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白月光报仇后他又活了 我给白月光报仇后他又活了 第116章
作者:太白很白
他看向岁云暮,强撑着快要窒息的痛苦,喊出声,“岁云暮你以为我死了,你就能好过吗?你要想清楚了,我若是死了,你也会被折磨死,你......”
后头的话还未落,喉咙被踩着迫使他传来一阵剧痛,话也都被压了回去。
醉须君很不喜有人威胁岁云暮,并且还当着他的面威胁。
于是他也不再故意折磨他,原本只是想哄岁云暮高兴,这会儿到是不想了,打算直接杀了他。
只是他也才施了力道,耳边却是传来了岁云暮的声音,只闻他道:“我累了。”
正是此话,醉须君知道这是不打算杀他了,同时也让他明白,眼前这个人手上有什么可以控制岁云暮,才让他明明恨之入骨可却还是选择放了他。
他微微拧眉,但还是收了动作,下一刻径自将人踢出屋中,拂袖间殿门快速关上。
屋中早已是一片狼藉,不过床榻上却是未受影响。
察觉到岁云暮的情绪不高,抱着他回了床榻上,轻声道:“可要喝水?”
岁云暮在他的询问中摇了摇头,目光又落在他的身上,看着他的面庞伸手抚了上去。
就像是在触碰自己心中之物般,一点点,小心翼翼的。
等到触碰上他的唇时,他笑了起来,道:“他不让我碰别人,你说我若是碰了你,他会不会气的来找我?”说着指腹轻抚着他的唇。
“谁?”醉须君这不是第一次听到他提起‘他’,是谁?
之前还觉得是自己,不过这会儿到是不这么觉得了,毕竟幻境中的自己至始至终都未出现过,真是奇怪。
还是说,岁云暮喜欢上了别人,而那个人又对他没感情,所以他才找了许多与那个人相像的人。
想到这儿,哪怕知道眼前这个只是幻境中的人,他还是有些吃醋,伸手掐住他的下颌,冷声道:“除了我,微云还有谁,恩?”
“真酸。”岁云暮笑了起来,后头又道:“除了他就只有你了,模样生的像也就罢了,脾性也和他一样,都是醋坛子。”说着还轻撇了撇嘴,似乎是不高兴。
但很快却又笑了起来,指尖直接探入他的口,笑着去抓他的舌,“好好伺候,我就让你留印记。”
“不怕他不高兴?”醉须君这会儿都还不知道岁云暮说的那个‘他’究竟是谁,只觉心里头是酸的不行。
只要一想到,岁云暮心里藏着别的人,他便恨不得将人找来杀了。
他不悦地咬了他的手,在他传来疼呼时,直接又咬上他其余几根手指。
但很快却又没有再咬了,只小心安抚他手上被咬疼的位置。
正是如此,岁云暮只觉很是舒适,明明就知道眼前的人不是他,可被这般哄着安抚时,他还是有些沉迷。
足尖挨在他的腰间,眼前也都开始迷茫起来,就像是又看到了他一般。
多少年了,他分不清日夜。
而现在,他觉得眼前的人就是他,微微仰头轻唤出声,“君和要我好不好?你不是说想要我给你生个小微云嘛,我给你生,君和你要我好不好?”说着落下泪来。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要我好不好?
他想这么唤,可随即便觉腹部涌上来一阵剧痛,痛得他快速侧过头,一口血吐在床面。
而后这阵剧痛蔓延全身,头更是痛的他想要就此了断。
看不清眼前人是谁,只知道不是君和,终于是在剧痛下他发了疯般一掌打了出去,厉喝一声,“滚,给我滚!”话落将床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
可尽管如此,他还是觉得头好疼。
醉须君被他的一番话说得愣了神,生小微云?
以至于他的一掌过来时,也只来得及躲闪。
按说即使是幻境,也不可能做到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一模一样,可现在岁云暮却说了这么一番话,那是他前不久故意闹他时才说过的话。
而现在眼前的人也说了,难道此类幻境能一言一行的复制。
若当真如此,倒也说得过去。
又见岁云暮发疯般摔东西,还一直用手敲打自己的头,喊着头疼。
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可看着他如此自|残,忙上前去将人抱在怀中,同时还将他的双手用床边轻纱捆绑,这才没有让他继续自|残。
但岁云暮发疯般的模样却是一点没散,这是怎么回事。
之前有探过岁云暮的脉,除了已经成为鬼体外,并未有其他的影响。
他稍稍渡了仙息入他的身体,试图将他体内的鬼气压制。
之前他压制的仙息并未有躁动,反而是鬼气在冲撞,只能先压制他的鬼气试试能不能缓解他的痛。
许是真的有了效,岁云暮终于是安静下来,双手因为挣扎,手腕上留下一道极深的血痕。
他缓缓侧过头看向抱着他的人,眼神还有些空洞,清泪不断落下,随后哭着唤他,“君和......”
一声君和唤的委屈,还有些不知所措。
醉须君此时也知道他一直提到的那个‘他’是谁,是自己,从来都是自己。
但他不明白,岁云暮变成现在这样,幻境中的自己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出现,绝不可能因为岁云暮成了鬼体便不再要他。
他最清楚自己,当初有多奢求岁云暮,便有多喜欢他,即使他是个凡人,他都愿意要他。
若有一天岁云暮真的成了鬼体,他还是会陪着他,在不损伤道门的前提下,他会带着岁云暮离开人境寻一处无人之地。
可现在不仅仅没有,反而还让人流落鬼道,任由他一个人沉沦,除非......除非幻境中的自己已经死了。
意识到这,他快速抬头看向摆在高台上的那块无字牌位,岁云暮入了鬼道他不会摆无上的牌位,因为他根本不敢面对不尘山,可那儿还是留着一个牌位,那便说明那是他重要的人。
到现在幻境中的自己都不曾出现,还让岁云暮寻了那么多与他相似的人,也就是说幻境中的自己真的已经死了,那尊牌位就是他的。
怎么死的,为何会死,又怎么会留岁云暮一个人在鬼道。
他不知道,只知道此时的岁云暮绝望到崩溃。
指尖轻轻抚着他的面庞,将他落下的清泪一一拂去,然后才哄着道:“我在。”话落将人抱入怀中,小心安抚着他。
正是如此,岁云暮的哭声才渐渐弱了下来,同时有些疲惫。
醉须君察觉到了他的疲惫,又拍了拍他的后背,“乖,我在,一直都在,好好睡会儿,好吗?”
“恩。”岁云暮轻轻应了一声,随后才闭上眼睡了过去。
屋中狼藉一片,醉须君没有去理会而是一直哄着怀中人。
直到确定了怀中人已经睡熟,他才将人放回床上,取了干净的被子盖在他的身上。
脸上泪痕极深,面色也有些差,想必是方才头疼惹出来的。
这让他很是心疼,又坐在边上陪了一会儿,他才起身离开。
只是他才走,熟睡中的岁云暮却是睁开了眼,侧眸看向紧闭的殿门。
待到片刻后,他起身一同出去。
醉须君离开寝室去了外头,一路行去后院。
此时姜棋两人就在后院一处小殿内,在他推门入内时,里头的人也看了过来。
姜棋手上还拿着剑,不过在看到是醉须君时稍稍松了一口气,然后忙迎着上前,“前辈,我们现在怎么办?”
“暂留两日。”醉须君并没有多解释,然后绕过姜棋去看花思诗。
正是如此,姜棋也知道他是不打算多说,虽对他们为何会出现在鬼道很是不解,但也明白多说无益。
他跟着一块儿过去,见花思诗身上有鬼气笼罩。
方才还没有,可现在却有了,他诧异地道:“前辈,思思她......”
“她现在是无魂无主之体,任何气息都有可能沾上,无须担心。”醉须君此行过来除了交代姜棋一些事外,便是为了花思诗的身躯。
她的身体无魂无主,不宜在鬼气太强的地方,有损修为。
说道间,他伸手又在她的额间写下一道清净符,双指一提又见一缕金丝从她的额间抽出。
随后他拉起姜棋的手,将那金丝缠在他的手上,道:“我将她的一缕真元存于你的身上,你的仙息可保她的身躯。”
“弟子明白。”姜棋点了点头,后头又道:“前辈,那位......”
他想到方才醉须君抱着的人,下意识询问出声。
只是话还未落,就见醉须君已经看了过来,眼中寒意更甚,随后又道:“不该问的莫问。”话音刚落便注意到身后袭来一道血丝。
注意到这,他快速伸手将其攥住,然后才回眸看去,见门外不知何时多了一道身影,红衣随意穿着,松松垮垮隐约还能瞧见里头的身形,面容冷峻正冷眼看着他们。
“微云?”看着门外的人,他微微一愣,竟是岁云暮。
但很快他就醒转,松了手中红丝,缓步走了过去,又道:“怎么醒了?”边说边要去抱他。
岁云暮没有应他,而是冷眸看着姜棋的手,见上头缠着一缕金丝。
似乎是极其不高兴,他看着姜棋的目光渐渐涌上杀意。
不过很快他就收起了杀意,收了视线又去看醉须君,见他已经到了身前,道:“蹲下。”
他的不高兴,醉须君自然是清楚,所以在听到他说蹲下时也没去驳他,而是微微低身。
正是他的顺从惹得岁云暮心情大好,方才看到两人双手相握时的郁气这会儿也散了,美眸含笑。
下一刻他轻轻抬脚,玉足未着鞋袜,直接便踩在醉须君的肩头,似乎是寻到了什么新鲜事物般,他还笑了起来。
足尖轻触之下竟是还去拢他的衣裳,方才还整齐完好的衣裳,随着他的动作很快就散开,他也顺势探入其中。
感受着足尖与胸膛相触时的暖意,他笑得格外高兴,随后又去看前头的姜棋,似乎是在告诉他,你们有什么关系都比不过自己,无论自己做什么他都不会反驳。
足尖轻轻勾着又踏上他的颈项,轻笑出声,“要不是你这张脸和声音我早杀了你,竟然还胆大妄为的私会别的人,不过看你这会儿这么乖,就赏你抱我回去,若再让我发现你私会,我定杀了你,把你扒皮挂在行宫外,可知道?”
“好。”醉须君听着他的话真是有些想笑,明明就是不舍得动自己,竟然还能说这么狠的话。
他下意识笑了笑,然后才攥住他作乱的脚,起身将人抱入怀中,回寝室去。
岁云暮也不在意他心中所想,被抱入怀中后又回头去看屋中的姜棋,眼眸轻挑似是在炫耀。
等到回了寝室,他被抱坐在床榻上,又见醉须君起身,轻抬脚道:“帮我洗脚。”
醉须君见状握住他白净的玉足,有些凉,想是一直不穿鞋袜到处走的原因。
这让他很是无奈,但也没说什么,挥手间就见一盆清泉水出现。
他抱着岁云暮的脚缓缓放入水中,然后小心帮他清洗。
只是岁云暮哪里是静得下来,直接就抬腿又去扯他的衣裳,双手撑着席面,笑看着他被自己扯乱的衣裳。
似乎还觉得不够,也不顾脚上清水就已经探入他的衣裳,踩在他的颈窝处。
醉须君被他闹得不行,微抬眸无奈地道:“等洗完,好吗?”
上一篇:受伤后发现全家都是大佬
下一篇:我的道侣是个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