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大佬的雄虫赘婿他只想咸鱼 反派大佬的雄虫赘婿他只想咸鱼 第33章
作者:便揽轻狂
陈泽完全可以让兰彻帮忙。
但他不愿意暴露伤口。
因为之前宴灵枢在兰彻的面前也伪装过。
陈泽记得很清楚。
以他的理解,这说明兰彻的性格无法接触一些暧昧的秘密,既然如此,就有必要瞒着对方。
兰彻自作主张地进入办公室时,陈泽的袖子都挽了下去,所以还算安全。
陈泽努力控制自己的左手,想要先解开右手上的绳子,但他的指尖根本无法动弹,几个小时的束缚对他的身体影响还是太大。
刚才精神力的过度消耗也让他的表情不太好看。
直到耳边响起宴灵枢微微低哑的声音。
“陈泽……”
宴灵枢的语调带着一点儿疑惑。
但只是瞬间,宴灵枢便从睡梦中完全清醒,他看见了衣衫不整的陈泽,和陈泽身上的些微血液。
宴灵枢猛地从沙发上下来,单膝跪立在陈泽脚边,陈泽跪坐在地上,脸上很不好。
“你怎么了……”
宴灵枢的脑海中闪过刚才他暴动时零碎的记忆片段和画面。
“是……是我。”
快速解开陈泽手臂上的绳子,他莽撞的触碰让陈泽感受到更多不太好受的电流刺激和麻/痹感,但他忍了下来,反而对宴灵枢说,“宴先生,请帮我处理一下伤口。”
宴灵枢在军部任职,当然也会最基础的包扎方法。
他先给陈泽的伤口消毒,然后从医药箱中拿出局部麻醉喷雾,然后取出小型医疗机器人,为陈泽进行伤口的基础缝合。
机器人只有食指长,火柴盒宽高,把它从无菌包装中取出来,放在陈泽的伤口部位,在小型医疗机器人扫描过伤口之后,便压在伤口上,直接进行了缝合。
左右各缝了三针之后,再使用虫族对应的药膏涂抹患处。
“这件事没有任何人知道,但刚才您的副官兰彻贸然进来了一次,”雄虫的身体过于娇气了,陈泽皱着眉,忍耐着疼痛,“秦胤找过您,但他不知道办公室内的情况,我告诉他,是我和你玩得过火了一些。”
尽管已经使用了局部喷雾,但那只限于表皮。
可宴灵枢却只是沉默。
陈泽不得不出言提醒宴灵枢,“您需要尽快联系秦胤处理……”
“抱歉。”
宴灵枢抱住陈泽,这个拥抱来得太过突然。
以至于陈泽愣了一下。
几秒钟之后,陈泽说。
“没关系,宴先生。”
陈泽的手不方便抬起来,所以他微微偏头,蹭了蹭宴灵枢的脸颊。
“不要在意。”
“比起这个,我们今天几点回家?”
“现在。”
“好的。”
宴灵枢将陈泽从地上抱起来,放在沙发上。
陈泽的耳朵有些难堪的红了一下。
他觉得这样有些丢人。
“不,我,宴先生,我可以自己……”
这样的话没能起到阻止宴灵枢的作用。
最后陈泽还是不得不安静坐在沙发上,宴灵枢脱下外套,盖在他已经被包扎好的双臂上。
然后才去清理办公室的血迹。
陈泽坐在沙发上看着宴灵枢干活。
不得不承认,宴灵枢很符合他的审美。
无论是车品、衣品、还是装修的品味。
从一开始接触宴灵枢的时候陈泽就觉得宴灵枢的品味不错了。
宴灵枢脱掉外套,只穿着衬衣和马甲,将袖子挽到手肘,露出肌肉线条并不突兀,但却流畅有力的手臂,清洗血迹时的动作也很漂亮优雅。
陈泽毕竟是一个曾经取得过辉煌成就的人,所以他不觉得受伤是多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一件事。
与此同时。
他不排斥去欣赏同性身上吸引人的地方。
他没有谈过恋爱,没有喜欢的人,他不沉溺于过去,但宴灵枢显然沉溺于过去的回忆。
这也并不算什么坏事。
唯有这一点小小的不同,更让陈泽觉得,就这样和宴灵枢这样维持着合同关系生活下去,他以后的日子也不会感到无聊。
正这么想着,宴灵枢放在他身旁的手机忽然震动。
陈泽下意识地喊了宴灵枢一声。
“宴先生,”他这样喊着,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却忽然愣住,“您的……雄父……打来了电话……”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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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儿时玩伴
魏展刚准备跨进魏家的正门,就被客厅传出的怒吼弄得脚步一滞,抬起的脚在三秒钟之后才缓缓放下。
他已经很久……没有回到魏家了。
记忆中雄父魏宿似乎从未这样愤怒过,即使是他十三岁那年出了那样的事,到最后也只是就那样结束了。
完全比不上今天的“盛况”。
魏家的雌君和雌妾没一个坐着的,全都站在一起,几个小辈也全都被叫了过来,没人敢说什么,脸色都不好看,这其中,魏辽大头第一个,头颅低垂不起,面色苍白。
魏辽的双颊肿起,嘴角也裂开了,鲜血从唇角流出。
整个人非常狼狈。
魏宿手里握着鞭子,表情异常愤怒。
“混账!连降三级这种事你都做得出来?废物东西,你以为这个军衔交到你手上就是你的了?一群废物,没脑子的玩意儿!给我跪下!”
魏辽面无人色,身体颤抖着跪下,但魏宿的音调忽然变得更高,狂怒着骂道:“不要脸的婊/子,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站着!”
他手里的鞭子被注入精神力,猛地甩出去,一鞭子打在自己的雌君身上,雌虫瞬间吃痛,脖子上的颈环却在下一秒猛然收拢,雌虫脸色很不好看,也跪了下去。
当着一屋子的人跪下,令这名公司总裁的颜面尽失。
整个客厅的气氛压抑到极致,雄主的暴怒让一屋子人一个字也不敢说出来。
直到魏展走入客厅。
伴随着硬质鞋底踩在明净如镜的地面上的声音,沉默站着的其他人向两侧后退,令魏展于十一年后再一次出现在雄父面前。
魏宿看着魏展,在一瞬间,他对这个孩子感到陌生,他太生气了,以至于重重喘息了好几口,才勉强平复心情。
他看着魏展,对魏展说。
“魏展,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这句话带着一点儿叙旧的意思,但显然,魏宿没有太多耐心去详细走这多年不见含泪叙旧的“温情”过程,他甚至没有等魏展回复,就开口说。
“我记得你和宴灵枢少将的关系很好,对吧?”
“今晚宴灵枢少将和他的雄主会来做客,你们这么多年没有见面,你要多和他叙叙旧。”
魏展觉得这件事很好笑。
魏宿自己也知道,他和宴灵枢很多年没有见面了。
十一年了,魏宿不在乎这十一年的流逝,只想要他帮助自己达成目的。
如果不是魏宿忽然找他,他甚至没有资格返回魏家。
“我明白了。”
魏展这么说了一句。
各个家政机器人开始布置客厅与餐厅,魏展避开人群,自己躲在落地窗边。
外面正在下雨,不过雨水看起来要停了。
他不知道宴灵枢的近况,倒是对方结婚时的消息,他也有所听闻。
因为曾经的精神海严重受损而未曾得到治疗,使得魏展如今只能从事最低级的体力工作,并且为了整个家庭的生活费,他还得时不时去进行有着高额补贴的志愿者试药。
他已经习惯躲藏,不愿被任何过去认识的人知道。
魏展靠在窗边,低着头,从廉价的夹克外套中取出劣质香烟,对于精神能量等级较低的虫族来说香烟中含有的尼古丁更容易让他们上瘾,上流虫族不会让自己的孩子接触这样糟糕的东西,但对于社会底层虫族来说。
这种东西很容易给他们带来大脑麻痹的快感,增加虚幻而空洞的快乐,使得他们在糟糕的日常生活中更加迷恋这样低廉的愉悦快乐。
他点燃了香烟,静静地看着落地窗玻璃上针线般的雨点落在明净的玻璃上,然后无力地顺着玻璃往下缓慢坠落。
渐渐地,雨终于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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