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攻总在逼我生蛋 触手攻总在逼我生蛋 第35章

作者:怀焰 标签: 生子 惊悚悬疑 情有独钟 甜文 玄幻灵异

  林霜盯着游街队伍,他知道花轿里的新娘是明怀鲤,但怎么也找不见谢望潮的身影。他想了想,回答:

  “现在攻进去说不定会激怒那位,保持观察,稍安勿躁!”

  很快,仪式进行到了高、潮,无数村民开始放鞭炮和烟花,对着山神祠堂远远跪拜,喊着各种山神保佑的口号。

  花轿抬进了祠堂之中,祠堂之上那位面容诡谲的神明,露出一个透明的笑容。

  祠堂大门“砰”地一声紧紧关上。全体村民在长老的吟唱声里退避离开,回到自己家中,没有人敢窥伺山神大人的新婚之夜。

  很快,长老们也退下了。山野乡村的夜晚,除了虫鸣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声响。

  偌大的祠堂之中,花轿孤零零落在地上,明怀鲤坐在轿子里,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他不知道谢望潮有没有进来,但他相信谢望潮肯定会保护好他,就凭他肚子里的孩子也会。

  他听见大厅里传来呼啸的风声,似乎有什么正在飞过来,花轿帘子激烈摇晃着。

  一只僵尸一样枯槁的手忽然伸过来,将花轿帘子掀开,随后一只手探进花轿摸索,一道猥琐而苍老的声音嘿嘿笑着:

  “小美人儿……我的小新娘,来,到我这里来……”

  这声音在空旷厅堂里发出回音,实在太猥琐太恶心了,明怀鲤差点吐出来。他移动身体躲开那只手,在心里呼唤谢望潮快来,快点来弄死这个鬼玩意儿!

  那山神没捉到人,就伸过脑袋来,对着花轿里面看。

  明怀鲤猝不及防被一张僵尸脸怼了个正面特写,吓得他直接喊出来:

  “卧槽!鬼啊!”

  那僵尸脸长得很可怕,脸色青紫,五官胡乱摆在只有骨头和干硬皮肤的畸形脸庞上,仿佛他还学不会人类长相,只是随便乱捏了一个脸一样。他对着明怀鲤看了看,起初还有些迷惑,听见声音就明白被骗了,立刻发起怒来:

  “啊啊啊!敢骗我!我要把你们村用洪水淹了!”

  “那快去啊。”

  谢望潮冷静温和的声音,忽而在僵尸脸背后响起。

  僵尸脸本来在发怒,一听见这声音,就好像老鼠听见了猫叫,脸上抽象的表情里瞬间只剩下惊恐,浑身一动不敢动,枯瘦的手抓住花轿边缘,仿佛想要钻进花轿里面来。

  “你要是能把整个村子都弄死,那简直是做好事,这整个村子早就烂透了。”

  谢望潮继续慢条斯理说着,好像一点也不担心花轿里的明怀鲤似的。

  那只枯瘦的手忽然转了个方向,非常精准地朝着明怀鲤脖颈抓去!

  老僵尸抓紧明怀鲤脖子,阴森地笑了:

  “这位大佬,放过我吧,我就放过他……你是冲他来的吧……”

  然而很快,老僵尸感觉手下的触感不太对劲,怎么变得黏稠湿滑,粗糙又绵软呢?

  “你抓我的触手干什么?真没礼貌。”

  谢望潮不悦的声音响起。

  老僵尸回头一看,顿时傻愣在原地。

  之前还在花轿里的明怀鲤,现在正站在谢望潮身旁,被几根触手保护着。

  那他抓住的是……老僵尸不敢置信地扭过头一看。

  一根黑红相间的触手抬起前端,对他张开了黑洞一样的吸盘。

  “没礼貌的家伙,只配做我的养料。”

  谢望潮平静说着,发动了攻击。

  他又伸出一根触手,挡住明怀鲤的眼睛,宠溺地说:

  “小孩子不能看哦。”

第33章 祠堂

  阴暗高大的祠堂里, 原本摆放牌位的地方全都换成了这尊山神的各种雕像,人们为山神创造了各式各样的形态,山神也时常要求人们为他造新的塑像, 要好看还要阴暗, 还要符合山神自己的审美。

  人们不敬苍生不敬祖先,反而把以前敬拜祖先的地方换成了这些诡异奇特的山神塑像,大大小小密密麻麻排列了好几层, 仿佛有几千只眼睛在看。

  而此刻, 在几千只泥胎木雕的塑像视线之下,所谓的山神,正在被更加强大、更加神秘的触手怪轻松打杀。

  那些塑像的表情从来不会变化, 毫无二致的神色里不带一丝悲悯, 双眸直视地上的两只怪物, 完全不发表任何意见。

  倒是整个场景之中唯一的那位人类,明怀鲤,站在中央总觉得自己浑身都不舒服。

  僵尸山神发出吼叫,试图反抗, 但他枯瘦的躯体却完全失去力气, 什么也做不到, 只能被带着吸盘的触手轻松绞缠,那些枯瘦刚硬的骨骼被一寸寸锤烂, 干枯皮肤也被压成碎片,随即那些触手将这些东西全部送入吸盘之中,一丝不剩。

  山神被吃得越来越小, 愤怒的吼叫变成了痛呼和求饶, 他不断用异种的预言说着饶命,说着自己知错了, 过一会儿又用人类的语言颠三倒四地说:

  “我到底错在哪儿了?那不都是这些人类的贪婪造成的吗?人类就是这种卑劣的生物,我每次只吃一个已经很克制了啊!难道你不吃人吗!”

  谢望潮慢条斯理,触手从他手臂上伸出来,好像不是被他操控的一般,他轻松地说:

  “我不是判官,我不在乎你的对错,不过我确实不吃人,人类对我来说营养成分太低了,还是你更好吃一些。”

  山神鬼哭狼嚎着,声音逐渐变得很小,有气无力地放下诅咒:

  “我诅咒你……永远,永远得不到你爱的人的心……他就是你的爱人吧,哈哈哈,我的能力能看出来,他一点也不爱你!他从来都不爱你,他一直在骗你!你给我留一点身体,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陡然之间,屋内温度下降了好几度,谢望潮的视线飘渺又轻盈,从山神和触手之上看过来,看着明怀鲤的脸庞,似乎在思考。

  明怀鲤的心骤然沉下去,这情况太突然了!这山神,怎么关键时刻突然爆大雷啊,就不能乖乖被吃掉算了嘛!

  而且,这山神所说的秘密不会是他没怀孕这件事吧!要命!

  情急之下,明怀鲤抄起一个石头雕像,狠狠扔出去,砸在山神头上,同时大骂道:

  “你这鬼东西常年说谎欺骗村民也就算了,怎么敢在他面前也谎话连篇?你根本没有能力吧,别装了,说什么能看出人类的心思,你要是能看出来,之前怎么没看到我不在轿子里啊?”

  这种关键时刻,明怀鲤脑瓜子转的飞快,他一边把山神说的话全都打成谎言,一边拼命控制自己的表情,比舞台上的爱豆还要忙活。

  这个时候不露出心虚的表情是基本的,还要做出理直气壮被冤枉后的怒气来,更要夹杂一些复杂的失望和担忧,却不能去看谢望潮的眼睛,而是要自顾自地失望,仿佛对于爱人会相信这种无稽之谈而难以置信。

  总之,这个情绪一定要复杂,要优美,要引人怜惜。

  在谢望潮的角度看过去,被触手遮挡的明怀鲤脸上是痛楚和愤怒,还有一些更加复杂隐藏起来的难过,他的双眸微微泛红,脸庞哪怕是生气都并不扭曲,而是更漂亮的红晕,双唇张开微微鼓起,好像在跟这个世界赌气一般,只让谢望潮觉得……可爱。

  明怀鲤打完了山神,山神倒也没作出任何反应,只是对谢望潮说:

  “你知道的,关于你最在意的东西的秘密……你放过我,我就告诉你……”

  下一秒,山神一声惊叫。

  数根触手同时深入到山神喉管里,将他从内而外彻底撕扯开来!无数碎片在空中飞扬起来,全都落在一层层摆放着的雕塑之上。

  随后,那些触手陡然变得粗壮,将整个祠堂狠狠一扫!

  所有塑像全部跌落在地,噼里啪啦的声音响彻云霄,灰土不断腾起,掩埋了一切山神存在过的痕迹。

  触手们忙着扒拉山神的碎片去吃掉,而在一片飞扬如云雾的灰尘之中,明怀鲤剧烈地咳嗽起来,踉跄着想要跑去窗户边,打开窗户通风。

  他眯着眼睛看不清楚前面,正摸索着窗户,自己就忽然被人从后方一把抱住。

  谢望潮顷刻间打开了一个结界,将两人完全包裹其中,不再吸入灰尘。

  明怀鲤心下猛烈跳动着,这场戏还得继续演下去,还得好好地演……他微微偏过头去,低声又委屈地问:

  “你怎么不放过他?不想听他说的秘密么?”

  谢望潮脑袋埋在明怀鲤脖颈上,深深嗅闻他身上的东西,轻声说:

  “宝贝,你的盖头是我揭的,你……也算是嫁给我了。”

  明怀鲤想起刚才,确实。他前一秒还坐在花轿里不知所措,眼看要被摸到了,后一秒花轿后方的板子掉了,他被一根触手直接拽出来,站在了谢望潮身边。

  那时候他头上还盖着盖头,只能看见谢望潮的腿和脚。他抬手,却被谢望潮抓住手腕,随后头上一轻,他看见谢望潮微笑的英俊的脸。

  那一刻,谢望潮大概是很想吻他的,那种激赏和喜爱的眼神,明怀鲤很是熟悉。

  然而很快山神就开始嚎叫,打断了谢望潮的动作。现在解决了山神,谢望潮仿佛想要继续似的,又靠近了过来。

  明怀鲤委屈巴巴地反手推开他,当然不能推得太用力,只是轻轻推出去,像是小猫爪子挠在人身上那样。

  “谁要嫁给你啊,你不是还有秘密没听吗?快去听你的秘密去啊。”

  呕,这样撒娇简直为难我自己!明怀鲤有点想吐。

  然而谢望潮眼睛都亮了,整个人笑了起来,很喜欢的抓住明怀鲤手腕,带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宝贝,你是害怕了?还是你觉得,我对那个食物,会比对你还要信任?我看起来很蠢吗?”

  明怀鲤真正地松了一口气:

  “真的?我怎么不信,你刚才那会儿肯定被它骗到了,不然你看我干嘛!”

  他夹着嗓子说话,真是夹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伴君如伴虎啊!

  谢望潮又朗朗笑起来,声音清亮毫无阴霾,仿佛他真的完全没有任何动摇一般,温柔哄着明怀鲤:

  “你呀,我的小鲤鱼,真是可爱极了。你真的这么在乎我么?”

  明怀鲤心想可不呢,要是不在乎,我不就被你吃了吗。谁不是为了讨生活啊!

  但他面上做出犹豫又害羞的样子,垂下眼眸,一只手摸上谢望潮的耳畔,手上动作温柔留恋,声音也接着夹出新高度:

  “谁在乎你了,我只是……我只是……我不喜欢别人对我造谣而已!”

  谢望潮把脸庞整个塞进他手中,嘴唇流连在他手掌心里,轻轻落下一个个的轻吻,在吻的间隙里陶醉地说:

  “我也是……我不喜欢任何生物介入我们,就算你真有秘密,我也只听你自己……亲口,亲口对我说。”

  说到亲口二字时,他忽然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明怀鲤的手掌根部,沿着大拇指的虎口往下,舔到小手臂上去。

  一连串的火花从虎口处燃烧起来,一路延伸到手臂上,明怀鲤被这强烈的刺激搞得不知所措,往后站了一步。

  然而他却像是送上门去的菜肴,被一根触手圈住腰间,直接倒在了谢望潮怀里。

  谢望潮的触手紧跟着出现在面前,这都是柔软轻盈地触手,虽然不是粉色的,却也并不多么黑,粗细也很均衡,上面也没有棘皮和吸盘,仿佛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光滑。

  明怀鲤有些惊慌,想不到这触手怪到底想干什么,厉声问:

  “你想干嘛!刚才,刚才不是没事了吗!”

  谢望潮轻笑着,笑声带着胸腔共鸣,震动传递到明怀鲤耳中,仿佛某种神秘的钟声,宣判他今天这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触手往下伸去,而谢望潮咬住明怀鲤的耳朵,充满诱惑力的低音炮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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