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吃在灵异综艺爆红了 我靠吃在灵异综艺爆红了 第27章

作者:修喵啊修喵 标签: 爽文 甜文 娱乐圈 灵异神怪 玄幻灵异

  刚拿到手里,梁竹青就感觉周身一暖,有种力量充盈的满足感。

  他不由得惊喜非常,连声道谢。

  虽说梁先生给每一任家主都送过成年礼,但每个继承人一生也就这一次,从梁先生手中拿到第二份礼物的,他是头一个。

  尤其他还是个没什么玄学天赋的继承人。

  梁竹青拿着法鞭爱不释手,要不是现在手机失去了作用,他几乎都想要拍几张照片发到家族群里去,好让父亲和祖父他们羡慕羡慕!

  这时阮羽也凑了过来。

  他听到梁默对何高谊身上的东西分析得头头是道,眼神亮得不得了,满是期待的盯着梁默:“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梁默被他灼热而真挚的视线盯得心口发热,忍不住碾了碾指尖,嘴角微勾,点了下头。

  紧接着就听阮羽问:“那你能帮我把它弄出来吗?我七你三!”

  梁默:“……”

  嘴角才勾起的弧度顿时僵住了。

  盯着阮羽看了好半天,他才无奈的叹口气:“不用。”

  说罢蹲下来,伸手在何高谊肿得看不见五官的脸上凌空一抓。

  一团黑影就这么被他抓了出来。

  那附鬼被阮羽打得心理阴影都快出来了,原本还盘算着趁梁竹青和蒋鸿朗不注意,赶紧逃脱,结果居然又出现一个可以徒手接触到她的活人,顿时整只鬼的世界观都崩塌了。

  她一开始还巴着何高谊的身体不肯出来,整只鬼被拉得又长又扁,后来还是梁默不耐烦了,眉心一蹙,身上的阳气陡然活跃起来,一下子点燃了她的魂体。

  感受到难以言喻的巨大痛苦,附鬼手一颤,立时松开了何高谊的身体,被揪了出来。

  何高谊毫无知觉的往后一倒,后脑勺磕到路缘石上,砰的一声闷响。

  在场却没有任何一个人理会。

  阳气散去,梁默将奄奄一息的附鬼递了过去。

  阮羽拿到心心念念的吃食,见他脸色不虞,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上回梁默说自己不吃鬼来着。

  这么好吃的东西,怎么一个两个都不爱吃呢?

  阮羽觉得梁默一定是没有尝过,才这么抗拒。

  其他两个人也就罢了,他跟他们的关系还没熟到那个份上,但梁默可是给他吃过好几次阳气了,光吃不吐,阮羽可不是那种人!

  于是梁默刚要去找人来处理残局,就被阮羽拦住了去路。

  阮羽举着那团黑漆漆还在挣扎的附鬼,直接送到了他的嘴边,嘴上还在劝说:“你就尝一口!真的特别好吃,你身上阳气这么多,不热得慌吗?吃这个刚好降降温!”

  “……”

  梁默垂眸,盯着自己面前那双白生生的手。

  阮羽的手指纤细修长,连指甲都圆润饱满,泛着健康的粉色。

  喉结滚动了两下,梁默低头,勉强才克制住自己,只在那团黑漆漆的魂体上咬了一口。

  世界观刚重建完成的梁竹青:“…………”

  作者有话要说:

  蒋鸿朗:合着就我一个真菜鸡?

第29章

  一行人离开汽车站时, 阮羽手里的塑料矿泉水瓶又多了一个。

  比司机鬼的待遇稍微好点,装附鬼的这个矿泉水瓶,是阮羽从车站旁边的小卖部拿来的, 阮羽还特地试喝了几瓶, 挑了瓶喜欢的味道给她装进去。

  就当是加点佐料腌一腌。

  人类的适应能力如此强悍,梁竹青和蒋鸿朗看到这一幕,已经完全放弃了挣扎,一脸木然的走到那台老旧的出租车前。

  互相对视一眼,两人飞快的占据了主副驾驶两个位置。

  车里只能坐四个人,除了梁默之外, 他们两个都不敢跟阮羽坐在一起。阮羽似乎没有驾照, 也没人敢让梁默开车,于是他们只能把后座的两个位置留给阮羽和梁默。

  至于多出来的还在昏迷中的何高谊, 则被毫不留情的丢进了后备箱。

  一点好事不干,还老给他们添乱, 这是他应得的。

  临行前,梁默本想将这附近的魑魅魍魉都给灭了,一转头却对上了阮羽陡然警惕起来的眼眸, 不由得顿了顿。

  罢了。

  他暗自叹了口气, 收起手决, 转而不知道从哪儿抽了张符纸出来,随手往身后一丢。

  那符纸立时飞了出去, 神奇的是, 符纸接触到车后窗玻璃的时候,玻璃并没有阻挡住符纸的去路, 反而就像是水面一样晕开了一层层波纹, 符纸眨眼就从玻璃上穿透过去, 飘向了车站的方位。

  蒋鸿朗目瞪口呆的看着内视镜。

  尽管亲眼见证过阮羽吃鬼的场面,但眼前的一幕依旧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尤其是当符纸飘到车站前方十几米距离的时候,一阵玄之又玄的感觉从车后骤然荡开,被那股气息扫过的瞬间,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轻盈了不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天色又亮了几分。

  阮羽腾地起身,趴在后车窗上,警惕的看着那张符纸发挥作用,好在,他感应到的那些阴寒气息都没有消失,只是在它们周围,多了一个看不见的透明屏障。

  当阴寒气息靠近屏障的时候,就会被拦下脚步,无法再前进一步。

  没有灰飞烟灭就好。

  先前梁默抓那只附鬼的时候,他可是都瞧见了,梁默身上的阳气一接触到附鬼,附鬼的魂体就跟被烧着的纸一样,迅速蒸发掉了。

  现在的附鬼身形坑坑洼洼,哪里还有先前刚刚出现的时候,那种身材曼妙的效果?

  这还是梁默及时收手,控制住了自己身上阳气的结果。否则的话,阮羽有理由相信,附鬼刚刚能直接被梁默身上的阳气烧干净。

  见自己散养的储备粮们一切安好,阮羽“呼”的吐出一口气,重新倒回了后座上。

  他原本就没什么礼仪的概念,加上旁边又是个浑身阳气的梁默,暖洋洋的气息对他来说简直具有巨大的吸引力。

  阮羽隔一会儿就往梁默身边凑凑,悄悄的偷看他的神色,没察觉出厌烦来,便又得寸进尺的往前,没过多久就靠到了梁默的身上。

  脑袋枕着梁默的腿,阮羽口鼻之间全是香甜温暖的阳气,烘得他浑身舒畅,圆圆的猫眼都眯了起来,美滋滋的看向被自己塞进矿泉水瓶里的两只储备粮。

  垂涎的眼神盯得后者瑟瑟发抖。

  胆子小一点的司机鬼血泪都快流满整个矿泉水瓶了,心想这位大佬怎么回事,抓住他也不肯给个痛快,不但要他开车接送,还要装在透明瓶子里恐吓的啊!

  简直比他见过的最凶残的厉鬼都要残忍!

  他自己没有害过人,其实算得上是个善鬼,但对方明显没有普通天师的忌讳,啃他魂体的那一口没有丝毫的犹豫,心知自己是踢到铁板了,司机鬼也没天真到以为自己能够安然逃脱。

  但是——

  司机鬼泪眼汪汪的看向一旁阳气冲天的梁默:大佬您劝劝他,给我个痛快吧!

  梁默压根没注意到他。

  自从阮羽靠过来的那一刻开始,他的注意力就全部被阮羽吸引了过去。

  青年的眼睫浓密纤长,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睫毛落下的阴影盖在阮羽的眼底,让他原本十分灵动的眼神变得深沉了些许,跟那双眼睛对上的时候,暧.昧的气氛猝不及防的蔓延开来。

  车内老旧昏黄的灯光照在阮羽脸上,形成了一圈淡淡的柔光,更加显得他圆钝的五官乖巧可爱。

  阮羽眯起眼睛的模样如同晒着太阳的长毛幼猫,看起来似乎毫无防备,摊开肚皮在主人的身边玩耍,注意力却时刻在线,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会立刻逃离,让惊扰了对方的主人懊恼不已。

  梁默看着眼前的画面,一时间竟然看呆了去,却不防这个时候,阮羽忽然朝里一滚,勾住了他的手指。

  “你刚刚那招叫什么?怎么使的,教教我好不好?”

  “……”

  青年呼出的气息与他的要害近在咫尺,看着那双不谙世事的清澈眼睛,梁默的脊背都僵硬了。

  好在这个时候,目的地到了。

  前座的梁竹青和蒋鸿朗丝毫没有意识到后座上的气氛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丢下一句“到了”,就几乎是逃一样下了车。

  车外,等候已久的导演和节目组众人也都朝车里看过来。

  视角问题,他们没能看见阮羽的脸,只瞧见一个人影倒在后座。导演的神情顿时紧张起来:“你们到哪儿去了,也不跟我们知会一声?车又是哪儿来的……这、这怎么回事?有人受伤了?”

  一连串的问题脱口而出,梁竹青和蒋鸿朗互相对视一眼,都不知道应该先回答哪个问题才好,直到听见最后一个问题。

  车上确实有一个伤员,不过回想起对方受伤的原因,梁竹青和蒋鸿朗一时间都无法找到合理的说辞解释清楚,只能含糊的点了点头。

  导演登时脸色大变:“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人抬下来,叫医护过来!”

  毕竟请了一堆明星过来,节目组聘请了随行的医护人员,就是为了应对节目录制过程中出现什么意外,嘉宾和工作人员需要救治的情况。

  这趟出去的人基本上都回来了,他们这一行人当中唯有阮羽没露面,他还以为受伤的是阮羽。

  组里一共就梁默和阮羽两个会玄学的,这要是倒下一个,之后再出现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要怎么办啊!

  导演心急如焚,迫切的想要确认阮羽的情况,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唰”一下打开车门。

  就见阮羽好端端的躺在那里,手上捏着两个装着不知名液体的矿泉水瓶子,脑袋枕在梁默的腿上,面色红润眼神清亮,脸还是朝向梁默那边的。

  导演懵了一下,这不好端端的么,哪里受伤了?

  没等他看清楚,阮羽身上到底哪里受了伤,视线就忽然被遮挡住了。

  梁默忽然拎起阮羽的后颈,把他掀了下去,自己则起身下车,对上众人诧异的视线,冷着脸解释:“受伤的在后备箱。”

  后备箱……

  众人迷茫了一下,都放后备箱了,这人是活着还是死了?

  正想多问两句,梁默的脸色却已经黑沉下来,本来就气场冷漠的一个人,沉下脸来更是冷若冰霜,众人顿时不敢再多问,立刻打开后备箱,把里面的人捞了出来。

  看见那个一个头肿成两个大的男人,大家一开始都没能认出来这是谁,还是一个工作人员认出了他身上的衣服,惊呼一声:“何高谊!你们在哪儿找到他的?”

  阮羽还在想梁默这是不是拒绝自己的意思,闻言简略的解释了两句:“汽车站。他离开的时候上了鬼车,在汽车站又被附鬼上身,失了神志,还找我们打架呢。”

  鬼车……附鬼……

  众人看着他当证据拿出来的两个黑漆漆、皱巴巴的矿泉水瓶,都陷入了沉默当中。

  原身的人缘不好,加上性格古怪孤僻,因此除了导演和梁竹青等几个知道真相的人之外,大家都没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只以为是什么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