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Alpha身份后婚离不掉了 暴露Alpha身份后婚离不掉了 第24章
作者:禅酒
而现在房间内的这种没有甜腻的果香和蜜糖味,反而是以焦糖和黑巧克力的苦涩醇香为主,混着点烟熏和伯爵茶的浓郁酒香味。
是他闻过最好闻的威士忌味道。
……撇开封家人百般讨厌不谈,也不是全无优点。
“把你信息素收一收。”攻击状态下的信息素烟熏醇苦偏重,让人眼眶发酸,“是我。”
封宿弛迷迷糊糊被偷袭,没有出于条件反射直接用精神攻击把人弄死就不错了,此时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好说话顺着江榛的意思来,反而胳膊一挥,从旁边伸过来掐住了他的脖子:“半夜闯进来,你想干什么?”
好快!
江榛惊讶地发现对方动作竟然比自己的反应还快,完全不给逃脱的机会,整个人就被卡着脖子压在了床上。
这件事毕竟是自己的问题,他没有生气,跟没事儿人一样躺着平视对方:“我解释的你都信?”
封宿弛这会儿已经完全醒困了,他晚上睡觉没有开夜灯的习惯,此时房间内漆黑一片,衬得对方绛紫色的眼眸尤为清晰可见。
不知道为什么,这人眼眶有点泛红。
他哑声道:“你先说,信不信是我的事。”
江榛被浓烈的醇苦酒香呛得眼眶酸涩,揉了揉眼睛。
上挑的眼尾因为这个动作愈发红,长长密密的眼睫蒙上一层水雾。
对此毫无察觉的本人张了张口,打算胡诌一个故事。
结果头都没开,就听上方这人说:“好好说,不许哭。”
江榛:“……”
江榛:“?”
作者有话说:
已解锁设定+1:封宿弛信息素get.
嘿嘿大家期待的掉马不远啦——
来晚啦-今天有点急事耽误码字了,好在没有迟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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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松手放人,实在有点舍不得。◎
解释的话即将脱口而出。
但脖颈间微微卸力的手把这些又堵了回去。
江榛眨了下眼。
这人竟然是个怜香惜玉的?
既然这样……垂在身侧的手毫不犹豫用力往自己大腿上一掐!
他可不是什么很有人格底线操守的大男子主义,能掉一滴眼泪解决的事,疯了才会选择跟对方死磕到底。
于是便没说话,拧大腿白皙嫩肉的手暗戳戳加大力度。
十秒后……
封宿弛恶狠狠道:“怎么不说话了?”
江榛把正在掐一侧肉的动作换成了两边一起掐:“你别慌,等一下。”
封宿弛很有耐心地等着,看他能做出什么妖来。
二十秒后。
封宿弛:“哑巴了?”
江榛:“……”
不出意外大腿那块肉现在已经被掐得乌青发紫了,可为什么他就是哭不出来?!真汉子也不是这时候当的啊!
眼看封宿弛身上敌意和戒备越来越重,江榛难得有些慌乱,情急之下脑袋抽了一瞬,不顾脖子上的手,忽然抬起上半身,对着这人脖子就咬了下去!
封宿弛:“!我操?!”
后颈的腺体猝不及防受到攻击,让他原本就肆意外露的信息素直接狂乱起来。
封宿弛眸色一暗,直接扯着人撞在了床头上!
玫瑰酒店的主题套房床头都是新鲜的花瓣,这一撞,花瓣漫天飞舞,有种莫名的浪漫。
可惜铁血无情的上将没有这种浪漫因子细胞,对此视若无睹,为了方便拷问某人,还伸手打开了床头昏暗的夜灯。
浅紫色的灯从床头朝下,刚好落在江榛的脸上。
于是封宿弛就噤声了。
因为他看到有一滴眼泪,刚从那漂亮深邃的桃花眼夺眶而出,顺着对方精致绝美的脸颊落下。
灯光昏暗,月色正浓,某人不说话光落泪的场景实在是让人惊艳。
封宿弛在此之前还不知道自己竟然真的会被美色影响,动作顿了顿:“你……”
“嗯,我哭了。”江榛面无表情,只有声音被烈酒的气味熏得比平时要哑些,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哭腔,“所以你松开我,咱俩好好说话。”
腮帮子有点疼,这人脖子构造大概和常人有出入,肌肉太硬,一口下去差点把牙崩掉。
他恶狠狠盯着封宿弛的后脖子,看得封宿弛一脸匪夷所思莫名其妙。
“不讲道德咬人的是你,无理取闹的还是你,你还好意思瞪着我哭?”
话是这么说,但大概是鬼上身撞了邪,他还真就缓缓松开了手。
招数奏效,江榛心里一喜。
可倒霉老天大概特别恨他,气氛刚缓和点,旁边突兀地发出了微妙的声响。
床上二人齐刷刷看过去。
——那衣柜门忽然轻轻一动。
江榛暗道不妙,起身就想冲过去把门关上!
但封宿弛哪儿能让他如愿?眼疾手快做出反应,直接单手搂着他腰就把人重新抵在床头。
偏偏江榛腿上有伤,一下没使上劲,只能无力地被拽了回去。
于是柜门就在他被半禁锢的姿势中缓缓打开——
从里面爬出来一个人。
封宿弛:“……”
江榛:“……”
比尼刚刚头部遭受撞击,这会儿两眼发黑,像个半夜来索命的亡灵,微长的头发凌乱垂下,双手软趴趴支在地上半晌没个动静。
场面过于诡异,让见过无数大场面的帝国上将都失了神,空洞呆滞地看着这一切。
江榛趁封宿弛神魂出窍的空档,找准时机用巧劲儿挣脱束缚,一个手刃劈在比尼后颈上。
比尼两眼都还来不及聚焦,就重新跌倒在地。
封宿弛目睹这一切后,眨眨眼,悄无声息安抚住刚刚被吓得疯狂乱动的心跳,默不吭声站起来去锁了门窗,确认空间密闭、里面的人无处可逃,坐在沙发椅上翘着二郎腿支着脑袋看某人。
如果此时他穿的不是睡衣,那活脱脱一副审讯的架势。
江榛站在原地,脚边还瘫着一个人,被这种直白且戏谑的打量看得浑身不自在。
然后想了想,弯腰把人塞回了柜子里。
这样就舒坦多了,好歹不像犯罪现场了。
封宿弛:“他是谁?”
“一个朋友。”江榛随口应道,“姓名是他的隐私,我不太方便透露。”
这个时候还满嘴跑火车?
封宿弛的眉头拧得能做麻花模型:“我不关心他叫什么,我只是想知道,大半夜的你朋友忽然进来偷袭我是为什么?还有,你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江榛干笑一声:“他以为住在这里的是我,想进来跟我闹着玩。”
封宿弛换了个腿翘着,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翘了翘唇角:“闹着玩?那你进来第一件事不是解释,而是对我劈头盖脸一顿折腾?现在还把你「朋友」打晕过去?”
这摆明了就是不相信他的瞎话。
虽然事实上,现在这个场面确实很难让人编出一个有前因后果还合情合理的解释。
封宿弛摸了摸破皮的后颈,那里深深的齿印还能被清晰感知,冷笑道:“牙还挺齐的。”
江榛:“……”
今天最丢人的大概就是这狗急跳墙咬的一口。
面面相觑之际,为了缓和尴尬气氛,他干巴巴憋出一句:“你信息素挺好闻。”
封宿弛气得大脑血液上涌:“你到底老不老实招待?”
看来没法蒙混过关。
江榛心想:倒霉催的,他们的和谐相处就要彻底结束了。
屋内威士忌的苦香酒味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屋玫瑰飘香。
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水瓶,对着花架上的玫瑰淋下去,漫不经心反问:“你想知道什么?”
“你们今晚来偷袭我,为什么?”封宿弛没有多余废话东扯西扯,问题开门见山,一针见血。
江榛抬眸看他:“我们真没有偷袭你,他的目标是我,不知道屋内的人是你,所以才会进来就对你动手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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