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家白兔精室友又软又撩! 校草家白兔精室友又软又撩! 第44章
作者:糯米米
路隐一路从学校赶来,额角还有汗水欲落不落,他冷冷地瞧着房内的男人——倒是长得人模狗样。
只可惜归根到底还是狗。
屋内并没有路酒的影子,路隐直接进去拉了拉浴室的门——被反锁上了。
他站在门外,放柔了声音说道:“是我,出来吧。”
门“咔嗒”一声从里面打开,路酒从浴室内出来,猛地扑到了路隐怀里:“阿隐!”
他低垂着头不敢看他,已经准备好了被他“教育”一通,但是路隐却伸手把他的手包住了,自己的手被他整个握在了手心。
路隐的体温有些高,因为刚刚从外面赶来,掌心也是出了些汗,热热的。
路酒却是冷的,花洒喷洒出来的水打湿了他一半的胳膊。
安心熟悉的感觉逐渐驱散他的惊惧,他回握住路隐的手,另一半胳膊却被人抓住。
男人抓着路酒的胳膊,不悦地看向冒充客服突然出现的路隐,“我还以为真的是客房服务,原来是抢人的。怎么.....要带我的人去哪儿?”
“什么抢人。”路隐冷哼了一声:“不好意思,我是来捉奸的。”
捉奸这个词......用得妙啊!
路酒分神地想,只有情侣之间才能用这个词吧?
两人争执起来,路酒一人一只手被夹在中间,两边都不松手,三人维持一个尴尬的三角形。
他想开口让那个男人放手,刚刚动了一下,便被抓的更紧了些。
斗鸡似的气氛在二人之间燃起。
作者有话说
路隐:蹲下!双手抱头!我来捉奸了!
第79章 78.错在不应该绿阿隐(高甜!)
“想带他走?”男人的镜片泛着冷光,和之前温柔的样子判若两人,“你们耍我玩?”
他一字一顿地说道,语气坚决,“我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被耍’两个字。”
路酒眨巴眨巴了两下眼睛:“你的什么字典?老师说要用正版的新华字典,不要贪小便宜买盗版的。”
男人:“......”
路隐轻咳了两声,掩饰脸上的笑意。
“对不起......我骗你的,其实我未成年呢......”路酒不好意思的向他笑了笑,自从路隐来了后,他便放松了很多。
他见男人脸色还是不好,从裤子口袋里掏啊掏,掏出一个大红色塑料垃圾袋,然后把垃圾袋展开,从里面拿出了压得平平整整的两百块钱,塞进了男人手中。
“你拿着去交房费,如果还有剩下的......去买本新字典吧!记得要买正版的新华字典!”
男人不可置信地说道: “你在打发叫花子?”
他的脸色更黑了,死死地盯着路酒的脸,两百块钱??鸭都叫不到,还付房费,零头都不够!
路酒眼花了一下,那两百块钱已经被扔在了地上。
“我就只有这么多了......剩下几十块钱我要用来打车的......”路酒撅了撅嘴,又掏出三十块钱,心痛到无法呼吸:“不、不能再多了......”
路隐看着男人,悠悠地开口:“你要多少?”
男人生平第一次受到这种羞辱,失去了风度:“滚!!”
路酒心痛地看了一眼地上的钱:“你不要钱了吗?”
说着他自顾自地蹲下身把钱捡起来,又塞回了红色塑料袋里:“你不要的话,那我收好啦!”
这是男人艳史上第一次滑铁卢,气得在旁边的柜子处拍了一掌,“拿着你的钱滚。”
“阿隐,我们走吧。”路酒美滋滋地把塑料袋收好了,勾着路隐的胳膊走出去。
身后的男人大力地把门甩上了。
门在大力撞击下发出“砰”的一声,整层走廊都安静的可怕,这一声尤其明显,听得路酒有些心惊。
房间里。
男人烦躁地拨通了一个号码,接通之后,直接道:“基劳多2019,现在过来。”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是有些讶异,故作腔调地说:“哎呀,你不是嫌我松了吗?前不久还说我是大松货呢~”
“别废话。”
“林柏森,我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条狗吗?”
“你是不是,自己心里清楚。”
那边呼吸轻轻一滞,随即无所谓地笑道:“我当然是主人最乖的狗了,狗狗现在就过去找主人了,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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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出酒店,路隐便松开了路酒的手,脸色冷凝。
路酒尝试重新抓住他的手,都被他甩开了。
他敏感地察觉到氛围的不对劲,也不敢吭声了,安安静静地跟着路隐回到学校,又厚着脸皮跟着路隐进了他的宿舍。
一进宿舍,路隐指着书桌边的椅子:“坐着。”
路酒心惶惶然地坐了下来,弓着背,有些瑟缩。
路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两只手放膝盖上,背直起来,怎么坐都不会了吗?”
路酒顿时正襟危坐。
“路酒,告诉我,什么叫洁身自好?”一根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怼了下路酒额头。
路酒抿了抿嘴唇,不敢出声。
“长本事了啊,学会‘约.炮’了?还约的男人?”路隐挑起路酒自从和他分开住后越发尖俏的下巴:“你就这么欠cao吗?”
路隐一路上隐忍的怒火终于喷发出来。
“你能不能过来接我......”路酒委屈又害怕的声音又在脑海里浮现。
“你这么欠cao怎么还要打电话给我?直接和人家做了不好吗?”
路隐越说越上火,心中怒意难平,眉心越皱越紧。
这笨兔子简直胆大包天了!
路酒下巴被掐得生疼,小声嘀咕:“还不是因为不忍心让你戴绿帽子......”
路酒自以为自己是小声bb,但是他低估了自己的嗓门,他的bb一字不落地传入了路隐的耳朵里。
路隐觉得自己的眉尾轻轻一跳,路酒觉得自己的心脏重重一跳。
路酒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站起来,两只手撑在书桌上,把屁股撅得老高,非常自觉地说:“打、打轻点......”
他的毛好不容易才长齐的......
路隐见他姿势都摆好了,冷笑一声,也不跟他客气,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掌下去。
因为穿着裤子,发出的只是闷响,不够解恨,路隐直接把他的裤子扒下来,对着那只会发sao的屁股就是哗啦两巴掌,清脆又响亮。
路酒闷哼了一声:“打、打完了吗?”
路隐微微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你说呢?”
“呜呜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阿隐,别打我了,疼......”他娇软的声音带着被打疼了的哭腔和委屈,这反而刺激了郁结在路隐胸口的这一团怒火。
“错哪了?”
“不,不应该约.炮......”
一巴掌盖在肉臀上,“还有呢?”
“不应该约、约男人......”路酒疼得眼泪都飙出来了。
啪——
“还有呢?”
“......还、还有?”
啪啪——
“看来你还没想清楚。”
“想清楚了!想清楚了!不应该想绿阿隐......呜呜呜......阿隐最好了,最棒了......哪个男人都没有你好,全世界我最喜欢你了......”路酒软了声音,讨好似的软软地求着,几乎说尽了他会说的所有好话,“好阿隐你最粗,全世界最长了好不好,别打了......”
路隐觉得自己八成是疯了,听着路酒痛的声音带了哭腔,竟然有种异样的快感。
路酒抽泣着说:“你又不肯和我开车......嗝......发qing期,难受......”
他眼角挂着泪珠,眼尾是桃花的红,鼻头也染上了浅浅的粉,既勾人又惹人怜爱。
“骚兔子......”路隐暗暗咬牙,这兔子说什么做什么都带着那诱惑人的劲儿,倘若定力不够的,一眼就能把魂勾了去。
“我才不骚......”
路酒嘟囔着,他每天都有好好洗澡,全身都香喷喷的。
路隐看着他嘟起润红的唇,这是他心上惑人的妖,全副心神都被他噬了去。
他想逃,也试着逃,却逃不掉,因为无处可逃。
他的一个电话就足够自己为他担忧、为他焦急。
既然逃不开,索性,就不逃了吧。
他低头,放弃挣扎一般,轻轻衔住了他眼角的泪珠,“别哭了......”
“阿隐......”路酒抽了抽鼻子:“阿隐和我开车,就不哭了......”
路隐把他打横抱起,将他抱上床。
我怕你会哭得更厉害。
路隐在心里想。
突然,两人眼前皆是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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