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幼崽后我成为了团宠 变成幼崽后我成为了团宠 第40章
作者:啄米
黄欣撇了嘴:“他能有什么用,胆子比谁都小,靠他我还不如靠我自己。”
路丛星:“我听说你们昨天晚上吵架了,我今天早上遇到你先生他脸色好像很差的样子。”
黄欣很是诧异:“怎么可能,昨天我们很早就睡了。”
得到这个答案虽然让人很惊诧,可却也是意料之中。
他很早之前就怀疑过李郭东说的话了,在之前有一次他也曾经对自己说过半夜和黄欣吵架了,他明确说明是自己骂了黄欣,可从两个人的相处中看来他并不像是那种会骂人的性格。
更让人觉得诡异的是单元楼里的隔音这么差,路丛星却从来没有在半夜听过半声李郭东的骂声,和他说的那些话本来就是矛盾。
一对夫妻两种说法,到底是谁在撒谎?
一直很老实的丈夫还是强势的妻子...
路丛星仔细观察黄欣,想从她脸上找到撒谎的痕迹,可是没有,黄欣讲这些话的时候坦坦荡荡,丝毫没有撒谎的迹象。
他又开始回忆李郭东在说出那些话时的表情,十分惨白还有些躲闪。
只不过还没有想出所以然贺洲言就出声打断了,他声音里透着丝丝凉意:“有人闯进来了。”
路丛星先是愣了一下,很快就意识到是有人进了他们的403,他在那里面留下了点触发陷阱。
敏锐的白泽已经感觉到被冒犯了,哪怕只是临时的住所,对于他来说只要自己和幼崽还有一天没搬走,那地方都是他的地盘。
男人的背崩得挺直,仿佛随时会脱弦的箭。
作者有话要说:
凶手下章揭晓~
第34章 入侵
只不过他将这些暴戾的想法全都在幼崽面前掩饰得很好,不想被看见一丝一毫的恶,像是最高超善于伪装自己的猎手一样。
哪怕背着的那只手已经收紧握成拳在微微发力,在幼崽面前开口还是一副克制的样子。
“我先回去看看。”他像在轻哄,可实际上内心已经翻搅起来了。
他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未经他允许踏入他的地盘,那是他和幼崽的共同的地盘。
共同两个字被他在滚烫的心里轻轻捻起来咀嚼了一下,带上了点不该有的偏执。
也许那个人还会踏入幼崽的房间,在那个房间里他以人形和幼崽抱在一起睡了一晚,他在幼崽的被褥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迹,霸道的将他们都沾染上自己的气息。
而现在那房间很可能会被其他的气息破坏。
突然他的手被另外一只手轻轻覆盖住了,那只手是那样的软,只有他知道手的主人有怎么样强大的灵魂。
像是精灵停留在了巨龙即将发怒的指尖,为了不吓走他的精灵,贺洲言将愤怒全都收敛。
甚至没有外泄分毫灵气。
路丛星毫无所知,他像是一只最无害的绵羊,微微仰起头道:“哥哥,我和你一起去吧。”
这声哥哥几乎将他迷得晕头转向,瞬间就抚平了所有愤怒,哪怕知道是因为黄欣还在这里他才会这么叫,贺洲言还是很受用。
他放下了内心那些暴戾的想法,没有底线的点点头道:“好。”
一路上贺洲言都开得很快,几乎是踩着违规的尾巴将车开在路上。
而路丛星全程没发现异状,男人将自己的怒火掩饰得太好了,以至于傻乎乎的幼崽也以为贺洲言是在为想抓住凶手而心急。
实际上男人根本不在乎凶手,他在乎的只有幼崽。
他们的回来很明显打了房间内的人一个措手不及。
那个人还以为自己有充足的时间,于是在房内漫无目的的闲逛了起来,指尖痴迷的略过桌子、沙发还有沙发上的可爱抱枕。
想象着少年将头轻轻倚靠在抱枕上面时的神态,黑色的碎发会掉在抱枕上,柔软乖巧。
她想像得太过于入神,以至于门突然被打开的时候她毫无防备,只能愣在当场。
路丛星也愣了,他在路上设想过很多种可能。
进他房间的可能会是谁?
也许是没钱喝酒的曾承平,他曾想靠着灌醉自己来跟自己要钱,可能是没有成功后起了更大的贼心,又或许是李郭东折回了,显然和楼里的其他人一样,李郭东也有自己的秘密。
可都不是,现在站在那里肆意拿捏自己抱枕的居然是丹妮!
这个402的女孩露出了慌张的神色,在见到路丛星的瞬间她下意识丢下了手中的抱枕将手放到了后面。
而路丛星清清楚楚看见她藏了个东西。
气氛有些凝固,贺洲言率先黑了脸踏出了一步。
丹妮慌里慌张的退后了两步,她无处可以跑,因为门口已经被堵住了。
在贺洲言黑着脸的情况下很少有人能站得稳脚,丹妮已经明显出现了颤抖。
路丛星没有同情也没有再好声好气的让贺洲言别吓着人家,他只是皱了皱眉:“你想干什么?”
他不问为什么,因为不想给对方狡辩的机会。
这种老式的门都是一关上就自动锁了,外面除非用钥匙不然绝对进不来,一个撬锁进来的人不管有什么借口都是不对的。
丹妮看见他皱眉,脸上逐渐露出了惶恐的神色,刹那间甚至都忘却了贺洲言带来的压迫感,她缓缓坐下用手捂着脸,声音闷闷的传来:“求求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这句话明显是对着路丛星说的。
于是贺洲言又回头用受伤的眼神看向路丛星,仿佛在问:你和这个女人之间有什么?
路丛星抽了抽嘴角,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冒出这个念头,只好假装看不见男人的莫名幽怨,他将视线落到丹妮手上的东西。
因为捂脸的姿势,她刚刚下意识想藏起来的东西直接暴露了出来。
是一段尼龙绳子和一包鸡胸肉。
那绳子上面还沾染了血的痕迹,说是沾染也不完全得体,因为那截绳子已经被血完全浸成红黑色,就像它曾经深深的捆绑过一个人,绑得很紧以至于陷入了血肉里。
几乎是不可控,路丛星想起了他见过的陈飞残肢,上面被捆绑的痕迹和这截尼龙绳吻合了。
丹妮捂着脸哭泣看不清表情。
路丛星却从心里泛起一股凉意,他重新审视这个之前看起来很无害怕生的小女孩。
“你想杀了我?”
除了这个他想不到其他会让丹妮拿着绳子来突击自己家的原因。
丹妮却仿佛遭受到了重大的污蔑般抬起头,眼睛发红道:“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想害你!?”
她的神色过于激动以至于路丛星都吓了一跳,只不过很快贺洲言就将他整个人护住了。
他神色若寒霜:“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用上了灵气就连瞳孔为恢复了原本的苍色,一种来自旷远的威压刻印在这个人类的灵魂上。
丹妮的耳边不再有其他的声音,像是被提线的木偶般缓缓失去了眼睛里的色彩。
她张开嘴说出了心底最隐秘的恶念:“我是来绞杀那只小狗的。”
这种灵魂的刻印可能会致傻,路丛星原本想阻止的,听到这句话后却彻底傻住了。
小狗?什么小狗?
她认知里的那只小狗除了小白泽别无他想,她居然是想来绞杀贺洲言的!
难怪会带着鸡胸肉,又难怪会这么胸有成竹,在她的脑海里这只不过是对一只被主人单独留在家中无辜小宠物的单方面绞杀,她可以残忍的用各种手段对待那小东西。
陈飞的碎尸在脑海里浮现,路丛星看着男人宽厚的背陷入了恐惧。
虽然知道小白泽是不会被人类伤到的,可他的内心还是泛起了恐惧和怒意。
他直直走到丹妮面前,眼神像是淬了冰一字一顿的问:“为什么?”
丹妮的眼神依旧空洞张了张嘴毫无保留的开口:“因为我嫉妒它,凭什么一只小狗都能得到你的温柔对待,我好喜欢你,我想让你当我的哥哥。”
她的语言中充满恶毒,却又带着理所当然,仿佛这只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路丛星拿起了手机对着她,他的眼神里没有半分温度:“陈飞的死也是你做的对不对?”
意料之中的她点了点头。
他在这一刻甚至有点恼怒自己的粗心。
出事那天他明明去见了丹妮,而那时候是十点,丹妮完全可以在八点到十点之间杀了陈飞分好尸再上楼,只要她的速度够快。
那时候周梓洁还抱怨了一句丹妮在那时候洗澡,也就是说明她在那个时候洗澡就是一件不合理事件,可如果她是为了洗去身上的血迹呢?
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周梓洁因为脸上的伤躲在自己房间里,所以她自然也不知道在自己男友离开不久后,丹妮也跟着出门了,并且利用熟人作案的套路和自己无害的模样将陈飞杀害,而后再返回将自己关在浴室里洗掉了那身血腥味。
甚至还在自己过来时完全自然的和自己交流,在自己给她小饼干的那时候,笑得十分甜美的女孩在前两个小时杀了人分了尸。
路丛星没有放下手机,他用那截绳子将丹妮的手脚绑了起来,然后才接着问:“你之前是不是还用同样的手段杀了人?”
丹妮在贺洲言的摄魂下完全不迟疑的点头:“是,我还杀了我的爸爸妈妈。”
路丛星心里泛起了凉意,他看着眼前瘦小的女孩,完全想不到她会说出这种话。
而在此之前,女孩曾经和他抱怨过自己的爸爸妈妈总是不搭理她,她才离家出走的,也许那时候她的爸爸妈妈就已经是两具尸体了,尸体当然不会回应人。
路丛星觉得喉咙带起几分涩意,他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要杀陈飞?”
丹妮不解的眨眨眼,好像他问了什么很奇怪的问题,她又咯咯笑了两声:“因为他很吵啊,半夜的时候和他女朋友吵架,吵到我睡觉了。”
这个问题的答案是那么自然,还带着点天真的恶意是最纯粹的恶。
路丛星关了手机摄像,直接把视频发给那个小警察。
贺洲言从身后轻轻拥抱住他,将头抵在他的肩上:“我没事。”
他很高兴,高兴幼崽在为他愤怒,他从刚刚就近乎是沉醉的一直在注视着他。
看他的眼里因为自己而沾染上不一样的颜色,哪怕那只是一个卑劣的人类的妄想,幼崽也会生气。
是幼崽在意他的表现。
贺洲言放任内心隐秘的欢喜不断滋生,他漫不经心的将丹妮身上的灵气收回,原本对于这个人类的滔天怒火在此刻也变得无足轻重了起来。
脖颈间被喷洒了热息,路丛星缓缓回了神,他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失态,唔了一声又恢复了最开始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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