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兔兔的日记 流浪兔兔的日记 第10章

作者:宋昭昭 标签: 玄幻灵异

  “没事,那我就一直变成人陪许温。”

  “走吧,不是一直想去我工作的地方看看?”许温招了招手,“今天空下来了,正好能让你见见那群孩子。”

  绒绒起来了,跟在许温身后。

  一共十几间教室,配备了电脑和投影仪,小点的房间七八人,大点的就十四五人。

  许温总是在双休日要忙些,平常只有下午三四点后的托管或补课,差不多到晚上九点,七八个学生安静地写作业,看见许温进来后不约而同抬起了头,随即是绒绒探头探脑地瞧了进来。

  “好多人啊。”

  几个男生扔了笔,“哇,老师带了人过来。”

  “嘘。”许温轻轻做了个轻声的手势,他们一下就安静了下来。他把手里咖啡递给绒绒,就走下去检查作业,回答了几个问题。

  绒绒走到讲台边,摸了摸粉笔灰,拿起粉笔在黑板上涂画,照着许温在黑板上写的英语,依样画葫芦地誊抄着,学生们偷偷张望,议论纷纷。

  “他是谁啊,老师朋友?”

  “弟弟吧,他有好长的头发哦。”

  忽然,一个粉笔头就轻轻飞砸到了额头上。那个学生抬起头,发现绒绒正在很凶地盯他,虽然看着一点也不凶。

  “咳咳。”许温轻咳一声,无奈看去。

  绒绒就有些委屈地低下头,抱起咖啡喝了一口。

  “他喝老师的咖啡耶。”底下又有学生交头接耳。

  “他和老师关系好好啊。”

  “老师下班了是要出去玩吗?要不你提早下课吧。”几个学生起哄道,“早放几分钟没事的,我们家长不会看出来的。”

  “安静。”许温敲敲桌,“写你们作业。”

  许温带绒绒去办公室了,确实是快下课的时候,几个老师都走得差不多,最后一个看见许温过来,给他留了盏昏黄小灯,随即点点头走出来。

  走出来的女老师在走廊灯下看向绒绒。

  “这就是你藏着掖着的人?”曾云云上下打量,目光和蔼。“很可爱啊。”

  绒绒认出来是那天找许温代课的人,他还因为曾云云和许温视频电话而吃醋。

  “许温和我提起过你,”曾云云笑着说,“还特意和我说是他对象,想不到啊,万年孤寡一朝脱单。”

  “许温和你说,我们是……”绒绒睁大眼,扑簌簌的,兔耳朵就要激动冒出来。

  许温赶紧遮了遮他帽子。“嗯,不是吗?”

  曾云云摇头笑笑,举了举手中水杯便走了。

  “等我会儿?”许温看她走远了,低下头来偷亲了亲绒绒,“等学生下课我就来找你。”

  帽子掉了,绒绒的耳朵一动一动,“好哦。”

  绒绒走进办公室,找到了许温的位置,就坐在许温的位置上。

  热空调刚关,里头还充斥着暖意,绒绒嘀咕着时间,还要再等些时候,只能坐着椅子在小过道上滑来滑去,随手拿了本英语练习册看着。

  一篇篇阅读和完形填空都都很有意思,他在昏暗光线中看久了,外面忽然传来学生回家的欢呼声。

  绒绒一下抬起头来,把练习册放回到堆叠的课本,没注意前边一支笔就压了上去。

  啪嗒一声,笔掉进了桌子前边的凹槽里。

  许温还没回来,绒绒赶紧起来捞笔,他趴在桌子上伸手去够里头的缝隙,指头摩挲着探去,但却摸不到,急得他尽力往前伸去。

  等到许温进来的时候,就看见绒绒正趴在书桌上,微耸的屁股一动一动,隔着裤子有些凸起,他摸了上去,原来是兔尾巴出来了。

  绒绒一下叫了一声,匆忙回过头。

  “许温,笔,掉下去了。”

  “没事,我还有很多笔。”许温隔着裤子,摸了摸凸起的兔尾巴,“今天你的化形术似乎不是很稳定。”

  绒绒一下红了耳尖,屁股颤颤。“因为每次一激动,就控制不住。”

  指尖轻轻摩挲着,逐渐似乎有些濡湿意。兔尾巴隔着裤子一动一动,敏感的兔子忽然就软了身子塌下腰。

  许温一愣,俯下身去摸了摸绒绒。“还可以吗?”

  “这个姿势,”绒绒脸都红了,“我知道这个姿势可以……”

  许温一下就明白过来,他手慢慢摸去,感觉到绒绒的脊背在轻轻战栗,在呼吸节奏中起伏。

  “等回家……?”

  这里是没有其他人在的办公室,暗的只剩下角落里的一盏灯,其实即便真做了什么,也不会有人看见和知道。绒绒额头抵着手臂,又转过头来看他,抿紧了唇不说话。

  直到裤子被脱到了膝盖弯,月光从落地窗旁照下,照着轻轻抖动的兔尾巴,抓一把湿漉漉的,许温忽然间想起来绒绒好像是有三天都睡在客房里了。

  掌心揉捏着臀。肉,轻轻捏了一下,绒绒就叫了一声。“疼。”

  指腹摩挲而过,细密的痒痒麻麻。

  许久后,办公室里传来叮当皮带的声音,许温贴着他,抬手撩起他的衣服来,推抵到背胛上,露出光滑的脊背,“冷吗?”

  “热……”绒绒趴在办公桌上,只剩兔耳朵动动,咬紧了手。

第13章 晚安玛卡巴卡

  11月23日

  仙草味的天气,今天书吧的奶茶有点甜,我看了The Metamorphosis,办公室里很热。我站不稳脚跟,腿也在发颤。

  我咬着自己的衣服回头看许温,许温就摸我的耳朵很温柔,他低下头来吻我,咬我,耳朵被咬了,脊背发着细密的痒,他又抓着我的手指捻过指腹。

  “难受。”我哭出来。

  他站在我身后,我只能趴在桌上向前看不见他,尽管还没做什么,呼吸都紧了。

  好热,但尾巴湿了有点冷。许温又摸我的尾巴,他会喜欢吗?如果喜欢的话,我愿意把尾巴翘起来给他摸。

  “许温,我想抱抱你,可以吗?”

  许温只是亲我,但他的眼神,像要把我吃掉。

  We fell in love together. He held me tightly.

  How much I like him. My spouse in this life, let us integrate with each other, and let us become one.

  [角落里画着一只小小的兔子,和一个红笔涂抹的小心心]

  落地窗外的霓虹灯照耀着,没人抬起头来留意阴暗的办公室里是如何的光景,

  呼吸发颤交错,流动着暧昧热意,桌上玻璃杯中的水在微微震动着,吻弄间带着暧昧气音,指尖摸过唇,伸进嘴里,绒绒张开了唇咬住。

  不知道过了多久,绒绒从桌子上滑了下去,半跪在地上,许温站在身前揉过他发间兔耳,一下下抚摸着。

  叼着的衣服放下了,绒绒贴着抬起头来,脸色通红。

  “可以吗?”许温问他。

  “嗯……”绒绒含糊回答道,许温就抬手擦了擦他唇角。

  月光下,呼吸声渐渐变得沉重起来。

  只要是许温,都是可以的。

  直到很久后在隐没的光线中,绒绒被抱了起来,出办公室时凉飕飕的,许温捂紧了绒绒的屁股,抱他去洗手间。

  静静的过道上没有人,只有绿色的安全通道标识亮起,直通向黑暗,许温走过长廊,怀里的兔子带着与他一致的温度,开了洗手间的灯,一下就又亮堂起来。

  他把绒绒抱到盥洗池前,有了灯的照耀,才惊觉他们此刻有多荒唐与大胆,他用湿巾一点点擦干净绒绒的脸和下巴。

  “来,吐掉。”他指了指盥洗池。

  “不要,”绒绒摇了摇头,吧唧亲了下许温的面颊,悄悄道,“你给的,都吃掉。”

  “……”

  “许温脸红了?”

  许久,头顶传来人低低一声“嗯”。

  湿巾温凉凉地贴在屁股上,冻得绒绒略有些哆嗦地抱得更紧,他从镜子往里看,脊背上交错着泛红的吻痕,连腰上都被掐得留出痕迹。

  兔子调动自己小小的妖力,能让这些痕迹再晚几天褪掉。

  他开心地蹭蹭许温,让许温忍不住轻嘶了一声。

  “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我也是。”许温清洗干净了。

  “是那种一起,”绒绒强调道,“不分开。”

  “……这样,恐怕不行。”

  “为什么呀……”绒绒故意问道,“许温不想吗?”

  眼前喉结微微一动,绒绒忍不住,轻轻舔了上去。

  细碎湿黏的声音响起,绒绒往上吻去,又咬上许温的唇,温热的呼吸又交缠起来,挂脖子一起贴得更紧。楼道里恍然传来人急促的脚步声,随即是外头灯亮起,传来一道清晰而粗犷的声音。

  “他妈的,谁把办公室搞成这样了,桌子下面都是水。”

  绒绒明显感觉抱着他的人一震,轻哼一声松开唇,皱起眉头。“谁啊?”

  “好像是王老师。”许温小声地抱住绒绒,转而躲进了厕所内门,“可能是他到家以后发现东西落了,经常这样。”

  “经常这样,许温还这么大胆……和我在桌子做吗?”绒绒笑了,眼睛亮亮的。

  “小兔子,这些天和谁学的?”许温捏了捏他屁股,“你也大胆。”

  王老师拿了东西,关了办公室的灯,又推门进来上厕所了。

  厕所单间里的两个人顿时就止住了声,他们沉默着四目相对,那双红红的眼睛中流露出几分狡黠,还没等许温意识到不妙,大胆的兔子就动了动。

  “绒绒……”

  夜里格外静谧,外头的人上完厕所提了提裤子,像是有细碎的亲吻声,他疑惑地四处看看,最后还是出去了。

  没过多久,单间里的人又交错着呼吸,缠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