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苗疆少年的情蛊后 中了苗疆少年的情蛊后 第19章
作者:海湾幼崽
“黄鼠狼。”
谢茶点点头,正准备找个什么网罩把黄鼠狼逮住,忽然外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走过来了!
谢茶:“!”
不等谢茶开口,春夜环视一圈,一楼有个通往二楼的楼梯,他慢悠悠地踩着梯子上去了。
谢茶:“?”
春夜刚上去,外婆就走进来了!
看到谢茶,她脚步一顿:
“茶茶?”
外婆松了一口气,朝谢茶走过去:“我刚在楼上听到什么声音,还以为是蛇又来咬鸡了哩!”
“不是蛇。”
谢茶指了指墙角的那只黄鼠狼。
鸡圈里没灯,只洒进几缕月光,谢茶倒不担心外婆能看得清地上的那几只蝎子。果然,外婆确实没看到,只看到了那只黄鼠狼。
她也顾不得问谢茶是怎么抓到的,连忙抄起一旁捕鱼的网一网兜撒下去,把那只黄鼠狼兜住了,吊起来挂在墙上的钩子上。
外婆说明天再来处理,谢茶点点头,也是,这么晚了。
他上山下山的,又在鸡圈走了一遭,于是重新去冲了个澡。
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走回房间,忽然脚步一顿,春夜居然闲闲地倚在窗边。
原本在欣赏窗外景色似的,听见进来的脚步声,转头看着谢茶。
谢茶差点忘了还有这么个人。
“我外婆睡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说完走过去趴在窗户边,旁若无人地擦头发。
春夜就站在他旁边,不知道这位大少爷用的是什么洗发水和沐浴露,总之带着一股清冷的香气。
像是用昂贵香料制成的高级香水。
清清浅浅地从谢茶的身上散发出来,被窗外拂进来的晚风吹散,香气如涟漪般在空气里浮动。
春夜原本正要离开,刚走一步,一缕香气若有若无地飘到他鼻端。
他回望了一眼,蓦地停下了脚步。
谢茶毫无察觉,兀自擦头发。
头发微微带着湿意,蓬松而略显凌乱,那张本就俊美的脸少了几分平日的倨傲,多了几丝生动的少年感。
擦完了,把毛巾顺手搭在窗边,谢茶转身,正撞进一双幽幽的眸子里。
谢茶:“?”
他看了一眼春夜的脸色。
正常的。
平静的。
谢茶刚要松一口气,几秒后,那股熟悉的、气血上涌的感觉又来了!
谢茶:“!”
谢茶意识到什么,又重新往春夜脸上望去,那小子看起来神色如常,但浓密纤长的睫毛却在微微颤着。
似在克制着什么。
谢茶:“!”
他快步走过去,下意识用手背贴着春夜的额头。
正常体温。
啊,忘记低烧是测不出来的。
他又伸手贴在春夜胸口感受一下。
咚咚咚的。
心脏跳得很快!
这分明就是情蛊发作了!
这小子还装得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很好!谢茶已经在怒了!
他恨铁不成钢地收回手,改用手指戳了戳春夜的胸口:
“苗王大人,你那药草是不是不行啊?连个低烧都治不了?”
现在走还来得及么?
趁着情蛊刚发作,谢茶二话不说,拽着春夜的手腕就要离开他的房间,没想到刚走一步就被春夜推到了墙上。
谢茶:“!”
他这才后知后觉,拽着的春夜手腕温度比平时高了一些。
已经有些热了。
这意味着此次的情蛊,发作得比往常更快了!
往常刚发作的时候,意识还能保持前几分钟的清明,这次没到一分钟,谢茶就感觉脑子瞬间热了起来。
怎么回事?
这次情蛊怎么这么来势汹汹?
谢茶没忘记这是在自己房间!
外婆就睡在隔壁!
他掐了掐手心,疼痛感让他瞬间清醒了不少,趁着这短暂的清醒,他用力一推,春夜被他推开了一步。
谢茶抬头一看,瞬间愣了一下。
那双眼睛冷幽幽地望着自己。
眼底泛起一丝令人心惊的情潮。
谢茶:“……”
这小子之前不是挺能忍么?
怎么这次比他还扛不住?
春夜又过来了!
谢茶被他重新按回墙上,被禁锢在墙和他身体之间动弹不得。
谢茶:“……”
麻了。
然后谢茶就感觉到他微微低头,像是在闻自己的头发。
谢茶:“?”
顺着头发一路闻下来,鼻尖蹭过耳后细嫩的皮肤,轻柔的,缓慢的,像是羽毛在一点点地拂下来,所到之处泛起细微的痒意。
谢茶:“?”
这又开发了什么变态的癖好?
鼻尖沿着耳后往下,蹭进谢茶的颈窝里,丝丝缕缕的香气萦绕在鼻尖。
皮肤细腻柔嫩,刚洗过澡,还带着些微凉意,蹭起来触感很丝滑。
春夜闭着眼睛,埋在谢茶的颈窝里病态般地、迷恋似地蹭着,然而越蹭眉头皱得越紧,脸上的焦躁越发强烈。
谢茶:“……”
这是在做什么?
跟变态一样在他脖子里闻来嗅去?
啊不。
这小子本来就是!
谢茶被蹭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春夜蹭来蹭去的,无疑加速了情蛊的发作,谢茶感觉体温迅速攀升!
脑子逐渐热了起来!
在头昏脑胀中,
他被春夜一把拽到了床上。
第16章 难耐地吮了一下
趁神智还残存着最后一丝清明,谢茶一把捞起旁边的空调被将两人盖住。
祈祷能盖住声音。
别惊醒了隔壁的外婆。
在被盖住的漆黑环境中,嗅觉被放大,春夜闻到了床上和被子中残留着的一丝香气,眉头稍稍舒展了一些。
他压在谢茶身上,鼻尖埋在脖颈里来回嗅着,蹭着,眉目间带着一丝不满足,又无师自通地、难耐地吮了一下。
这回,又像发现了新大陆,他一点点地啃着,咬着,吮着。
谢茶则被迫扬起了头,他揪着春夜的头发,随着春夜啃吮的力度,揪着头发的力度也时轻时重。
时不时轻轻抓挠,间或稍稍用力揪一下,似乎对春夜牙齿用力的不满。
然而被子里空气稀薄,谢茶被闷得眼尾都红了,他抓着春夜的头发,迫使春夜从自己的脖颈里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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