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攻总在逼我生蛋 触手攻总在逼我生蛋 第60章
作者:怀焰
可是那些被撕裂的尸体还在记忆中反复回放,明怀鲤看着他,只觉得陌生。
明怀鲤张口问他:
“你真的……爱我?不是为了……拿我生孩子?”
谢望潮笑着看他:
“我真的爱你,宝贝,不是为了让你生孩子。但是,你生的孩子,我会像爱你一样爱他的。”
明怀鲤又说:
“生孩子会很危险吗?”
谢望潮停顿了一下,笑容有些许闪躲,但很快就大方面对明怀鲤的脸,坚定地摇头:
“不会的,宝贝,生孩子一点都不危险,很简单的。”
明怀鲤眯起眼睛。
撒谎!撒谎!他在撒谎!
在这件事上,也许他说的从来没有一句真话!他在撒谎,他为什么撒谎?他就是个骗子!大骗子!
明怀鲤忽然间掀开帐篷,走出去,一脚踢翻了小餐桌,上面精心准备好的饭菜全都砸在地上,一大片乱七八糟。
就像现在被骗得团团转的他自己!
谢望潮走过来,很温和地问:
“宝贝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还是饭菜不和你胃口?”
明怀鲤盯着他,心底一片冰凉。这就是他的爱人吗?一个满口谎言、只打算把他当做生育工具的触手怪?
他呵呵笑起来,只觉得自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人,全世界最可笑的小丑居然是他自己!哈哈哈哈哈!他居然相信触手怪的感情,相信触手怪说的人话,那他妈都不是人了,说的能是人话吗!真傻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啊,明怀鲤,你他妈真的是活该被人骗死啊!
他哈哈大笑,笑到泪流满面。
随后,他低声说:
“我要回家。”
谢望潮担忧地上前,目光幽深,看着他的面容,轻轻问:
“你是不是后悔了?”
明怀鲤大声说:
“对!我后悔了!我不爱你,我只是把你……当做玩具!所以你要怎么样?你杀了我啊,就现在,杀了我啊!”
谢望潮看着他癫狂的样子,眼底的光芒一点点熄灭。
他最终只是摇了摇头,声音很轻,像一片云朵飘过:
“我们回家,宝贝。”
在回程的车上,明怀鲤冷静下来,甚至已经打好了一整套计划。他并不是毫无筹码。
然而他前脚回到房间里,后脚谢望潮就将大门反锁起来,把钥匙塞进自己的血肉之中。
触手挥动,迅速封死了整个房间所有出口,连窗户都彻底被封死。
谢望潮在一片黄昏的黑暗中款款向他走来,眼底有乌云翻滚:
“宝贝,我不允许你后悔。我要你永远在我身边,永远……”
他用触手卷起明怀鲤,深深吻上明怀鲤的唇,完全是让人类窒息的吻法。
“放……放开我……你疯了!”
明怀鲤努力斥责,唇瓣破裂,口中满是血腥味,谢望潮伸出细小的触手舌头,将那些血全部舔掉。
“是!我是疯了,我已经拥有你了,我不能再失去你一次,到那时候,我才会把整个世界都毁灭掉!”
谢望潮大声说。
他很少这样大声的说话,可是这声音里却像是含着祈求,含着嘶哑的血泪。
明怀鲤挣扎,不说话,既然他是个骗子,既然事已至此,说话又有什么用?
“不要离开我……”
谢望潮用触手一圈一圈缠住明怀鲤,带着破碎的哭腔,这样说道。
第57章 禁锢
明怀鲤被软禁在自己家里了。
谢望潮时常出门, 但会留下一个全新的小触手看守他,必要时候甚至将他捆绑起来,绑在床上。
据谢望潮自己说, 他在准备他俩的婚礼。
明怀鲤呸地吐出一口唾沫, 弄到谢望潮身上,谢望潮沉静地擦去唾液,温柔地抱着他亲吻。
谢望潮常常把他压在各处□□, 仿佛觉得这样就能让对方和自己彻底融为一体。小小的家里到处都是痕迹, 很多次接连不断,明怀鲤体力彻底耗尽之后会昏迷过去,谢望潮又会治疗他, 让他醒来, 清醒地看着自己接受侵犯。
明怀鲤经常连骂的力气都没有了, 神情恍惚,自己的身体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他清醒地看着自己被触手卷起来玩弄,清醒的看着自己高超, 但是感受不到愉悦。
他看着眼前的谢望潮, 只觉得这一切十分荒诞, 狭小的房间成了他的新世界,而曾经的爱人成了他最深的恐怖和最恨的仇敌。
转变甚至只在一念之间。
谢望潮从外面回来, 会带来鲜花、鲜嫩的食材和好吃的水果,非常尽心尽力地照顾他。可是明怀鲤看着谢望潮,心里却连恨意都快要没有了, 他时常筋疲力尽地想结束自己, 反正这样的日子也没有什么好过的。
他的爱人,他以为的爱人, 却完全是在骗他,背叛了他,囚禁他、强迫他、违背他的意愿,让他成为生育机器。
这样的生活,他如何能够接受?
明怀鲤快要疯了,虽然每天吃得很好,可他迅速消瘦下去,仿佛这具身体拒绝接受营养。
谢望潮也快要疯了,作为医生,他当然知道如何保证一个人类的身体健康,可他的病人拒不配合。他没有办法,有时候只能使用更强制的手段,让对方接受营养,可这样更是矛盾加大。
明怀鲤连正眼都不看他一眼,谢望潮每次看到,都会心如刀绞。
而触手怪的发泄方式,就是将明怀鲤放在任何一个地方,用触手狠狠地……将他彻底弄到失神,弄到那双仇恨的眼睛除了眼泪再也流不出任何东西,弄到他失去理智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温柔之意。
这是谢望潮唯一渴求的东西。
一天天过去,明怀鲤逐渐消瘦得可怕,谢望潮再怎么着急也没有办法,只能疯狂地找来各种营养品为他补养身体。
明怀鲤尽管越来越虚弱,却还是非常努力逃跑,时常和触手看守搏斗,或者趁触手不注意,去拆解窗户和房门,但总是很快就被抓到了。
又一次他去拆解房门时,谢望潮正好从外面回来。
房门“咔哒”一声打开,明怀鲤有些不敢置信,不知道房门居然这么快就开了,但他只想立刻冲出去,于是直接撞进了门口的谢望潮怀里。
谢望潮黑压压地站在门前,伸出一只手将他按在自己胸口,声音低沉:
“你……为什么总是想离开我?”
明怀鲤抬起头看他,那双曾经清朗的蜜色眼眸,此刻已经变得疯狂、灰暗,带着浓烈的恨意。他低声说:
“你应该知道为什么的。你不爱我,就别装了。”
谢望潮眼泪滴落下来,一滴滴大颗大颗的眼泪落在明怀鲤脸上,滚烫,带着邪恶的黏液感,好像那真的是从内心深处流出来的泪水一样。
谢望潮边哭,边恳求似的说:
“可是我爱你啊,我很爱你,你怎么会怀疑这一点?”
他拽着明怀鲤,疯狂之中,已经无暇顾及明怀鲤的感受,时不时捏疼他,或者撞到墙壁,他把明怀鲤拉进自己的车里,开着车狂烈地奔跑着,在整个城市里到处乱跑,毫无目的。
高速行驶的跑车上,触手狠狠进出着,明怀鲤被钉在后座上,被数十根触手围绕着,他痛苦地仰着脖子,嘴里全是怒骂的脏话:
“你他妈要死啊!要么就痛快点弄死我算了,这是在干什么啊!你他妈神经病!你怎么不去死啊!”
前排谢望潮坐在驾驶位上开着车,眼泪和黏液甩在车内,车里处处充斥着腥味和分米物的气味,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明怀鲤身子彻底散架,到最后他自己也怀着恶趣味,尿在了触手上面。
滚烫的液体浇灌着那些黑红色翻滚的触手,明怀鲤哈哈大笑!
他几乎彻底疯狂,谢望潮也是同样,两个疯子在一辆狭小的车子里彼此折磨,最终开到他们求婚的山坡上去,彻夜不归,彻夜疯狂,作到失、禁,作到人体能够承受的极限。
谢望潮终究是沙哑地问:
“我爱你……你到底想逃到哪里去?你为什么要逃?你答应了我的求婚,你是我的未婚夫……”
明怀鲤在昏迷的边缘,轻声说:
“我想逃到……没有你的地方,没有感情,没有……什么都没有……你杀了我吧,杀了我,我就不逃了……”
谢望潮咽下眼泪,将他抱在怀中,再次狠狠动作,无休无止地撕裂又捅穿。
明怀鲤早已昏迷。
*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了冬天。
某天,浑浑噩噩的明怀鲤忽然清醒过来,发现窗外下雪了。
他愣愣盯着雪片看了半晌,清冷的微风从窗户缝隙里吹进来,让人头脑为之一清。
他看向自己的身体,已经瘦得不像样子。手臂和腿都无比纤细,像是四根火柴棍,插在自己细瘦的主体上,肚子上早已没有腹肌,只剩下薄薄一层皮。
他去卫生间里看镜子,那里面的人陌生得让他害怕,眼睛大的出奇,黑眼圈几乎要掉在地上,脸颊凹陷、颧骨突出,连头发都稀疏了不少,毫无血色,像一只吸血鬼一样惨白。
他看向周围,发现房间里已经堆满了结婚用的物品,各种装饰品一叠一叠堆在一起,血红的、纯白的,在衣柜里堆满。
那根监视他的触手黑乎乎的蹲在角落里,毫无存在感,但上面睁开着好几只眼睛。明怀鲤几乎没有细看过它,这会儿才发现这家伙根本没有最开始那只触手可爱,满身棘皮和眼睛,有点恐怖。
当然,镜子里的明怀鲤自己才是最恐怖的。
明怀鲤缓慢挪动身体,那些身体部位好像都不属于自己一般,一挪动浑身酸痛。他屁股上甚至没多少肉了,坐下来都硌得慌。他坐在地上,往自己床下看去,还好,很久很久以前做过的记号还在,他还能记得住。东西也还在。
房门口传来动静,谢望潮开门进来了,他穿着纯黑的长大衣,手上提着不少新鲜蔬菜水果,进屋时习惯性地喊了一声:
“宝贝,我回来了。”
他喊完就去做自己的事情,仿佛从未期待过回应。
可今天,明怀鲤发出一声微弱的:
“唔。”
谢望潮陡然停住,转头看过来,发现明怀鲤坐在地上,虽然瘦弱,但眼神清明,看着他的时候也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