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白月光报仇后他又活了 我给白月光报仇后他又活了 第45章
作者:太白很白
这话说的不重,正好两人都能听到。
岁云暮侧眸看向身侧的人,见他笑颜涟涟地看着自己,俨然是真的好奇。
他没有作声,而是又去看了一眼鱼摊里边儿的几条鱼,随后才道:“小时候师兄师姐们骗我说鱼会吃、人。”
想到那时他便很是无奈,师兄师姐们总是喜欢捉弄骗他说什么池子里的鱼会吃、人,尤其喜欢吃童男童女。
他那时也才三岁,师兄师姐们就都忽悠着骗他,回回都得吓哭他。
这也导致之后他看到鱼便怕,哪怕之后知道那些不过就是师兄师姐们故意捉弄他编出来的,他也仍是看不得鱼更别提去吃了。
顿时,他也是愈发的无奈。
醉须君看到了他眼中的无奈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没想到岁云暮不喜欢吃鱼的原因,竟是因为师兄师姐们的捉弄。
隐约间,他甚至能想象出那时的模样来,小小的岁云暮被几个师兄师姐们轮流着捉弄,定然还被吓哭了。
就是可惜,他不曾见过那样的岁云暮,小小一团定是可爱。
后头也没再说什么,他们走在街上。
正在这时,人群中传来一番骚动,下一刻更有惊呼声传来。
只见前头迎面跑来一道身影,面上布满惊恐,浑身染血,而他的身后则跟着几个手持长棍凶神恶煞的男子。
也是在同时,那人被追上,猛地一棍子打在他的背上。
吃痛袭来使得他快速扑倒在地,而后头紧追的人全数到了他的身边。
“还敢跑!”领头那人看着倒在地上的人,厉喝又道:“给我打!”
随着他的话落,边上的几人才快速上前,一棍棍打在那人的身上。
一时间,四周陷入了混乱,人群也在瞬间散开,谁也不敢上前。
“别打了,求你们别打了。”那人蜷缩在地上不断地求饶,只想他们能放过自己。
可他越是如此说,那落下的棍子也是愈发的厉害。
领头人更是毫不在意,又道:“赚了爷的钱还想跑,爷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边说边又一脚踹了上去。
打斗声也是越来越厉害,仿佛是要将那人活活打死一般。
“怎么回事!”
又在这时,厉喝声传来。
众人听到声音纷纷回头看去,就连领头人也跟随着看去。
不过在看到来人时,他却是半分未在意,回头时才稍稍让几个手下停了。
他又去看来人,笑呵呵地道:“这不是孟捕爷嘛,我们就是小打小闹,没什么事。”
孟永安听着此话眉头皱的极紧,不过他并未出声只看向地上那个已经昏厥过去不知生死的人,浑身都是血,可见当时厉害。
他又看了一眼,随后才上前去。
岁云暮也在他上前时侧眸看去,见是个身着绛蓝色官服的男子,腰挂铜制腰牌,长刀别再腰侧,身后还跟了几个同他穿着打扮一样的人。
依着那人的话,这人应该是镇上衙门的捕快。
而他的目光孟永安也觉察到了,不过此时他的注意都在被打人的身上,所以只瞥了一眼便没再去看,然后到了领头人的跟前。
见领头人吊儿郎当俨然是根本不在意自己做的,眉头皱的也是愈发紧,然后道:“聚众殴打,都带回衙门!”
这话一落,其他几名捕快纷纷上前。
“你敢!”徐海一听他这话怒目一喝。
也正是如此,才上前的捕快纷纷停下动作,回头去看孟永安,俨然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也使得徐海愈发的嚣张,大笑着又道:“我喊你一声捕爷那是看得起你,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若是让我姐夫知道你敢动我,小心我让你连捕快都当不了!”
他说着也不再去理会孟永安,低头看向地上的人,一脚踢了上去,厉喝道:“爷的钱都敢赢,进了爷的赌场还敢赢钱,爷看你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给爷打死他!”
随着他的话落,几人再次围了上去,竟是连一丝面对捕快时的畏惧都没有,很显然是早已见惯了。
孟永安又哪里不知这些,看着这几人的眼神更是布满寒意。
至于地上那人被这么连翻殴打下,竟是直接吐出血来。
看着这,孟永安眼中寒意更甚,下一刻厉喝出声,“全部带回衙门!”
几个捕快也早已被徐海的所作所为给惹恼,尤其是这人还如此藐视他们,甚至当着他们的面要打死一个人,简直就是没有将王法放在眼里。
听着孟永安的一声厉喝,他们本还有些畏惧可此时这些畏惧也都散了,管他姐夫是谁。
于是他们快速上前,不过片刻就已经将几人全部制服,同样徐海也在其中。
“你竟然敢动我,你等着,你给我等着!”徐海在此地早已横行霸道惯了,从来就没有将衙门里的捕快放在眼里。
此时孟永安敢抓他,当真是惹恼了他,怒喝着就是一番挣扎。
只是他被几个捕快压制,根本动弹不得,最后也只能恶狠狠地瞪着他,似是要杀了他般。
孟永安又哪里瞧不出来,不过却是根本没有去理会他,又道:“带回去!”
“孟永安你找死!”徐海见他根本毫无所动,怒喊出声。
可却谁也没理会他,攥着他快步离开。
很快,人群再次围聚起来,淅淅零零的说话声也一同而来。
就见几名妇人看着前头离开的人,其中一人道:“我看要不了一会儿就得放出来,真是夭寿。”
“就是,黑心肝的东西,听听他说的那是人话嘛,合着他开赌场别人赢了钱还不能出来了。”
“横行霸道,现在连杀人都做出来了,简直就是目无王法。”
......
几人嘀咕说着,站在她们边上一名身着布衣的男子却是有些疑惑。
他看着已经离去的几人,随后才去看身侧的几名妇人,询问道:“那人是何来历,连捕爷都不怕。”
当真是奇怪,竟然在捕爷面前都敢行凶,也不知是何来历。
几名妇人听到询问转头看去,见是个布衣书生,然后道:“书生你是刚来我们镇上吧?”
“恩,昨日路过,本打算今日启程离开就遇上这事了。”那书生点了点头。
妇人听闻也知真的是第一回来,于是她们又道:“那人叫徐海,咱们衙门大人是他姐夫,素日里就是个横行霸道的,谁也不敢惹他。”
“姐夫?”书生一听也想到了方才徐海提到的姐夫,原来竟是这镇上的衙门大人,也难怪如此霸道,连捕爷都不怕。
他诧异地惊呼了一声,后头也没敢再说了。
到是那几个妇人又出了声,道:“我看呐,咱们镇上失踪的那些闺女就是让他给抓的,上回才听说杨老头家的女儿就让他们给抓去了,我看那些失踪的也都是他抓的,就是可怜了那些闺女。”
说到这些她们也是愤恨不已,可却也是毫无办法。
人群里边儿又嘀咕说了几番,才散。
至于那个躺在地上的人此时也已经被送去医馆,地上只余下一滩血迹。
岁云暮看着然后又抬头去看孟永安等人离开的方向,至于那几名妇人的话他也是听到了,原来这镇上有女子失踪,且听闻还是与那个徐海有关。
对于凡人的事他们不便太过干涉,不过此前才有张家村女子献祭一事,而提出献祭的人应该就在镇上,现在连镇上也有女子失踪,恐怕与这人脱不了干系。
“可要去看看?”醉须君瞧着他沉思也知道他在想什么,询问出声。
岁云暮听闻点了点头,既然怀疑那些女子的失踪与徐海有关,去瞧瞧便知了。
徐海的赌坊并不难找,随意走上一两条街就到了。
此时赌坊内哄闹不已,里边儿充斥着阵阵臭味,喊叫声不断。
不过他们在里边儿待上了片刻,并未发现什么异常,仿佛真的只是个寻常赌坊罢了。
当真是奇怪,莫不是抓那些女子的人与徐海并无关系?
他沉眸看了看四周,随后才出赌坊去。
也是在这时,里边儿又传来一声哄闹,下一刻一个衣衫褴褛的人被丢了出来。
猛地,那人就摔在了地上。
但也只片刻,那人就爬了起来,踉跄着又要入门去。
只是方才将他丢出来的几人此时就站在门口,见他又要进去,凶恶地再次将人丢了出去,然后道:“没钱还来赌,快滚!”
“谁说我没钱,我有钱,我有钱!”那人听着当即便喊出声来。
正是如此,几个打手听着哈哈大笑起来,随后又道:“谁不知道你输得连房子媳妇都卖了,还赌,滚吧!”说着才回去,只留下一人守着。
那人还想上前,可一看到留下的人,他却又不敢了。
只是他一直垫着脚往里头看,俨然是还想赌,可能卖的都卖了,他早已身无分文。
岁云暮看着那人眼神淡漠,片刻后才撇过头去。
“可要回去了?”醉须君见状知道他心情不佳,伸手微抚了抚他的面庞。
随着他的动作,岁云暮回过头来,见他眼含笑意,眉宇一拧,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隐约他觉得醉须君好似知道什么,从前头捕快带着人离开再到入赌坊,这人便极少再出声。
若是真的什么都没发现,不至于一丝回应都没有。
“微云想知道?”醉须君见他如此问眼中笑意极深,同时还持着他的手把玩,俨然一副心情极好的模样。
正是如此,岁云暮也清楚这人是真的知道什么,就不知道是何。
他又想了想方才的事,从头到尾也就只有徐海与那个逃跑的人,而这期间醉须君都未有反应。
可现在却是一副知道了事情的模样,期间出现的也就只有捕快了。
莫不是,这几名捕快有什么问题。
想着这,他又道:“你是觉得捕快有问题?”
醉须君笑了笑,不过他却是并未出声,而是牵着他的手下了台阶离开。
没有回客栈而是入了一处别院,从外头看时院中空空荡荡只种了几株桃树,枯叶几片还挂在上头,到是有些荒凉。
可在入门后,院中景象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里头出现一大片湖泊,湖边种满了莲花,上头则是一座楼阁,轻纱飘动,清铃不断。
知道岁云暮睡不惯客栈,所以他原模原样照着岁云暮在道门的住所又造了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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