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龙被劈后他成了我相公 化龙被劈后他成了我相公 第81章
作者:巫山有段云
小福远远看着,还以为他家公子诈尸了呢,登时叫了一声。
而含章身边,正坐着李孟津,小公子一起身的功夫,就被他搂在怀里了。
“章儿,章儿!你感觉怎么样了。”
含章睁眼一看,他相公那张俊脸就在眼前,于是就愣头愣脑的伸手去摸,但是只一会儿功夫不见,怎么觉得李孟津有些憔悴了呢,瞧着下巴上的胡茬子,长出老长。
含章迷迷糊糊的伸手挠了挠李孟津的胡茬。
“呜,我做了个梦,现在醒了。”
李孟津大大的松了口气,“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说罢,他手指一动,屋里子“嘭”的一声,好像有个人从房梁上掉了下来。
含章侧过头去一看,一个大汉正浑身被缚妖索绑着,嘴里也塞了东西,还在地上蛄蛹蛄蛹的蠕动,他使劲的方向,正是僵着身子坐在桌边的大哥。
含章浑身一激灵,登时想起来身前事了,他眼前都是那男人搂着自己大哥伸脸要往上亲的场景。
“啊,你,啊,哥,哥夫!”
话音一落,一时间屋里静悄悄的,就连那石猛都僵住不动了。
随即,含章就听见一阵抽气声,转头去看,发出声音的,正是他那拄着拐棍的老爹。
他爹此刻瞪着眼睛,猝不及防的盯向地上的大汉,和他文武双全,样样精通的大儿子苏经武。
他眼睛上下一瞧,因为有含章这个前科,于是此刻登时就明白了。
众人只见他脸往旁边一瞥,手一松,拐棍一落。
当即就抽了。
“爹,爹!”
“啊,爹,你没事吧!”
含章跳起来就冲向苏老爹,苏大哥也赶紧去扶人。
这时候李孟津也把捆着石猛的绳子解开了,毕竟,含章醒了,对待他大哥的人,也不好太过分,含章是很敬爱自己大哥的。
石猛这绳子一松,把嘴里的抹布吐出来,也起身去看苏老爹。
要说这土匪头子心也大,前脚刚叫人绑完,后脚还上赶着往前凑。
看着苏老爹背过气去,含章赶紧回头叫李孟津来。
只是李孟津没到,石猛先凑到苏老爹身边,他抬手就往苏老爹的人中按。
把老爷子人中都抠红了,但也真有效,含章就见他爹悠悠的转醒过来。
可老爷子一抬脸,就见那糙汉掐着自己人中,亲亲热热的挤在他大儿子身边。
见他醒了,此刻正呲着大牙,舔着脸也喊了一声。
“嘿,爹,您醒啦。”
苏老爹登时气得一翻白眼,又抽了过去……
第75章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一家人才稍微心平气和的坐在桌边。
老爷子捂着自己的脑袋不出声,人中也肿的老高,浮现着一个粗黑的手指印子。
含章也不敢吱声,毕竟也是他,刚醒来的时候大脑掉线,直接把事给扬了……
苏大哥上火的不敢开口,但石猛张嘴就要说话,结果被苏大哥在桌子底下一脚给踹了回去。
他就怕他们大当家的一开口,自己爹又气抽过去。
苏老爹唉声叹气的,最终无奈,也只得抬眼,眼神在桌上几人身上来回瞧。
老头心里也门清,他小儿婿虽然眼下看着一表人才,英俊的不像凡人,又和气,但今日章儿晕倒的时候他们也见识过了,极度骇人。
一挥手指,整屋子的人都动不得,从袖子里蹿出的绳子更是自己飞着把一个大汉给绑的严严实实。
就是想破天了,想必也不是个凡人。
那大儿子身边这个,虽然看着是个山寨土匪,想必也好拿捏一些,来日也有回旋的余地,再不济,就只得招进家门来了。
老爷子真是心里一阵的沧桑,他这是什么命啊,养的儿子一个个都招男人的惦记。
而桌上的李孟津,他眼下虽然心中有想不完的事情,但好在含章醒了,那他在苏家就不想太过声张,只当好好陪含章回趟家罢了。
于是,在苏老爹的视角里,“并不是个人”的小儿婿,风度翩翩的举起手中的酒杯,看着很恭谨的给自己敬了一杯酒。
苏老爹赶紧举杯,一双手颤颤巍巍的,很是殷勤,他还是有些怕李孟津的。
“岳丈,我和章儿这是第一次一同回来,也算回门,这杯酒祝您老人家身体康健,福泽绵长。”
含章闻言,侧脸惊奇的看着李孟津,他什么时候学会这些个人间的花活了,还敬酒呢!
殊不知,就这几句话,李孟津在来之前,已经同津水的众妖怪不知练了多少遍,一声声岳丈叫下去,不知给含章平白认了多少个爹呢。
但人家龙君大人背后努力,可面上不显,一时间倒叫苏大哥好生欣赏。
心说这人虽然厉害了些,但好在对他小弟好,也连带对家里人也很和顺。
话音一落,一时间,桌上这几人倒是都举杯,干了。
含章看着他爹心疼,“爹,你少喝点酒吧,要喝就喝我给你带回来的,千万别舍不得,我还有好多呢。”
苏老爹点头,叹了口气。
要不是他章儿这点养生酒顶着,他今天怕是要一口气上不来,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苏大哥缓了一口气,喝了一杯酒,咬咬牙,也开始叙说。
无他,主要是两人是如何如何相识,又如何如何阴差阳错混在了一块。
含章这一阵话听完,总结下来,那就是石猛大当家仗义救下遭劫商队,而后给伤员,也就是苏大哥悉心养伤,救人于难,最后日久生情的故事。
但事实如何,含章看着对面石猛那张有些尴尬且惭愧的脸,就知道,里边多的是猫腻呢。
苏老爹也点了点头,“怪不得,这些年咱家商队走南闯北,却都没再遭一回祸事,看来,是你石猛大当家在背后护持了。”
石猛一听苏老爹松口了,就赶紧作揖,“不敢不敢,全赖苏家生意做得好,经武他讲义气,在道上是有口皆碑的。”
这么一番下来,苏老爹也没再提其他,一家人也算安安稳稳的吃了个团圆饭。
饭后,苏大哥一头官司的去处理黑风寨的事情,把石猛也扯了出去,苏父也回屋去缓缓,含章便同李孟津躺在自己屋子里的床上,小声的说体己话。
李孟津先是思索片刻,就同含章说,“那个石猛,来历不明,还是叫你大哥小心些。”
含章一愣,“怎么,他也是妖怪?”
李孟津想了想,“并没有妖气,但却没有人的前尘,且为何你一见他便不受控制的晕了,想必背后仍有联系。”
含章点了点头,而后缩手缩脚的挤进男人的怀抱中,舒舒服服的窝在李孟津的颈窝里。
“是不是妖怪不要紧的,只要他对我大哥真心相待,那就行。”
李孟津被含章蹭的颈下有些痒,他自从拔逆鳞开始,颈下的肌肤就一直再没愈合平滑,即便化成了人躯,那里也敏感的很,含章总是在激动的时候喜欢啃咬,于是平日就更碰不得了。
只是他越痒,含章就越要蹭,一时间两人难舍难离的腻歪在一起。
最后还是李孟津喘着粗气,伸手箍住了含章泥鳅一般扭动的腰身。
“别闹了章儿,一会儿你又受不住,耍赖不愿意给。”
含章略一想,他最近是疲懒的很,总是李孟津还没到一半就受不住了,哭着喊着求饶。
于是他立刻乖巧的紧,缩在男人怀里不动了。
此刻安安稳稳,他才缓缓对李孟津开口。
“我昏睡的时候,好像做了梦。”
李孟津心想,这就对了,事情的关键或许就在这。
但他依旧语气很平缓,就像两人平日里搂在一起聊天一样,“梦见什么了。”
“嗯,梦见,金刚轮山,还有上边的妖怪,而后时间如同白驹过隙,转眼之间,就沧海桑田了,很孤独。”
李孟津点头,“悠长的生命,孤独是代价。”
“你以前也孤独么?”
李孟津笑,“孤独,甚至不知道那就是孤独,我曾经并没有人类那样丰厚的情感。只是我现在有你了,就不孤独了。”
含章得意,嘻嘻的笑,而后更加放松了,“我还梦见,天地间热的要命,连海都干了,烤的我都要烧起来,最后走着走着,就遇见一个女子。”
李孟津听着,神色终于有些凝重了,“什么女子?”
“嗯,一身青衣,长头发,长得挺好看,就是身上被打的都是鞭痕。”
说到这,含章明显觉得李孟津的怀抱一紧。
“然后呢。”
“她好像认识我,但我不认识她,最后,她说,她叫女什么的,我也没听清。”
含章越说话,声音越小,最后已经困得迷迷糊糊了,“嗯,怎么了?”
李孟津摸摸他的头,“没事,睡觉吧,有我在呢。”
含章踏实了,在男人的怀中缓缓的睡过去,轻轻的打起了小呼噜。
上古曾有记载,天下涂涂,大旱百年,草木断绝,河干海枯,盖因有神女不能归天,遂作乱人间。
青衣黑发,是曰,女妭,如今,大多因厌恶,而称其为旱魃。
李孟津睡不着,抱着含章一时间思绪万千。
怎么就梦到女妭了呢,女妭作乱时期,距现在已经不可考。
他一介天生灵物,自津水汇聚成龙鱼,算起来已有三千多年,但女妭对他来说,也只是略有听闻而已,可见其故事久远。
渐渐的,夜深了,外头的梆子已经敲了三声。
李孟津轻轻抚摸着含章在轻薄中衣之下,那隆起颇高的肚子。
“咱们要好好护着章儿,你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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