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白月光报仇后他又活了 我给白月光报仇后他又活了 第145章

作者:太白很白 标签: 玄幻灵异

  悠悠地叹了一声气。

  “怎么了?”岁云暮听到他的叹气声回过头,见他皱着眉一副遇上什么难事的模样。

  醉须君抬眸去看他,越看越无奈,然后楼过他抱在怀中,“好想看看你小时候,会不会拉着我的衣裳喊我抱你。”

  “恩?”岁云暮听着此话微微一愣,但很快就回过神。

  上回来时这人也曾说过想看他小时候的模样,大概也知道这人是怎么了,有些失笑。

  他没有出声,而是去了书架前。

  梅丹青会记录当日发生的事,昨日他在宗卷上看到那段话时便是想来看这些,兴许里头会有记载。

  按说宗卷会将来者的名字道号记录上去,其余的位置都写的清清楚楚,唯独到了那人却只用了道者代替,就像是被人故意抹去了一般。

  更甚者,宗卷在记录平日里发生的事时并未提到那人来过,若不是梅丹青的生平中记了,可能他真的要以为那些只是自己的梦,是自己因为执念而生出来的。

  但宗卷谁能改,就像醉须君所言,能改的只有师尊以及得了师尊信物的人。

  不过应该不会,不尘山的玉盘信物早随着师尊一块儿消失了,醉须君回仙境去拿也只拿回了拂尘。

  当初以为是道门压下了,可等拿回拂尘后便确定玉盘已经没了。

  从里头翻出一本东荒记,一页页翻看。

  醉须君靠在他的肩头见他翻看东荒记,轻喃一声,“东荒记?”

  “恩。”岁云暮轻轻应了一声,然后又道:“二师兄编写的,他会将自己每日发生的事编写成话本,应该也会写那名道者。”

第107章

  东荒记有几册,岁云暮只挑了最靠近千年前的几本,回身时去了桌边。

  桌上灰尘堆积,茶盏碎裂,地上也有几片,许是被什么给撞倒的。

  他伸手将上头的尘土给抹去,然后才坐下。

  醉须君陪着一块儿坐在边上,同时也拿了本东荒记看。

  大概能从其中看出一些来,是个山村小儿修炼成仙的事,剑法高超后成为一派创始之人。

  他又往后头翻了翻,发现写的还算不错,没想到他二师兄还喜欢这些。

  将书收起他摆在边上然后去看岁云暮,见他仔细翻找,也跟着看了看。

  但也只一眼他就收回目光,而后伸手去抱他。

  岁云暮也在他的动作下抬起头,见他没什么事做一副无所事事的模样,知道让他陪自己看这些是有些难了,笑道:“不然你在周围走走,我看完再去找你?”

  “不用,我看你就够了。”看其他的倒不如看岁云暮,醉须君如今算是清楚了,什么都比不上他的微云。

  只要是岁云暮,无论是什么他都喜欢,就算是他坐在自己的身侧什么都不做,他也喜欢。

  抱着他就往自己的腿上坐,动作格外娴熟。

  岁云暮也不是第一次被他抱着坐,虽说一开始还有些不适,但如今也都习惯了。

  倾身倚在他的怀中,目光则又落在书册上。

  但随即他又抬起头,道:“帮我揉揉后腰,不怎么舒服。”话落才又低下头。

  醉须君轻轻应了一声好,然后伸手去帮他揉,下颌则靠在他的肩头,一块儿看书。

  岁云暮有些舒适地靠着,同时又去翻页。

  书上大多都是一些寻常的日常,他很快就翻完了一本,又换了一本看。

  终于是在最后一两本的时候,他看到了相似的场景,书中提到那一日有一紫袍道者来不尘山,师尊唤他去了重阳殿。

  不过并未写清在重阳殿说了什么,大概过了有两个时辰的时间才离开重阳殿。

  他送紫袍道者离山,但在走之前又与他说了两句,一共有半刻钟,是想他能将被困在腐蚀地的凡人救出来。

  真是奇怪。

  看到这他不由得皱起眉,只觉里头的话真是奇怪。

  “怎么了?”醉须君见他皱眉,疑惑地询问。

  岁云暮抬起头,他将书册上的几段话指给他看,然后道:“宗卷上没有提到那个人去见了师尊也没有提到让二师兄去重阳殿,只提到二师兄见过那个人,和那个人说了半刻钟的话,但为何二师兄的东荒记中提到了重阳殿?”

  这让他很是不解,为何?

  “会不会是你师兄自己加上去的。”醉须君看着书上的几段话去看岁云暮,又道:“毕竟是话本,兴许是你二师兄为了故事添了几句。”

  岁云暮明白他的意思,但不该才是,因为东荒记上的许多事都与宗卷上的一样,再者二师兄也没必要特意写明重阳殿,还有师尊。

  书中特意点名那人是先去见了师尊,后头由师尊将他唤去重阳殿,腐蚀地的事应该也是那时候递过来的。

  是谁递的。

  他看向醉须君,道:“腐蚀地的事是谁交给不尘山的,君和你知道吗?”

  “不知。”醉须君摇了摇头,他闭关多年,不尘山出事的时候他已经闭关百年,又如何会知道后头的事。

  但可以肯定,这件事是道门交给不尘山的,是谁不确定。

  见岁云暮低下头失落无比,不免有些心疼。

  将他手中的书抽离摆在桌上,然后才抚上他的眼尾,看着他眼中的落寞,轻声道:“等过几日我回道门去翻阅宗卷看看这件事是谁下的命令,好吗?”

  虽说宗卷不能随意翻阅,但只是看看是何人下的命令,应该也不会有事。

  至于白江陵那儿,估摸着也得不到消息,从上回忘山关一事就能看出,似乎是把不尘山的所有事都给压下了,不想其他人查也不想其他人知道包括岁云暮。

  要是他晚闭关一二百年,兴许就不会让岁云暮这么被动。

  “恩。”岁云暮看着眼前人轻轻点头,又注意到他的手落在自己的面庞边,不由得低下头看去。

  不过这还未瞧见什么到是被颈项上落下的吻给引去,身子也被抱得更紧,下意识攀上他的肩头。

  又察觉到他的手已经探入自己的衣裳里头,以及这人身上的反应,顿时有些无奈。

  他稍稍仰头躲开他的吻,然后才去推他,“别闹,昨夜还不够吗?”说着还叹了一声气,同时还去按他的手。

  “不够。”醉须君笑着出声,不过倒也没有再动作只靠在他的肩头,又道:“只要是你就都不够,微云你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你,想看你失魂的模样,不过他们都看不到只有我能看到,微云你是我的。”

  岁云暮听着这话有些失笑,“哪里来许多人,胡言乱语。”

  他又不是什么倾国倾城世间第一的美人,也不是什么世间至宝,哪里会有许多人想要他,不是胡言乱语是什么。

  只是他这念想也才出,却见醉须君已经抬头,然后出声,“修有容就惦记你。”

  这话落下,岁云暮也有些楞但很快就笑了起来,桃花眸本就好看,随着他的笑也是更好看了。

  他看着醉须君又开始吃醋,伸手轻捏了捏他的脸,“怎么又提起来了,这件事醉大剑仙是要记多久,他不曾与我有过表白,我也不曾与他有过暧昧,怎么你就一直记着了。”

  “惦记你的我都记得。”醉须君也是好不容易才将岁云暮要到自己手中,本就差了人家千年,又怎么放心放任这两人。

  除了那个千年交情的修有容,还有万花谷的那个以及鬼道的人。

  而鬼道的那个人拿捏了岁云暮的命脉,也许还曾拿过命脉来要挟岁云暮逼他就范,就在他入鬼道后不久。

  一想到这他心中的戾气便又升了起来,指尖轻轻捏住岁云暮的下颌,然后低头去咬他,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确定怀中人还在。

  正是如此,岁云暮只觉唇上一疼,下一刻还尝到了腥甜。

  不知道这人突然又怎么了,但也没推拒只有些无奈,伸手揽上他的颈项与他缠绵。

  等到片刻后这个吻才散,同时唇上也是疼的厉害,可见被咬破了皮的位置有多厉害。

  醉须君也瞧见了,有些心疼但更多的还是自责,他伸手轻轻抚了抚,然后道:“可疼?”

  “不疼。”岁云暮轻轻摇头,然后道:“方才想到了什么?”

  他想必定是这人又想到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事,不然不会突然发疯。

  醉须君听闻神色又淡了几分,他实在是不想说那些,但心里边儿也是醋的不行。

  那时的岁云暮已经疯的很厉害,他根本不在乎和谁有什么暧昧,怕自己离开后他会答应那个人。

  他知道自己很自私,哪怕那时的自己已经死了他也不想岁云暮与其他人有关系,只是碰到他都不想。

  低头靠在他的肩头,手上则抚着他的后背,片刻后才道:“若有一日有人用你的命脉逼你与他成为道侣,微云你会同意吗?”

  “所以你方才就在想这些?”岁云暮听着此话眉宇轻轻一挑,又见他点头顿时知道这人为何突然闹起来,竟是想这些。

  醉大剑仙原来也会和寻常人一样想一些有的没的,且还说是命脉。

  他不由得笑了笑,而后才道:“何人能拿捏我的命脉,用什么拿,用你吗?君和。”

  醉须君一听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确实,如今确实是没什么能拿捏他,所以他才不解鬼道为什么能拿住他,用自己的身体?

  倒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之前宴痕就曾用自己在南城的化身要挟他。

  只是当时那个人的话却又不像是自己的身体,似乎是与岁云暮有关。

  他不想再去想这些,只将人抱紧了,后头又道:“那若真有这一日呢?”

  “玉石俱焚。”岁云暮轻念出声,他不会让任何人掐住自己的命脉,尤其是鬼道。

  能用命脉逼迫自己与其他人成为道侣,那也能用命脉逼他背叛道门,而这些无论是哪一件他都不会去做,那也就只能杀了对方。

  如若杀不了,那也要拖他下烈狱,他一生为道终生为道,绝不会为了自己的命而背叛,更不会背叛不尘山。

  不尘山自开山以来清白一身,绝不可能让不尘山毁在他的手上。

  他看向醉须君,道:“死又何妨,我只怕死后无处安葬,就同大师兄说的那样,能逼迫我与他人成为道侣也能逼迫我背叛道门,真有那一日君和你来亲手了解我,好吗?”

  话音暗淡,根本听不出任何情绪。

  但醉须君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宁愿死也不会背叛道门,可阴阳地中的岁云暮却入了鬼道,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什么都没有说,低头靠在他的额间。

  “好吗?”岁云暮再次出声。

  醉须君也才缓和过来,只是他怎么舍得杀岁云暮,将人抱紧了才道:“若真有那一日我就带你回仙境去,我们找个无人之地,谁也找不到我们谁也不知道我们,微云没有你我怎么熬的过去。”

  要怎么熬没有岁云暮的日子,他早已离不开他,哪怕他真的会因为什么原因而堕落成魔,他都不愿离开。

  岁云暮听着他的话轻笑出声,本也只是顺着他的话说了一番,谁曾想这人自己先不舒服起来了。

  他在倾身间又往他怀中靠,然后才启口应了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