人为何要发落他?寡人自然要……重重的奖赏。”
夏黎:“……”
夏黎这一招大义灭亲,其实就是以进为退,与其被夏国公府拉着共沉沦,不如将功补过。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梁琛对自己的态度大有改观,非但没有责罚,还说要奖赏自己。
夏黎拱手道:“黎所做之事,均为绣衣司分内之事,不敢居功。”
梁琛的更是温柔,甚至有些……腻歪。
€€臣不敢抬头,若是有人此刻抬头,恐怕要被暴君的笑容€€死!
梁琛笑道:“夏卿如此谦虚,合该让这满朝€€臣都学一学。”
臣子们立刻山呼:“夏副使谦逊忠心,乃我朝楷模!”
梁琛有些苦恼,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敲击着龙椅的扶手,道:“夏卿你如今刚入绣衣司,已然是绣衣司的副指挥使,寡人应该如何赏赐于你?”
他不须要旁人回答,已经自问自答:“不如这般……官职不动,寡人赐你开府,如何?”
“什么,开府?!”
“陛下敬赐夏副使开府?”
“柳大人还没有开府,夏副使竟赐开府了……”
€€臣忍不住喧哗,小声窃窃私语起来,他们虽都压低了声音,但架不住惊讶的嗓音,议论的人实在太多了,整个朝议大殿仿佛澡堂子。
开府的意思其实就是字面意思,设立自己的官府,拥有很大的自主权。在大梁刚刚建立之时,开府乃是从一品的官职,仪同三司,位高权重。发展到如今,开府虽然没有固定的品阶,但仍然是一种隆重的荣耀。
绣衣使柳望舒,乃是绣衣司最高长官,他的权利不小,在上京可谓是一号人物,但他并没有被赐开府。
这也是€€臣哗然的地方,总指挥使没有开府,副指挥使竟然被赐开府,这还是在夏国公府被扳倒之后,可见这份荣誉有多厚重。
夏黎略微有些惊讶,毕竟第一次被赏赐,是夏黎利用话本,“逼迫”梁琛赏赐的,而这第二次赏赐,没想到梁琛如此主动。
“陛下,”夏黎道:“黎乃罪臣之后,实在惶恐。”
梁琛却道:“夏卿忠心耿耿,甘愿冒着被牵连的风险,也要拔出素舞馆这一大毒瘤,便是这一片心思,合该整个朝廷作为榜样标杆,像你这样的忠臣,寡人若不赏赐,岂不是糊涂?”
“你若不接封赏,”梁琛笑道:“便是觉得寡人赏赐的太轻了。”
开府自然是好的,夏黎失去了夏国公府这个大靠山,自己却变成了靠山本身,这是好事,没有不接受的道理,夏黎方才只是战略性的推辞,免得让人举得他太过猖狂。
夏黎不再推脱,道:“黎谢陛下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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