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家白兔精室友又软又撩! 校草家白兔精室友又软又撩! 第28章
作者:糯米米
“阿隐,我们上高速了——”
路隐被他魔音贯耳,现在只想跳车——
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
他抚了抚额:“闭嘴,下来。”
一声冷喝终于让路酒喋喋不休的破锣嗓子停了下来,从他腰上下来,动作有些迟缓,眉头也微微蹙着,似乎在忍耐疼痛。
路隐的声音缓和了一点,“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当做没有发生,知道吗?”
路酒不解,舔了舔有些干的唇瓣,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昨天晚上,很舒服......还想再来......”
路隐撇过头,“这是因为你在发qing期,我......下次带你去宠物店挑只母兔。”
路酒睁大了眼:“可是我不喜欢母兔子!”
“......公兔?”
路酒似乎是生气了,瞪着还残留着几丝春色的眼睛:“除了阿隐,我谁都不要!”
那双湿润的眼睛和昨晚他软软地连着他的名字的样子重合在一起,让他有些心软。
但是也只是心软了一瞬,便恢复了冷硬:“我没有义务做你的发qing对象,如果还有下次,你就搬出去住吧。”
第64章 63.兔兔险被拆蛋
路酒低垂着眉眼,两只耳朵耷拉着,身上还有星星点点的瘀痕,他看不清他的表情。
路隐也知道自己说这种话有些混蛋,可是他也不想真的和他继续纠缠下去。
先不说路酒是个公的,而且他还是只兔子啊,他们怎么可能.......
路酒低着脑袋,嘴巴动了动,像是在说些什么,但路隐没有听清,问:“你在说什么?”
路酒抬起脸,这回声音很大,冲着他嚷嚷:“小气鬼,喝凉水,喝了凉水变魔鬼,娶个老婆缺条腿,生个孩子没大腿,skr—skr......”
路隐:“......”
这种80后顺口溜,他为什么可以这么熟练啊?!
路酒唱完这段rap,悲痛欲绝地决定去厕所放个水。
路隐小时候养的是母兔,对于公兔的发情期并不是很清楚,他在网上查了查,才发现公兔的发情期很频繁。
他眼色复杂地看了看,正光着身子一瘸一拐地去浴室放水的路酒。
不如......挑个良辰吉日,带他去宠物医院做结扎吧......
路酒并不知道自己正面临着蛋蛋危机,扶着自己酸疼的腰,放完了水。
然后路过镜子的时候,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
好多红点点啊......
他一瘸一拐地走到外面,指着身上的红点点:“阿隐,快看!你种的小草莓!”
路隐的额角抽了抽,他怎么能用这种不谙世事的纯真表情,说出这种惊世骇俗的话?!
“”
结扎,必须结扎!!
.............................................
路隐想把那一晚的事当成一个意外,但显然路酒并不那么想配合。
自从尝到了开车的喜悦,这只兔子就像被打通了yin窍,三天称两头缠着自己要“开车”。
他磨人的功力是一等一的,这里挨挨,那里碰碰,还学会了一招“猴子偷桃”,若非路隐定力过人,早已经着了他的道。
路隐在刷题,为一个月后的省赛作准备,随便扔了一本历史书,让路酒到一旁去琢磨。
没两分钟,路酒便把书往旁边一扔,趴到他的背上来,两只柔弱无骨的手从后面攀附着他,声音轻轻软软:“阿隐......上车吗?”
上他个头!
结扎!必须结扎!
路隐终于忍无可忍,把他从后背拽到面前,给了他两条选择的路。
一条是“结扎”,他允许他继续留在宿舍。
二是不结扎,等他的身份证到了,他自己搬出去住。
路酒十分轻松地替自己的蛋蛋做出了选择:“当然是结扎呀!”
路隐看他毫不犹豫的样子,切蛋就像切菜一样轻松,有些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知道“结扎”是什么意思。
路酒确实不知道。
反正在他看起来,没有什么比和阿隐在一起更加重要的事了。
但是没过几天,他就懂了。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路隐带着化成了兔型的路酒,出发了。
路酒现在变换形态已经越来越熟练了,除了在路隐面前无法把耳朵和尾巴藏好以外,变人还是变兔他自己就能操控。
路隐早就在网上提前预约挂号了,到了宠物医院,等着叫号进去做手术就可以了。
路酒被他抱在怀里,路隐有一下没一下的地抚摸着它的背上的毛,让它放松。
毕竟等一会,它也算是要面对它的兔生中的一道非常艰难的门槛......
然而路酒并不知道这是它能够和它的两颗蛋蛋相处的最后一个夜晚,只是被摸得很舒服,在路隐的怀里像条毛毛虫一般拱来拱去。
还撒娇般地翻过身,露出自己的肚皮,想让路隐给它摸摸。
路隐看到它裸露出来的那两颗形状饱满的蛋蛋,抚摸的手凝滞了。
排在他们前面的还有一只二哈和一只英短猫,等它们的手术做完后,这两颗发育的不错的小圆球,就要永远地离开它了。
路酒还傻乐着,觉得今天的阿隐格外的温柔。
直到排在他前一号的那只英短过来跟他打招呼:“Hey!小老弟,你也来做绝育呀?”
它的话吸引了路酒,他从路隐身上跳下来,走到英短旁边,迷惑的问:“什么是绝育?”
英短的用爪子在路酒的蛋蛋上拍了拍,“就是把你这里给咔嚓了!”
它见路酒菊花猛地一紧,摇摇头沧桑地说:“唉,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不就让隔壁家的小母猫怀了个五胞胎吗?主人竟然对我这么狠......你呢?你做了啥你主人要带你来绝育?”
他做了啥......
大概是他和主人滚床单了。
路酒陷入了对兔生深深的怀疑。
阿隐带他来......竟然是做这个的吗?
他的心里有些闷闷的,阿隐怎么能......他就那么讨厌和自己开车吗?
不行,他不能变成太监......
路隐并不知道,它们一兔一猫交流了什么,只是疑惑的看着路酒冲他“咕咕咕”了一声,突然转身跑出了医院,圆滚滚的身体第一次动作这么敏捷,有些像他第一天碰到他的时候。
路隐对拆蛋专家说了声抱歉,追了出去。
然而路酒实在是太久没有运动了,又胖了许多,腿还短,没跑处多远就被路隐揪出了,掐着他的后颈皮把他提溜起来。
四只小短腿还继续在空中晃啊晃,绝望地挣扎。
“咕(wo)咕(bu)咕(yao)咕(zuo)咕(tai)咕(jian)——”
它的叫声悲痛凄婉,路隐愣了愣,这只蠢兔子可能是知道,一会要发生什么事情了,现在要临阵脱逃。
“不是答应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反悔?”路隐在它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
吓得路酒菊花再紧!
“咕咕咕咕咕!!”他不知道是来拆蛋的才答应的好吗?!
路隐终于失去了耐性:“如果你今晚不把这个手术给做了,你就去搬出去住,我不再管你了。”
路酒扑腾的腿终于安分了。
就在路隐以为他是妥协了的时候,他突然转过脖子,两颗方方正正的大板牙在他的虎口上咬了一口。
虎口是很脆弱的地方,路隐吃疼。
路酒趁此机会从他手上逃脱,往旁边的巷口跑去。
然而他的运气不好,跑进的是一个死胡同,只能进,不能出。
眼下,路隐在向他一步一步的靠近,他吓得瑟瑟发抖,背上的毛都炸了起来。
路隐盯着那一团抖个不停的小东西,叹了一口气:“过来吧,不去做手术了。”
路酒还是抵在墙边没有动。
“你不走是吗?那你自己留在这里吧。”果然,话音刚落,路隐毫不拖泥带水地转身就走。
虽然刚才是自己跑开的,但是路酒看着他的背影,又有些慌张。
于是他赶紧迈着小短腿,在他后面蹦哒着跟着他,却又不敢靠近。
蹦跶了不一会,他就上气不接下气,喘得像头老黄牛。
看来自己真的要减肥了。
突然他的视线被人遮挡了,是一双小小的脚。
稚嫩的声音从他的头顶上穿来,“爸爸!这只兔子好可爱!”
孩子的爸爸似乎也对这只半路上出现的兔子很感兴趣,拎着它的兔耳朵把它拽起来。
兔耳朵是路酒最敏感的地方,疼痛让它一下子失去了战斗力,好像整层皮都给扒下来了一般,发出两声哀鸣。
“对不起,这是我家的兔子,请把它还给我。”仿若救世主一般的好听嗓音响起,路酒赶紧求救。
“咕咕咕咕咕!”
“你怎么证明这是你家的兔子啊?明明是我先捡到的!”男人的嗓门很大,一下子吸引了路边一些人的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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