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但首席执行官的白月光 BOSS但首席执行官的白月光 第53章

作者:一五五一 标签: 玄幻灵异

  霍序则立马意识到自己在这里停留了太长时间,刑厄一定是在主楼内上上下下遍寻他不到,才会带着一头汗水,呼吸急喘出现在这里。

  “我错了,刑厄哥哥。”霍序则高中时就是处理人际交往的高手,更何况是对他百依百顺的刑厄。

  他一句话让胸口再是闷着熊熊怒火的刑厄一句狠话都说不出,霍序则丝毫不触恋人逆鳞,尽量顺从地张开双臂环住压在自己面前的恋人。

  霍序则轻嘬恋人的唇,乖巧得不可思议:“我忘记时间了,是我不好。”

  霍序则总是如此,无论什么情况,轻而易举就能一瞬掌控刑厄的情绪,拿捏他的所有。

  刑厄双目赤红,呼吸还未平复,在霍序则主动讨好又亲昵地亲了他第三下后,刑厄哑声硬邦邦说:

  “不要乱跑。”

第52章 关于明恋

  环抱的身体绷得太紧,霍序则能感觉到刑厄身上的每块肌肉都在微微痉挛,像是绷得太紧太久肌肉产生的应激反应。

  是他做得不够好,一次又一次离开,留下恋人一个人独自徘徊在无望的边缘。

  “好,再也不乱跑了。”霍序则温柔安抚,“别紧张,放松一点。”

  霍序则先和刑厄两人去了保健楼拿药物,拿完药物又一同回庄园主楼吃饭、洗澡,随后一起来到来霍序则曾经的房间。

  “我小时候怕鬼,不敢一个人睡,晚上其实很少在自己房间,不是抱着枕头偷偷找祖父母、外祖父母,就是实在没办法了在由心房间打地铺。”

  一个已经长到一米九的大小伙儿说自己怕鬼,霍序则毫无心理障碍,他和刑厄并肩躺在床上,回忆了好多小时候的趣事。

  有上树把安保人员吓得鬼哭狼嚎,有不小心自己把自己锁在冰库差点冻死……霍序则小时候又皮又不老实,糗事一箩筐。

  霍序则讲了很长很长自己的事,刑厄一直睁着眼睛看着他,认真听他讲话。

  “在想什么?”霍序则摸摸刑厄眼下的青黑,盖住恋人的眼睛。

  自己失控无意识的期间,刑厄一定没睡过半个踏实觉,他的另一只手伸进刑厄上衣中上过药的伤口边缘,一点点用指尖打着圈描摹。

  他说:“刑刑,你需要多睡一会儿。”

  刑厄开口问:“现在还怕吗?”

  “什么?”霍序则没反应过来。

  刑厄说:“鬼。”

  霍序则愣了下。

  刑厄的眼睛被霍序则盖着,声音也很平常,仿佛什么情绪都没有,霍序则却从中硬生生听出了那么点心疼怜惜……

  刑厄问:“一直有幻觉的话,会不会出现你害怕的东西?”

  “……”霍序则盖着人的指尖一抖,有那么两秒没出声。

  过了好一会儿,霍序则才好似笑了笑:“我们刑刑的关注角度好特别。”

  刑厄的关注角度其实并不特别,他只是真正会把霍序则的话听进耳朵里,而霍序则又恰好被他放在心上。

  霍序则将恋人揽进怀里,刑厄的体温实在是高,还没退烧,回想起刚醒那会儿的情形,霍序则十分愧疚:“我失控的时候是不是发疯强迫你了?”

  “你先睡一会儿,我查看一下你的记忆,只看你来找我以后的可以吗?”

  感觉到刑厄的眼睛在自己掌心缓缓眨了两下,霍序则听到刑厄的声音有些沉,又像是……沉郁?

  “没什么好看的,你没意识的时候,不认识我,也对我没兴趣,是我趁人之危强迫了你。”

  “……”男人哪有真正清心寡欲的?

  霍序则不得不替自己辩白:“刑刑,我就是表面装得道貌岸然,别被我骗了。”

  刑厄没说信不信霍序则自黑哄人的话,只是又一次沉默下来。

  霍序则感受着恋人不断在自己掌心眨眼的频率,想了想又说:“是不是睡不着?想不想做点运动?”

  他失去自主意识不清醒了多久,估计刑厄就精神紧绷了多久,霍序则的原意是想用最原始的方法让恋人放松些精神,谁知刑厄听了霍序则的话,立即拉下霍序则还盖在他眼睛上的手。

  “你要吗?”

  说着,刑厄跪立起身就要往他身上跨,动作娴熟自然得让霍序则觉得就像是演练过无数次,手更是直接伸向霍序则的身下……

  “等等,我指的不是这个。”霍序则赶忙叫停。

  恋人投怀送抱当然好,刑厄说他强迫了自己,然而满身是伤的是刑厄,后面惨不忍睹也是刑厄,霍序则觉得自己还没到那样禽兽的地步。

  霍序则深呼吸了一口,定了定神才无奈道:“你那里才刚上过药,我帮你摸摸前面?”

  安静的,连一丝风都仿佛吹不进的荒废庄园城堡里。

  刑厄正面躬身蜷在霍序则怀中呼吸逐渐粗重,胸膛仿佛正随着什么不规律地起起伏伏。

  将到最后时刻的时候,霍序则的手忽然被刑厄握住。

  刑厄抵在霍序则肩头的脸抬起来,鬓角已经汗湿,说:“我自己来。”

  霍序则顿了下,有些不解。

  刑厄拧着眉,吐出一个字:“脏。”

  “……”霍序则眼皮一跳,“不脏。”

  他温柔亲吻刑厄,封住恋人破坏气氛的唇。

  许久后,就当霍序则以为恋人已经熟睡,刑厄却再次睁开疲惫的眼:“只是这样的话,你也会好一点吗?”

  霍序则愣了愣,下意识重复:“只是哪样?”

  刑厄的喉结滚了滚,慢慢说:“你那时候如果发泄出来,就会安静下来一段时间。”

  那时候,当然指的就是霍序则没有记忆失控的时候,而刑厄的这句话也从侧面解答了,他醒的时候之所以会是那样的情形,见他睁眼还有刚才他随口一句话,恋人条件反射似的反应也都有了答案。

  刑厄终于忍不住伸手,将手悬停到霍序则恍如隔世般重现的雾灰色的眼前。

  “霍序则,你真的醒过来了吗?”

  从霍序则醒来至今,大多都是霍序则问问题,刑厄如实回答他,他的恋人坚韧又克制,在他恢复意识后最大的反应也就叫了三遍他的名字,这还是刑厄第一次口头确认霍序则真的醒了吗?

  “醒了。”经过一下午的消化,霍序则对自己现在的状况已经有了些猜测,但他无法直说,怕恋人空欢喜。

  他只是将刑厄的手按在自己眼睛上,带着他一点点触碰拨弄自己的睫毛,笑着说:“不要停在面前,我是你的,怎么摸都行。我保证,等你睡一觉醒来,我还是和现在一样。”

  然而刑厄闻言却摇了摇头:“你不是我的,你是自由的。”

  霍序则一怔,刑厄又说:“你想看我的记忆,怎么样都可以,不需要用这种方式。”

  霍序则第一次对刑厄用异能让他沉睡,与现在的情形很像,刑厄很聪明很快猜测出那也许是霍序则让他放松警惕的一种方式,所以当霍序则刚才再次主动提出这样,刑厄只以为霍序则是为了探查自己的记忆。

  “……”霍序则张了张嘴,却半晌没说出话。

  很久很久以后,他搂住怀中的人,轻抚刑厄后脑勺那一撮看似刺棱坚硬,摸起来却格外柔软的发茬。

  他叹息:“刑刑,不要太惯着我了,你会受欺负的。”

  他的恋人被他一而再再而三隐瞒欺骗,三番四次推开扔下,到如今,哪怕是误会他的居心用意,还是无条件配合他的一切作为。

  刚刚刑厄被他抚摸身体的时候什么感觉呢?担心“脏”要自己来的时候又是怎么想的?

  “没有欺负。”刑厄太久没有过踏实的睡眠,又经历了霍序则或慢或快故意吊着他的温柔折磨,疲倦占据了他的整个身体、大脑。

  他的头抵在霍序则心跳有力的胸口,低声却坚定地说:“是你的话,就不是欺负。”

  “……我们刑刑太会哄我了。”

  霍序则闭了闭眼,揽紧恋人,在他耳边轻哼母亲曾在这间房中哄过自己入睡的摇篮曲。

  当怀中人的呼吸逐渐平缓、均匀,霍序则慢慢停下吟唱。

  其实,精神丝的传导刑厄的记忆,从来不需要刑厄以为的释放后的放空,刑厄根本不对霍序则设防,他的意识会在霍序则随时随地接触他久一点时,自动自发通过精神丝向霍序则递送而来。

  倾尽所有,毫无保留。

  早在霍序则询问刑厄可不可以查看他记忆的时候,刑厄的记忆意识就已经涌向了霍序则。

  霍序则尊重恋人,所以问询出口,而他的恋人即使误会了他,依旧无条件配合他的一切行为举动。

  刑厄刚从北部基地到达庄园地下室时,并不是一开始就任由霍序则撕咬感染他。

  他还记得霍序则宁愿剖开自己精神体的腹部,挖出丝腺也决不许自己感染他,所以刑厄来到庄园的第一个星期,每天都严密谨慎穿着防护服照顾霍序则。

  出现意外转折的那天是刑厄到达庄园的一个星期后,霍序则在刑厄到来前,大概因为意识到自己要失控了,将自己用牢固的镣铐锁了起来。

  刑厄到达庄园地下室,看到的就是霍序则双手双脚被镣铐磨得血肉模糊,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刑厄跪到霍序则跟前,双手微微不稳将霍序则手脚上的镣铐打开,霍序则认不出他,扑咬他,他的精神丝还没恢复全盛时期,但依旧厉害异常,刑厄一面要打起十二分精神避着霍序则,又一面还要防着霍序则弄伤自己。

  就这样,一个星期过去。

  有一天,连续一星期几乎没有睡眠的刑厄只是短暂小憩了一会儿,当他再次睁眼,地下室中不见了霍序则的身影。

  刑厄在庄园主楼一层一层寻找霍序则,最后却在庄园后山的人工湖中找到了他。

  不是湖边,而是湖中。

  霍序则赤脚走进了人工湖中,刑厄看到霍序则时,霍序则的头顶都已没入湖水,只余一缕白金色发丝在湖面若隐若现。

  难怪今天下午刑厄在人工湖边找到霍序则时,反应那样过激。

  难怪他的恋人说他不是他的,他是自由的。

  从北部基地到达霍序则家庄园的一个星期里,奉霍序则的话如金科玉律的刑厄时刻小心谨慎,始终谨记霍序则不想他被感染,却在亲眼目睹霍序则无意识寻死“投湖”后终于全线崩溃。

  刑厄不是不小心被霍序则咬伤的,他说自己强迫了霍序则。

  不是的。

  刑厄是自己脱掉防护服,主动送上自己的身体让霍序则撕咬。

  那是献祭,更是殉情。

第53章 关于明恋

  在刑厄从北部基地搭载直升机离开半个月后,研究所保密大厅黑屏了一个月的监控大屏终于重新恢复。

  这一个月,尤其是刑厄离开的半个月里,郑灿每天都在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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