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心软诱哄,顶级A偏执撩缠 白月光心软诱哄,顶级A偏执撩缠 第2章
作者:我爱舔奶盖
糟了。
阻隔贴,抑制剂……他都没带在身上。
车上应该有备用的。
他用冷水冲了好几遍脸,步伐踉跄地离开洗手间,他必须趁着症状严重之前离开这里,一旦Alpha的信息素浓郁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Alpha的信息素缓慢而散,走廊上经过的Alpha和Omega唯恐避之不及。
裴时妄恍惚地看着灯光昏暗的走廊,眼前晕晕乎乎只觉天旋地转,莫名地躁意和不安充斥着心口。
周南收到宋子凡的消息就急忙赶了过来,一眼瞧见裴时妄步伐摇晃地撑着墙壁前行。
“妄哥……”
“子凡哥说你状态不好,我给你带药来了,你怎么样……”
周南走到裴时妄身侧,强大的Alpha信息素铺天盖袭来,他浑身一震。
属于Omega的柚子味信息素刺激着裴时妄的鼻间,他暴躁地推开,“别碰我!”
他不喜欢这个信息素的味道,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裴时妄绕开走廊通道的顾客,快要步伐不稳时,有人扶住了他。
他们离得极近,而易感期的嗅觉又极其敏感,裴时妄靠近男人的瞬间就从他身上闻到了很淡很淡的味道。
这个味道……
恍惚间这气味诱使裴时妄抬眼看去。
光影重重下,裴时妄分不清虚幻和现实,他以为那个人终于出现了。
“是你啊?”
裴时妄薄凉一笑,攥紧了男人的手腕鄙夷出声:“你他妈还知道回来?看见我没死,是不是很失望?”
男人正欲开口,周南上前拉开裴时妄,“抱歉抱歉这位先生……我男朋友喝醉了。”
裴时妄手里一空,朦胧见着一个直挺的背影走远,他急切地虚空一抓:“你,别走!”
脚步一软地差点倒地。
碰巧这时宋子凡也找了过来,同周南一起带走了裴时妄。
灯红酒绿的街道人声鼎沸,一辆骚气拽酷的豪车停在路边,惹得行人频频驻足。
裴时妄呼吸困难地靠着副驾驶打了一针抑制剂。
原本想靠针剂平复烦闷的思绪,可偏偏那些早已支离破碎的记忆不停涌出他的脑海,汇聚编织成一张许久未见的脸。
刚才昏沉低靡时他撞到的那个人……
那个味道……
久违的感知让他浑身一震。
裴时妄忽然伸手推开车门,站在车门边的宋子凡被这番动静吓了一跳:“哎不是,妄哥,你干嘛去?”
“我要去找他……”
“你说谁?之前那个喝得不省人事的Omega?”宋子凡愣了愣,“不是,妄哥你烧糊涂了?不是你把他赶走的了吗?”
裴时妄语气平静,眼里却蕴着风暴:“是江愿,是他回来了……”
“江…啊?他怎么?”宋子凡看向周南,眼神示意问:什么情况啊这是?
裴时妄推开宋子凡,没想到周南又拦住了他。
“让开!”
周南摇头:“妄哥,你看错了,江愿怎么可能在这里?刚才你状态这么差,走廊那的灯光还暗,认错人也是情有可原。我和子凡哥一直在你身边,我们可都没看见江愿,对吧,子凡哥?”
宋子凡连忙搭腔说:“啊,对,对啊,江愿怎么可能会在这里?肯定是你看错了!”
裴时妄执拗地盯着眼前的俩人,良久才冷嘲地嗤了一声,稳住了思绪:也是,江愿出现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是死是活,都和我没关系!
他面无表情地坐回副驾驶,车内陷入了无尽的沉默。
倒是周南想打破这份微妙的氛围,可不管说什么也没见裴时妄理他,只好就此作罢。
**
车子缓缓驶入壹公馆。
裴时妄错开站在门口等他的管家周叔,大步流星走进门,挎着步子就回了三楼的房间。
房门重重合上,连带响起一阵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音,惊到了一楼的司彦。
司彦看向周南,询问裴时妄的情况。
周南言简意赅道:“妄哥这次易感期提前了,不过已经注射抑制剂,司叔叔您别太担心。”
每次易感期裴时妄都会把自己锁在房间,砸东西扔东西发泄情绪,想来也只能是易感期才变得易怒狂躁。
也见怪不怪了。
周南看了眼身上的斜挎包,倏地道:“司叔叔,妄哥今晚还没吃药,我去楼上……”说着就从包里拿出了药盒。
司彦拦下他:“小时现在情绪不稳定,你过会儿再去,要不然有你受的。”
没几分钟,楼上摔东西的噪音终于消停。
裴时妄恹恹地靠坐在床边,周围歪七倒八地散落着药盒子和玻璃碎碴。
他房间里除了随处可见的精美摆件外,最多的就是药。
他目光幽沉看着地上的一盒盒名字又长又拗口的药,如果不是江愿,他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连稳定情绪都只能依靠药物!
“妄哥你还好吗……我给你拿了药上来你记得……”
门外响起周南关切的嗓音,裴时妄就近抄起手边的东西,砸向门怒道:“滚!”
瓶身砸的碎裂,香水气息瞬间扑散开来。
这味道和他今日偶然闻见的气味极其相似……
这瓶香水是裴时妄亲自调试的。
平时的裴时妄看似吊儿郎当,私底下却是国际顶尖且最神秘的信息素调香师,市面上所有卖断货的信息素香水全出自他手。
他感受着香水一寸寸侵蚀他的嗅觉,拳头握紧。
明明恨透了江愿,对那人的一切皆嗤之以鼻,却依旧一次次想要调试出那人的信息素气味。
只为了缓解易感期的躁郁。
你贱不贱啊,裴时妄。
第3章 “你是......?”
裴时妄蜷缩在地上睡了一晚,次日一早醒来时他的周身仍是满地狼藉。
身上的酒气未消。
裴时妄支起身子,立刻感觉头晕目眩,他坐在床边按了会儿太阳穴才缓和不少。
“咚咚……”
“少爷,您醒了吗?衣服我已经准备好了。”
管家的声音从门外传进。
裴时妄动了动肌肉酸涩的脖子,沉声道:“进。”
管家打开房门,扫了一眼地上扎堆的碎片,将衣服平整放在床上,看向裴时妄:“少爷,门口的药您看要给你拿进来吗?”
裴时妄看了眼床上的服装,起身走向浴室,听到管家的话,脚步停顿,转头:“药?”
“是昨晚小周先生给您送上来的,有您平时吃的精神药物还有醒酒药……就放在门口的地上。”
“您需要吗?”
“扔了。”
裴时妄很随意道。
管家点头,再次把视线投向地上混杂的摆件碎片,“您房间的摆设还是按照老样子吗?”
“嗯。”
裴时妄洗去身上的酒味和疲意,换上管家送来的熨烫得体的黑色中山装下楼用早餐。
每月十五这一天,他都要陪司彦去青云寺礼佛,这是裴家近六年来的‘传统’
当初因为礼佛这件事,裴时妄可没少讽刺过他爸迷信。
上午八点,裴家两辆豪车停靠青云寺外。
青云寺环境清幽,远离了喧嚣的市区。
寺门口也早早地立起一块告示牌:各位香客,本寺今日暂不接待外客。
周南随着司彦来过好几回,已经熟知礼佛的规矩。听一走进佛堂便和司彦挨着坐下,安静抄写佛经。
而裴时妄则是脸色不虞地走到长桌对面,选了个离大门最近的位置坐下。
他手臂弯曲倚靠着扶手,手指一下有一下没的在腿上轻轻敲着,像是完成任务般盯着手机的时间。
十五分钟一分不少。
他站起身来,笑得有几分漫不经心,“走了。”
对于来寺庙这个传统,裴时妄最最最极限就是静坐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一过,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佛堂,照例在寺庙走走逛逛消磨时间。
**
青云寺的后门通向幽静小路,平时来往的都是爬山的游客,今日却在路边停下了一辆黑色的库里南。
“沈会长,来的不巧了,今天青云寺不对香客开放……要不我们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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