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被男朋友发现鱼尾巴后 ABO被男朋友发现鱼尾巴后 第97章

作者:酒奴i 标签: 玄幻灵异

  主动的江恪野简直要了戚宁的命,浴缸里的水由热变凉,戚宁抱起他将他抵在洗漱台上,乌黑湿润的发丝在镜子上蹭出痕迹,江恪野细白的手指无力抓着戚宁的肩膀。

  “还要不要吃草莓?”戚宁喘了口气,停下动作,垂眸看到旁边放着的水果盘。

  江恪野意识混沌,低低的喘息,耳边的声音很近也很远,听不清他到底说了什么,只低低应了声:“嗯。”

  戚宁碰了碰他的唇,声音哑的不像话:“真乖,现在就喂你吃。”

  一点点将草莓喂给他,江恪野小声呜咽,身体紧绷着颤抖。

  ……

  第二天早上江恪野依旧没起得来,在床上被戚宁叫起来为了半碗粥就又沉沉睡去,再醒来时已经快到中午了。

  下午就要去学校,江恪野躺在床上缓了一会儿,掀开被子跳下床,动作太大,扯到昨晚使用过度的部位,带起一阵钝痛。

  “嘶……”

  江恪野抽了口气,记忆逐渐回笼,不堪入目的画面涌进脑海,他耳朵一热,不敢相信昨晚自己那么热情。

  身上穿着件宽大的半袖,下摆刚好可以盖住他的大腿,即使不用看,他也能想象出来自己身上会是什么凄惨的样子。

  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腰,连大腿肌肉都是疼的,江恪野面色麻木的想道:以后他绝对不会在主动了,戚宁就是个禽兽!那狗东西根本不是人!

  “醒了?”戚宁推开门,又洗了一盘草莓端上来,见江恪野站在地上,走过去把水果盘放在床头柜上:“感觉怎么样?难受吗?”

  一把把江恪野捞进怀里,一只手覆在他后腰轻轻按揉着:“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儿水果?”

  江恪野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视线触及那一盘鲜艳的草莓时腿根一颤,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尾椎处窜上来直逼大脑皮层。

  连忙转过头,他握拳在戚宁胸口锤了一下:“你闭嘴,我不吃。”

  戚宁低笑:“江江昨晚明明就吃的很开心。”

第110章 欧气,我要吸欧气

  “昨晚江江明明就吃的很开心,把草莓都吃光了。”

  江恪野觉得自己都对“草莓”这种水果过敏了,以后只要一听到,甚至一看到,都能想到昨晚,他被戚宁喂着吃草莓的事。

  太羞。耻了!

  感觉太强烈,没控制住,一丝烈酒的熏香飘出来,戚宁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勾着他的缠绕,低头将唇贴在他的腺体上:“江江,你勾。引我。”

  呼吸滚烫,江恪野身体一颤,腺体被人叼在嘴里,他内心生出恐慌,怕戚宁突然张嘴咬下去。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戚宁含着他的腺体轻轻允了下,江恪野瞪大眼睛,张了张唇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身体紧绷着颤抖。

  男生声音沙哑,一抹湿热在上面轻轻舔。过:“别怕,不咬你,让我亲亲。”

  江恪野犹如被人翻来覆去的揉捏了一遍,等戚宁放开他时,他眼神都是恍惚的。

  缓了会儿,戚宁下去做饭,江恪野洗漱完换好衣服下楼看电视。

  刚到教室江恪野就觉得自己像是突然被关进了笼子里,外面是广阔的天地,教室里没在学习的只有三两个人,其他的要么在做题,要么在问题。

  时间仿佛像是被按了快进键,每一天都悄然无声的迅速走过,六月五号下午,他们只上了两节课,然后就开始整理考场。

  拉桌子,摆凳子,打扫卫生……

  教学楼罕见的充满了吵闹声,高三的因为高考激动,因为假期激动,高一高二的因为有三天不用上课激动。

  整理好考场,各班班主任组织学生进教室,发准考证,开考前动员大会,常叔平常开班会话也不多,说事也只挑重点的说,可能因为是高考,多说了两句,把该提醒的提醒到位,该叮嘱的也叮嘱过后就让他们离校了。

  江恪野和戚宁在一个考点,但是不在一个考场,秦禾跟他们不在一起。

  六号下午看考场,上午可以休息,江恪野他们四个人晚上一起去吃烧烤,店里空气闷热,他们索性就坐在外面吃。

  夜空点缀着星光,四个盛满酒的杯子碰在一起,江恪野说:“祝我们考试顺利!”

  “考试顺利!!!”

  一杯酒下肚,江恪野夹起戚宁给他剥的小龙虾往嘴里塞:“这两天都好好考试,好好休息,等考试结束,八号,或者九号晚上,我们再约。”

  高三是一个很奇妙的年纪,他们在这个时间段遇见不参杂任何东西最喜欢的人,最好的朋友,最不可能的人……

  大学后,他们各奔东西,再往后,见面的次数会越来越少,大家都开始为自己的未来打拼,为自己的生活努力,四个人又碰了杯酒,希望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他们身边都会自己最喜欢的那个人……

  江恪野肆意畅想着,说道:“以后放假,戚宁开车,杜伽燃副驾驶,我和秦禾就坐在后面,我们一块出去旅游。”

  戚宁转头看他,目光不悦:“嗯?谁坐副驾驶?”

  江恪野连忙顺毛:“啊,我,我坐副驾驶,杜伽燃和秦禾坐后面。”

  戚宁笑着哼了声没说话,继续给他夹肉。

  杜伽燃下意识的看向秦禾,秦禾也在看他,四目相对,秦禾先移开目光,端啤酒杯凑过去在杜伽燃杯子上碰了下:“干了这杯酒,兄弟一生一起走!”

  杜伽燃垂眼低笑,端起酒杯陪着秦禾喝了一杯,指腹在玻璃杯上摩挲,他们还年轻,一切皆有可能。

  江恪野和戚宁六号晚上就回了江辞那里,两个当事人从容不够,江辞一个不用参加考试的人焦虑的不行,半夜两三点还没睡着。

  早上要给俩考生准备早饭,还要送考,江辞怕自己睡着的话会睡过头,干脆直接通了个宵,第二天一副虚弱的样子吓了江恪野一跳。

  江恪野一边往嘴里塞面包一边看着他的黑眼圈摇头:“哥,你这是一晚上没睡?”

  江辞喝了两口牛奶,病恹恹的:“嗯,焦虑,睡不着。”

  江恪野眨眼,不能理解他这种焦虑是怎么产生的:“我考试我都不焦虑,你焦虑什么?”

  江辞抬眼,神色麻木:“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

  对啊,又不是他考试,他瞎操什么心?还失眠通宵?是年纪不够大?还是头顶不够秃?

  吃过饭江辞把东西都收到厨房,让江恪野和戚宁准备考试要带的东西,快速把盘子和杯子刷了放起来,他洗手出来,两个考生坐在客厅齐齐看着他。

  “东西都收拾好了?”

  “嗯,好了,可以出发了。”

  “没有忘带的吧?准考证?身份证?”

  “都带了。”

  考试用具不用他们自己带,进考场只需要带准考证和身份证就可以了,江恪野起身:“走吧。”

  江辞点点头,拿着车钥匙出门,江恪野和戚宁跟着他,考点离得不远,怕堵车,所以出来的就早。

  刚好在路口红灯停车,江辞“啊”了一声,幽幽的说:“糟了,我忘记换件衣服了。”

  江辞身上还穿着他平时去公司时的深色西装,太不吉利了,应该穿件红色的才对,出来太急给忘了。

  江恪野透过后视镜和江辞对视,扫了眼他的衣服,没发现问题:“衣服怎么了?”

  江辞叹气,听得出情绪低迷:“应该穿件红色的,寓意好。”

  “……”

  江恪野抽了口气,他哥什么时候这么封建迷信了?再说了,穿红色的什么衣服?旺仔牛奶精神套装?

  想象了一下江辞穿着的样子,江恪野及时打住,那可太吓人了,比恐怖片还可怕。

  “倒不必。”江恪野认真的说:“再说了,哥,你真觉得我会因为你穿什么衣服发挥超常吗?”

  江辞沉默了一下,说:“不会。”

  绿灯亮起,江辞发动车子,江恪野舒服的靠在椅背上:“那不就成了,放宽心,不要慌。”

  江辞就着后视镜往后瞅了眼,说:“我不慌,我只是担心你发挥失常。”

  江恪野不以为然,他前两天还紧张,真到了考试这天,反而没什么感觉了,歪头看向戚宁,探手过去摸上他的大腿:“戚宁,你慌不慌?”

  戚宁垂眸看他不安分的手,“为什么要慌?”

  到了这个时候,学习很好成绩稳定的不慌,因为正常发挥就可以,学习很差成绩倒数的也不慌,因为发挥超常也就那样,最慌的是中间那群人。

  江恪野手指在他腿上挠了挠,一副生死看淡的佛系样子:“生死有命,富贵由天,命里有时终须有……”

  江辞在路边停下车,往外头看了眼,校门口都是送考的家长,人潮拥挤,送水的志愿者横幅已经拉起来了。

  江辞转头:“到了,下车吧,考试加油。”

  戚宁捏了捏江恪野的手指:“会的。”

  江恪野跟着点头:“对,会的。”

  打开车门,一股热浪扑面而来,江恪野脚尖一顿,迅速跳下车关上车门。

  学校门口有特警守着,拉着警戒线,前面立着个牌子,写着“前方学校,禁止鸣笛。”

  穿过人潮走到校门口,现在还没到时间,考生不能进场,都在外面等着,江恪野和戚宁找了个凉快的角落待着,昨天下午来看看考场,他在五楼最左边的教室,戚宁在一楼最右边的教室,虽然身在同一个学校,他们俩却远隔千里。

  江恪野站的累了,蹲在树下,过了会儿,他突然抬起头,看着戚宁:“戚同学,我好像开始紧张了怎么办?”

  昨天戚宁看着他让他把《高中文言文必背》给背了一遍,刚刚他稍微回想了一下,脑袋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戚宁垂眸看他,抬手在他毛茸茸的鱼头上揉了一把:“紧张?”

  江恪野觉得他像是在揉狗脑袋,偏过头往旁边躲了躲,抬手理了理:“别摸我头,一会儿给我揉糊涂了,我发挥失常怎么办?”

  戚宁挑眉:“怎么会?我这是把欧气蹭给你呢。”

  江恪野闻言又把脑袋凑过去:“那你多揉揉。”

  戚宁眼尾微扬,含着笑意,抬手放在他头上,手指勾着他的发丝缠绕:“你刚才说紧张?”

  江恪野目光环视一圈,叹气:“对啊,我发现我脑子里现在什么也没有,空空的。”

  戚宁手指微微用力,轻声安抚道:“没事,等到时候卷子发下来你看见就想起来了。”

  门口突然骚动起来,江恪野看过去,戚宁指尖在他头上点了点:“可以进场了。”

  江恪野起身,两个人随着人。流踏入学校,一楼楼梯口,人来人往,江恪野也不怕别人看到瞎说,抬了抬下巴:“戚宁,欧气,我要吸欧气。”

  戚宁捏了捏他的耳朵,看到已经有人在看他们了,轻声问道:“不怕别人乱说?”

  高考当天,在学校公众接吻,被拍下来就可以上头条了。

  江恪野哼哼两声:“又没人认识我,不怕。”

  “好。”

  戚宁捧着他的脸,低头贴上他的唇,很轻的一个吻,连浅尝而止都算不上,只是简单的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