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龙床后被反派暴君强宠 爬龙床后被反派暴君强宠 第134章

作者:心育清竹 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穿越重生

  湛月清瞳孔骤缩,呜了一声,被逼得哭出声来,小腿蹬了蹬,可谈槐燃却抬起那条腿,舌钉又吻上了毒纹……

  夜没多长了,雨声渐渐小了,天月将白,庭院外白色的杏花瓣被雨打得散落一地,直不起腰来。

  昨夜里,谈槐燃将该处理的事都处理完了,难得的陪着湛月清睡满了四个时辰,起来时已是午时了。

  舌钉昨夜被磋磨了太久,他对着镜子,取了下来,换了个不明显的隐钉。

  湛月清还没醒,外头的门却已被手下敲响了。

  “二公子?你在吗?”诗画惦记着昨夜探来的事,敲着门问。

  谈槐燃抬眸,没听出这是谁,里间却传来了€€€€€€€€的声音,湛月清醒了。

  “谈槐……”微哑的嗓音响起,“过来……”

  ……

  屋外,诗画等了一会,才见到门被打开。他嘟囔着抬头,“你怎么睡这么晚啊,不去药局吗……啊!陛下!”

  诗画连忙一跪,他只知道月府是湛月清的府邸,却不知谈槐燃也会来这里休息。

  “平身。”

  湛月清给自己准备的房间极大,一半黑,一半粉,黑的那半是他觉得谈槐燃会喜欢的东西;粉的那半,是他的医书。

  如今,书桌边,湛月清坐在谈槐燃怀里,不解的看向诗画:

  “今日是休沐日,我去药局做什么?又没漂亮的木头看,倒是你,大中午的找我做什么?”

  诗画一言难尽的看了眼他这满面春风的样子,忽然觉得这兰魁还是湛月清来做比较好。

  他披了件对他而言极大的白衣,眼下浮着一点纵欲过度的黑眼圈,可抵不住那张美人皮的脸着实好看。

  那点黑眼圈盖不过他的姿色。

  €€€€仗着全屋地龙就不好好穿衣服!谈槐燃不动声色的在书桌下掐了下湛月清光滑的腿。

  睡袍,容易探索。

  桌下,湛月清咬牙,赤裸、布满吻痕的脚尖踩上了谈槐燃的皮质长靴。

  掐什么掐?!

  “上次那个霜降,你还记得吧?”诗画也不再多话了,怕他不记得,还特意加了句,“就是你在杏林大比装病时,跟着我来找你的那个!”

  他说话速度太快,湛月清本能的要让他闭嘴,却没想到谈槐燃已听到了。

  他缓缓转眸,看着湛月清。

  装病?

  湛月清:“……”

  湛月清后背冷汗立出,表面却还很镇定,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哦,是他啊?他怎么了?还没出帝京吗。”

  谈槐燃心里生出一点怒气,看着他云淡风轻的样子,差点气笑了。

  还说他利用他?湛月清这不也骗他了?

  “没出,”诗画低着头说,“他说你给钱太痛快了,打算再为你潜伏一段时间,看看能不能给你更有力的情报,好报答你。”

  湛月清一怔,却笑了:“他还真是不怕被谈明止发现……啊?”他语气诡异一顿,又踩谈槐燃一下,嘴上却找补道:“等等,他又听到什么了?”

  诗画低着头,看不到他们的动作,谈槐燃眯起眼睛,咬住了湛月清的耳朵,轻声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声音,道:“你又和他一起做什么了?”

  湛月清眼尾一红,白了他一眼,意思是我说正事呢你别掐了。

  谈槐燃被那勾丝的一眼看热了,闭了闭眼,暂时放过了他。

  “他说谈明止给雁西发了一封信,但没看清具体的,只有些‘死啊’‘活啊’‘母亲’什么的€€€€他还看到谈明止一直都在和飞燕阁的成生在一起。”

  诗画聪明的低着头,说:“成生这个人,我见过,他嫌贫爱富,屠杀了全家一百二十五人,却在衙门上以一副受害者姿态为自己逆转了百姓风评……三年前,假烛飞燕见他天赋异禀,就把他纳入了阁中。”

  湛月清一顿,“我知道了,还有别的吗?”

  诗画摇摇头,还是没敢抬头,不知是不是怕谈槐燃,“没有了。”

  “那退下吧。”谈槐燃终于说话了,薄唇一动,目光却在诗画身上顿了一瞬。

  诗画点点头,退了出去。

  房中没有旁人了,谈槐燃放任自己将下巴搁在他肩上,“他的话不能全信。”

  湛月清一怔,“为什么?”

  “他喜欢的真烛飞燕是我杀的。”谈槐燃轻飘飘的话语打在了湛月清的心上,“我不确定他知不知道这件事。但,你最好不要信他。”

  这件事,他从未和湛月清提起过。

  湛月清闻言更是皱眉,“是利益纠葛吗?还是别的什么?你杀他做什么?不是,你怎么不早说呢?我还挺喜欢诗画。”

  谈槐燃想起那一天,垂下的眼神里划过一抹复杂,却只道:“性格不合。”

  他有两个兄弟,一个是001,一个是那时候的烛飞燕。

  他把他们当成兄弟,却忘了他们本身就不该成为兄弟€€€€和野兽同行的人,迟早会被吃掉。

  也的确是性格不合。

  就像现在他也想吃掉湛月清。

  “说起来……你骗了我多少次了?”谈槐燃忽然咬住他脖颈,犬牙摩挲着,眼神一暗,“嗯?你喜欢诗画,诗画那样子和你撞号吧?喜欢他什么?”

  湛月清一呆,扭头看他,“你又发什么疯?我对他不是那种喜欢……啊!”

  腿上的手又动了,湛月清耳朵一红,声音骤然软了,“……别动,等会有人进来了。”

  方才匆忙,他随意披了件衣裳,却没想到摸到的是谈槐燃的衣服。

  这么大。

  “你骗我了。”谈槐燃却舔着他的脖颈,晦暗着神色,故意问:“……你真没和我爸上过床吗?”

  带着薄茧的指尖有些麻。

  湛月清眉头蹙起,没听出他的调笑,“没有!我都还没问你以前有没有侍妾呢,你怎么又问我来了……”

  谈槐燃低笑一声,“笨蛋,我故意问的,就是找借口干.你,这也看不出?”

  话音落下的瞬间,湛月清只觉天旋地转,后背被抵上了桌子€€€€

  他看到谈槐燃脸上并无怒意,只有对他的……情.欲。

  “……你,”湛月清咬牙,盯着他的眼睛,“是不是精力太强了?自己解决去。”

  谈槐燃眉头挑起,“你今天有正事?”

  湛月清犹豫了下,他是没有正事,但他要去问问试探一下诗画€€€€

  看出他的躲避神色,谈槐燃眉头一垂,这个角度看起来有点像少年时的谈槐了,“……就一次。十五分钟,好不好?”

  湛月清最见不得他这样,他对少年时期的谈槐的确亏欠良多,又骗又打,随便发个消息就勾得他连夜坐飞机回国内……

  而且,太子时的谈槐听起来也很苦……没有他陪着就算了,还要在宫里尔虞我诈,踽踽独行。

  “……好吧,”湛月清抬手摸上他脸,警告道:“十五分钟!”

  谈槐燃眼神里划过一抹得逞的狡猾€€€€

  十五分钟显然不能解决。

  时间不知不觉来到了傍晚,房间里的时漏漏完了,只有浴池里的水声响起,池子里,谈槐燃抱着怀里的小艳鬼,边洗边抹药。

  “我错了,我保证……明天就好了。”

  湛月清埋在他肩上,露出半张绯红的脸,浑身都是红色的吻痕,伴随着犬牙的咬痕,道:“不信……”

  谈槐燃后背一片抓痕,像是被指甲挠的。

  低着头吻去湛月清脸上的泪水,谈槐燃这角度又像谈槐了€€€€

  “不许低头!!!”湛月清恼怒的扇他巴掌。

  谈槐燃什么伤都受过,根本不在意这点,也看出湛月清没生气,只是被他方才榻上那些话给激怒了……

  他低声一笑,“可是叫小妈的时候,你那里……”

  “啊啊啊啊啊!闭嘴!”湛月清抬手捂他嘴唇,瞪着他,“你再说,我不和你好了!”

  他以为他是厌恶和谈老那段虚假关系的,可是今天的事让他发现……这个称呼,别有趣味。

  至少他脑子里没有谈家实验室的痛苦了,只有谈槐这个无耻的小混蛋!

  “那和谁好?”谈槐燃无奈,“谁还能比我更符合你心意?”

  那倒也没有。湛月清心想着,哼了一声,低头,显出了一点对着爱人时独有的撒娇,“哥哥……”

  谈槐燃闭了闭眼,“你怎么叫什么都像在勾我?故意的吗?”

  湛月清诧异抬头:“你自己耳朵有毛病,可别怪我。”

  谈槐燃自知理亏,一边给他穿衣服,一边把他抱起来了。

  药人身当真奇异,谈槐燃的药抹了没多久,湛月清就恢复如常了。

  可这恢复速度却让湛月清感到了担忧。

  “你不能也长生不老吗?”他看着谈槐燃问。

  谈槐燃恨不得黏死他,抱着他吃东西,“不能。”

  湛月清一顿,“喝我的血呢?”

  谈槐燃神色蓦然一变,咬住牙齿,“不、行。”

  湛月清何等敏锐,眉头皱起€€€€看这样子,是可行的。

  “你想都别想。”谈槐燃抓住他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

  除了暴君的时候,他还没这么凶过湛月清。

  “……哦。”湛月清却更清楚了,抬手打下他的手,把碗一放,“我吃饱了。”

  垂下眸,两颗泪珠却落在碗里。

  谈槐燃手指一顿。

  “药人身又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是不想自己一个人,我不想看到只有我一个人活着。”湛月清嗓音微哑,不再像以前那样只是让谈槐燃猜他的心思€€€€他努力收回眼泪,深呼吸了一口气,道:“反正你到时候死了,他们也都死了,只有我一个人,我是不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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