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关系 了不起的关系 第17章
作者:狗牙蔷薇
司南逸瞥了一眼他手中的那串红彤晶莹的糖葫芦。
侯雁琛递向司南逸道: “糖葫芦。”
司南逸当然知道这是糖葫芦。
“我是问你为什么要给我糖葫芦?”
侯雁琛看向司南逸,略有所思一番,那淡紫色眸覆上缱绻柔色。
“你不是一直都想要这个。”
这又是哪门子的莫名其妙,难不成是自己的记忆有偏差吗?司南逸他可不记得自己有跟侯雁琛,说过要糖葫芦这件事,司南逸没接过: “我又不是小孩,我要这玩意……”
侯雁琛却没有听进去似的,眼神翻了翻,突然就冷了脸,直接将糖葫芦怼到了司南逸嘴边。
倏然被戳嘴的司南逸,当即面露一副你是真有大病的表情,瞪向侯雁琛,侯雁琛却以一副不容反抗的命令口吻道:“吃!”
好不容易从人堆里挤出来,从另一旁跟上来的陨玉和上官剑,在看到司南逸和侯雁琛瞪着彼此相互甩刀眼,这箭弩拔张冷凝氛围,让二人不敢上前的,停下了脚步,上官剑更是向司南逸投来同情的目光。
司南逸想不明白,方才不是还好好的,这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
前所未有的不快!让司南逸下自觉紧握上拳头,侯雁琛的强硬也是瞬间激起了他,蛰伏了于心底许久的、强烈的反抗之心。
司南逸掷地有声道:“我不吃!”
而侯雁琛沉着脸,持续冷言道:“吃!”
热闹的集市,因着二人的奇特,引来无数怪异的围观目光,侯雁琛紫眸轻轻一扫,当即,整个集市仿若被覆上一层看不见的冰芒 ,方还车马粼粼,人流如织的繁盛街景,皆被冻住似的,静止滞停。
司南逸真的……实在是受不了!去他娘交易!又不是只有你侯雁琛一个人能去魔界!小爷我今日就要跟你同归于尽!!
“陨玉。”
侯雁琛仿佛悉数知详司南逸的每一次情绪爆炸点,未等他发作燃起来,直接掐灭。
“是。”
陨玉直接持刀架在,方还和他一起看热闹的上官剑脖颈之上。
上官剑被这突如其来的突如,愣是被吓的不敢的乱动。
在看见上官剑脖子上微渗的血迹,司南逸松开了拳头,无力垂下,他张开嘴,咬上那红彤晶莹的糖葫芦。
侯雁琛问道:“甜吗?”
司南逸哪有心情吃东西,那糖葫芦就跟毒药一样,不情愿入了嘴,既然没办法吐出来,只好硬逼着自己往下咽,他没好气道:“你自己不会尝嘛,干嘛还要问我。”
“好,那我尝一下。”
侯雁琛直接凑到司南逸的跟前,当街霸道的咬上他的唇。
这突来的香艳的一幕,直把在一旁的上官剑,惊得眼睛都瞪直了。
……
司南逸本来心里窝着一把火,自是剧烈反抗, “你他娘……”
而侯雁琛却仿佛悉知他所有的动作般,当即钳住了他的双腕,糖葫芦也跟着滚落在地。
直到,司南逸呼吸絮乱起来,侯雁琛才肯放开他,也就放开的这个瞬间,司南逸的拳头呼上侯雁琛的俊脸。
“尊主 !”
陨玉面露慌色的朝着侯雁琛奔去,也是片刻不带歇,当即就朝着司南逸甩去一个光圈,光圈笼罩于司南逸周身,形成一牢笼,禁锢住了司南逸的所有动作。
侯雁琛以指腹揩去唇边血渍,紫眸覆上层层寒霜。
“味道确实不怎么样。”
也未给司南逸半眼,侯雁琛转身,折扇指着街角一侧上的怡红院,命令陨玉道:“把他俩卖到里面去!”
闻言的上官剑怔愣道:“不是,尸尊,我好像什么也没干,连我也要卖呢?”
侯雁琛黑着脸道: “花心,好色,爱耍流氓,青楼不是更适合你。”
上官剑极力解释道: “那是以前,我现在已经痛改前非了。”
侯雁琛看向上官剑眼神仿若看一坨屎般,万分嫌恶道:“别侮辱痛改前非四个字,你只配狗改不了吃屎!”
第17章 人间一趟 被卖了
回想起司南逸揍了侯雁琛那一拳,上官剑还心有余悸,那可是现今持有弑神枪的人,一个不高兴,可能他们就真玩完了。
上官剑道: “我说你怎么那么沉不住气。”
司南逸也后悔道: “抱歉,我已经尽可能的在忍了。”
看司南逸也同样后悔,上官剑唉声道: “你又没错,抱什么歉,看你揍他一拳还挺解气的,这才像你司南逸。”
“我们还是想办法,脱身吧。”
看司南逸面露疲色,上官剑关心他道: “小逸,你不太对劲!是不是太过勉强自己了。”
勉强!可不勉强!要不是为了去魔界,谁他娘忍那死断袖!
心里是这么骂,但嘴里说出却是另一番话。
司南逸道:“你在说什么鬼话,现在你我脖子都架上刀,你跟我谈勉强,还有,你算哪门子情圣,不是说那家伙很珍惜我嘛?怎么才揍一拳,就把我卖了。”
上官剑道: “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你不能置疑我的眼光,那家伙看你的眼神绝对不会有错!他很执着你!”
司南逸反问道: “那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是你无意中做了什么让他不悦的事情。”
“被强迫的人可是我,不悦的也应该是我啊!”
上官剑: “貌似也是这个道理……”
“你俩在嘀咕什么?去去,把这的夜壶给我都倒了。”
闻声,司南逸和上官剑一抬头,都皆以一副白日撞鬼的表情,惊的把脖子往后一缩。
怡红院的插花抹粉涂胭红,舌头一伸活像个吊死鬼老鸨,恶狰狰盯着他俩。
这老鸨满脸横肉的却是一副刻薄相,看司南逸和上官剑呆住的样子,甚是嫌恶驱赶着身着怡红院“伙计服”他们。
“还愣着干嘛!”
先回神的上官剑连忙拽起司南逸,端起墙根的夜壶点头哈腰的应允道:“是,是。”
老鸨身后边还站着一个中旬男人,他头戴逍遥巾,手中提着一个大木箱,儒骨文风,续着整洁短须,但却面目灰霭,脑袋上方仿佛蒙着一层黑雾,在这青天白日大太阳底下,他人却好像站在阴墙下,让司南逸始终看不清他的脸。
与对司南逸和上官剑的嫌恶态度截然不同,老鸨对男人甚是恭敬。
老鸨于前边引路,不知道要把男人带到哪里去。
他们一边走,一边交谈着什么。
“新来俩呆瓜,三大五粗的,本来不想收,可人家硬塞给了钱,这不收倒是显得我不识抬举了。”
男人附和道: “哎哟,这天底下,还有那么便宜的事啊!”
老鸨道:“便宜啥啊?你是没看到那卖人的主,长得吓死人……我是不敢招惹!”
“小逸,你这是干嘛?”
被上官剑拽走的司南逸,又转了回来,猫于墙根看着老鸨和那个提着木箱子中年的男人走向。
司南逸道: “那个男人是个郎中。”
上官剑也跟着司南逸眼神看向那走远的身影道。
“你怎么知道?”
“他身上有股子中药味。”
“这有何奇怪的?即便是青楼,也是会有人生病的,请个郎中来看不是很正常。”
“你说的对,可即便是太平盛世,多数穷苦人家也是活的起,病不起,这刻薄老娘们从面相上一看就是平日里抠馊的厉害的主,竟然会为青楼里的贱身出身的姑娘们请郎中,怎么看都不合常理,而且我看那郎中印堂发黑,面不祥,怕是有血光之祸。”
上官剑低头看向司南逸圆圆后脑勺道:“小逸,你可以啊,啥时候还会看相了?”
司南逸瞟了上官剑一眼道:“青山宗不是有教过相人之术,卜卦易算,你学狗肚子里了! ”
上官剑更是吃惊道:“不是,你不是青山宗历年倒数第一吗?”
“我是考试倒数第一,又没代表我不会。”
上官剑当即撇下嘴角道:“那合着,当年只有我认真在划水!”
司南逸没空跟他扯皮那些陈年旧事,悄咪咪尾随上去,看着老鸨和郎中行到一处偏僻厢房,四下看无人,才打开那繁琐铜锁,二人进了屋,又马上行色匆匆关上了门。
司南逸欲从窗户外面窥其境况,却发现 ,这厢房竟是从里面加密糊上窗户纸的,强行捅破,可能会引起动静,打草惊蛇。
于是,司南逸快速环视了一番周遭,向上官剑打了一手势,上官剑意会,半蹲而下,司南逸一个俯冲踩着他肩头,纵身一跃,翻上了好在不是很高的屋顶,又把上官剑也拉了上屋顶,以前在青山宗没少趴墙,这一次,法力完全被封印的他,倒是学以致用了!
揭开一片瓦,司南逸和上官剑,便可窥其里面大致。
密不透光厢房里点了烛火,依稀可见里面简易的陈设,但最吸目,莫过于,一扇屏风后的一张雕花床。
那雕花床上躺着一人,但由于帷幔遮住了,看不到里面,只能从帷幔上倒影,依稀可断是躺着的。
老鸨和那中年郎中,在争吵着。
中年郎中面可见显露惶色道: “这是……这不是病,这是中邪了,老夫我可看不了,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郎中提着箱子就要走,老鸨连忙拉住他,好声求道: “李大夫……你不能走,你给她开点堕胎药。”
“这不是堕胎药问题,老夫行医多年,从没见过这般的。”
老鸨破口大骂道: “事情已经变成这样了!你给开点堕胎药,要强要烈的!”
李郎中唯唯怯怯道: “这会出人命的!”
老鸨那刻薄脸上可见不耐烦,
“她已经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了,老娘都养了她两个月了,白吃白喝,她若是死了,我也逃不了干系,你也逃不了干系!”
躺在床上人,突然的尖叫了起来,仿佛要将那围起来帷幔撕破一般尖锐。
“啊!……我好疼!救我!救我!”
老鸨提裙大步跨前,一把拉开那帷幔,司南逸和上官剑便捕捉到,床上的躺着的竟是个络腮胡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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