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白月光报仇后他又活了 我给白月光报仇后他又活了 第68章
作者:太白很白
岁云暮的实力极高,从梅丹青口中他便能清楚,就连程玉静也是如此看法,他知道岁云暮的实力定然是在他这个儒林掌教之上。
若是能让他来帮忙,此事定然事半功倍。
岁云暮此时也知道儒林掌教突然送信过来所为何事,竟是想他帮忙试炼先锋一位。
这若是道门亦或者道门分支他到是会同意,可此时出言的是儒门。
儒林虽只是个分支,但却也是儒门所有。
他一个道门如何动手,一旦他动手,怕是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想着这,他开口就要推拒。
可也在这时,耳畔传来一阵劲风,银剑飞旋而来,同时还伴随着一声厉喝,“恶道,拿命来!”
第45章
话音刚落,岁云暮也在此时撇过头去,就见银剑已经到了他的面前,只差分毫便能取了他的性命。
而现在这剑被一双手握住,同时掌心处还有鲜血溢出来。
时微末猛地一攥手中剑,下一刻力道一施,径自将这剑给折成了两段。
侧眸看去时,见是儒门正统那儿来的弟子,眉宇一拧道:“统教就是这么教你们的!”话落又去看他身后的几名弟子,眼含冷意。
“掌教,他是道门的!”几个弟子并未将他的话放在眼里,只看着岁云暮径自出声,眼底也都是恨意。
仿佛在他们眼前的不是什么同门,而是十恶不赦的仇人。
岁云暮到是并未在意他们的目光,就是有些不解
儒道两门虽有些过节,不过好似还没到深恶痛疾的地步。
他侧眸又瞥了一眼时微末,并未出声,随后取过桌上的暖茶细细品尝。
也正是他的淡漠,那几名弟子是愈发的愤恨,提着剑还想动作。
时微末见状又哪里不知他们想作何,手中巧劲一施,便见几人纷纷往后退出几步。
他此时已经站在几人跟前,随后道:“此地是儒林,你们既然如此意气用事,我看这先锋之位你们也不用再试,今日就回儒门去,若是问起来便说是我让你们回去的,也好过你们哪一日死在外头了都还不知缘由。”
原以为这几人是儒门那儿过来的,心性也该是要上乘才是,却没想到竟是如此不堪。
若今日不是他拦着,以他们的实力,定是会死在岁云暮的手下。
对于岁云暮来说,若是道门中人出言不逊兴许也就随意教训一番,可现在只是儒门,本就不相熟又出言不逊怎会是随意教训,定是直接要他们的命。
只是他这话落下,却见他们几人仍是站在原地未有动作,眼底的恼意极深。
儒林虽只是分支,但也还没到被几个不知所谓的弟子给占了去。
他侧眸看向站在门边的梅丹青,道:“将几人带出去!”
此时他早已没了耐心,先前便觉得儒门、插、手先锋一事有些不适,现在更是如此。
“是!”梅丹青听着此话快步上前,然后到了他们边上,冷声道:“几位师兄,请吧。”
话是这般说着,可里头却都是不悦。
方才几人突然闯入,若不是拦不住,哪里会让他们如此。
都是儒门儒生,也不知这几人是哪里来的优越感,每回同他们说话时都是不屑。
此时竟是还想与岁云暮动手,他真是想干脆把他们都丢出儒林去才好,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
几位儒生听着只觉很是气愤,可也知道此地是儒林,时微末既然都这般说了,他们若是再留着定是会受到处罚。
虽仍是极其不甘,但也还是出门去了。
不一会儿,议事厅内便又再次恢复寂静。
时微末也终于是回过头去,见岁云暮正在喝茶,仿佛并未被方才的事影响。
他也是无奈,道:“今日之事,是儒林管教不周,还望前辈莫同他们计较。”
“掌教不如先处理你手上的伤?”岁云暮其实也明白时微末的意思,也知道他为何徒手去接剑,不过就是想以此给他出气。
他与儒门没什么仇,即使时微末不动手,他也不会杀他们,顶多就是废了他们的修为罢了。
至于先锋一事,他本也无意,此时更是被扫了兴致。
将手中茶盏放下后,他才凉凉地道:“先锋一事,在下学艺不精,怕是难帮掌教,掌教还是另寻他人吧。”
“这。”时微末见他这般说着,虽面上并未有任何情绪,但也能听得出仍是恼了。
想也是,他将人请来,结果还未好生招待便被剑指着,还要动手杀他,这若是换作任何一人怕也是会不高兴。
他有些无奈,本还想趁着此行正好可以宴请一番,以此来答谢岁云暮鬼道出手搭救一事,但看现在的模样,怕是以后都难交好。
微叹了一声,倒也没再说什么了。
岁云暮对于他的反应自是瞧在眼里,不过他没有去在意,只询问起儒生的事,道:“听那两人的话似是与我道门有仇,掌教可知缘由?”
看这仇好似还不小,不然也不会在知道自己这个道者出现在这儿,不管不顾就冲进来,连儒林掌教都不放在眼里。
此时,他倒也有些好奇,这是什么仇如此厉害。
“恩?”时微末听着询问一愣,然后道:“前辈不知?”
“何意?”岁云暮有些不解他的意思。
时微末见状也知这是真的不知道,他又看了一眼,然后道:“前头有几个儒生让个恶道所杀,还被挖了内丹,那几人正是与他们同门的儒生,程玉静去儒门处理的便是此事。”
“哦,还有此事?”岁云暮还真不知道有这事,他这半月都待在瑶台仙境,很多事都没有去注意。
醉须君回来也不曾提过这事,也难怪那几个儒生为何看到自己如此憎恨,原来是因为有道者杀了他们的同门弟子。
他低眸片刻,然后道:“那事情可有结果?”
“还未可知。”时微末虽是儒林掌教,不过对于儒门正统的一些事也是极少知道。
岁云暮听闻也知意思,没再询问。
后头又坐了片刻,他才走。
外头天色渐暗,雨落不停,清清冷冷。
时微末见他起身也知要走,下意识道:“前辈,入夜了,不若在儒林住上一夜,等明日再走吧。”
今日是他递了信把人唤来,没好好招待也就罢了还差点交恶。
这会儿见他要走,出言相留。
岁云暮没有应声,只站在门边看着外头的雨,雨声淅沥,清脆动人。
又看了一眼,他才回眸去看时微末,道:“不必,有人来接我了。”话落才取了伞出门去。
时微末不知他说的是何人,跟随着一同出去。
此时庄园内没什么人,雨幕下的夜色更显寂静。
约莫走上片刻就到了庄园门外,就见门外前头站着一道身影,同样身着白衣道袍,银丝龙纹嵌在衣裳上,细雨下好似游龙腾空般栩栩如生。
因着夜色,倒也难瞧清来者是谁。
不过也能瞧出其实力高深莫测,时微末大概也知道是道门的人,且同岁云暮关系匪浅。
他看了一眼然后去看岁云暮,道:“今日之事惊扰到了前辈,在下备了些珍品,还望前辈莫要推拒。”话落从梅丹青手中接过一雕花锦盒,递了过去。
岁云暮低眸看向他手中的锦盒,隐约能瞧出盒面上有仙息溢出来,也知道里边儿放着的东西品相极好。
只是他并未去接,轻声道:“不用。”说完也不再去看时微末,撑着伞步下台阶。
见醉须君站在前头,白衣上已沾染了大片雨水,可见应该已经在此地站了好一会儿。
他看着,道:“怎么过来了?”
“想你了。”醉须君见他过来笑着出声,后头又接过他手中的伞,揽着他入了自己的怀。
小心握着他的手,有些凉。
稍稍收拢了些,他才抬眸,道:“今日玩的可开心?”
岁云暮听着这话并未应声,只道:“道门的事可处理妥当了?”
“恩。”醉须君应着点头,同时去捋他散落在耳畔的发丝,后头又道:“之后的事主事会处理,你难得来一趟江南,可要陪你回不尘山住两日?”
“不尘山?”岁云暮低喃着微抬头,眉眼间也随之带上了一丝倦意。
醉须君瞧见了,小心抚了抚他的面庞,轻声道:“若不想回去便不回吧。”
“无事,只是太久没回去了。”岁云暮说着话音中的疲惫也是极深。
他已经记不得自己有多久没有再回不尘山,可能是几年也可能是百年,久的他都快忘了。
低眸片刻,他下意识往醉须君怀中倚了些,道:“去住两日也好。”
“好。”醉须君应了一声,然后才牵着他的手往前头去。
只是在走之前他又回眸看了一眼站在门前的时微末,不知想着什么,那双漂亮的眼眸中染满暗色。
待到片刻后,他才收回去看岁云暮。
也是在同时,那抹暗色全散只余下了笑意,好似是看着自己最重要的至宝一般,柔情似水。
很快,两人的身影便已消失在雨幕下。
一直留在庄园门口的时微末,直到两人消失他也未离开,随后又无奈地叹了一声气。
本以为岁云暮一直未提,此事也算是揭过了,不过看现在的意思,岁云暮是彻底与他们断交了。
罢了,此事本就是出在他们身上,断了也是情有可原。
后头又站了片刻,他们才走。
*
不尘山离儒林庄园有些距离,约莫行了半个时辰才到。
此时天已经完全暗下,不尘山内大雨倾盆,夜色极浓,一眼望去到也瞧不出什么来。
山中更是清冷,白玉所砌台阶一路延伸至山顶,雨水浸染下愈显精美。
台阶后便是亭台楼阁,天桥连接两侧山峰,底下便是万丈瀑布,山峰上同样有楼台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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