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小可怜被凶兽大佬喂养了 豪门小可怜被凶兽大佬喂养了 第84章
作者:蜜桃甜酒
东媖被吓了一跳,紧张的跳到男人身后四处张望:“谁?谁在说话?”
“榴榴,是我哟。”那个男声继续说,声音像是少年清越爽朗。
东媖循着声音往外一看,厨房窗台上赫然多了一只小动物,是之前那只偷鱼的黑皮袄猫猫!
猫猫弯了弯眼,挥着可爱的肉垫「榴榴」两声,像是招财猫一样可可爱爱挥手打招呼:“你好呀小龙崽,我是天狗,你刚刚在说月亮是吗?”
“天狗?”东媖歪头想了想,唔了一声眼睛一亮:“啊,所以是你把月亮吃掉了吗?”
“榴?”黑锅天降,天狗懵了一瞬,恨不得用爪子抠出一个大大的冤字,猛得甩头:“不不不,你怎么能这么讲,喵喵?”
可可爱爱的小猫咪撑起身躯,双爪交叠人性化的做出拜一拜的动作,喵喵两声一计娇里娇气的wink像是会放电一样。
殷许冷酷的把这不合时宜的媚眼挡下,冷笑一声:“几千岁的老妖怪也跟猫学着献媚。”
天狗「榴榴」两声,心说都是千年的狐狸,你搁这装聊斋说我?
在大佬的威压下识相闭嘴,端坐在窗台上舔了舔爪子,以面不改色的厚脸皮面对男人的嘲讽。
说就说吧,小猫猫才听不懂这些捏。
“神话里不是说,天狗食月?所以你把月亮吃掉了?”东媖说的有理有据,非常认真的比划着描述自己的想法,漂亮的蓝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天狗,眼睛微微眯起指着它大声道:“啊!这么一想,你偷了我的鱼,还要偷月亮,你个大小偷!”
“你甚至不愿叫我一句神偷……”大小偷是什么鬼?天狗默默吐槽,随后反应过来,摇了摇头:“都说了不是我啊!”
“月亮是神明的造物,是月母羲和的化身,真的要吃月亮,至少也得是她那个级别的才行。”天狗摇了摇头,他可没有这个能力,“与其说月亮消失了,不如说是被人偷走了时间。”
“时间?”东媖茫然的眨了眨眼,完全不知道它在说什么:“月亮的时间也会被偷走吗?”
“当然。”天狗一跃进了厨房,踩在台子上仰头「榴榴」一声,舔了舔爪子,琥珀般的眸子显露出几分锐利:“关于时间、空间这一类的法则是属于高位神明的能力,早在绝地通天之前祂们就因为过高的能力被世界排斥转而进入更高级的位面,游离在世界海之外。
对于这些神明来说,偷走一段时间不过随心一动。但也有一些幸运儿,因为某些原因曾经接触过法则,能够偷走时间。
比如共工之孙噎鸣,他曾因共工怒撞不周山的罪名而生活困顿,自小以放牛为生,后来追寻仙道巧得机缘原地飞升,至此他便有了操控时间之能。
噎鸣的化身降临世间偷走了时间,偷走了月出的时间,所以月亮在你们面前消失了,但实际上月亮还在,月母仍旧长眠其中。”
“时间之神噎鸣。”殷许低声念了一句,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眉梢微挑冷眼扫过天狗:“既然是神,那你怎么会知道是他做的?”
“因为……”天狗语气温吞,从容的舔了舔爪子,琥珀般的眼赫然被妖异所占据:“我是他的人啊!”
“榴榴!”天狗猛然扑向两人,在这一瞬间时空时候开始扭曲,它飞扑的动作变得缓慢,四周的一切都如烟灰一般褪去颜色随风散去。
一个巨大的黑洞在两人身后凝结,巨大的吸力一下子把东媖吸了进去,手上的白羽环突然亮起金芒:“啊!大太阳……”
在逐渐停滞扭曲的时间里,殷许猛然转身,试图投身其中追随而去,穿越黑洞,他落了个空,还停留在原地。
当时间开始转动之时,天狗猛然撞上殷许,意图把他撞进黑洞之中,却不想黑洞消失,男人立在原地动也不动一只手抓住它的脖子。
低头那一刹那,赤金色的妖异瞬间布满了整个眼球,危险的气息令天狗感受到了本能的恐惧。
那一眼,仿佛能将它的灵魂就此挫骨扬灰。
“啊啊啊!!”巨大的吸力拖着东媖坠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仿佛碎片一般的画面从身边不断滑过,他慌乱的滑动着四肢。
像是被一个口子吐出来一般,猛然从黑暗中吐到了昏暗的夜幕中,坠入一片邪恶的妖气。
浓烈盛烂的花香扑面而来,嫩绿的藤蔓在一瞬间疯涨缠绕在他的身上,锁住四肢缠上单薄的身躯……
“咻!”几道晃眼的白光在空中闪过。
捆住东媖的藤蔓突然断裂逶迤,刺耳的哀嚎在耳边绽放,浓郁的花香像是被推倒的香水瓶,用尽全力散发出浓郁的香气。
一个披散着长发面前有着人形的鬼怪挣扎着伸出手,黑发之下的面容扭曲如枯骨一般骇人,被一只飞云靴毫不留情的踩入泥里。
顺着那双长靴抬头望去,玄青色的圆领袍将劲瘦的身躯包裹,诡异的兽纹从衣摆蜿蜒被皮革锁在腰间,再度往上是翻折出来的红色内里,青色的妖纹从衣领没入耳后,一张恐怖的饕餮面具遮住了男人的脸。
男人唯有一双黑眸暴露在外,那双眼可怖阴沉,目光落在东媖的身上,轻描淡写的像是在看一具死尸,手中的长刀折射出冷漠无情的颚角。
就算是再无情的人对上那双狰狞疯狂的眼,都会感觉到恐惧。
唯有东媖眨了眨眼,双目迸射出浓烈的惊喜,漂亮的小脸溢出笑意,踉踉跄跄从地上爬起来扑进了男人的怀里:“大太阳!你来救我了!”
蠢蠢欲动的妖刀还在渴望着血,近在咫尺的颈脖蹭在颈间,男人能闻到新鲜的龙气,能听到皮肉下血液涌动。
喉头微微滚动,沾满妖血的大掌悄无声息的举起掐住小龙崽的后颈,白枭眸色一沉,还未动手就被软嫩细腻的小脸蹭了蹭。
金发蓝眸的小龙崽抬起脸,漂亮的小脸挂满了真心实意的笑容,一双蓝眸专注惊喜,凌乱的发丝俏皮翘起弧度透露出开心,仰头叭叭就在男人脸上亲了两下,手还抱着男人的腰不放。
白枭:……
“不、不知廉耻……”白枭低声呵斥,无情的把小龙崽从自己身上扒下来。
一身狼狈脏兮兮的,衣衫不整的露着胳膊大腿,不知廉耻的蹭男人……呵!
现在好看的男妖真不知羞耻。
东媖不解的眨了眨眼,满眼写着无辜,理直气壮的抱着男人的胳膊贴身蹭蹭蹭:“哼哼,怎么叫不知廉耻了?我就蹭,就要蹭!”
他一顿蹭蹭蹭,若隐若现的后颈暴露出青色的线条。
男人眼神一凝,伸手把金发剥开,露出一个鲜明的妖纹。他正勾唇想嘲讽这条小龙不知羞耻,小小年纪就和别人勾勾搭搭,有伴侣了还勾搭男人,真看清楚后,嘴角的笑突然顿住了。
这是……
他的妖纹?
作者有话说:
发现妖纹之前
大太阳:呵,好看的男妖现在都这么不知羞耻了,让我看看你小小年纪和谁勾勾搭搭、左右逢源……
发现妖纹后
大太阳:??
一顶绿帽突然攻击了我;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92章 红烧鲛人尾·二
在看到妖纹的那一瞬,平静的黑眸瞬间掀起波澜。
白;
在看到妖纹的那一瞬,平静的黑眸瞬间掀起波澜。
白枭不可置信的眸子颤抖,指腹覆上青色的妖纹,熟悉的力量从里面溢出几乎令他颤抖,滚烫到几乎将灵魂灼烧。
“这……你是谁?为什么会……”他的眼神瞬间变了,一把掐住小龙崽的脖子拉到面前,狰狞可怖的饕餮面具几乎抵到面上。
手指微紧,不待他更添动作,身后突然传来瑟瑟发抖一声:“白、白先生?”
“呃……”白枭缓缓松开手,只是眼神仍旧危险执着,藏匿着几分犹疑,却没有半分迟疑的解开腰间的革带,外衣褪下在空中扬起弧度,牢牢将人包裹。
长长的外衣披在东媖的肩膀上,东媖只觉得脚下一空人就被男人抱了起来,被外袍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白嫩无措的脚掌在空中晃荡。
被派过来看情况的驱妖师隔着很远,畏惧的低头看着男人从自己面前走过,战战兢兢的询问:“白先生,事儿……”
长长的妖刀悬在空中,折射出恐惧与威慑的光芒,只听男人声音沉沉,脚步稳重:“此间事了,最迟今夜,我要见到报酬。”
捉妖师瞬间露出喜悦的表情,恭恭敬敬行礼:“是是,报酬稍后会送到九州府。”
殷勤的跟在他的身后,走过百米一辆华丽非凡的马车停在路边,他连忙拉开帘子,马夫跪在车前让白先生踏步:“白先生,我们备了马车,您请您请。”
低眉俯首看着白先生的长靴踩着马夫的背上了车,除妖师才抹了抹额角的冷汗,低声嘱咐车夫千万要把先生安安稳稳的送到。
马车晃晃悠悠,东媖也撩开了遮住脸的外袍,憋在里面双颊绯红忍不住喘了口气,看着四周的环境,身在晃晃悠悠的马车里,眼神流露出几分疑惑。
他转头在四周看了看,最后回到了男人身上,仰着头想去碰男人的面具。
男人默不作声,取下之后果真是那一副绝世好皮囊,漂亮的黑眸一如往昔,只是看着东媖眸中冷意流淌再起波澜。
东媖看着熟悉的脸本能松了口气,裹着外袍贴近男人小声哗哗:“大太阳,我好像感觉有点不对。”
“嗯?”白枭眼微阖,一只手揽着他的腰,对于小龙崽亲近的动作颇有几分不适,大掌撑着额头落下一片阴影。
“我好像……唔,穿越?现在是什么朝代啊?国家领导人是谁?”东媖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只是看男人这一身打扮,还有晃晃悠悠的马车,总感觉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仔细想想,他是被天狗偷袭了呀!
想到这,东媖忍不住鼓了鼓腮帮子,感觉白瞎了一条大鱼,心里有点气。
国家领导?
白枭眸微抬:“皇帝?人类帝王,不知。”
“朝代呢朝代呢?”
被那双犹如大海般波光潋滟的蓝眸期待注视,眸中纯良清澈,好似只余下他一人如此纯粹。
以至于以冷淡寡言著称的白枭,破格冷冷开口:“唐。”
唐朝??
东媖震惊了,忍不住张开嘴,漂亮的蓝眸惊讶瞪圆,圆溜溜的像是块宝石,灵动的转动。
果然是穿越了!
东媖第一个反应就是:“你说自己几百岁,骗我!”
唐朝就这么大了,肯定不是几百岁!
白枭斜眸冷笑开口:“可笑,我何时与你说过我岁几百?”
“你未来和我说了。”东媖理直气壮,把他的手拉到颈后,低头把妖纹露给他看:“你不止说了,你还咬我这里,都有印!你还把尾羽送给我,收了我的鳞片当定情信物!”
他把挂着白羽环的手露出来,想把镯子撸下来撸不动,反而看到了另一只手的红绳,喜滋滋的展示给他看:“看,这是你送我的乞巧礼物,说要祝我长寿永安。你还和我一起去看烟花,等我长大要做我的龙妃的……”
“呃……”白枭看着浑身上下都留着他烙印的小龙崽,神情复杂,说不上是信还是不信,只是保持沉默。
心里却似有一团火在烧,烧得五脏六腑疼痛,凭空生出了无数嫉妒。这份嫉妒之心不知从何而来,因何而生,为何而生?
白枭心情不愉,冷淡打断兴致勃勃的小龙崽,冷着脸问:“未来的我,关现在的我什么事?”
就算要说,也不该对他。
东媖像是被吓到了,呆呆的看着他,脸上的兴奋瞬时呆滞。
没了那吵闹的声音,白枭却不见欢愉,反而越发躁动,长眉紧蹙。
戴上面具不等马车停稳就跳了下去,衣袍在空中滑过孤冷的弧度,头也不回的往九州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