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区 安全区 第15章

作者:十三十三 标签: 玄幻灵异

第27章 情人下

  艾伯特随即又觉得自己的猜想太离谱了,明越怎么可能和罗德里安搞在一起,他们根本不是一路人。

  锁骨处又被咬出了血,罗德里安将冒出的血珠舔干净,坐到了椅子上,让明越跨坐在自己腿上,由下而上地顶弄他。明越咬着他肩膀上的衣物,闭上了眼睛,脑子里一片乱麻。

  从德特里克堡出来之后,他就觉得自己胸膛里被掏空了,疯狂地想要抓住什么填补进去。罗德里安的性爱技巧很高超,即使粗暴也能让他产生快感,可是生理和心理难以统一,他内心深处依然无法接受自己通过后穴高潮,抗拒和快感交织的矛盾让他对罗德里安产生了一种愧疚感。

  他接受了帮助,却无法回馈他想要的东西。

  艾伯特和罗德里安又交谈了一些话题,随后视频关闭了。此时明越已经被肏弄地昏昏沉沉,软成一滩挂在罗德里安身上,露出的后颈汗淋淋的。

  罗德里安故意重重地抬了一下胯,身下的性器一下子深深顶入了肠道,把生殖腔顶开了一条缝。明越闷哼一声,抱紧了他。

  “好了吗?”明越小声问。

  罗德里安摸了摸他前面的性器,发现他今天从头到尾都没硬过,可是他又十分配合,这态度十分怪异。就算是强暴他那次,虽然没被肏射出来,他也被顶弄到硬了。他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做的太过分了,把他搞坏了。

  alpha和omega结合是天作之合,beta受孕率虽然低了点,但是只要坚持不懈怀上的概率还是挺高的,他们既然能怀孕,身体构造自然也是天生适应被进入。即使明越再不情愿,天生的生理构造让他能够从和alpha的交合中获得快感,他不应该像今天这样。

  罗德里安只是想了一刹那,很快就把这个问题抛到脑后,他不在乎明越怎么想,只要他乖乖地让自己爽到就行了。他掐了一把明越的屁股,说:“ 别像个死人,动一动。”

  明越抬起头,眼神迷茫,他不知道要自己做什么,似乎是想了想,直起身体凑上去吻了罗德里安的下巴。

  罗德里安终于发现他哪里不对了,他从醒来之后一直没有真正拒绝过自己,从同榻而眠到顺从他的欲望,即使不愿意。

  他大约是心态上出现了什么问题,但是这样正合罗德里安的心意,过于漂亮的皮囊不适合塞进一个过于倔强的灵魂。

  罗德里安把他转过去,让他趴在橡木桌上,抬起他受伤的那条腿,继续抽插了几百下,然后射在了他的肠道里。

  这次生殖腔没有打开,白色的精液随着性器的抽出流了出来,明越只感觉到有冰凉的液体顺着自己的大腿往下流淌,不安地说:“流出来了。”

  罗德里安抽了几张纸随便擦了下,帮他提上裤子,抱到轮椅上时发现明越一直看着他,于是问:“怎么了?”

  明越问:“你真的要去阿波罗吗?”

  罗德里安推着轮椅走出去:“当然,和你一起。”

  外面没有灯光,长长的走廊尽头是黑暗,明越低下头看着大理石地面,不敢看前方,道:“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床伴?情人?炮友?”

  轮椅穿过一个又一个窗户投下的影子,罗德里安的声音在明越背后响起:“我不缺床伴,你做我的情人不好吗?”

  “可是你也不缺情人。”

  罗德里安停了下来,笑道:“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吃醋吗?”

  明越的声音此刻却非常冷静,他说:“我想尝试一段新的稳定的关系,先从培养感情开始,我可以配合你,但是爱情是排他的。”

  --------------------

  想要控制明越的精神没那么容易,他不仅身体自愈能力强,心理自愈能力也强。作为无存稿选手,终于没卡肉,在今天最后关头写完了下段

第28章 霍普金斯

  夜深人静,远方传来了悠长的十二声钟鸣,罗德里安披上外套走出房间,穿过长长的走廊,推开玻璃马赛克镶嵌的门,走到露台上,点燃了一支烟。

  恩佐的审美太浮夸了,到处都是这种复杂的图案,华丽叠繁复。

  他深吸一口烟,发现外面已经飘起了鹅毛大的雪花,今年塔纳托斯的第一场雪来的格外晚。角落里站了一个穿着黑色大衣戴着黑色瓜皮帽的人,帽子上,衣服上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雪花,乍一看就像一尊雕塑。

  罗德里安缓缓吐出烟雾,道:“霍普金斯,这一次你回来的特别快啊。”

  那个人终于动了一下,仿佛是站得太久,已经冻僵了,慢慢地从阴影里走了出来,花园里昏暗的路灯照亮了他的脸,平平无奇,长了个鹰钩鼻,使他看起来十分阴沉。那个人沙哑着嗓子说:“这是第三次了,派进去的人没有出来,不能再浪费资源了。喀布拉诞生了新的尸王,比以往出现的任何一只都强大,干掉了我们三个成功的实验品。这一次需要你亲自去解决它。”

  罗德里安掸了掸烟灰,靠在大理石雕刻成的栏杆上,说:“再等等吧,它没有食物迟早会走出喀布拉。”

  “这只不一样,天暖的时候它控制住了整个安全区的丧尸,今年夏天整个塔纳托斯附近都没出现北上的丧尸,现在已经快十二月了,或许等到春暖花开,它们也不会走出喀布拉。”

  罗德里安又吸了口烟,视线仿佛漫无目的地眺望向远方。从主卧走到露台的位置需要拐一个弯,从他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主卧的落地窗,他故意没有拉上窗帘。床头亮了一盏灯,浅黄色的灯光洒在床上,把睡在床上的人照亮。

  自从德特里克堡出来后,明越就特别惧怕黑暗,即使睡觉也要亮一盏灯。

  霍普金斯走到他身边,回头看了一眼,问:“他还活着?”

  罗德里安回答:“虽然现在病怏怏的,养好了还能活蹦乱跳。”

  霍普金斯摇了摇头,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处理他?”

  罗德里安又吸了一口烟,吐出的烟雾穿过雪花,渐渐消散,才说:“等我玩腻了吧,难道不是你觉得我喜欢这种类型,才把录像带发给他,引他来塔纳托斯的吗?他像一只从小在笼中养大的鸟,给点吃的就能落在你的掌心,稍稍用力就能掐死。”

  “不是我发的,他被保护地很好,我接触不到他,我只是不小心把录像给别人看到了。”霍普金斯拿下瓜皮帽掸掉了上面的雪花,露出一头姜黄色的短发,然后重新戴上了,“我只是想让你处理掉他,就像处理那个女孩一样,不是想让你睡他。”

  罗德里安抽了一支烟给他,霍普金斯摆了摆手拒绝,掏出一支雪茄,用剪刀小心翼翼剪掉一头,向他借了打火机点燃,深深吸了一口,仿佛汲取了生命的力量活过来了,说:“我的嗅觉和味觉越来越差了,得抽这个才能闻到点味儿。”

  他又抽了一口:“早点处理掉吧,他太脆弱了,迟早被你玩死。”

  罗德里安说:“他比我想象的更坚强一点。”

  霍普金斯笑道:“不要告诉我你现在还有感情这种东西。”

  罗德里安没有接话,夹在指间的烟已经燃烧到了他的手指,他也无知无觉。

  **

  第二天明越没有看到罗德里安,他早上起来洗漱完,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整理东西。今天是周二,他查询了车次表,发现周六早上有一趟火车,这样到达阿波罗的时候正好是周日晚上,他还能在家睡一晚休整一下。不知道罗德里安准备什么时候动身去阿波罗,他犹豫了一会儿,最后帮他也整理了一个箱子。

  丧尸潮之后交通体系瘫痪了很长一段时间,安全区建立后,人类进入了末日后的平稳过渡阶段,才开始慢慢修复各地区之间的交通通信设施。目前只恢复了少数几条轨道交通,塔纳托斯到阿波罗的这条铁路是其中之一,但是只在冬季开放。

  因为夏天丧尸北上,安全区外到处都是四处游荡的活死人,随时会出现在轨道上。

  航线也陆续恢复,但是仅限于权贵和富人之间使用,普通人出行主要还是依靠军队护送的公共车队和季节性轨道交通。

  整理到最后的时候,背包里的皮夹被拿了出来,栗色头发的少女在照片上微笑着,明越的心刺痛了一下,把皮夹连带照片塞进了行李箱的最底层,然后找出了那把瓦尔特CCP,抽出所有的子弹,也塞到了最底层。他决定回到阿波罗之后把这些东西都装进保险箱里,找个地方埋起来。

  丧尸爆发后,他失去了太多的亲人和朋友,没人来可怜他,因为像他这样经历的人到处都是。

  他现在很希望人死后真的去了另一个世界,没有丧尸,就像他16岁之前的生活一样。这么想,他就不是很惧怕死亡了,因为死去的家人和朋友都在那里。

  beta女仆走进来,想帮他整理房间,但是发现他已经全部收拾好了,于是象征性地扯了扯被角,说:“先生,今天布朗先生找您,您用完早餐之后可以去会客室见他。”

  明越问:“布朗先生是谁?”

  女仆轻轻咳了咳,说:“抱歉,是斯派罗 布朗找您。”

  原来斯派罗姓布朗,明越这才知道,又问:“罗德里安去哪里了?”

  女仆说:“今天新任执政官的飞机到塔纳托斯,科伦坡先生去机场迎接了。”

  明越想起来,昨天晚上艾伯特说的,那么周五还会有就职典礼,他正好能赶上。

  怕斯派罗等久了,明越只匆匆拿了两片面包就摇着轮椅去会客室了,从上个周一开始到现在,他太久没有见到别的人了,白天晚上整个屋子里又不爱开灯,看起来昏暗压抑,他觉得自己一天比一天抑郁,要好不了了。

  推开门,斯派罗显然没想到他来得这么快,他正在剥一块巧克力,边上坐着一个五六岁大的胖胖的alpha小女孩,穿着一件工装裤,眼巴巴地等着那块巧克力。

  明越推着轮椅过去,那个小女孩的目光转向了他手里的面包,望眼欲穿地看着他。于是他把其中一片递给了她,小女孩接过面包,还挺讲究礼尚往来,从口袋里摸出了一颗太妃糖塞到他手心里。

  “斯派罗,她是你的女儿吗?”明越问。

  斯派罗说:“是我女儿,薇拉,这是明越,救了你爸爸一命的人。”说着拍了下胖女孩的脑袋,小声教训了她一句,但是丝毫不影响她吃东西的速度。

  薇拉两三口吞下了一片面包,问:“这个名字好难念,是什么意思?”

  明越说:“在中文里是月亮的意思。”

  薇拉问:“那我叫你月亮可以吗?”

  明越哈哈笑出了声,替她擦去嘴角的碎屑,心想,还好斯派罗的女儿长得一点也不像他,胖是胖了点,五官还是俊俏的。

第29章 艾伯特

  阿波罗 白鹭宫

  白鹭宫里有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只允许威廉姆斯家族的老仆人进去打扫,年轻的女仆们甚至不知道有这个房间。艾伯特是个人人称道的好主人,没有刁钻刻薄的要求,温文尔雅,尊重所有阶级的人,对最下等的囚犯说话也是文质彬彬的。虽然今年刚满四十,英俊不减的他依然是阿波罗的年轻beta和omega们最向往的结婚对象。

  周二凌晨,外面的天还是漆黑的,最近接连几天下雪,阿波罗最具特色的星空不再,但是一片银装素裹。艾伯特穿戴整齐坐在宽大柔软的沙发上,一个赤裸的beta匍匐在他脚下,仰着头吞吐他的性器。

  这个beta戴着项圈,项圈上连着锁链,锁链的另一头牵在艾伯特手中。他戴着一个黑色的眼罩,但是从露出的下巴和额头来看是个美人儿,平坦的胸部和垂下的性器表明他是个男性。艾伯特的性器很大,他吞咽地很费力,嫣红的小嘴被巨物塞得满满当当。他的身体一直在微微颤抖,因为后穴里插了一根巨大的按摩棒,像一根露出的尾巴。

  他看起来就像一条摇尾祈求临幸的发情母狗。

  艾伯特将精液射进了他的喉咙深处,拽着他的锁链把他扯到自己大腿上,看着他将自己的体液全部吞咽进肚,粉红色的小舌头伸出来舔掉了嘴角的白色液体。他拿下这只宠物的黑色眼罩,仔细看他的眼角,轮廓很像明越,但是手术留下了一个小小的疤,如果没有化妆遮掩,近看很明显。

  艾伯特失望地把他扔回地上。beta插着按摩棒的后穴摔到地面,顶入了一大半,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地大声呻吟起来。

  在这个时代,权贵之间风靡豢养性奴,在别的安全区,治安混乱,甚至会公开拍卖性奴,摆上台面来说。在阿波罗是区别就是,文明的面纱还撕不得,肮脏龌龊的事情都得在台面下进行,披上衣服出门,所有人都是文明平等的现代人。

  实际上,因为通讯和交通问题迟迟得不到彻底解决,联合政府对其他安全区的管控能力很弱,成立之初大家还对这个新的政体充满期待,随着时间递延,失望的情绪渐渐上升,针对丧尸病毒依旧没有研制出特效疫苗,本来以为只是作为过渡的安全区体系未来很可能成为人类苟延残喘的牢笼。

  艾伯特坐上首席执政官的位置,想要有一番作为,一开始上台了一系列新的政策,支持退斯特成为考文垂的院长,投入大量资金到疫苗研发上,但是喀布拉沦陷预示着他政策的失败,几百万人口的安全区一夕之间从版图上消失。

  虽然喀布拉的地理位置和混乱的管理有一定特殊性,艾伯特还是开始重新思考自己的方针,是否还要继续投入大量资金支持退斯特。

  beta被按摩棒插到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洒到地毯上,他大张着腿抽搐了一会儿,没有得到主人的垂幸,于是爬了起来,慢慢趴到艾伯特脚边,亲吻他的皮鞋。

  艾伯特看着他的脸,很像明越,像到所有人一看到他的脸就会对他的龌龊心思了然。他自认是一个君子,没有和别人同流合污,不论是对情人还是宠物都足够温柔,即便分手也能给予令人满意的补偿,除了某些心怀不轨的家伙。他想起了第一次见到明越的时候,丧尸潮之前,那时明越还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

  文森特说圣诞节要带一个朋友回家过节,全家人都以为他要带恋人回来。跟在文森特身后的漂亮东方少年走进来的时候,艾伯特突然之间觉得自己的心跳从未如此有力过,但随后他意识到这是侄子的男朋友,不禁有些失落。

  发现家人态度古怪的文森特立刻就明白了乌龙,解释道:“明越只是我的朋友,他一个人远离家乡过节,我邀请他来我家而已。”

  艾伯特的心情瞬间好了一点,主动伸手向明越问好:“你好,我是文森特的叔叔,艾伯特。”

  明越礼貌地和他握了握手,想松开的时候发现对方依旧攥紧了他的手,但是只是那一刹那,他抬头看了高大的成年alpha一眼,手上的禁锢马上消失了,仿佛刚才只是错觉。

  艾伯特向来眼高于顶,兄长结婚很早,而他却年过三十依然没有定下来的迹象,谈过的beta和omega一个接一个,从门当户对的世家到年轻漂亮的模特,没一个能留住他。可是在那一瞬间,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要追求明越,等到他一成年就订婚,让他黑色的眼睛里充满对自己的爱意,然后怀上他的孩子。

  然而一厢情愿的美好规划很快就化为泡影,没过几天他就得到了明越的调查报告,得知他虽然没男朋友,但是有一个Beta女友。明越的年纪太小了,斯文乖巧的外表给了他错觉,以为他不是会那么早恋爱的人。

  满以为青春期的爱情不会持续很久,但是明越即便是逃难也始终和那个女孩形影不离。

  他从来自诩是个正人君子,对爱情要求极高,无法忍受自己介入别人的感情,即使对手是个他完全看不上的柔弱女孩。

  但是现在,明越自己提了分手,那个女孩消失了,已经过去半年,他理所应当可以开始新的感情了。

  艾伯特攥着锁链,把赤裸的beta拖到床上,拉开他的大腿,抽出按摩棒,长时间含着按摩棒的后穴一时之间合不拢,形成一个淫荡的肉洞,可以看到肠道里的媚肉。艾伯特没有脱掉自己的衣服,只是解开裤链,露出性器插了进去,Beta大声呻吟起来。

  艾伯特用力拽着锁链,把他上半身拉起来,去亲他的嘴唇,这是他最喜欢的地方,因为最像明越本人。他今天心情舒畅,明越发回的电报说周六就会回来,他很快就能得到正主,不用在见不得人的房间里临幸一个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