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收手吧,叶先生又跑路了! 陛下收手吧,叶先生又跑路了! 第110章

作者:大头洋芋 标签: 玄幻灵异

  头套被摘下,手上的手铐依旧在,之前的中年男人走就走,钥匙都没留下。

  落尘把人丢过来,顺势踢了人家膝盖弯一脚,让人跪了下去。这纯属是一个自然的习惯问题,以前他们抓到俘虏,也是这样带到陛下面前让跪着的。

  窃贼:……

  真的好侮辱人。

  叶溪清慢吞吞啜了口茶,“你好。”

  男人昂着头,骨气很硬,凶神恶煞不愿意开口。

  落尘抬起手就想给他一个大嘴巴子,让他这么没有礼数,敢这样对叶溪清。

  但叶溪清摆手制止了,“来者是客,不能给客人一巴掌。来,让他坐上来我看看。”

  宴温弯下腰,在叶溪清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叶溪清笑了笑,看向已经被迫坐着的男人,“你是专门干卧底的还是获取情报的?嗯,你这种职业叫什么?间谍对吧?”

  男人还是不说话,叶溪清也不恼,喝掉逾白倒来的茶,撑着下巴又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人终于愿意睁眼瞧叶溪清了,冷嗤一声,“知道,大名鼎鼎,杀人不见血手段残忍的叶家三少爷。”

  茶茶仰头看向叶溪清,眼睛很亮。

  叶溪清尴尬低头,与茶茶对视,嘴角动了动。

  “胡说八道,我看你脑子不是很清醒,把我的人设记错了。我本性温和,从哪里来的谣言乱我名声。”叶三少温和地笑着,试图在茶茶面前挽回自己的名声。

  那人:……

  他在威胁我?我靠,笑的我背后一凉。

  “是…是是是,您很温和,是我记错了,是说的叶家大少爷。”

  默默喝茶的叶栩涵:……?

  他微微偏头,有些狐疑地看向这个坐着的俘虏,说的是他?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名声这么臭?这不是外界对清清的传说吗……哦,明白了。

  叶栩涵看了一眼叶溪清虚伪的笑容,就知道他是想在孩子们面前营造一个好人的人设。

  真是不容易啊,当了爹之后的顾虑真多。但也没有必要败坏他的名声吧?给孩子以为大伯伯是个坏人多不好啊。

  不过传闻本身就是传闻,叶溪清也确实没有这么缺德。

  他只是懒得审问,懒得去跟那些被抓的人沟通,所以才把别人关着不管不顾,喂人家吃药也是因为叶溪清不想去搭理,吐到虚脱了就没力气喊了。

  这样叶三少爷就能得一个清净。

  一切都是误打误撞,谁知道那些人这么脆弱啊。在叶溪清不过是抄抄字看完一本书的时间里,就忍不住招供了。

  “嗯,大哥你身为一个集团总裁,还是要稍微在意一些自己的名声的,不能这么摆烂。”

  叶栩涵:……

  “是…你说的对。”

  叶溪清虚伪地关心了兄长,又看向俘虏先生,“来,喝杯茶。”

  俘虏:……我还有这待遇呢?

  “我的手……”他抬起手,暗示着叶溪清。

  叶溪清了然,和颜悦色地叫来落尘,“来,砍了。”

  “是。”盲目追崇的落尘,拿出刀就准备给他砍了。

  “!”俘虏一惊,果然是心狠手辣的叶溪清!他吓的一缩,把手重新收了回去,“我我我,就这样喝就成,可以喝可以喝。”

  叶溪清歪歪头,他吓成这样做什么?只是让把他的手铐给砍了,没必要这么害怕吧?难道手铐里有爆炸物品?

  那太危险了,还好俘虏先生及时制止。

  “好,那就不砍了。”叶溪清靠进椅背,“你是被谁抓的?”

  俘虏咽了咽口水,刚才他一句话不想说,现在是一句话都不敢不说。

  “警察。”

  “哦,这么厉害啊。”叶溪清弯着眼睛,“逾白啊。”

  叶溪清说着就忽然喊了一声逾白,逾白茫然看过来,“啊?”

  “你带茶茶和宴温他们去找找鸡好吗?咱们家的两只鸡已经消失好多天了,不找回来不行吧?”

  “鸡不见了?”宴温赶紧看向鸡窝,确实不见了!

  然后就拉着逾白和茶茶火急火燎的跑了,落尘纠结地看了看,还是没跟着去。

  他觉得这边血腥的事情比较适合他,找鸡太丢人了,他不去。

  等那三个的背影消失,叶溪清脸上的笑才骤然消失。

  他放下茶杯,慵懒地叹了口气,撑着额头闭上眼,揉了揉太阳穴。

  俘虏人都吓傻了,艰难地滚咽着口水。救命,传闻诚不欺我,叶三少真的好吓人。

  “我没空跟你绕弯子,问你什么就答什么。”叶溪清刹然睁开眼,凌厉地望向俘虏,“别兜圈,不然我会杀了你的同伴。”

  俘虏脸色瞬间苍白,瞳孔放大。

  之前他都能以一个尽量平稳的心态面对叶溪清,但现在不行了,叶溪清竟然知道他有同伴!

  很快,一个脸色灰青的男人,吊着脚尖走来,将他的同伴丢在地上。

第192章 借刀杀人

  被绑着蜷缩在地上的是一个很干练的女人。

  她被丢出来的第一时间,就看向了坐在椅子上的俘虏先生。两人对视一眼,眸中都有同样的担心。

  叶溪清之所以会知道这个女人的存在,还是因为宴温之前忽然凑到他耳边说了一句:“山里的鬼来报,树林中躲了个奇怪的女人,身上有与这个男人一样的味道。”

  那一刻,叶溪清就知道这人有同伴,且他们一定是有备而来。

  “好,现在开始回答问题。”叶溪清指尖敲敲桌面,冷酷的拉回话题,“你偷了什么。”

  男人不言,死死咬着牙。

  “在哪里偷的。”

  依旧没有回答。

  “你偷了给谁?”

  “……”

  “落尘,我是个和平主义者。”叶溪清抬眸,落尘立马明白了叶溪清的意思,不知从哪里抽出了一条鞭子,用力抽在了男人同伴的身上。

  女人的嘴是被封住的,所以她只能从鼻腔中发出痛苦的长哼声,却无法大喊。

  俘虏的脸色更难看了,却还是紧紧咬着牙。

  落尘垂眸,“您对这和平的歌颂声,还满意吗?”

  叶溪清没说话,而是姿态更加懒散,“我其实对你偷的东西要给谁并不感兴趣,你在哪里偷的也和我无关,我只想知道你偷了什么。”

  “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吗?你回答了,我送你一个礼物。但这礼物过时不候,你可得慎重考虑,要不要乖乖听话。”

  叶溪清说完,就叫落尘把那个女人抓起来拎着,刀尖就抵在她脖子的皮肤上,已经隐隐陷进去一个小尖。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清楚你有同伙吗?”叶溪清点了点这个男人,“你可以跪着,好好猜猜。”

  叶溪清说到底也不是个有耐心的人,这人屡次不听,把他的问话当空气,叶溪清也是会生气的。所以坐板凳的好待遇就没了,还是老实跪着吧。

  这次动手的换成了另一个狗腿子——石青堰。

  他早就想代替落尘,当叶溪清的刀了!

  俘虏被丢在地上跪着。

  “你知道今天送你来的人是谁吗?他的身份很高诶,想来你能偷到他们如此重视的东西,应该对于上面那些人都认识吧?”

  “我还记得,他在电话里告诉我,你有一个同伙是一个女人,你喜欢她,她喜欢你。你们两情相悦,奈何一些特殊的原因不能相爱。”

  俘虏猛地抬起头来,“不可能!他们不可能知道!”

  藏珂是秘密潜入的,从没有在人前露过脸!

  “哦,是吗?他们不可能知道?那你说说我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是我算出来的?鬼告诉我的?”

  俘虏的手握紧了,有些颤抖。对啊……叶溪清是怎么知道的?如果不是那些人告诉的叶溪清,他是绝对不会知道藏珂的存在。

  难道其实他们早就知道了藏珂的存在,如今是在引蛇出洞?

  “你以为我的任务是审问你偷到的东西藏在哪?这种事情当然有专业人士去办,我嘛…这山上的空气好吧?清新自然,风景怡人。最重要的是这里偏僻鲜少有人来。”

  叶溪清站起来,缓缓走到那个女人面前,“要是埋在这里,那可得花些心思找找了。”

  “唉,长得真好看的姑娘啊,只可惜命不长,你说你们干什么工作不好?非得来做些这种见不得光的。”叶溪清怜惜摇头,“你死了就死了吧,无所谓,但要看着你老婆去死,你不觉得自己太窝囊?”

  俘虏抬头,有些诧异的看着叶溪清。

  “你…你怎么知道她是我老婆……”他们结婚的事情都是偷偷办的,还是用其他身份办的结婚,叶溪清怎么会知道!

  叶溪清弯起眼睛,“他们告诉我的啊,都说了,你们的信息早就被他们完全掌握了,你非不信。”

  叶溪清才不知道呢!他怎么会知道这种事情,说什么老婆完全是因为觉得这样说亲密一些,说不定会让这个男人因此而心软,为了保护心爱的女人而和盘托出。

  谁知道这就…嗯,只能说阴差阳错,一切都是巧合。

  但俘虏先生已经面无人色了,心中彻底动摇。所以他们这么久的挣扎都是一场笑话?叶溪清说的都是真的?他和藏珂的底细早就被查清楚了?

  那他偷的那些资料和犯罪证据,岂不是也毫无用处了?说不定已经被追回了。

  但数据还在他脑子里,只要他活着,这些证据就不会消失!

  可是…他还能活着回去吗?还能带着藏珂活着回去吗?

  藏珂拼命挣扎,她不怕死,但是害怕易崇死。

  现在这种局面下,要是说出来能够保命的话,易崇不说她来说!

  叶溪清看了藏珂一眼,嘴唇微微一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