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上人是仙门叛徒 我心上人是仙门叛徒 第100章
作者:俺大爷
齐释青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道:“你去追陈飘飘的时候,有瞧见武雅吗?”
“没……”齐归震惊地说,“没,武雅是最先跑走的,我根本没注意他去了哪里,我是追着陈飘飘去假山那边的……”
齐释青眼神黯了黯。“他死在藏宝阁的湖里,据说是被机关所伤。”
“可武雅知道藏宝阁是禁地啊……”齐归喃喃道,“他再想赢,也不至于……”
“陈飘飘不一样清楚,你不也担心她会不慎跑进去?”齐释青轻叹口气,打断道。
齐归沉缓地点头,“话确实如此……”
齐释青的胳膊绕到齐归腰后,一伸手将他从书案上揽了下来。
莫名站在了地上的齐归仰头瞧着哥哥,只听齐释青问他:“你头还晕吗?”
齐归摇了摇头,“不晕啦。”
“那我们先去看武雅,然后去看陈飘飘。”齐释青对他说,然后就抬腿往外走。
“哥哥。”
齐归忽然在他身后叫道。
“嗯?”
齐归小跑了两步,蹭到齐释青身边,跟只小猫似的将头歪在齐释青的肩膀上,贴住,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哥哥,你今晚叫我好几次‘小归’耶。”
在这样情急的时刻,齐释青的心跳却漏了一拍。他飞快错开自己的视线,借黑暗掩饰自己发烫的耳尖,冷淡道:“不乐意以后不叫了。”
齐归一下搂住他的胳膊,往他身上挨,“乐意!乐意!哥哥以后都这么叫我!!!”
齐释青一语不发,实则拼命忍住嘴角的上扬,用力到几乎抽搐。
作者有话说:
那个击中足三里和周边穴位会封闭知觉是大爷瞎掰的哈。
第129章 戏言(二)
齐释青与齐归赶到藏宝阁的时候,除了比平日多了两倍的职守弟子,掌门、长老,连同武雅的遗体已经都不在那里。
“武雅道友的遗体已经收敛,送至枪门疆驻地。待明日枪门疆掌门赶来,便一同带走。”藏宝阁弟子告诉他们。
“三长老现在何处?”齐释青问道。
“师父同掌门长老去了金陵大殿。”
踏在冷湖上轻功离去的时候,齐归悄声问:“哥哥,我们要去枪门疆驻地看看武雅吗?”
齐释青思索片刻,道:“尸体已经入殓,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贸然前往,只会令人起疑,徒增不快。待明日他们掌门来,一定会重新查验尸体,到时我们旁观即可。”
齐归对哥哥的话一向十分听从,他信服地点了点头,手臂一挥指向金陵大殿的方向,“那我们去看陈飘飘吧!哥哥你觉得她醒了吗?”
“不知。”
夜幕深重,金陵大殿里灯火通明。
极清大道沿途点了灯,一行人正从金陵大殿出来,走向玄陵门的出口 。
齐释青定睛一瞧,眯起眼睛。他拉着齐归落在极清大道上,回身给齐归正了正衣襟,然后不疾不徐地走向那行人。
为首的是相违长老,与之并排的则是斧福府的掌门柳相悯,二人不时说句什么,气氛甚是平和。在他们之后跟着的是斧福府少主柳下惠子,也不知是随她掌门父亲要回斧福府、还是只是相送。
齐释青在三丈外轻喊:“柳世叔。”
齐归打了个小小的激灵,连忙跟着齐释青一起行了礼。
斧福府掌门柳相悯停下脚步,回头一看,笑道:“少主怎么来了?呀,小齐公子醒了!”
齐归抬起头,好奇地望着走来的这位一身红袍、宽黑腰封、胸前别斧的男人,原来这就是斧福府掌门,柳下惠子的父亲。
“惠子姐姐的母亲一定很漂亮。”齐归抿着嘴唇,端详了柳相悯的五官之后,在心里默默下了结论。
“睡醒啦,舒服不?”斧福府掌门柳相悯亲切地看向齐归,“我还纳闷来着,怎么就睡过去了,原来是玩捉迷藏,看来玩太疯了,才能在假山后边藏着藏着就睡了,哈哈哈!”
齐归看了一眼齐释青,然后笑眯眯地:“嗯!”
“飘飘还在偏殿打呼呢,你们可以去看看她。幸亏你俩藏一起,不然这睡一个那睡一个,更找不着了,掌门得急死。”
柳相悯用目光示意了下金陵大殿,对齐释青说:“少主,我先走了,改日与你们再聚。”
齐释青对斧福府掌门行礼:“柳世叔,实在抱歉。”
“哪里的话。”柳相悯摆摆手,“出了这样的事故,谁都不愿意看到,实在是令人难过。”
齐归与齐释青陪同斧福府掌门一路走到玄陵门的正门。齐归走在齐释青身后,跟柳下惠子时不时对视笑一下,感到很快乐。
“好啦,相违,少主和小齐公子,不必再送。”一辆披红绸的马车缓缓驶来,车辙很深,马车沉重而稳当地停在柳相悯面前。
“父亲。”柳下惠子走上前去,笑着看向父亲。
斧福府掌门摸了摸女儿的头:“好啦,你也回去吧。你齐世伯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就多帮帮忙,能为齐少主和小齐公子分担的就分担点,还有飘飘也是女孩,是个妹妹,你做姐姐的要多照顾她。”
柳下惠子温顺点头:“是,父亲。”
“行,那我走了,下个月争取一聚!”柳相悯撩开帘子,最后对相违长老说:“相违也别过于忧心,等得闲来我斧福府小住!”
相违长老颔首,脸上依旧是一副严肃表情。
送别斧福府掌门,一行人重新往金陵大殿走,但碍于相违长老常年自带的低气压,几个年轻人的面容都甚是严肃规整,无一人开口讲话。
直到走进金陵大殿,齐归才小小地呼了一口气,摸摸自己的胸脯。
柳下惠子轻笑,小声对齐归说:“原来大家都很怕大长老呀。”
齐归无比感同身受,大眼睛忽闪着,点头如捣蒜。
金陵大殿的正殿里,坐着玄陵掌门、二长老和三长老,大长老徐徐向座位走去,目不斜视地绕过地上跪着的玄廿。
“齐释青。”玄陵掌门齐冠在主座上,目光放在他们身上,遥遥念道。
齐释青一语不发地走上前去,在玄廿身边跪了下来。
齐归悚然一惊,不明所以但十分紧张地小步跑了过去,撩开衣摆扑通贴着齐释青跪下。
掌门齐冠看了一会儿乖得像只鹌鹑似的齐归,站起身来,先温和地对柳下惠子说:“让柳姑娘受惊见笑了,天色已晚,让弟子送你先回驻地。”
柳下惠子有点担心地望着跪在地上的三个背影,但玄陵掌门笑容里的意味却不容商量,于是只好说:“好的,齐世伯。”
等柳下惠子离开,金陵大殿的正殿就只剩下了玄陵门的人。
掌门齐冠坐回主座,严肃开口:“齐释青,说说下午的经过。”
齐归就紧张地扭头望着他哥哥淡定从容地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事无巨细,只除了自己身上的两处淤青没有说。
齐释青说完,金陵大殿里安静了片刻。掌门齐冠看向齐归,面容稍霁,“齐归,你也说说下午的经过。”
齐归咽了下口水,身板跪得笔直,目光炯炯地望向台上,根据哥哥说过的话也讲了自己看到的经过。
说到自己没什么知觉在假山之后的草坪中睡着时,掌门与长老的视线不约而同变得凝重。
“小归,你是怎么睡过去的?”三长老多财身体前倾,语气有些焦急。
“就……”齐归摸着脑袋,想了又想,说道:“看到陈小姐在那里睡着,然后我跑过去,腿好像绊了一下,然后就晕过去了。”
二长老依主皱眉问:“你是摔晕的?”
齐归依旧挠着头,不确定地说:“可能……”
金陵大殿又归于寂静。
掌门齐冠站起身来,在台前来回踱步。
“飘飘还没醒么?”他问三位长老。
大长老相违道:“刚刚去看,陈掌门说还没醒。”
二长老依主接着说:“陈掌门还要了洗漱的东西,说今晚先住在这儿,等明早陈飘飘醒了再走。”
掌门齐冠挥了挥手,“这是小事。”顿了顿,他又说:“世泊觉得飘飘没事?”
“没事。”三长老多财肯定地说,“也叫医师看过了,只说孩子太累,藏着藏着就睡过去了,而且现在也已经入夜,不如一觉睡到大天亮。”
掌门齐冠缓缓点头,又来回踱了会儿步,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终于,等他停下脚步,他望向齐归,道:“小归,没你事了,回去休息吧。”
齐归愣愣地跪在地上,抓着齐释青的袖子,“可是哥哥……”
掌门齐冠沉声道:“少主看管不力,造成弟子死亡,理应受罚。”
“可我们是一起……”齐归着急地辩解,却被齐释青打断,“小归,听话,回去。”
齐归扭头看着齐释青,眼里含了一包委屈,过了好久才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撅着嘴给掌门长老行了礼,转身走出金陵大殿。
他本想躲在金陵大殿外面偷听一下,却没想到直接被玄一和玄十两位师兄逮了个正着。
玄十笑眯眯地堵在他跟前,“走吧小归,送你回去睡觉。”
玄一则跟个金刚似的,抱臂在一旁监督。
齐归:“……”
金陵大殿内,二长老将戒棍甩出,砰地击地,发出巨大的声响。
齐释青心头一震,用余光望向跪在一旁的玄廿师兄,却见对方面容平静,看上去竟了无生意。
“玄廿。”依主长老喝道。“今日下午,少主带领别家弟子捉迷藏之时,你在何处?!”
齐释青目光登时顿住,猛然反应过来今日是在藏宝阁属地出的事,然而三长老首徒却擅离职守,找不见人。
“弟子在水上长廊,同别家弟子会面。”玄廿开口回答,却没有抬起头。
“具体位置,弟子姓名。”
齐释青望向二长老,这已经不是普通问话了,这是审讯。
三长老多财双手攥紧椅子扶手,指节几乎要陷进去,死死盯着他的首徒,而玄廿就是不抬头。
过了很久,玄廿才开口,嗓音微颤:“水上亭台,带有纱帘的那处。”他眼皮抖动,颤了数下,最终才缓缓抬起,望向他的师父,认罪一般道:“同书妍一起。”
齐释青呼吸停了一瞬。
二长老手持戒棍,走下阶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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