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炮灰穿进买股文后 漂亮炮灰穿进买股文后 第62章
作者:长生千叶
楚长€€疑惑,楚轻尘又道:“是他,那个纹墨……是哥哥啊!”
楚长€€敛去眼中的惊讶,将楚轻尘拉到角落,躲藏在营帐之后,道:“谁?纹墨?”
楚轻尘激动的说:“是夏黎!他的后腰有一块粉红色的纹墨,我看得清清楚楚,决计不会出错!那是楚氏的族徽,是楚氏的图腾,和我……和我身上的一模一样!”
楚长€€震惊不已,一向以来他都仿佛一块木头,一尊石雕,没有什么可以令他惊讶,也没有什么可以令他欣喜。
此时此刻楚长€€却真的怔住了,喃喃的道:“夏开府……便是当年流落在外的长皇子?”
楚轻尘的父亲,也就是前楚最后一任皇帝,曾经有个四个儿子,小儿子便是楚轻尘,老二和老三在叛乱中被廖氏叛贼抓住,剁成肉泥,头颅从城头抛下,以震慑楚氏百姓。
除了楚轻尘之外,其实他的长兄,他的大哥也躲过了这次劫难,因为楚氏的长皇子,出生没多久便因为党派争斗,被人劫走,一直流落在外,不知生死。
而那个流落在外的楚氏长皇子,正是夏黎。
夏黎根本不是夏国公府的小世子,或许这一点子夏国公都不知情,否则夏国公不会执着于让夏黎怀上梁琛的血脉。
有人偷梁换柱,将夏黎留在上京,远离南楚的地方,保下了夏黎的一条性命。
其实楚轻尘早就怀疑了,他早就怀疑夏黎是自己的亲兄长。毕竟楚轻尘是重生而来的主角受,因为成为书中的主角,注定无父无母,为了凸显凄惨的身世,楚轻尘经历了悲惨的童年,他很痛恨这一切。
重生之后,楚轻尘并不想要所谓的谈情说爱,他只想要报仇,报复廖氏,并且找回自己的哥哥。
楚轻尘一直在寻找自己的哥哥,寻找着蛛丝马迹,他曾经试探过夏黎,把自己最爱惜的手炉送给夏黎,但是夏黎根本不识得楚氏的族徽,一点子也不认识那些花纹。
没成想,楚轻尘却在今日看到了夏黎背后的纹墨,这足以证明夏黎的身份。
“真的是他……”楚轻尘颤抖的道:“他就是阿兄,他就是哥哥……”
楚轻尘的话锋一转,眼目眯起来,欣喜的泪水甚至还在眼眶中打转,面色却透露着一股绝然的狠戾,沙哑的道:“大鸿胪看到了。”
楚长€€沉声道:“他看到了夏开府的纹墨?”
楚轻尘点点头,冷笑道:“他看到了,按照大鸿胪的心思,合该也知晓了什么。”
大鸿胪如今投靠了廖氏,在外看来是为了儿子,为了百姓才不得已投靠的廖氏,但不管什么,他已经变成了廖氏的爪牙,大鸿胪八成会将夏黎的身份告知楚君。
毕竟……
夏黎是前楚的正统血脉,只要夏黎的身份公之于众,便是楚君最大的绊脚石。
楚轻尘抬起头来,面容不见一丝表情,幽幽的道:“倘或大鸿胪胆敢对阿兄不利,不管他是谁,便是你的父亲,我也绝不手软。”
楚长€€慢慢垂下头,回答道:“是。”
*
夏黎浑浑噩噩的沉浸在睡梦之中,起初有些寒冷,但很快的,刺骨的寒意消失,一切都变得平和起来。
“爸爸……”
夏黎又梦到了爸爸,爸爸耐心的给他擦着汗水,动作温柔又小心。
只是梦境中的父亲,那么模糊,甚至看不清楚模样,只能依稀看到一个高大的轮廓。
夏黎用尽全力,想要看清楚爸爸,透过重重的浓雾,渐渐的,皇天不负苦心人,雾气变淡了,越来越淡,他终于可以看见爸爸了……
“爸爸……”夏黎呢喃着,伸出手,想去抓住爸爸,不要让他离开。
梁琛为夏黎擦着汗,昏睡中的夏黎突然挣扎起来,力气虽然很小,却执拗的抓住自己的手腕,呜咽的呢喃着什么,令梁琛心口一震,没来由的心疼。
梁琛低下头,道:“夏黎?夏黎你醒了?”
却听夏黎呢喃着:“爸爸……爸爸……”
梁琛:“……”怎么又把寡人当成阿耶了?
夏黎唤的可怜,委屈巴巴,他的样貌本就羸弱,不说话的时候有些清冷,双眉紧紧蹙在一起,清冷之中透露着脆弱,仿佛随时都会碎掉一般。
梁琛认命的回握住夏黎的手,安抚的道:“好好,为父在这儿呢,乖,为父不走。”
“嗯……”夏黎靠过来,梁琛连忙欠身去接,夏黎一个翻身依偎进他的怀中,缩在梁琛的胸口,脸颊亲昵的蹭了蹭梁琛的胸肌,露出一抹满足的笑容。
咚咚!
梁琛的心窍跳得飞快,夏黎的笑容实在太犯规了,让梁琛想要狠狠的亲亲他,可他现在是病患,梁琛身为一个帝王,又怎么能乘人之危呢?
梁琛垂着眼目,幽幽的自言自语:“身为一个明君,自是不能乘人之危的,可寡人……是个暴君。”
他说服了自己,如释重负,迫不及待的低下头去,含住了夏黎的嘴唇。
“唔!”熟睡中的夏黎感觉到一股憋闷,双手乱抓,在梁琛的胸肌上摸了好几把,似乎是在抵抗,但那种想要逃脱的感觉,完全激发了梁琛的占有欲,将他紧紧箍在怀中,加深了亲吻……
夏黎睡得不是很安稳,不知过了多久,气力终于稍微回笼了一些,慢慢睁开眼目。
他的双眼还没有焦距,只记得自己被拖下水去,对了,话本……
话本掉入了水中,夏黎最后的意识是在水中极力的抓住话本。
“书……书……”夏黎沙哑的开口,挣扎着坐起身来。
“别动。”有人从榻边一步跨过来,扶住夏黎,不让他起身。
“陛下?”夏黎认出了对方,是梁琛。
梁琛道:“你才醒来,如此的虚弱,不要动,想要什么寡人帮你拿。”
“书……”夏黎撑着虚弱的身子,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一直贴身存放的《绮襦风月》不见了,焦急的道:“陛下有没有看到一本……”
不等他说完,梁琛从旁边的案几上将一只册子拿起来,放在夏黎手中。
€€€€《绮襦风月》
话本泡了两次水,应该皱巴巴的,不过因为《绮襦风月》的特殊缘故,并没有损毁,甚至只是微微的褶皱。
梁琛道:“是要这个么,放心,没有坏。”
夏黎狠狠松了一口气,转瞬又狠狠提起一口气,话本在梁琛手中,且话本已经被晾干了,难道€€€€梁琛看过了话本?
夏黎迟疑的看了一眼梁琛,用眼神瞟着他,试探的道:“陛下,这书……”
不等夏黎问完,梁琛倒是先开口了,道:“这是什么书,值得你如此豁出性命去打捞?你身子骨如此弱,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如何是好?”
夏黎一愣,听梁琛这么说,难不成他没有翻看话本中的内容?
梁琛蹙着眉,浓浓的爹味儿,训导的道:“下次不许如此鲁莽,可知晓了?”
夏黎勉强点点头,道:“陛下可看过这书中的内容?”
梁琛道:“寡人照看你便足够忙碌了,你不知自己昏迷的时候还发了热,这会子好不容易退下去,寡人哪里有功夫看这些闲书?”
是了,话本的封面上便写着《绮襦风月》四个大字,一看便知道是闲书。
“呼……”夏黎又松了一口气,如此说来,梁琛是没有看过话本的。
也是,若是梁琛看过话本,知晓话本中有自己的内容,堂堂一朝天子,被旁人如此编排撰写,难道不会有些反应么?合该不是现在这个模样。
“嘶……”夏黎突然轻轻呻吟了一声。
“怎么了?”梁琛十足紧张:“哪里不舒坦?是不是又发热了?”
“没……”夏黎狐疑的摸着自己嘴唇:“黎只是觉得,不知为何嘴唇有些刺痛。”
伸出纤细的食指,夏黎用指腹揉了揉唇瓣,果然好疼,刺辣辣的,好奇怪。
梁琛凝视着他的嘴唇,紧紧盯着那白皙的手指,手指摩挲在柔软的唇瓣上,令他瞬间想起了夏黎昏迷之时,他趁人之危的举动。
“咳。”梁琛咳嗽一声,一本正经的道:“你昏迷了整整一日,加之发热,必然口干舌燥,嘴唇都裂了也是常有的事情,来,饮些水,润润嗓子。”
梁琛倒了一杯温水,体贴的递给夏黎。
夏黎没想太多,自己落水,幸而没有大事,话本也好端端的,这多亏了梁琛,他自然不会多加怀疑梁琛。
夏黎撑着手臂坐起来,可他实在太虚弱了,这具身子比夏黎想象中还要病弱不堪,便是连坐起来都气喘吁吁,单薄的胸口不断起伏,好似做了什么奇怪之事。
梁琛一手端着杯盏,干脆坐在软榻上,另外一手搂住夏黎的腰肢,将人轻轻一提,让夏黎靠在自己怀中,把杯盏递过去,让夏黎就着自己的手饮水。
“多谢陛下。”夏黎的确口渴了,而且渴得厉害,便没有推辞,就着梁琛的手掌,急切的饮水。
晶莹的水滴顺着夏黎的唇角溢出,沿着白皙的天鹅颈滚落下去,划入雪白的里衣,将胸前一片衣襟浸湿,内袍湿润之后,竟隐隐约约透露出夏黎胸前暧昧的风光。
梁琛的眼神瞬间变得深沉,沙哑的道:“看到阿黎饮水,寡人也有些口渴了。”
夏黎奇怪,口渴?那你喝水啊,盯着黎做什么?
下一刻,梁琛突然低下头,如同之前的乘人之危一般,含住了夏黎的唇舌。“唔!”夏黎惊呼一声,手劲儿不稳,还有一点子水的杯盏打翻,全部泼洒在梁琛身上。
梁琛并不介意,将夏黎按倒在软榻上,微笑道:“阿黎,寡人照顾了你这么久,总该尝一尝甜头,对么?”
夏黎被他吻得气喘吁吁,他们力量本就悬殊,此时的夏黎没什么力气,浑身更是软绵绵的,双目失神,重重的喘息着,下意识舔了舔自己刺痛的唇瓣。
轰隆!梁琛的脑海瞬间炸开,海啸一般,狂风骤雨排山倒海,击打着他的理智。
“陛下,”御营大帐外面传来楚长€€的嗓音:“楚鸿胪求见,想来探看夏开府的病情。”
梁琛被打扰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制下腹中深处的燥热,轻咬了一口夏黎软绵绵的嘴唇,沙哑的道:“好生休息,寡人去会会那个老匹夫。”
说罢给夏黎盖上锦被,起身离开。
夏黎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回过神来,方才……梁琛亲了他,夏黎刚刚醒来还有些迷糊,竟没有任何反抗,甚至……
夏黎摩挲着自己的唇瓣,甚至觉得还挺舒服。
不得不说,梁琛的颜值那般高,如此俊美,身材又多么好,尤其是那傲然的大胸,倘或他不是夏黎的顶头上司,夏黎或许都要心动了。
可是与皇帝谈感情,这是疯子才会做的事情。
夏黎蹭了蹭自己的嘴唇,把被子拉上,准备继续休息一会儿。
沙沙……
轻微的脚步声,夏黎警觉的睁开双眼,道:“是谁?”
这里是御营大帐,梁琛这个一国之君下榻的地方,按理来说守卫是最森严的,外面有士兵把守,还有楚长€€候着,怎么可能让人随便入内。
夏黎撑起身来,刚要回头去看。
嘭€€€€
有人一头扎在夏黎怀里,夏黎迷茫的定眼仔细打量。
“轻尘?”
原来偷偷入内之人,正是楚轻尘。
楚轻尘牢牢抱住夏黎的腰肢,收紧双手,好似一松手夏黎就会消失一般,突然哽咽,竟呜呜的哭了出来。
“你……”夏黎有些无奈:“你怎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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