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只想逃 大师兄只想逃 第118章
作者:万紫千红
说着,便揪着逍遥往榻边走,逍遥正要挣扎,被承华一根捆仙索捆了。
玉衡急道:“等等!你等一等!”
无人理会。
眼看那颗药丸要进逍遥肚子,玉衡浑身冷汗,大声道:“是毒药。”
九婴手停下了。
所有人的视线都扎在玉衡身上,玉衡手脚发颤,诚恳解释道:“那个……其实,我真没有想吃。”
承华拍了拍玉衡的脸,冷冷地道:“不知悔改。”
玉衡:“……”
……
逍遥上仙被扔出了偏殿。
门刚关上,玉衡眼前一黑,承华站在榻前,阴影完全把他笼住。
玉衡往床里爬,刚动一下,背上一沉,不知承华施了什么咒,玉衡摊手摊脚趴在床上,张着嘴都透不过气。
九婴蹬了靴,扑到榻上,将玉衡拖进怀里,威胁道:“你见过了那女人,还敢寻死……你信不信,你一断气,我就能找人把她一刀刀剐了。”
玉衡脸色惨白。
他想要开口,却喘的实在厉害,九婴上手摸进玉衡内衫,用力拧他乳头。
殷冥看向承华,道:“把咒解了,不用这个。”
承华收了咒。
玉衡被几只手按在床上,下襟早被撩开,手掌摸在圆软白肉上。
不知几根手指往身子里钻,玉衡忍不住挣动,头顶有人冰冷道:“师兄动一下,她便断根肋骨。”
玉衡如至冰窟。
三个乾元,也未做太过分的事。
九婴把玉衡推在床上,有人掰开他的腿,直接插进生殖腔,有手指用力捏住生殖腔口的软核,逼得穴里水声渍渍。
每一次深入都难以承受的凶猛,且非常持久,玉衡敞开腿,挨过一个,实在挨不过第二个。
殷冥抱起玉衡往里捅,玉衡哭红了眼,小声哀求道:“停一停……”
“太累了……”
“……会死……啊……”
性器直插而入,殷冥亲吻玉衡的眼皮,道:“你不是想死的么?”
九婴把玉衡从殷冥身上扒下来,从上头往玉衡嘴里捅,两根坚硬的阴茎把玉衡上下塞满。
承华喘息着,指甲抵在玉衡会阴处,用力划过:“这里,再开个洞。”
玉衡吓坏了,胡乱抓住殷冥的手。
承华把那只手掰开,放在他青筋毕露的性器上:“手,还是嘴,自己选。”
玉衡昏过去一遭,又醒过来,手都要废掉,一道浊液灌进深处,烫的玉衡发抖。
承华压上去时,玉衡哭出了很大声响,他扣住玉衡的手,十指纠缠,淡淡道:“给了你机会。”
“是你不中用。”
长时间未满足的性器顶着空了的药瓶,穿透软烂泥泞的生殖腔,一击顶开了宫口,瓶嘴卡在宫胞入口,玉衡受不了的蹬腿,一个劲求饶。
“求求你……啊……”
承华缓慢又有力得顶入第二下,瓷身没入大半,他喘息道:“忍着。”
玉衡噎了口气,好半晌,才叫出了声。
“啊!!!”
性器蛮横的进入他的身体,腰被扣得紧紧的,粗暴的抽插,脏腑都要被顶得移位。
承华问:“这等蠢事,还未做够么?”
玉衡如同脱水的鱼,腰肢躬起,又重重落下,在承华底下,濒死似的掉泪,他拼命摇头。
瓷瓶顶进了柔软的宫苞,撬开了合不拢的宫口。
玉衡绞紧了软肉,身下是疾风骤雨一般的冲撞,他拼命想逃,却像被强迫受孕的雌兽一样牢牢困在那个炙热的怀里。
承华在他身上动着,将浊液通通灌进孕囊。
一夜之中,玉衡从咬牙忍耐到了崩溃哭泣求饶,软腔之中骚水喷了不知道多少次,都没能冲软几根阴茎。
昏过去前,玉衡想,他真像个笑话。
这一百年,他的拼命挣扎,隐藏逃避,都好似场声势浩大的闹剧。
只要他还是个废物,最后,仍被死死拿捏在这几个人的掌心里。
若不得自救,天上地下,皆是栖凤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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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j预警。
第一百四十章 四人(三)
死字是个禁忌,不单是某个人的禁忌。
不管那日,几人到玉衡面前,原本各自存了什么心思,一旦无法掌控的念头生在眼前,男人们最先想到的镇压方式,永远都是施之暴力。
……
乾坤侧殿,关了个罪人。
祸害苍生,其罪当诛。
三位帝君将其擒拿,押在乾坤殿后的囚室。
百花仙同麒麟帝商讨婚事,曾路过几回。不大的园子,破瓦寒窑,半零不落,说是囚牢,更像间荒室。
这日,百花仙心情不好,二人婚期已定,可大婚当即,天魔二界却生动荡,日子一拖再拖,又说一月之后。
百花仙从主殿出来,从偏园路过,恰巧遇见几个丫头在墙下偷懒闲聊,一个矮胖婢女指着园子,探头探脑,小声道:“你们可知道,这里头关了个什么人么?”
旁的一个两个,都摇头说不知。
婢女道:“前几日,有人出去,瞧见外头放了告榜……说是杀了天界新任花仙,害了魔界少主,烧死妖后,还偷了开元仙尊飞升前留下的玄黄镜,搅的乌烟瘴气,把人暂押魔界,一同镇压……”
旁人抽气,道:“什么人能有这么大的能耐?”
婢女又道:“要是没那么大能耐,怎用得着一同镇压?”
众人七嘴八舌,其中有人说:“兴许比蛊雕还凶煞……”
“那怎么能比,蛊雕是话本里说的厉害,能被个坤泽降服,指不定我一拳也能锤它个跟头……”
“对啊,一个坤泽都能砍死,还算什么凶兽……哈哈……”
百花仙听了想笑。
前些日子无聊,那时外头也还没这些传闻,她路过偏殿,总觉得熟悉,便推门进去了。
里头哪是什么牢房,哪有什么凶神恶煞,就是个破屋,里头栓了个人。
虽见面唐突,后来却温和有礼。
虽是男子,十分病弱,却难掩冠世之姿。
几个婢女在外头偷懒闲谈,百花仙走出来,咳了一声,便吓得魂不守舍,行礼之后,匆匆走了。
百花仙在外头站了一会儿,院中几棵槐树,枝叶遮天蔽日,倒显得里头阴气森森。她鬼使神差走进去,踏过落叶荫林,推开了屋门。
屋子不大,一床一桌,百花仙不记得自己来过,却又如此熟悉。
房门设得偏,外头竹木森森,又关着窗,说是里头关着人,百花仙在屋里转了一遭,在床上看了一眼,没有瞧见。
屋里沉闷,百花仙心中难受,转身要走,身后忽闻一声:“仙子?”
百花仙回头,是在床下榻角,蜷了个人。
殿中太暗,她凑近看,阴影之下,确实是前几日同她说话的小郎君。
百花仙道:“你……?”
这才几日,人便瘦得好似只剩一把骨头,毫无血色的脸藏在阴影之下,只看见双惊稠绝艳的眼睛。
玉衡咳了两声,哑声道:“仙子怎么有空,到这里来?”
百花仙:“我……”
百花仙说不出个一二,顿了片刻,才道:“随意走走。”
玉衡点头,应了一声。
屋里静了,落根针都能听到。
上次见面,都是对方开口,百花仙不大习惯和陌生男子共处一室,站了些时,又觉得屋中太阴,到桌边摸了油灯。
玉衡有了声音:“不要点了。”
百花仙一怔。
玉衡轻声道:“灯油点着,曾不小心滚在过我身上,实在极痛了,便宁可黑着了……”
百花仙:“哦……”
百花仙放下油灯,站在原处,更不知说什么好。
静默片刻,百花仙又道:“你……看起来不大好,要到床上,休息下么?”
玉衡摇头:“不,不必了。”
二人并无多少话好说,百花仙攥着手道:“那……我先走了。”
门开了,阴影下的人动了,道:“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